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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hp同人)s·m事件簿 作者:娘之(晋江vip2014-06-11正文完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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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除掉某个极为窘迫的事件,这个圣诞节赛拉还是过得很愉快的,假期的最后一天,德拉科和纳西莎要外出参加一个晚宴,本来德拉科是想带赛拉出席的,可她以脸上有伤不方便见人为理由拒绝了,最后偌大的马尔福庄园只剩下了赛拉一个人……对了,还有查查。

    自从查查知道赛拉和那个人有关后,出于心底的畏惧,除非赛拉呼唤,否则它绝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偶尔因为德拉科和纳西莎的原因出现了,也不敢抬头看她一眼。

    赛拉一个人站在装饰极为华丽的大厅,突然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安静的环境却让她感到了沉甸甸的死寂。客厅的后面就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温室,可赛拉再也不想踏进那里一步。赛拉本来想回房间睡一下的,一觉醒来说不定德拉科就正好回来了,可躺在床上半天也没有成功地进入睡梦中。她又回到了客厅,手刚刚碰触到大门,就想起了纳西莎的话——【他下令不允许你踏出这里一步。】

    最后,赛拉有些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缩着身子,将下巴抵在膝盖上,歪着脑袋呆滞地看着紧闭的大门,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所有地思绪都凝聚在了某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所以当贝拉特里克斯从壁炉里面跨出来的时候,赛拉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看见她茫然的样子,贝拉特里克斯冷哼了一声,“莫里斯小姐,认不出我来了吗?”

    赛拉的呼吸滞了一瞬,瞳孔猛然收缩,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上,又仿佛是在透过她看着某个黑色的身影,十指传来冰冷刺骨的感觉,蔓延到了身体的深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被一条狰狞的蟒蛇给缠得死死的。好半响,她咽了咽喉咙,将恐慌压了下去,残留着摇摇欲坠的戒备,沙哑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贝拉特里克斯懒洋洋地把玩着手中的魔杖,打量着她左脸上的绷带,冷哼出声:“谁给你的胆子将它遮住?要是主人知道的话……好运并不会总伴随你。”

    赛拉愣了愣,说:“你知道了。”从她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可以肯定她是知道内情了。

    “我是主人最忠诚的仆人,他当然会信任我。”说到这,贝拉特里克斯沉下了脸,其实主人并没有告诉她关于赛拉的事情,只要和赛拉有关的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归类到了私事里面,当然容不得其他人干涉一丝一毫。是她自己从“虫尾巴”背叛这条线索里面暗暗揣测出来的。贝拉特里克斯厉声说,“你应该庆幸你还活着,而不是想办法在你的小情人面前遮遮掩掩。”

    赛拉渐渐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突然冷笑一声,“我还活着并不意味着我一定要像个蝼蚁,相反,还足以证明……我的地位比你们重要的多。”

    鄙夷的态度瞬间消褪,贝拉特里克斯的脸色变得极差,低声吼到:“你不要得寸进尺!”的确,她是她所知道的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叛徒,而这原本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是这家伙打破了原则!

    “——既然我还活着!我的地位!我的身份就不容许任何人来挑衅!”赛拉蓦然提高了声调,微微扬起下巴,微眯的眼睛里充满了冰冷的蔑视,“那么又是谁给你的胆子用这种态度来跟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还是说你自认为能够代表谁?!”

    在贝拉特里克斯的眼里,有那么一瞬间,眼前的小女孩和那个黑色的身影重叠了起来,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赛拉。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尖锐的指甲扎进掌心里,疼痛却没有办法让她讲出一句话来。

    “不管我做错了什么,能够责骂我,处置我的,只有那个人!”脱口而出的话语让赛拉愣住,她似乎比谁都要吃惊,渐渐地,苍白的嘴唇勾起诡异的弧度,充满了自嘲和悲哀。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无论她做什么,那个人都不会杀了她。

    所以即便她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也会肆无忌惮的去背叛。

    失败了也没有关系,反正只要活着,就可以等待下次机会。

    憎恨,恐惧,信任,依赖——它们渗透血液,将她所有的一切都支撑起来。

    赛拉轻声笑了笑,抬起手来,缓缓地揭开脸上的绷带——狰狞的黑魔标记在脸上肆意地浮动。指尖按照记忆在蛇的脑袋上轻轻摩挲。

    “我和你们有本质上的区别,你们谁也别妄想跨过这个界限。”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看着她打开华丽的大门,贝拉特里克斯终于回过神来,“站住!主人不允许你离开马尔福庄园!”

    可回答她的却是干净利落的关门声。贝拉特里克斯咬咬牙——她这次是偷偷过来的,只是想警告这家伙安分些,可如果被主人知道……她打了个冷颤。随着一阵绿色的火光,她消失在壁炉里。

    外面还下着小雪。

    赛拉缓步走在树林间,雪地上面留了一长串小小的脚印,她的速度极为缓慢,时不时地停下脚步向四周张望,似乎是在等待什么。她已经出来好一段时间了,身上已经落满了雪花,金色的头发也被零零散散覆盖着白色。过了一会,她加快脚上的动作,在树林里面肆意奔跑。不知道过了多久,赛拉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尽了,只得停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地喘息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知是因为之前的奔跑还是因为……莫名的期待。她又一次违抗了他的命令,可那又怎样?

    她眯着眼睛左右张望——入眼的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原本耀眼地碧绿色眼睛渐渐黯淡了下来,先前因为运动而出了一阵热汗,好不容易暖和了一点的身子渐渐地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纳西莎应该告诉过你,不准离开马尔福庄园一步。”

    冰冷沙哑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赛拉蓦然转过身去,呆呆地看着他——黑色的袍子几乎将这漫天的白雪撕裂,他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猩红色的眼睛里一片漠然。

    剧烈的心跳突然平静下来,赛拉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朝着他的方向走了几步,见他没有反应,她趁着这个机会稍稍加快了速度,挪到他的身边。然后一边观察着他的脸上,一边抬起了自己的手……最后,她终于拽住了他的衣角——就像以前那样。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雪地里面弥漫着令人舒适的安宁。

    因为毫无计划的外出,赛拉只穿了一件不算厚的鹅黄色毛衣,冷风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在皮肤上刮起一阵阵寒意。小脸冻地通红,赛拉冷不防地打了个喷嚏。她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揉了揉鼻子,小声嘀咕:“……好冷。”说完,她胆怯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他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只是用那双充满血腥味的眼睛注视着她,无波无澜。她缩了缩脖子,又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重复道:“好冷。”这次她微微提高了音量,确保他能够清晰地听见。

    赛拉等待了许久,可他依然是毫无反应,她抿着苍白的嘴唇,有些失落……或者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她渐渐松开了手。

    几乎在同一时间,手腕上传来了凶猛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

    他的掌心很冰冷,一点都不像德拉科充满了热度,将她身上残留的温暖摧毁殆尽。

    赛拉没有挣扎,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手——苍白,如婴儿般柔嫩,毫无血色,甚至有些泛青,青色的血管在手背上清晰可见。

    紧接着,手腕的疼痛加剧,娇小的身体腾空而起,眨眼的功夫,她便落入了一个充满寒意的怀里。

    赛拉蜷缩着身子,金色的小脑袋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聆听着他微不可闻的心跳声。

    雪花落了他一身,这时候已经渐渐晕开,只残留着刺骨的湿意,让她的脸颊更加冰冷。紧抿着的嘴唇缓缓上挑,形成了表示愉悦的弧度。

    他没有用幻影移行,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缓缓前行,有意无意地踩上了她来时留下的小脚印,抹去它们存在的痕迹。

    宽大的身体为她挡住了大部分的冷风,赛拉感觉自己的四肢渐渐变得不再那么僵硬了。

    “圣诞快乐。”她的声音很轻,一瞬间就消散在了空气中。

    他的脚步顿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过了一会,他说:“见到那个马尔福家的小少爷了?”

    赛拉点点头,半响,迟疑地问:“您不满意他吗?”卢修斯·马尔福是个食死徒,虽然现在已经入狱了,但是现在由德拉科代替父亲效忠于他。赛拉曾经在里德尔老宅里见过德拉科,这次圣诞假期的时候,赛拉有次趁着德拉科睡着的时候,偷偷掳上他的袖子——左臂上光洁一片。德拉科和扎克利只不过相差一岁,可赛拉上次见到扎克利的时候,他已经被标记了。

    “是有点。”他淡淡地说,然后感觉到怀里的女孩顿时僵住了身子。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赛拉小心翼翼地问。

    他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瞄了一眼怀里的金色脑袋,“一个不大不小的事情,本来无足轻重,可我不喜欢。”而他不喜欢的事情,就一定是错的。

    赛拉紧张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袍,“能不能……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他是个很优秀的人,可能现在还不是很成熟,但将来一定能够帮上您的。”

    “看来你对他的评价很高。”他用一种轻描淡写地口吻说,“背叛,还有这些无聊的小心思……这几年你在霍格沃兹就学到了这些?”

    这意味着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赛拉绷紧了神经,缩着身子不敢再吱声。

    一切重归平静,他对此很满意。

    他抱着她回到了马尔福庄园,开门的时候正好碰见查查在打扫卫生,见他们出现,它忍不住惊恐的叫了一声,然后又连忙捂住嘴巴。

    他很厌恶这种异类,于是赛拉连忙呵斥:“滚。”

    查查一个哆嗦就消失了,而赛拉则引来了他似笑非笑地一瞥。

    在经过楼梯间的时候,那面唠叨的老镜子紧紧地闭上眼睛,镜面也是灰蒙蒙地一片,它看上去想要装作没有魔法效应,可微微颤抖的胡子却让它露了底细。

    终于来到了房间,他将她扔到床上,可轻微的力道却和这个动作产生了矛盾。他对着旁边的凳子挥动了一下魔杖把它变成一把椅子,然后悠闲地坐在上面,一手支着自己的下颚,另一只上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把玩着魔杖,注意到她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一片后,又对着她施了个干燥咒语,这才闭上眼睛假寐。

    赛拉给自己盖好被子,将身体缩成了一团,侧身面对着他,眼珠子晃了半天,最终定格在他手中的东西上,微微惊讶地说:“您的魔杖……”

    他眯开了眼睛,露出胜利者一般的笑意,“你应该很熟悉才对。”

    赛拉犹豫了一下,说:“这是邓布利多的?”

    “过去是的。”他淡淡地说,却流露出一些得意的情绪。

    他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情,赛拉对这根魔杖为什么会在他的手里感到好奇,可到嘴边的疑问却被她连续三个喷嚏给弄得烟消云散。

    看着赛拉通红的鼻子,他前倾了身子,揉弄着她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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