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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沈王]今夕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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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不堪的字熊猫儿实在不愿说出,扯着嗓子叫道:“沈浪,你在做什么!”
  沈浪有苦难言:“七七,猫儿,我……”
  朱七七紧咬双唇,想自己千里而来,好不容易见着心上人,却是这般情景,当下又羞又怒,拔脚就跑。
  “七七——”沈浪欲追,却听王怜花急叫一声。
  “沈浪!”
  猛然收住脚步,愣在原地。
  熊猫儿自然不知他心有苦衷,见他竟然因王怜花一声叫唤就不去追七七,怒叫道:“沈浪,你当真要放着七七不管么!”
  “猫儿,我……”沈浪欲言又止,一脸苦涩。
  熊猫儿心眼最实,想事情都是笔直笔直的,从不会拐弯抹角,见沈浪如此神色,就将这满腔怒气都撒到王怜花身上,想这妖人必是用了什么诡计迷惑沈浪,才让他如此,当下举掌就往他拍来。王怜花竟是安稳地站着,不躲不闪,只见沈浪闪到他面前,熊猫儿收势不住,这一掌硬生生击在沈浪胸口。
  “沈浪,你!”熊猫儿大惊失色,“你竟拿命护着他!”
  沈浪捂住胸口,道:“猫儿,七七的安全交给你了,代我好生保护她。”
  熊猫儿神色一凛,大笑几声,悲怆道:“好好好,沈浪,你为这王妖人与整个武林为敌也就罢,如今连兄弟妻子都要弃之不顾,算我熊猫儿看错你了!”
  说罢,一转头往朱七七方向飞奔出去。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便是指他现在这般情景吧?
  沈浪跌坐到石块上,摇头,苦笑更甚。
  
  王怜花把目光从四周转过,说了一个沈浪刚才欲去追七七时突然想到的问题。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明明是见了他们离去,才走上另一条小道,怎么就回了头?
  王怜花接着说出两人心中第二个疑问:“莫不是有人故意告诉他们?”
  愣了半晌,二人突然异口同声叫起来。
  “难道我们一直被跟踪着?!”
  话一出口,两人顿时警觉起来。
  荒山野岭,四周杂草乱石从生,风一过,便是一阵又一阵杂乱的沙沙声。
  这地方要藏人,就跟藏只蚂蚁一样容易。
  沈浪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
  
  以他们二人的内力修为,是绝不可能觉察不到有人跟踪。
  可偏就没半点发现。
  这人要么就是天下绝无仅有的轻功高手。
  但据沈浪所知,这天下轻功第一的是神偷杨九影,自己与此人曾交手过,互相追了二天二夜,虽说未能超过他,但也没有比他慢多少。若是他跟在自己身后,是断然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人有极强的伪装能力。
  他早前听人说过,东瀛有一种奇门之术,称之为“忍”,习得此法之人可隐于万物之中,与其融为一体,令人无法察觉。
  难道当真会是东瀛忍术?
  小客栈烛火昏黄,床铺也是一股子霉味。
  王怜花捂着鼻子直皱眉,见沈浪坐在桌边兀自想得出神,便嚷叫道:“沈浪,我不要住在这里!”
  沈浪闷声道:“时态非常,王公子你就将就些吧。”
  王怜花喝道:“你沈大侠能忍受得了,我可不愿住在这种脏兮兮的草窝里。”
  沈浪眉头一皱,面带愠色:“即看不起沈某,何必找我同行。”
  王怜花没想他会反驳,脸色一冷,皮笑肉不笑:“沈浪,你别忘了,走到如今这一步,你也占了一半。若不是你,能落到这般众叛亲离的下场吗?”
  沈浪冷笑道:“众叛亲离?哈哈,好一个众叛亲离!我现在就要去寻七七回来!”
  说罢,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沈浪。”
  王怜花在背后叫他,“你当真要走?”
  门已经开了,沈浪微微回头,道:“王公子,宝藏也罢,绝学也好,都随你去取,我只要七七便好。” 
  王怜花咬牙道:“好,沈浪,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与你再无干系。” 
  沈浪不再说话,飞奔出了房门,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狠狠甩上房门,王怜花一掌拍在木桌上。
  啪啦——
  那桌子顿时粉碎。
  
  收拾了东西,王怜花头也不回得离开这间小客栈。
  
  风黑月高,催马行了大半夜,越走越是荒凉,别说客栈,连间农舍也没见着。
  王怜花憋了一肚子火,在心里狠狠骂着沈浪。
  想他堂堂洛阳公子,锦衣美食、姬妾成群,别人见了他都得矮上半截,哪里过过这般流亡的日子?四处躲着人不说,放着高床暖枕的云梦阁不呆,偏要跑到这荒郊来风餐露宿,这都是沈浪那灾星害的!
  越来越怒,越怒就骂的越狠,对是自己拉他淌的这趟混水之事早已忘得一干二净。
  暗骂到兴头上,站起来大叫:“沈浪,你这混蛋!”
  “你想不想这混蛋死?”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出。
  “鬼啊”是王怜花心头冒起的第一个想法,往身后看去,比鬼更可怕,那大树的树皮竟剥落下来,从里面钻出一条人影。
  通身乌黑,连头都捂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
  那人又重复了一句刚才说的话:“你想不想沈浪死?”
  王怜花叫道:“原来你便是那个跟踪我们之人!”
  那人嘻嘻哈哈地扯下面罩,道:“不记得我了吗,王公子。”
  
 
                  
 第 13 章
   13。
  这是一张很英俊的脸。
  剑眉星目,英气十足,走到大街上,应当是极受女子欢迎的。
  王怜花盯着他冷笑:“阁下深藏不露,我倒是看走了眼。”
  唐天杭哈哈笑道:“你我此前从未相见过,王公子即使没有防备,也是人之常情。”
  王怜花冷声道:“阁下苦心陷害,究竟意欲何为?”
  唐天杭道:“自然是为了宝图。”
  王怜花道:“你即有如此本领,何必多生这些事端,自找麻烦?”
  唐天杭伸出手指在他面晃了晃,道:“若是让我手下之人入宫盗宝,身份必然暴光,朝廷追查下来,对我可是百害而无一利。中原有一句话,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若是我找几个武林高手,逼他们不得不出手,而我在事后再从他们手中取得宝图,岂不是容易的多?”
  王怜花道:“所以你便找上我们?”
  唐天杭点头道:“正是。”
  王怜花继续道:“你先是找准时机杀了曾重一家,逼我与沈浪着手调查,设计将这命案嫁祸我等。再故意放跑曾家少夫人,引我与沈浪前去救援,为的就是将那句话告诉我们。你心知我与沈浪相斗数年,非要分个输赢不可,而沈浪又是心地宽厚之人,断然不会放着不管,便假我们之手入宫盗图,背下所有罪名,你好渔翁得利。”
  唐天杭拍手笑道:“王公子真是难道一见的聪明人。”
  王怜花冷笑道:“即是如此,你为何要设计逼走沈浪?”
  唐天杭答道:“为了你。”
  王怜花吃了一惊:“我?”
  夜色中,唐天杭的语气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王公子如此样貌,偏生就男儿身,真是可惜之至啊。”
  王怜花一向恨人拿自己比女人,皱眉厌恶道:“你想从我手中抢得宝图,也不见得容易。”
  唐天杭盯着他道:“我若说想与你联手呢?”
  王怜花一怔:“联手?”
  唐天杭道:“你我联手共同寻得这图中宝物,掌控天下,岂不美哉?”
  王怜花奇道:“这图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唐天杭道:“你可曾听过‘神威大炮’?”
  王怜花道:“自然听过,据说一炮可平一座城池,威力无穷。不过终究是传说之物,不可信。”
  唐天杭摇头道:“不,这世间真有二门神威大炮,且就埋在地图所绘之处。”
  王怜花不觉伸手往怀里摸了摸:“此话当真?”
  唐天杭二放光,神情兴奋:“若我们寻得此神兵,以我的财力人力,再加上王公子的智慧,不出几年,天下尽在你我掌握,翻手为雨覆手为云,人人皆俯首我等脚下,岂不快哉?”
  王怜花冷笑道:“原来阁下不只想要江湖,更要得天下。”
  唐天杭道:“权利、地位、金钱,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毕生所求!”
  王怜花道:“若我不答应呢?”
  唐天杭面色一冷:“死。”
  王怜花大笑:“我王怜花从不受人威胁,你想杀我,难道我还等着你来杀不成?”
  唐天杭也跟着大笑:“我助你除去沈浪,你便是江湖第一人,你我再同掌天下,享尽荣华富贵,这桩买卖不管从哪里看,对王公子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王公子是聪明人,应当知道如何选择。”
  王怜花低头沉思起来。
  唐天杭又道:“沈浪一死,江湖便无人再可与你匹敌,如此不正是王公子你所要的吗?”
  王怜花低低念道:“这的确诱人的很。”
  唐天杭说的极有把握:“王公子没有理由拒绝。”
  王怜花道:“的确没有。”
  唐天杭喜道:“那……”
  王怜花抬起头,笑嫣如花:“可是我偏要拒绝。”
  
  这好比妇人上街买菜,有人告诉她这菜不但白送了,还附加几两银子。
  会有人拒绝吗?
  当然不会。
  但王怜花是王怜花,天下只有一个王怜花。
  所以他说了“不”。
  唐天杭的脸色很难看,虽然天很黑,但他此刻的脸色绝对比天更黑。
  他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说了大半天,说得激情飞扬、口水都干了,到最后还是二个字:拒绝。
  他在脑海中迅速转过对王怜花调查所得的资料。
  除了一大堆对他才华的赞叹之外,那性格总归就八个字:自私自利、阴险狡诈。
  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会拒绝自己提出的要求?
  可他偏就拒绝了。
  “王公子,你可想清楚了?”压着心底怒火,唐天杭沉声道。
  王怜花嘻笑道:“唐公子年纪轻轻的,耳朵应当不聋吧,难道没听清?”
  唐天杭怒道:“你……!!”
  王怜花从怀里拿出那羊皮纸,在他面前晃晃:“唐公子可是想杀了我再夺宝图?”
  风过,叶落。
  杀气已现。
  唐天杭手中已拿了数枚暗器,破空除风,呼啸而来。
  王怜花早有防备,手中折扇划过,便将那来势汹猛的暗器尽数打落。
  “看来唐公子除了气焰嚣张,这手头的工夫也不怎么样。”王怜花收了扇,悠闲地取笑道。
  唐天杭冷笑道:“你这张美丽的脸,若是伤着了,还真有些可惜。我便将你整棵头割下来,涂上药油,收藏于室中,日日相对,王公子你说可好?”
  他这话说的着实恶心,王怜花心下极怒,脸上却仍旧微笑:“唐公子这嗜好真是耸人听闻。”
  唐天杭怪笑道:“如此王公子便会永远属于我,不是吗?”
  话音刚落,他打了个响指,一条人影倏得飞来,落在他们中间。看清来人,王怜花神色一凛,正是那杀人如切菜的杀手。
  “乌哭,将王公子的人头送上来。”唐天杭往树上一倚,轻松道。
  
  那被称作乌哭的汉子表情木然,一柄大刀在月下隐有血光。只有杀过无数人的刀,才会出现这种似有似无的血色。王怜花感觉到无形的压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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