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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痞子混古代-第4部分

小说: 痞子混古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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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房门口的阿真看的真真切切,她是从自己床上拿的被子。如果他接了,那晚上她盖什么?
  婉君走到他旁边,羞涩的把被子递给他。阿真直直的凝视着她,凌厉的眼光让婉君呐呐的低垂着头。久久无声,空气凌结了。
  “你——只有这件被子对吗?”阿真想要用温柔的声音说,可是压抑住颤抖的候咙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平板无情。
  婉君低垂着脑袋紧咬着嘴唇缓缓的吐出句“对不起。”轻声的低泣了起来。
  一瞬间阿真的情绪崩溃了,想到她竟然要把唯一一件的被褥给他。宁愿自己紧抱双肩缩着冷着。想到这他的情绪就无法不崩溃。
  “你是不是猪啊。”阿真生气了,对着她,疼爱又无可奈又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久久才挤出这句话来,泪水却已聚满眼眶。
  婉君流着泪低垂着脑袋默默站在他眼前,手里还紧紧抱着那一团被褥,不知所措,死低垂着小脑袋。
  阿真见她如此害怕无助,暗骂自己一番,忍住将要落下的眼泪。把她手里那一团被褥抱过来放在桌子上。无奈的轻声叹了口气,张开双臂紧紧把这个小丫头抱在怀里。婉君一惊,开始微微的挣扎。见挣不开就任他抱着,把脸埋在他胸口,红通通的脸上缓缓的淌着泪水。阿真下巴靠在她的额头上闻着婉君云鬓的香味,嘴里喃喃低语:“傻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见怀中的人儿哭泣声渐停了,阿真轻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小丫头紧咬着唇,羞煞万分,却也娇艳万分。红颜轻颦,欲语还羞。真是美煞万千。
  “一条被子,今晚我们同睡吧。”在二十一世纪这种话随处可见,可在古代就算是已婚夫妇却也是难于启齿。没想到阿真却脱口而出。料想如果猜得没错这小丫头也正暗暗喜欢着他呢。
  此话一出,小丫头羞的巴不得有个地洞给钻了进去。低垂着头一直摇啊摇。摇的阿真一阵头昏。
  “婉儿不赞成吗?”反正话都说了,也就厚起脸皮连名字都叫的亲妮了。
  婉君听见他这样叫她,抽了声气,心中又喜又忧。
  “我…我…们还没……没成亲呢。”婉君结结巴巴小声说道。
  阿真一愣。也对,古代人就算是相互喜欢,只要没结婚许多事情都做不了,也不知这礼教害了多少人。
  反正也喜欢上她了,不如就娶了她。难得自己竟然也会喜欢人。不过不知道这丫头的意思怎么样,看样子有九成九的把握。
  “婉儿,不然我们今夜先拜天地,他日我再风风光光的把娶你过门,好吗?”
  话一落,前面的人儿惊呼一声,脑袋直往地下垂。久久没见她反应,等的阿真反而有点怕怕的。正想要继续催问,却见身前的人儿羞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头什么事都结了,阿真大喜。
  很快案堂就摆好了,彼此都举目无亲,香案上插着三柱香,前面是观音娘娘。旁边则是岳丈的灵位,然后两个对着菩萨和灵牌拜了三拜这事就算完了。让他有种错觉,这好像不是在成亲,反而像是在庙里拜菩萨似的。真是哭笑不得,这古代的婚礼简单,他真的结婚了吗?
  婉君羞红着脸坐在床边紧紧咬着嘴唇有点不知所措。身为人夫的阿真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轻轻坐在她旁边,紧张的连手都不知放在哪里了。大手一拦,一把把她抱坐在怀中。
  “啊——夫君”婉君柔柔的低呼了一声,瞬间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这一声夫君叫的阿真是一阵通畅舒心。
  婉儿——阿真像太监一样Y荡地叫唤着,衣服却也脱了一半有余。
  羞红的婉君魂儿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低低的垂着头。直到阿真脱她的衣裳才惊醒。昨晚见的那件粉红的肚兜紧紧的别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一样。白析嫩滑的饥肤晶莹通透。看的阿真鼻血差一点狂喷不止。
  “睡吧。”他轻轻的拥着她躺在床上。
  原本阿真就没打算碰这小可爱,只把她拥在怀中,手臂给她当枕头缓缓的睡下。一会儿婉君见他没动静,悄然的累极睡了去。却不知紧闭着双眼的阿真心中正在努力斗争中。
  脑中一个声音告诉他。婉儿已是她老婆了,该碰就要碰。像个男人一点。
  另一个声音却又传来。虽然是老婆却还未成年。不要做出禽兽的事情来。
  就这样脑中两股势气斗争着。再加上下腹暴满的欲火,这个夜注定无法入眠了。
  傻愣愣的睁大着眼睛望着床顶的大红幕,阿真分不出是身在天堂还是在地狱了。身边熟睡的可人儿一个翻身,向着他依偎了过来,紧紧靠在他怀中。这一举动无疑是给一团炸药送来一点火星儿,瞬间林阿真爆炸了。
  他转过头望着安睡在他怀里的婉儿,清丽的脸上是如此的可爱,微开的双唇好像在引诱他品尝她的甜甘。
  这……,哪里还忍得住。她已是他老婆了,老公碰老婆天经地义。瞬间,理智顿失,埋首对着那张红艳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一声呢咛,怀中的人儿微微醒来,茫然地望着他。意识到什么,顿时双腮娇艳欲滴。“夫……夫君……”
  吐气娇莺未完,阿真就趁着她开启的朱唇埋头深吻了下去。这次的吻更加的深入,两条舌头紧紧纠缠着,似乎尽力的想要吸尽她的芳香。
  一阵翻天覆地的热吻。
  “别……”婉儿惊呼,脸红如血,惊恐的感受着他那不规矩的大手。
  “宝贝忍耐一下。”伴随着婉儿疼痛的惊呼和娇喘声,房内一片芬芳。
  这一夜林阿真把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真理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天刚蒙蒙亮。
  婉儿尝试着移动身子,随即忍不住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张开眼睛,然后忆起昨夜……顿时,脸颊困窘地烧红,昨夜的她就像书中所说的那种无耻放荡的女人一般。
  天啊,她双手紧紧捂住羞红的脸颊。
  天啊,好丢脸,她不敢见夫君了。
  她今天最好躲在被窝里,或者一辈子都躲在被窝里,永远不要出去见人。
  良久的沉思。晨曦越发的清丽,光从窗棂倾泻了进来。
  片刻之后,她感到身边坐着一个人,一只手搁放在被子上头。
  “怎么呢?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这个充满关切熟悉地声音,婉儿紧紧拉紧被子,把自己缩的更小。
  “是不是还很痛?”
  婉儿惊喘了一声,“不要说了!”她羞愧的叫道。
  阿真挑了挑眉凝视着那一团缠卷的“被茧”思索了片刻,豁然开朗了。
  是啊,在这保守的年代里,这个害羞又不懂事的小丫头,怎么能忍受得了昨夜的那种狂热的激情。娘亲死的早,也没人教她。在这种保守的年代里。女人在进行房事时不该亨有欢愉,否则会被列归于*荡之列。
  阿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古代这种训条啧之于鼻,只是不知要怎么开导这顽固的丫头。想想他的头大了起来。
  “婉儿,告诉我,身为人女的职责是什么?”阿真诱诱善导。
  片刻,迟疑的声音从被茧里传了出来。
  “侍奉公婆,伺候夫郎,生儿育女,节持家务。”
  “嗯,我没有双亲,节持家务嘛,我会帮你。至于生儿育女……”阿真暧昧的地轻笑。“这是我的职责,我会加倍努力让你尽快怀上孩子的。”
  被茧轻轻的蠕动。
  “你还有个职责要伺候丈夫对吧。”
  婉儿咕哝地应了一声。
  “那么昨夜你伺候的很好,大大的取悦了我。”阿真感到满意及了。
  婉儿重喘一声。“不要……”她惊的仓惶无措。
  “不要什么?闺房之乐应该就是要这样子,为什么不要。”
  阿真轻笑地摇了摇头,拿这顽固的丫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问你,出嫁是不是该从夫。”他诱诱善导着。
  被茧里传来轻嗯的声音。
  “那夫君说的话,婉儿是不是应该听?”
  久久才从被茧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
  “可是……可是……好羞人……很……放……”
  她羞的说不下去了。
  丈母娘啊,你怎么把这个职责丢给了我啊。阿真仰天无语。
  “如果你是和别的男人这样,这就叫放荡。可是你放肆是的对像是你的夫君,那便叫热情。”
  阿真继续开导着:“我是娶妻子,又不是娶根木头。闺房之乐是双方的,当我感到满足时,也希望你能得到快乐,这才是你夫君我的最大满足。”
  说完阿真从被窝里挖出那颗香汗淋漓的小脑袋,可她却垂眼不敢直视他。双颊羞的好比盛开的血玫瑰。
  “老实告诉我,你满意昨夜夫君的表现吗?”阿真含笑询问。
  婉儿眼睛蓦然瞪大,惊乎一声,顺间又要往那被窝里钻。
  阿真可就不让了。他可不想让她像驼鸟一样的逃避,三两下就把被子扯开甩在旁边。
  婉儿尖叫一声,惶乱的满床乱爬。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都快羞愧死了。
  阿真大手一捞,把他光裸的娇躯搂在怀里,婉儿本能的挣扎。
  “不要……唔……”
  阿真用嘴堵上她的堵。这是快速的消除羞怯法。
  婉儿极力的抗拒,奈何阿真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她。舌更是霸道之极地伸进她嘴里,尽情的吸汲她的甜蜜,甚至勾引她的舌头与她嘻戏。慢慢的,婉儿的头开始发昏,身子开始虚软,原是抗拒着他的藕臂慢慢的滑到他的胫项后支缠着。她的理智不想这么做,可是,她的身躯似乎不听她命令了。她的意识似乎也所剩无几了,连唯一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
  “你喜欢,对吗?”阿真贴在她唇边低喃。
  婉儿雾蒙蒙的双眸蓦地清亮觉醒,嘤咛一声。忙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阿真嘴角上扬地轻笑:“小宝贝,没什么好丢脸的,我是你的夫君,是和你连成一体的。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必要去压抑它。”
  良久,婉儿轻轻抬起头,脸颊红扑扑的。
  “真……真的?”
  阿真点点头,抚摸着她光裸的藕臂:“起来吧,天都大亮了。”
  婉儿伺候他穿好衣服,望着床单上那一摊晕开的血迹,顿时又羞的满脸通红,紧紧揉着那团被单跑了出去。
  “这傻丫头。”阿真喃喃失笑,眼中涌出无限的怜爱。
  金辉洒满大地,阿真走出土屋,坐在离家不远的石堆上望着纯朴农乡,远处一座山峰直入云宵,危峨壮大。
  “夫君,夫君”婉儿低低的叫唤声传来。
  他站起来向她走过去。
  “饭做好了。”
  “嗯”阿真牵着那软弱的走向家里走去。
  每看一遍,他就心酸一遍。饭桌上摆的饭菜,在二十一世纪连狗都不吃,却没想到在这里是婉儿唯一的生存源粮。
  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是如何生活在这混乱的世道里,顿时阿真好奇的向她问起生活细节。
  “晚上和早上空闲时,绣些针线。中午上山砍些柴火,日子就这么过来了。”她甜甜的说着,一点也不觉的自已辛苦,可阿真听的却是一阵的心酸,紧紧牵住她的小手。
  “没有种田吗?”记得昨天她提起过家家户户都下田收谷子去了。
  “我们家没有田地。”她闷了闷低咕出这一句话。
  “没有田地?”
  “嗯。”一瞬间她的泪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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