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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痞子混古代-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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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八道,不知道救你做甚?”皇上大声斥责,当他是三岁小孩子不成。
  “真的,皇上。然后此天仙女子傻傻愣愣的就让微臣离开了,前后微臣与她相处不到一盏茶。”
  “这世上竟有如此奇女子?”皇上用怀疑的眼神望着阿真,一副不相信的问道:“那后来你又如何返回吐蕃王宫里吃香喝辣,闭门不出,更无心返回呢?”
  “皇上,微臣不是不返回,是微臣受重伤不能下床,在床上静养呢。”他这一说,别说皇上不信了,就连柳晚扬一群人也翻着白眼满脸不屑。
  “真的皇上,微臣在路上遇见狼群,肉都快被啃光了。还好盈盈及时带兵来救,不然皇上从此就见不到微臣了。”说完阿真一副委屈低泣假样,说有多假就有多假。
  “盈盈?吐蕃的查格尔公主?”皇上虽然怀疑,可他对这位查格尔公主如雷惯耳,昔日袭城把太子擒回吐蕃就是此人的主意。
  “没错,盈盈就是查格尔公主。”阿真见皇上眼里闪烁着光芒毫不隐瞒答道。
  “吐蕃王为何要你休妻?”皇上中气十足的问道。
  “因为吐蕃王要微臣只娶查格尔公主一人为妻。”
  “喔,朕没想到吐蕃王竟如此看重你,”皇上幽幽凝视着阿真又道:“听闻吐蕃王已无子嗣,可否属实?”
  “千真万确,吐蕃王老迈只剩唯一的这位查格尔公主。”阿真坚定的回答。
  这君臣两人坐在庭园的寒月下一问一答,惊吓的柳晚扬众人一颗心提的老高,不明白皇上这是何意,更不明白真哥为何答的如此坦白简洁。
  皇上问完,花园内立即沉寞寂静。
  第053章 《气走皇上》
  寒冬里冷月幽幽,花园内的石桌椅上坐着一老一少,老的威严,少的轩逸。在冰冷的寒冬里围绕在这一老一少的众人里,个个额头挂着淋漓大汗,汗水滴答滴答任额头上掉到地上,众人更是不敢伸手擦拭。
  寂静的冷月下清幽静谧庭院里,阿真扭了扭保持着良久的坐姿道:“皇上,喝杯酒怎么样?”
  严威的皇上老爷听见这林阿真竟然一副无所惧怕,一时也不知要拿他怎么办才好道:“林爱卿,你还真是过的自得其乐啊。”
  “哈哈,皇上缪赞了,人生苦短,如不能自得其乐那便是在这世间白走一遭了。”阿真感触良深,原本他应该是死人,没想到阴错阳差竟来到这个世界里。
  “好一个人生苦短。”皇上听他一席话顿时也隐消了凝重道:“林爱卿好不懂的待客之道,朕来了你府内多时,而你竟然连杯茶水都吝啬。”
  “微臣该死,微臣早就吩咐酒水,皇上到来便与微臣连番长谈,怕是府内仆役不敢惊扰才迟迟不来。”阿真笑着解释后朝在远处静候许久的老爷爷叫道:“快摆上酒菜。”
  话音刚落,一群婢女便一个接一个小心捧着盘子,秀气低羞的走到石椅上把酒菜摆上,福着身便又一个接一个快速退去。
  “皇上请。”阿真见众婢女退去后,提起酒壶把皇上桌前的空杯填满。
  “柳爱卿们,你们也一道坐下吧。”皇上见他们也站了许久,喝个酒旁边还有一群人候着那还有什么意思。林爱卿说的好,人生苦短啊。
  “这……”柳晚扬一群人不敢轻动,正独犹豫不决时,阿真站起来一把就拉了两人,手一压让他们坐下。
  “喝酒,来我家别太拘束了。”阿真把他们拉进酒局里,热情地帮他们盛满酒。
  “这……”一群人不知所措。以柳晚扬为首,他们可不像真哥这么有种,皇上就在前面能不拘束吗?
  “柳爱卿,你一家世代忠臣良将,为国为社稷都贡献不菲,勿须拘束。”皇上拾起酒杯浅饮道。
  “谢皇上。”皇上一说,一群人才敢放开手脚,跟着捧起酒杯轻吮浅饮。
  月凉如水,静谧园内,繁花虽凋,可白梅却怒盛傲然,青竹更是多姿幽幽泛光。
  皇上望此景深叹了口气抬起眼说道:“林爱卿,听闻你对诗也有一翻境界,如此良景,不如吟上一首如何?”
  “这,皇上微臣不懂诗啊。”阿真心里大大叫苦。
  这一说顿时惹来柳晚风扬一群人白眼相向,真哥连在皇上面前都敢睁眼说瞎话,如果他不懂诗,那天下人就更不懂了。
  “哈哈,林爱卿,谦虚是种美德,可太过就成虚伪了,前些日子拂扬给朕送来了两首诗,拂扬叫什么名字呢?”皇上很假,一看就知道是假不记得。
  柳拂扬见被皇上点名了,赶紧站起来抱拳答道:“皇上说的不错,微臣确实献给皇上两首大司马所作之诗,一曰名为:将进酒,二曰:把酒问明月。”
  “对对对,此两首诗朕甚是喜爱如获至宝。”皇上听柳拂扬这一讲,想起这两首诗的意境,也钦佩不已。
  “皇上,大司马不只对诗精通,对词更是意境幽远。”讲到诗柳风扬也忍俊不住站起来向皇上抱拳喜禀。
  “词?”皇上一愣,从来都没听到这词语,顿时好奇问道:“何谓词?”
  “皇上,大司马所作之词旷绝古今,对明月赞颂怕是后无来者了。”柳风扬讲到这水调歌头,兴奋不已,这可是他独家收藏连他的狐朋狗友都不知,没想到今日能亲口上呈,兴奋的溢于言表。
  “快快念来给朕听听。”皇上老爷子见柳风扬信口开河,什么后无来者,顿时也跟着兴奋,对“词”这个字更是好奇的心痒难耐。
  而阿真羞的满脸通红,苏老,李老。你们千万别从坟墓里跳出来拿墓砖拍死我啊。
  皇上这一催促,柳风扬就站了起来捧起酒杯,把酒杯高举向天上那一轮寒月,跨步造作的开始吟道: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吟罢,柳风扬还造作惆怅的把棒中酒一饮而尽,向天空里深叹一口气。
  顿时所有人都呆了,连阿真也呆了。这柳风扬不去演戏,还真他妈的浪费了。
  “皇上如何?”柳风扬兴奋的朝皇上老爷子拜问,好似这首是他所作的一样。
  “好好,好!好。”皇上也跟着兴奋的连声赞好,老眼里幽深的低喃:“好一个,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好好好,没想到我们的林爱卿既能武又能文,真是大周之兴啊。”皇上低喃完,炯炯有神的眼眸深深凝视着阿真,如此能文能武臣子他是巴不得他的大周能多几个。
  阿真倒是被赞的面红耳赤道:“皇上,听听就算了。”
  “好一个谦虚的林阿真。”皇上高兴的连林爱卿都省略掉了,直接叫名字了。
  “皇上喝酒,喝酒。”阿真心虚的把他酒杯满上,转移话题。
  “林爱卿,刚才朕进来时,听你对朕的一干臣子很是灰心,却是为何?”皇上浅饮一口,想到他刚才对众臣的叹评。
  “皇上,微臣并无对众臣灰心,只是刚才突然有所感伤的叹语而已。”阿真避重就轻回道。
  “事出必有因,朕倒是很想听听你对官场的看法。”皇上这一说,阿真顿时吓了一大跳,这如果说不好,可会牵连众多臣子,可如果他的一番话能给众多平民百姓谋来福利,说说又有何妨。
  “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皇上可有听过这句话?”阿真小心的问道。
  “这是什么歪理,有理没钱莫进来,当百姓成聚宝盆不成?”皇上怒斥。
  阿真见皇上怒了,小心答道:“皇上,这只是民间谚语,暗喻官吏贪得无厌。”
  “继续说……”皇上板着脸促催。
  “那微臣便大概的说说。”阿真顿了顿问道:“比如河霸决堤或天降旱灾,农民百姓颗粒无收,流离失所,哪时皇上会怎么办?”
  “当然开仓震灾,拨款前往。”皇上瞪着阿真,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是,皇上爱民如子,可皇上的臣子每人都能和皇上一样爱民如子吗?”阿真反问。
  这一问顿时令所有人都沉默了。每人都不一样,怎么能够保证。
  “继续说。”皇上停顿了下,跳过他的提问。
  “皇上您老坐在大殿的金椅上,大手一挥,几十上百万灾款瞬间就拨了出去,可您老知不知道,这些灾款到了难民手里只剩下不到二成。”
  “大胆林阿真竟胡说八道。”皇上一听大怒,拍的石桌震荡。众人一颗心跳到喉咙,为真哥摸了一把汗。
  “皇上,不管您信不信,这是确确实实的事情,灾款一层一层的递给,也就一层一层的被削减。直到灾款到地方上,就算地方官员真心是为百姓谋福利,手握如此之小的灾款怕也无能为力。”
  “混帐,那地方官员为何不向朕禀报。”
  “皇上,这一层一层下来牵扯众多,地方小吏是什么东西?就算上奏,大臣阁老们必也掺与,奏报定然被压下。地方小吏性命如蚁,瞬间遭来杀身之祸有何难?再者如若真的惊动了您老,您老一怒责斥众臣,到时众臣矢口否认,反陷小吏一个污告之罪,到时皇上你是舍小吏还是舍众臣呢?”
  阿真这一问,顿时把皇上老爷子堵的哑口无言。柳晚扬众人原本气奋不已的脸瞬间苍白如尸,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这般厉害。
  阿真见皇上脸铁青着,虽然他不知道大周的官风怎么样,可借鉴所有的历史十官九贪。
  “皇上,从宰佐众人到九卿众人,再到城府各首,直到小小的县令、议曹、亭长,灾银一路克扣下来,还能剩下二成灾银到灾民手中,那便算是众官吏是清官了。”阿真继续加了一把劲,只是这把劲差点把皇上的头发烧了起来。
  “放肆,混帐,住嘴。朕的大周众臣如何有你说的那般不堪。”皇上铁青着脸蓦然站起大吼。
  这一吼把众人吓的跪倒在地,唯阿真老神在在也跟着站起,眼里幽深道:“皇上,微臣是从海外游学而来的,所谓的皇王之道也曾学过,臣才上过一次早朝,可臣敢断定众臣必也是结党盈私。”阿真一顿吟道:“为君者最恐帝位不稳,最忌讳群臣拉帮结派。”
  “为君者最恐帝位不稳,最忌讳群臣拉帮结派。”皇上老脸铁青默默的念叨着这句多年来不曾有人再说的话。昔年父皇还在世时,临终之言便是对他耳语这句话,多少年了,不知不觉竟也有三十三年了,没想到三十三年后,竟然还能从他的大司马嘴里听到这句话。
  “住口。”皇上大怒,没想到这林阿真竟敢当着众人把这话说了出来,此种帝王心术他竟然当众说出,然道不怕他砍了他吗?
  “皇上,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啊。”阿真坚定抱拳喃道。
  “哼”皇上脸色大变,缓了缓怒火,把手中的酒杯掷碎在地,一挥衣袖转身就走。
  “微臣恭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阿真见皇上恼羞成怒的调头走人,挥了一把汗,抱拳这万岁喊的比谁都开心。
  皇上步出老远,听见他的万岁,原本发怒的老脸瞬间缓下,嘴角微微翘起,“他这大司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能文能武,对众臣所作所为更是心如明镜,竟然连皇帝心机也融会贯通,更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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