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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白富美养成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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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清音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亲切啊她心中被感动得泪流满面,多想她过去在读书的时候……真想加入她们热烈探讨的阵营啊

心情大好的她自然不想让气量狭小的周律去破坏还处在萌芽状态的腐女阵营,笑着拉着还在气头上的他走了。

周律还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与自己交握的双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拉着自己的手虽然是在这么意外的情况下,他的眸色还是暗了暗,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会因为她一个小小的举动而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

清音,你让我怎么放开你?

“这雁塔真的挺高的。”刚开始是她主动拉着他,而到了后来却是他不肯放手,她擦了擦额上的汗,不想招摇地动用修为,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登塔,的确很耗费体力,到了后来她干脆就把他当拐杖使。

才登了一半,就发现塔上的人纷纷往下走,似乎只有他们俩还在向上走。

“他们都不往上走了?不是说塔顶的风光才最好吗?”焚清音疑惑地看着他们。

“你看那是什么?”他指着廊外的落日。

“夕阳啊”

“他们再不回去,就要宵禁了。”

焚清音恍然大悟,有些不舍,“我们也要回去吗?”

周律傲然冷哼,“莫非我还要听周彻和焚榣的命令不成?”

“这么嚣张啊?”焚清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我不想往上走了,你直接带我到塔顶看风景。”

周律淡笑地回望她,下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腾空而起,周围的人群完全没有发现这两人突然消失了,等她定下心神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真的在塔顶了

是的,是真的塔顶,不是最顶层的那间外廊,是整个人悬空在塔檐上

“我的妈啊”她抖如筛糠,上下牙齿不停地打颤,完全不敢往下看,整个人吓到腿软。

“你不是说要到塔顶来看风景么?”周律说的很无辜,笑得很促狭,她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他。

“你这个变态看我这样很乐是不是?”她吓得几乎快要喷泪。

四五十米的高度这么悬空坐着,就算没有恐高症都会被活活吓出恐高症来。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将她搂到怀里坐定,得意地拍拍她的头,发现她因为恐惧而乖得可爱,虽然身体还有些僵硬,可完全不敢挣扎乱动。

“周律你这个变态”面对他趁人之危得寸进尺的轻薄,她只能逞逞口舌之快,完全不敢又任何反抗的念头,甚至还主动伸手将他搂得死紧。

周律食髓知味,觉得这招十分管用,开始考虑要经常带她来高处看风景,干脆他也建几座高塔好了……

“乖,安静一点,太阳快要下山了。”他吻了吻她的发心,也被眼前这一幕落日的美景给吸引住了。

二十多年来,他从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一场日落,从来不知道这样的风景原来也是会让人感动的。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焚清音也安静下来,脱口而出的话竟然有些沧桑。

周律意外地低头看了她一眼,她常常时不时冒出几句让人拍案称绝的佳句。

“以前在书上读到的,”她没有抬头,“那时候读了就读了,并没有多大的感觉,现在才觉得这句诗里竟然透着一股悲凉。

这样如血耀目的夕阳究竟在预示着什么?她心中无端起了一丝不安。

察觉到怀中人轻轻颤抖着,周律用大氅将她裹得紧紧的。

“还冷么?”

她摇了摇头,“周律,这汝阳城果真是一个大阵,不过阵眼不是雁塔,而是汝阳王府。”

坐在汝阳城的最高处,她将一切尽收眼底,无论是任何阵法,只有俯瞰能够最直观最毫无掩饰地发现阵法的奥妙。

第一百三十章 被未婚妻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三十章 被未婚妻

只不过——

“这阵法也太拙劣了吧?”焚清音不屑地撇撇嘴,见识过天罡地煞大阵那样玄妙的大杀阵,又在古墓中得了上古阵法的传承,这种层次的阵法便不在她的眼中了。

“周彻请了当世最有名的几位阵师联手布置了这座大阵,传说能让整个汝阳城固若金汤,万无一失。”

“整个汝阳城?”她挑眉满眼嘲讽,原来如今的阵师也就这水平,“这座大阵护的分明就是他的汝阳王府,难怪成日龟缩在王府之中不肯出门,竟然怕死到了这个地步。”

当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散去,夜色变得静谧,在塔顶能够轻易地看到万家灯火,尤以汝阳王府的最为明亮,隐约还有歌舞声传来,可是大街小巷却静得可怕,只偶有一队队士兵在巡逻。

“这周彻还真是好享受。”她话音刚落,身体却蓦地一僵。

“怎么了?”周律立刻关切地低头。

“你有没有感觉到暗元素?”她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周律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掌控监察院这么多年,对暗元素的气息十分敏感,可他却完全没有察觉。

“是一种很纯正,绵延不断的感觉,仿佛是从地底传上来的,但是它似乎很微弱。”她微微闭眼感应着,“它应该一直存在着,白天被浓重的人气和光明掩盖。”

这种感觉就像是纯正的黑咖啡,滴滴香醇,却不能多饮,才试着吸收了一丁点儿小柴刀已经有些饱胀了。

“这雁塔地下说不定就镇着一个大魔头。”她仔细思索着从前在书中读到的记载。

“雁塔自大周开国前就存在了,什么大魔头能一活几百年?那恐怕也不是魔,而是神了。”他摇头笑道。

“不管它是神是魔,它绝对不好惹,”她半开玩笑道,“那些魔教之人想要毁了汝阳城干脆就到这里把那神魔放出来,保管他们不费一兵一卒就攻下汝阳城。”

“有这么强的能量?”周律悚然,他竟然完全没有感觉到。

她点点头,“那种能量太纯正了,没有一丝杂质,只是不知道是逸逃出来的气息,还是它本身就这么微弱,如果只是一抹逃出来的气息,那它的本体的能量就强到可能会摧毁半个大陆。”

周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脸,试图确定她是在危言耸听。

“所以周彻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功,他的阵法太过拙劣了,竟然还借了雁塔的势,若是不启用大阵还好,若真启动了大阵,这抹纯正的暗元素进入大阵,哪怕只是这么一点,汝阳王府将会自取灭亡,成为人间炼狱。”她扁扁嘴,阵法的能量也是容不得一丝杂质的,尤其是暗元素这样足以颠覆一切的能量。

“喂,你在想什么?”发现他凝视着汝阳王府不发一言,出奇地安静,她不由得觉得奇怪。

“要么?”他突然递给她一壶酒。

“你不是说喝完了么?”她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上次他从她那儿强抢了好几坛酒。

这是她离开京城时酿的“五粮液”,其实她并不爱喝酒,酒量也极差,除了葡萄酒以外,其他的酒入口就呛,只是在这春寒料峭的春夜,高处不胜寒啊,就算裹着大氅,还是不免有一丝寒意。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酒液,果真又辣又呛,一股热气不受控制地往上冒。

“周彻的母妃是我父皇最喜欢的女人,也是我母后最恨的女人,她们两人斗了一辈子,最后都死在对方手里。我们虽然一起长大,可无时无刻不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后来我发生了一些事,不得不远离朝堂,这才淡出他们的视线。现在的我没有对他们出手的必要,可他们出事我也依旧会袖手旁观,做兄弟做到我们这个份上也算可悲了吧?”周律啜了一口酒,神色淡然,但语气却萧瑟得让人心疼。

“呃,那个,人家不是说天家无父子,更无兄弟么?历朝历代不都如此么?否则焚净派里哪来那么多皇子龙孙,你不出手就已经是厚道了。”对这一家子实在缺乏同情心,她挠挠头,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没想到这传闻中的恶鬼二皇子也不是全然的冷血无情嘛。

其实抛开他强抢民女的不厚道行为,他应该还算是个好人。

“这种亲兄弟还不如你那些师弟师妹们,他们对你很维护。”

“那是,”焚清音不无得意,“你别看焚炽小气,方小心傻气,段慕傲气,可是他们对我那真是没说的,要不他们当初也不会陪我去杏林关了。”

“在扶城的时候,他们差点为了你放弃进入幻灵境。”

“嗯,可是如果当初躺在那儿的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也会这么做的。”她语气坚决。

“你们的感情很好。”

“那是……”她眼睛发亮,眉飞色舞地和他聊着在焚净山和京城的一切。

她说的起劲,他听的认真。

夜不知不觉已经深了,汝阳王府的歌舞渐歇,灯火也一盏盏灭了,因为贪恋他的温暖,她不自觉偎得他更紧了。

“如果我让你回去和你师父还有师弟妹们重聚……”纠结了一个晚上,他终于开口了。

“真的?”她倏地坐直了身体,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底满是惊喜的光。

“假的。”明知是这个结果,她的反应还是微微刺伤了他。

“我就知道。”她失望地有些颓然。

“但是你去一个地方有可能会遇到他们。”他又给了她一线希望。

“什么地方?”

“南越。”

“我们下一站去南越?”她一脸期待地揪着他的衣襟。

“不是我们,是你。”

“你肯放我一个人离开?”她狐疑地看着他,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南越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应该很清楚吧?就算你于花落阳有救命之恩,但他以为你已经死在杏林关了,你想要依附他而活是不可能的。”他没有正面回答。

“喂,我干嘛非要依附男人而活啊?”她用食指用力戳着他的胸膛,“老娘自己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

老娘?他微微一愣,虽然知道她作风豪迈,较一般女子不同,可没想到竟然豪放到了这个地步。

“那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你要和我做交易?”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不是想重振风家么?我给你去南越的机会和尽可能的支持……”

“你要将风家纳入你的势力范围?”

“不错,不过你仍然有一切做主的权力,我不会多加干涉,虽然南越受魔教影响较小,但是南越花家和魔教达成了秘密的和平共处协议,所以一定要将花家连根铲除。”他的眼中掠过一丝厉色。

“风家是你打入南越的一根钉子?”

“不,是种下的一棵树苗,风家将会在南越生根发芽,牢牢地扎根在南越,成为参天大树。”

“其实我没什么雄心壮志,”焚清音粲然一笑,“不过南越那个地方虽然是蛮荒之地,水土温暑,瘴疠横行,不过我挺喜欢的。”

木灵珠在她手中那么久了,却始终没有用武之地,南越无疑是个好地方。

“明日取得焚榣手中的宝库之后,我会立刻送你去南越,据我的情报焚落他们一行也在去往南越的路上。”

相较于魔教横行的大陆,南越这种恶疾横行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

“这么有信心?你怎么知道焚榣把宝库藏在哪儿?”她话才出口突然反应过来,他从小就厌恶周彻和焚榣,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没在他们身边安插暗桩?

“汝阳王府的地图你已经看过了,明天你只需要跟在我身边破阵,让我们能顺利走出汝阳王府就可以了。”他不欲多说,一时间两人之间安静了下来。

“那个,”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我去南越了,你要是再遇上这些莫名其妙的阵法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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