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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嫡女毒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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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白姓女子如此想着,一个个开始七嘴八舌,兴奋无比。
天乐见众人兴致高涨起来,一边将白望白归拿过来的天玄果一枚枚地收入自己的储物戒指,一边道:“还是赌武阶。打赌的规则与前一次一样,以一个月为期……”
不待天乐说完,白缕就哇哇大叫起来:“那怎么行?宫主如今的武阶已经在天玄之境了,我们尚未突破橙玄三品,便是举我们九人之力,若论比武,也不是你的对手。”
“我又没说和我比武!”天乐满头黑线。
“那和谁比?”众白姓女子的眸子又亮了起来。
“你们之间相互比武!”天乐双手抱肩,神识一个个地扫向白姓女子。确认了一下她们如今的武阶:白柔到底是护法,比起另外几个来,略有优势,如今武阶在橙玄三品。白归与白望二人关系最为密切,武阶亦相同,如今处在橙玄一品。白缕身为右护法,古灵精怪,悟性极好,如今武阶在橙玄二品。
天乐的神识扫过白缕以后,道:“白缕去把白雨叫出来!”想来这段时间白雨一直照顾安安,武阶修炼上,应是落后了许多。
白缕立即兴奋地去了,天乐又用神识扫过另外几人,将她们的武阶尽数确认一遍:白愁与白惜的武阶在紫玄七品,应是她们九个人里武阶最低的。白情与白路的武阶如今在橙玄二品。白春武阶竟然与白柔一样,晋升到了橙玄三品。
白缕将白雨叫出来以后,天乐神识再一扫,就发现,白雨的武阶果然落后了许多,如今还停留在紫玄四品。
她当即说道:“我们就以一月为期。一月期满,你们十人比武,第一名者,可获得橙玄草十株与天玄果五枚。最后一名者,就负责一个月的洗衣做饭。以后,每一次的厨娘皆由比武决定。”
“一个人洗衣做饭一个月?”白缕惊呼,随即坏坏地看向白雨。
如今,她们的武阶,落后最多的便是白雨了。这几个月她们入炼狱塔修炼之时,白雨都在照顾安安,如今,与她们的武阶差距不只是一星半点。
白雨因一直在房间内照顾安安,外面的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现在,白缕突然把她找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白缕坏笑,想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了。
天乐向白缕点了点头,表明比武输者便做一个月的饭。
白缕立即高呼:“如果白雨输了,她做一个月的饭,谁照顾安安?”苍天保佑,她可是右护法,如果让她再照顾安安一个月,她的武阶很快就要倒数第二了,不要啊!
天乐见白缕的眼珠子不停地转动着,立即勾唇笑道:“我说了,我会与白雨共同照顾安安,至于你们,只需要努力修炼,保证在比武之时不要是最后一名就好了!”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就是白雨一定不会是最后一名。
看天乐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众人对打赌不再表示异议。毕竟,有天乐的地方,便会有奇迹。因为天乐本身,便是一个奇迹。
不过,对比武之事没有异议,并不表示对那炼狱塔内的男人们没有意见。
白惜嘟嘴道:“我们要通过比武,还必须拿到第一名才能得到橙玄草与天玄果,而那些男人,却可以不劳而获!”

、第三百三十四章 衣橱被动过

“这个啊?我原本打算每个天玄境的男人发两枚天玄果,橙玄之境的男人发五株橙玄草,不过,既然你们认为不公平,那,你们可以发起挑战,打败了谁,谁的灵草或灵果就归你们所有!这样,是不是很公平呢?嘿嘿……”天乐笑得极坏。
白姓女子们听了,便一个个地磨牙咬牙,摩拳擦掌。
有人愤愤然问道:“是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挑战?”
“是,任何时候!”天乐又笑得极坏,再补充一句道,“打败我,可以得到二十颗天玄果。”
“哼!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公平可言,不过,就算没有公平,我们也一样可以打败里面的那些男人,对不对?”白缕挥舞着她的拳头,劲头十足。
众白姓女子立即挥着拳头附和:“是,就算没有天玄果,我们还得做饭洗衣,我们也一样可以打败他们。”
“姐妹同心,其力断金!”
“大家一起努力!”
“来!”白柔首先伸出了自己的手,众白姓女子便将手搭到了白柔的手上,一只接着一只。
众人将手搭在一起以后,相互鼓劲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白雨弱弱地抬头问道:“是不是任何时候,都可以自由出入炼狱塔?”
“是!随时都可以!”天乐说完,站起身来,去看安安。她要的,便是激发这群女子的斗志。女人,体力上不如男子,但悟性大多比男人好,而毅力,是需要不断地磨炼与鞭策的。她希望,在这无门之门的十二年,大家都脱胎换骨。她更希望,修复结界,顺利为人妖结界度过天劫以后,她们,都还活着,还是姐妹,还可以像现在一样较劲。
天乐入了卧室内,才将安安抱在怀里,白姓女子便拥了过来,一个个又七嘴八舌起来:“宫主,这个月的膳食,由谁准备?”
天乐满头冷汗。这些女人,会不会太现实了一点?这有近十二年的时间修炼,谁做饭又有什么要紧?翻了翻白眼,她一边轻拍着安安的背,一边道:“谁愿意主动承担这一个月的饭食?”
众人不语,白雨走上前来,道:“我愿意!反正我白天要照顾安安,也不放心入炼狱塔内修炼,怕忘了时辰。带着安安准备膳食倒也不是太累,就怕宫主觉得我带着安安入膳房委屈了安安。”
天乐自然地将安安放入白雨的怀里,白雨便如安安的娘亲一般轻拍着安安的背部。
此刻的安安,睡得很安然,很甜。比起之前,大了许多,如今,看起来珠圆玉润,小嘴不时地吧咂吧咂,看上去好不可爱!已经完全找不到早产子的虚弱与瘦小。
听白雨如此说,天乐又扫过众人,问道:“有人愿意和白雨一起准备膳食吗?”
众人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她们懒,不是她们不愿意入厨房,而是,谁也不想错过入炼狱塔内修炼的机会。因为,这是一个尚武的时代,谁也不想落后。她们曾经入九洲盟,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像男人一样,上阵杀敌。
见没人再说话,天乐又道:“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白雨便负责众人的膳食。奖励是十颗天玄果。”
“啊?”白雨讶异。
众白姓女子岂止是讶异,简直就是惊呆了。一个个懊恼至极。
一个个叫嚷起来:“宫主为何不早说?”
“宫主就是偏心!”
“真是太亏了,早知道我就做饭了,十颗天玄果,至少得修炼三个月的时间才抵得上一颗天玄果吧?太过份了,宫主真是太过份了。”
“……”
天乐复又从白雨的怀里接过安安,对白雨道:“如此,你便去厨房吧。”
“哦哦。”白雨脸上掩不住喜色,喜滋滋地去了。原本,她是打算每天白天一边带安安一边做饭,晚上,自己抽几柱香的时辰去炼狱塔内修炼。反正自己年轻,这半年的时间,全如同外界的十二年,她若每日比别人刻苦一些,也就能追上去了。毕竟,现在,大家都在兰亭居内,而炼狱塔,也不会像从前一样,每天晚上要被宫主带走了。
众白姓女子懊恼之极之后,是对白雨深深的羡慕,随后,一个个入炼狱塔内修炼去了。白雨如今的武阶尚在紫玄之境,也是该服用一些灵果才能追上她们了。只是,紫玄武者服用天玄果不知道管不管用?
众人散去以后,天乐抱着安安出了兰亭居。随后又细心地将兰亭居的机关关紧。身影一闪闪到了晋王府北院自己的房内,神识一扫,屋外没有人,她一拂袖,结了个阵法,皱着眉头走向自己的衣橱。
打开衣橱的木门,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她的衣橱,竟然被翻动过。这是多么让她心痛的事情!师父,竟然真的有问题。
她的脑海里,便出现了自己曾经的疑惑。
第一次,她对师父有所戒心是见到师父鞋上的红泥。可是,师父那日并没有说谎,是说去了荣城。
第二次,是师父的伤迟迟不见好。她很疑惑,师父一个玄阳之境的高手,与竹剑南旗鼓相当,若是竹剑南所伤,为何迟迟不见好转。除非,他的伤势,另有隐情。她努力不让自己猜忌师父,然而,此刻,见到眼前整洁的衣橱,她的心,狠狠地刺痛了。
越是掩饰得完美,问题便越大。
若是她的衣橱此刻凌乱不堪,她至少还可以归结为是不懂事的丫环来她的房里乱翻。
可是,衣橱那么整洁,整洁得似乎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然而,那双镂空的耳环,如同一个笑话一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衣橱里。
镂空的耳环,被人打开过,虽然放回了原位。可终究改变不了它被人打开过的事实。
天乐的泪,一串串一滑落。那不仅是他的师父,还是他的外公。他到底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用手札去救人?去救的,又是什么人?难道,只有滤心镜才能解开这一切?

、第三百三十五章 雁城臣服

天乐伸袖拂了一把脸,又撤去阵法,闪身到了灵池,抱着安安入了灵池。安安一个月以后,就常常被她带着泡灵池,以此来强健安安的体魄。
天乐闭上眼,靠在灵池壁上,一脸的泪。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师父。与师父朝夕相伴了一个月的时间,师父每日教她布阵,教她习武,甚至像中庭一样,用自己的武阶炼成天心丹助她晋升。所以,她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一个月便晋升至青玄之境。
师父每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岛上吃的大多都是野味。每日,都是师父去打。师父出门之前,总是会交代她,好好练武。然后怕她被野兽所伤,设置阵法将她围在阵法之内,一切野兽便无法入侵。
前面二十天的时间,师父甚至不让她靠近海。住在海岛之上,而要不靠近海,这是多么难的事情。师父说怕她被恶龙或水怪叼了去。所以,便是洗澡的水,也是师父为她打来。
师父所不知道的是,她在另一个世界生活了二十几年。她拥有另一个世界的技能。在另一个世界,她不仅医术高明,她还擅长游泳。
后面,她的武阶步入青玄之境以后,师父说该让她历练历练,便撤去了阵法。让她在岛上自由活动,然而,师父仍是不放心,每日悄悄跟在她的身后。起先,她并不知情,后来,遇到凶悍的野兽,师父便惊若天人一般出现。
与师父在岛上生活的那一个月,点点滴滴一幕幕地在脑海里重现,如同电影片段一般,越来越清晰。她的心,便越加刺痛了。
因为心痛,她体内的内丹突然在体内变得焦躁不安起来,迅速地在体内游走,如同第一次一样,在她的每一个穴位处跳跃着,似乎在描述着一副人体穴位图。
很快,她便感觉体内燥热起来。她将安安抱起来,准备将安安放到兰亭居内。然而,她才走出灵池,便觉内丹冲至胸口处。随后,猛地沉到丹田处,之前的燥热感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畅快。如同之前每一次晋升的感觉一模一样。
晋升了。原本是该开怀大笑的事情。天乐却笑不出来。她的心,仍然刺痛着。她只与师父朝夕相伴了一个月,尚且痛得如此难受。若是中庭知道师父有问题,会是怎样的撕心裂肺?
天乐决意将此事藏在心里。她还一个劲地在心里劝慰自己:兴许师父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兴许师父是怕他们知道了实情有危险。也或许,那耳环被人动过,只是巧合。是别人动的也未可知!
这么想以后,似乎轻松了一些,然而,心里的那种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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