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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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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特末睁大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哦?你崇拜我?”

苏锦点头道:“何止是崇拜;萧主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符合在下少年时心中对大英雄大豪杰的梦想;可以说今日有幸见到萧主使;是我苏锦的圆梦之日。”

苏锦的马屁拍的过于露骨;连萧特末也能听出来是恭维大于真情。

一边的刘六符捂着嘴巴啐道:他娘的;没想到这小子还是个马屁精;而且拍马屁的本领不在我之下;不过自己早该猜到这点;要不然凭这小子的年纪;一副纨绔公子哥儿的派头;怎么能混上这谈判副使之职。

萧特末明知是马屁;心里还是十分的受用;佝偻着的身板瞬时便挺得笔直;欠钱矮三分;现在既然人家把欠债一笔勾销了;腰板自然直了。

“很好;苏副使有点意思;一掷千金面不改色;是个人物;鉴于你对本使一片真诚那个;本使便接受了你这个见面礼;虽然几万两银子的见面礼也不算是太大;但本使觉得心意最重要。哈哈哈。”

苏锦跟着哈哈大笑;心道:“你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几万两银子的礼物你还说不大;瞧你那副摸样;估计回家卖地卖房卖牛马也凑不出个几个几万两来。

“萧主使果然豁达;跟在下见到的那些瞎矫情的人大不相同;你我两国乃是兄弟之帮;若是在下能斗胆跟萧主使结为异姓兄弟;那既是我苏锦的荣幸;也将是两国交往之间的一段佳话。”苏锦笑眯眯的道。

萧特末皱眉道:“结为兄弟么?这个不太妥当吧。”萧特末暗想:若是异姓兄弟;你我还怎么商谈两国之事?这回前来可是带着重大使命而来的;可不能上了宋人的贼船。

苏锦脸上笑容消失;淡淡道:“原来萧主使是看不起苏某人;也罢;我苏某人高攀不上;来人那;收拾东西;咱们去樊楼吃顿酒宴;不打搅萧主使和众位辽国贵客了;下午咱们再来请贵客们去商谈。”

王朝一挥手;数名宋军涌上前来;七手八脚的将桌上的玉佩玛瑙一搂而空;又将对方盛着银子的大箱子里边的剩下的银两噼里啪啦的往大筐子里倒;倒了个底朝天。

萧特末愕然道:“苏副使;你这是作甚?”

苏锦冷冷道:“我收赌金啊;这几块首饰都是寻常之物;我家里便是开典当行的;据我看不过值个两三千两银子罢了;加上箱笼里的几千两绝对不超过一万两;罢了;就算你是一万两;这一局赌金是两万五千六百两;剩下的请萧主使写个借据;日后你回到贵国;可别忘了遣人给本使送来;本使再索性大方些;利钱便免了。”

萧特末结结巴巴的道:“你不是说不要了么?”

苏锦瞪眼道:“我何曾说不要了;我是说送给您这个大英雄做见面礼;可是你不给面子;硬是不要;我有什么办法?只好勉为其难收回了。再者说了;我也不想让萧主使为难;万一与我过从甚密有钱银来往;回去后贵国主若是怪罪下来;倒也确实不好应对。”

萧特末气的呼哧呼哧喘气;苏锦再次喝道:“来呀;上笔墨;请萧主使打个借据。”

左右笑嘻嘻的呈上笔墨来摆在萧特末的面前;苏锦亲自磨墨;笑道:“您受累;寥寥数字便可;便这样写:今欠大宋国苏锦纹银一万五千六百两整;三个月之内遣人携款前来归还;若是抵赖;今后生儿为奴;生女为娼;再下边署上您的大名即可。”

萧特末怒道:“小儿;你休得欺人太甚。”

苏锦将墨棒一摔;冷笑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之事;我怎地欺你了?说切磋功夫的是你;加上赌金的也是你;到最后没钱赖账的还是你;你们辽人便是这副德行?置廉耻道德于不顾了?”

萧特末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终于慢慢凑到苏锦的耳边道:“苏副使;大庭广众之下;本使如何能答应你?苏副使少年英豪;本使也是乐于结交的;只是公然如此;传回国内;我确实无法交代。”

苏锦微微笑道:“我送你见面礼便是给你个台阶下;你以为我死乞白赖的要跟你做兄弟么?大宋巴结我的人多了去了;给你脸你不要脸;那也只能如此了。”

萧特末干笑两声道:“苏……兄弟;干脆咱们找个地方小酌一番;酒桌上边谈事边分说岂不更好?多少给本使点面子;今日依然吃瘪不小;何苦咄咄逼人呢?”

苏锦哈哈一笑道:“好;便依你;这借据先不写;银子和首饰我先带走;若是萧主使跟兄弟我谈得来;首饰银子如数奉还;若是话不投机;临行前可要将这借据之事给了了。”

萧特末无可奈何;这不是在辽国;若是再辽国;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他早就一把抓过来十几个大嘴巴劈头盖脸了;可是现在;既在他国;又欠人巨款;一味的耍横只有让自己更加的被动。

萧特末决定隐忍为上;个人私事确实够被动;但谈到国事现在大辽可是底气十足;谈判之际自己只要将形势稍加阐明;不怕这小子不吓得屁滚尿流。

第六百章 以退为进

苏锦的目的达到,也不想过多的纠缠,这银子本来就是个筹码,拿不到反倒比拿到手要好。

这就好比在萧特末的头上吊了一块大石头,真要是大石头落下来,砸得他头破血流,虽然图了一时的爽快,但对萧特末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苏锦就是要这种巨石临头将落不落的感觉,自己始终成为他的债主,却又让他有机会免除巨额债务,饿不死你,老子馋死你。

萧特末若是聪明人,自然会在稍后的国事谈判之中不至于太过无理,毕竟债主当前,心里的底气自然不足。

富弼送了马汉和萧大虎去医治,那孟太医果然给面子,看了看伤势,一口答应必会医治好,都是骨肉之伤,两人又都是皮糙肉厚的主儿,恢复起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些时日。

让孟太医感兴趣的其实不是这两人的伤势,而是这两人因何而伤;问富弼,富弼实在是不好开口,难道说是因为苏锦跟辽使萧特末赌钱押彩而导致手下人拼死力博么?

事实虽是如此,但富弼换了一种说法,立刻便显得义正词严起来。

“这两人之所以受伤,乃是为各自朝廷争得面子,都是悍勇之士,令人敬佩。”

孟太医顿时肃然起敬了,当然这敬意随着富弼塞给他五十两纹银的医资而更加的高涨,本打算命手下学徒动手接骨治伤,现在也挽起袖子自己亲自上阵了。

中午时分,富弼和苏锦在汴梁最为著名的樊楼设下宴席,给两位辽使接风洗尘。

四人你谦我让的入席,丝毫看不出就在刚才,两帮人还在馆驿设擂豪赌,一方赢得盆满钵满,另一方输得口袋里跟水洗的一样。

当然这样的宴席不仅仅是接风洗尘那么简单,从上午接触开始,双方实际上的谈判便已经开始了。

谈判之事可不是摆好桌子,大家坐下来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扯淡;谈判讲究的不仅是言辞上的犀利,还有心理上的压制,更重要的是身后所代表的实力;这便是萧特末和刘六符虽然输得精光吊蛋,却依旧器宇轩昂的原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樊楼的菜式再好吃,也堵不住外交官们的嘴巴;萧特末狼吞虎咽的吃了大半个蜜。汁烤羊腿,打了个饱嗝发话了。

“两位大人盛情款待,萧某人感激不尽,要论吃喝玩乐,你们宋人可比咱们大辽强多了;瞅瞅这些菜式,个个精工细作色味俱佳,本人有些怀疑,你们宋人的心思,是不是成天就琢磨着这些玩意。”

富弼和苏锦都听得出萧特末的话里有话,现如今富弼也底气十足了,上午那么危急的场面,都被苏锦给扳回了局面,富弼原本对辽使的敬畏之感也荡然无存。

“民以食为天,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乃是升平之象,民富国强方会有心思去讲究吃喝享受,未开化之民茹毛饮血生啖牛羊焉能理解其中的道理。”

苏锦暗自点头,这话说的够重的,你骂我们贪图享受,我便骂你蛮夷不化,来而不往非礼也。

萧特末哈哈大笑道:“富主使词锋颇为锐利,本使倒也承认你说的好似有些道理,只不过却有强词夺理之嫌;据我所知,你们宋朝并非如你所言一片升平盛世,相反不久之前,你们还发生了大饥荒,虽然化解了这次饥荒,却大伤元气;百姓都饿肚子没饭吃了,偏偏你还在这里说什么‘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是自欺欺人还是置百姓生死于不顾?”

富弼一时语塞,连忙想着措辞反驳,苏锦接上话头道:“萧主使消息倒是满灵通的,不过你的消息却不太准确。”

萧特末对自己的债主倒是很客气,笑问道:“这么说,苏副使倒是知道内情了?但愿别文过饰非才是,事实便是事实,你不承认,不代表他不存在;本使如此说话,若无根据也不会胡言乱语。”

苏锦笑道:“你所知只是皮毛而已,我只问你一句便知你知道的是深还是浅;我大宋去岁确实遭受旱灾,也曾发生过小范围的饥荒,但你可知道朝廷是派谁去整肃粮务之事的呢?说的出来便算你说的正确,说不出来,便只能说你们只知道皮毛罢了。”

萧特末愕然道:“粮务整肃难道不是你们宋国三司使之责么?除了他又能有何人?”

苏锦哈哈笑道:“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在树下捡了一文铜钱便说这树是棵摇钱树,捕风捉影罢了。”

萧特末道:“听你的口气,倒好像亲身参与其事一般,粮务大事非朝廷重臣不足以担当重任,本使有心给你顶高帽子戴,说是你办成的,偏偏这顶高帽子你戴不上,如之奈何?哈哈哈。”

刘六符跟着嘿嘿笑,终于能够跟着鄙视一下这少年,心里也颇为受用。

苏锦和富弼对视一眼,也哈哈大笑起来;萧特末道:“本使说的你们哑口无言了吧,说老实话,本使怀疑你们关于本国的粮务都不一定有我了解的多。”

富弼捻着不多的胡须笑的打跌,直到萧特末的脸上显出几分愠怒来这才道:“萧主使,办理粮务的粮务专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怜你打雁儿却被雁儿啄了眼睛。”

萧特末愕然道:“难道是你么?不可能!你们莫要哄我,我知道你富大人原在刑部任职,现如今升迁进宫随侍贵国皇帝陛下左右,根本不是你。”

富弼和苏锦暗自心惊,连富弼这个一般官员的官职升迁萧特末都了如指掌,这说明辽人对大宋的关注度确实很高,或许国中遍布眼线,朝中也有他们眼线也未可知。

富弼定定神道:“自然不是我,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近在眼前之人还有一位,苏副使便是亲手办理粮务的钦命粮务专使,你说他知不知道内情?”

这回轮到萧特末和刘六符吃惊了,萧特末摇动满是黄毛的硕大头颅道:“不信,本使坚决不信,这位苏副使在你们朝廷从未任过一官半职,而且年纪也只有十几岁,怎么可能担此大任。”

苏锦笑道:“你不信不代表不是事实,粮务之事乃是本人亲手督办,并非你所说的那样耸人听闻;我大宋经年丰收,民间屯粮无数,本人只是将民间屯粮收上来一小部分,粮务危机便即解除,可不是像你所说的大伤元气。”

萧特末半张着嘴有些呆傻,只听苏锦续道:“我大宋皇帝施行仁政,行藏富于民之策,慢说是一次饥荒,便是三次五次,民间囤积之粮也足够应付;萧主使从北而来,一路上可曾见什么流民暴。乱之象?便是我大宋都城汴梁,您这几日怕也是仔细观察了,可曾见有丝毫的缺粮之象?”

萧特末嘟囔道:“那倒是没有,不过天灾内耗伤筋动骨,外表自然看不出来。”

苏锦笑道:“我懂萧主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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