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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山村田园本秀色-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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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坏,我有那么老吗?我也就比你大个几岁而已,别叫我姐姐,叫我花儿。”王宝花索性身子一歪,直接坐到了宝春的腿上。

四目相对,各自怀着心思,王宝花却从面前的男子脸上看到了些许不一样的神色,那双眼睛细细看来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姐姐还没认出我吗?”

“你是……”

“我是宝春啊,王宝春。”

“什么!”搭在宝春脖颈之上的玉手显然一紧,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子,细细打量着男子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是你!”王宝花噌的站了起来,面色一冷,眼里充满了警惕的神色。

“姐姐终于认出我了。”宝春还是淡淡的笑着,喝着宝花送过来的酒,却始终不曾吃菜。

“原来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是又如何?”

“你究竟为什么要如此害我!”

“姐姐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你自己啊。”

“当年的事我不想解释,若你真的要我死,这条命你只管拿去。”

“死?”宝春目光一凝,冷笑道:“姐姐说笑了,宝春可做不出那种断子绝孙的事,倒是姐姐,如今得罪了段家,不知道今后如何打算呢?”

“哼,用不着你管!”王宝花说着就要离开,背后却响起宝春嘲弄的声音:“姐姐果真不吃点再走吗,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吃到如此山珍海味了。”

“王!宝!春!”

宝花愤怒的扭身看来,却只看到宝春冷漠的侧脸,她心里一沉,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有些事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如今这样,也是她咎由自取,她认了。

看着王宝花离去的身影,莫玉才缓缓走了进来,看到满脸落寞的宝春,他终是什么都没说的拍拍宝春故作坚强的脊背。

“莫大哥,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王宝花作恶多年,你没有赶尽杀绝已经算是对她的恩赐了,不用太介怀。”

望向窗外,这条路是她早就选择了的,如今作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又是给谁看?宝春不禁自嘲道。

月光落在她清冷的脸上,她冰凉的声音响起:“莫大哥,那些粮食你且藏好,等这件事过后,我们也该找个机会和段家的人见面了,毕竟,他们才是我最大的仇人。”

“嗯,你放心吧。”

九十二

。。

 第九十二章 幸福时刻

夏色怡人,波水涟涟,站在烈日下的男子孤独而寂寞,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愁,一双眼空洞而疏远,那身白衣很好的被他演绎成一幅清淡的水墨画,他手中握着箫,十分珍贵的抚摸着。

段婉欣远远的看着彭于谦,眼里是无尽的心疼,自从失去记忆后,彭于谦便是这个样子,寂寞而孤单,仿佛将心门打开,将他所有的内心世界全部展露出来,成亲这五六年间,她看惯了他的冷漠,看惯了他掩饰在那副皮囊下坚硬的嘴脸,却不知道原来他也有脆弱和孤寂的时候。

“谦哥哥。”段婉欣从丫头手里接过洗好的水果,朝彭于谦走去。

男子静静回头,嘴角带着浅淡的笑,有些苍白,却十分柔软,那是属于段婉欣的温柔,属于他们之间的真诚以对。

“你来了。”彭于谦静静的站着,像和煦的暖风。

段婉欣抬头看看日头,撅起小嘴道:“这样毒的日头,你也不怕中暑。”

“让欣妹费心了,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出汗了。”段婉欣说着便掏出帕子去帮彭于谦擦,彭于谦也不闪,就那样乖乖的任由她的手指触碰到自己冰凉的肌肤。

段婉欣的手突然顿住了,她看着如此温柔看着自己的男子,突然觉得自己多年期盼的东西终于回来了,虽然这份爱是在彭于谦失忆之后,对她而言,这便是整个天下。

“欣妹,你怎么哭了?”彭于谦轻轻握住段婉欣的手,关切的替她擦去脸颊上的泪珠。

“我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我觉得此刻自己很幸福。”

“傻瓜。”

“谦哥哥,我们要是可以永远都这样多好。”段婉欣说着不顾旁人的依偎进彭于谦的怀里。

彭于谦将她紧紧的搂着,轻拍着她的脊背,那声音在耳际像一曲好听的江南之音,叫人沉醉痴迷:“欣妹,虽然我失去了记忆,可是我知道以前的我们肯定很恩爱,对吗?”

“……对。”段婉欣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任由彭于谦的手抚过她的丝发。

她是渴望他的爱的,也期盼了这么多年,唯有这短短的日子,她才真正感受到一个为人妻的甜蜜,也才真正了解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爱这个男人,哪怕他只给她一点点温暖,她都可以毫无顾忌的沦陷。

她爱的痴爱的傻爱的疯,可是对于彭于谦来说那不过是个小丑在宣泄着本不该有的情绪,她扮演着最特别的戏子,或狠毒,或温柔,或无情,或疯狂……无论是哪一种,曾经的他都是不爱的,所以她选择了最极端的那一种,如果不爱她,那就做这辈子的敌人吧,所以她答应父亲吞掉彭家,所以她对当年的丫头赶尽杀绝,所以她铲除掉他身边所有得到他另眼相看的女人,这便是她段婉欣,这便是她的方式,她的爱。

可以说,她的爱的确不高明,却达到了预期的效果,比如这次彭于谦失忆,谁都忘记了,偏偏只记得她一个人,这就够了,就够了。

想着想着,段婉欣的眼角又滑落了一抹孤泪。

“欣妹,你能和我多说说我们之间的故事吗?我不想忘记我们的过去。”

“我们……”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你了,不因为这指腹为婚的约定,而是因为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只有你。”

“你从小就性子孤僻,父亲不看好我们,甚至也想到了退婚,我的朋友们笑话我,说你是块无法融化的冰,可是我偏偏不信。”

“那一年,我看到你对着满池的荷花吹箫,那是我见过最美的景色,你静静的站在那里,吹着吹着就哭了,我就在想,是什么让你如此难过,他们都说你是最坚韧的孩子,可是我却看到你哭了,于是我也跟着你流泪,我听到你对着远方大声的呼喊——娘!娘!”

“我打听了你所有的爱好,总觉得你爱的便是我爱的,你不知道其实我是不能吃辣椒的,我吃了会全身长疹子,可是你喜欢,我便瞒着爹爹偷偷学吃辣椒,那些日子我都不敢出门,全身都是可怕的红疹,为此爹爹罚我再也不许见你。”

“那年听说你喜欢上了骑马,于是我也去学,可是我那么弱小,那匹马颠簸着就把我甩下了马,你冷冷的看着我说,你不喜欢身边有弱者,于是我就没日没夜的学,只为能赶上你的速度,我甚至还缠着爹爹教我功夫,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和爹爹那样厉害,去保护你,追随你。”

“我渐渐懂事,也渐渐明白了你心里那些苦,每年你都会去你母亲的家乡看看,我便一路跟着你,为了不被你发现,我甚至不敢坐马车,就那样偷偷跟在你的马车后面,有一次差点跌进池沼里溺死,还好有过路的农夫救了我,可是我醒来后就发现我跟丢了,为此气恼了好几天。”

“我也没有娘,我不知道你的感觉是不是和我一样,所以我想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嫁给你,像我娘那样,做个娴静美好的女子,我爹说我娘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也想变成那个最好的女人,为你挡风遮雨,为你倾尽所有。”

“欣妹,别说了。”

彭于谦突然打断段婉欣的话,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女子光鲜灿烂的脸,本是大好年纪的光华,却因为他而显得晦涩了许多。

“我会用剩下的时间好好爱你,就算我忘记了以前的记忆,但是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创造以后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记忆,你说好吗?”

“嗯!”

二人相拥着,段婉欣只觉得心口一热,她等这一天等的太长了,以至于幸福突然到来的时候,她只感觉像在做梦,属于他们的回忆……他们的。

“小姐,老爷回来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张管家叫奴婢来叫您过去看看。”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段婉欣猛的回了回神,立刻擦干了泪水,将手中的水果放在一边,正声道:“老爷怎么了?”

“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老爷这次是生了大气了。”

“行了,你先去回话吧,我稍后就到。”

“是。”

段婉欣目光柔情的看着彭于谦,她实在不舍得离开他的怀抱,却又不得不顾着爹,张管家是爹爹的得力助手,很多事其实不用自己过问,既然是张管家命人来叫,定是出了大事,段婉欣没有不去的道理。

“欣妹你去吧,我也感觉乏了,想回去休息了。”

“那你先歇着,想吃什么尽管吩咐他们做吧,我晚上去找你。”

二人依依不舍的道别,各自在岔路口分开,彭于谦三步一回望的回应着段婉欣的浓情蜜意,直到段婉欣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他才突然冷起了脸,那些被刻意演出来的悲伤也瞬间散去,他淡淡的对身边的侍女道:“你们不用跟着了,我想一个人呆会。”

两个侍女互相看了看,终于还是低着头道:“是。”

彭于谦见侍女退出了园子,才提步去追段婉欣,好歹他也算这个家的一份子,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呢?

此时,在另一处院落深处,传来狮子般的咆哮:“混帐!这个贱人竟然敢杀我的人!”

“滚!都给老子滚出去!”

发火的正是段婉欣的父亲段正朴,从回来到现在,他已经足足谩骂了一个时辰,伺候的下人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伺候着,稍微不慎就会遭到段正朴的拳打脚踢,一大早已经被踢死了三个丫头。

段婉欣才进了院子的大门便听到了父亲的怒吼,迎面上来的张管家苦着一张脸,看到段婉欣的瞬间突然舒展了不少:“小姐你可来了!”

段婉欣蹙着眉,问道:“张管家出了什么事,爹爹如何发这么大的火?”

张管家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下人们都退了出去才悄悄道:“还不是那批粮食的事儿。”

“怎么?王宝花发现了什么不卖给我们了?那可由不得她,光违约金都赔死她了。”

“要是这样倒好了,是那小贱人不知道发什么疯,竟集结了流犯和我们取货的人厮杀,这次去的人都死了,那批粮食也不见了。”

“什么!”段婉欣突然眉毛一竖:“这小贱人竟如此大胆!你们还不去好好教训下她。”

“怎么没去啊,可是她早就变卖了财产,跑了。”

“跑?”段婉欣阴邪一笑:“看她往哪跑!”随即她在张管家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张管家面露阴狠之色不住的点着头,随后便出了院子。

段婉欣面上带着笑,这才缓缓朝大厅走去,她看着满屋的狼藉,又看看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下人,冷冷吩咐了句:“都给我滚出去,本小姐要陪父亲说话。”

下人们听话的拖着地上的尸体,不敢多言的退出了屋子,段正朴抬眼看看女儿,怒气仍然未消道:“你怎么来了。”

“父亲心里不痛快,女儿自然是来解忧的。”

“为父的事你别管,好好管好你那个不检点的夫婿吧。”

“父亲这话说的严重了,女儿的夫婿不也是你的女婿嘛,一切都是您给我挑的,如何现在语气倒像在责怪女儿。”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个夫婿这些年没少给我添堵,不就是缩减了之前彭家的规模吗,看看他那张脸,居然还暗中联络那些老商户跟我作对,简直可恶,要不是看在他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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