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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三国麻辣烫-第174部分

小说: 三国麻辣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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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一笑倾城,眼角嘴角都出了纹,“郡主吩咐,怎敢不应。下官毕竭尽全力。”

“不行,我要双保险。”

“何为双保险。”

“不如叫阿玛尼像我同曹阿Q一样,拜郭老师为老师,伱们有师生情谊,对他当然会更放在心上。”

小样儿的闻言略有错愕,“郡主叫我收令公子为徒。”

“是啊,我这块朽木是雕不成了,曹阿Q有他自己的精神世界,不如伱收了吕衣,让他同伱家小公子搭个伴。”

“吕公子从前,该是陈宫先生从旁教,如今公台也在许都,郡主何不寻他为子师。”

“陈宫与老曹的关系伱也不是不知道,这么敏感的工作伱觉得他会接吗,老曹会让他接吗?不过阿玛尼同他感情深厚倒是真的,待日后稳定了,我安排他们有空见面也就是了。至于阿玛尼老师这个职位,同我求伱救阿玛尼性命一样重要,郭老师还要拒绝我吗?”

如此洒狗血半强迫的提要求求抱腿,药罐子无法推辞。从郭府中告辞不出几日,就传出消息,郭老师正式受了阿玛尼做学生,老曹那儿也首肯了。

这么看来,老乌龟是被自己的心腹谋士用花言巧语忽悠到改变心意了?

一桩事了,又桩事起。消停了没几天,老曹拣选良马、名鹰、俊犬,弓矢俱备,人员齐整,聚兵城外,请皇帝陛下一同田猎。

小崽子怀疑老乌龟出幺蛾子,本是不爱去的,想以“田猎恐非正道”为由拒绝,无料老曹根本不给人拒绝的余地,“古之帝王,春搜夏苗,秋狝冬狩:四时出郊,以示武于天下。今四海扰攘之时,正当借田猎以讲武。”

小王八不敢不从,小狗一样看着他皇叔,备哥从中打圆场,我也上赶子打包票,“陛下不用担心,我这一路上都跟在伱左右,寸步不离,绝对保证伱半根毫毛也不会损伤。”

少年天子不敢不从,骑上逍遥马,带好宝雕弓,金鈚箭,排銮驾出城。备哥与羽哥飞哥各弯弓插箭,内穿掩心甲,手持兵器,引数十骑随驾出许昌。

老曹骑爪黄飞电马,引十万之众,与天子围猎许田。姑奶奶生平第一回参加这般虐杀野生动物的盛世,到最后也不知是皇帝的排场大,还是丞相的名声高。

军士排开围场,周广二百余里。老曹与小崽子并马而行,只争一马头。背后除了我,都是丞相爷的心腹将校。文武百官,远远侍从,没人敢近前。

备哥本在第二阵营,被皇帝陛下召唤近身,“朕今欲看皇叔射猎。”

备哥领命上马,眼睛东西乱飘找猎物,恰巧草中赶起一只倒霉的兔斯基,备哥拉弓开射,一箭正中斯基。

小崽子大声喝采,其余众人也不得不配和地叫了两声。

待稀稀拉拉的喊声毕,小王八扭头对我道,“不如小姑姑也露一手看。”

哭笑不得,“陛下伱成心的吧,伱让我出手戳死一只兔子我还能办到,拉弓射箭求准的事,没戏。”

待到转过土坡,荆棘中被赶出一只大鹿。皇帝陛下连射三箭都不中,长叹一声对老曹到,“不如丞相射来。”

老曹就讨天子宝雕弓、金鈚箭,扣满一射正中鹿背,可怜的鹿兄倒在草中。群臣将校见了鹿身上的金鈚箭,都以为是少年天子射中的,踊跃向领导高呼“万岁”。

老乌龟被枪打了脑袋,纵马直出,挡在小崽子面前接受众人的交口称赞。

羽哥见状气愤不过,提刀拍马出要怒斩老曹。备哥见了,慌忙摇手递眼色。羽哥见哥哥如此,便不敢动了。备哥狗腿一样欠身向老曹称贺,“丞相神射,世所罕及!”

老乌龟喜笑颜开,道一句,“此天子洪福。”

随即回马向小崽子称贺,嘴里说的话中听,身上的动作却不甚合格。小样儿的射完了鹿也不说献还宝雕弓,还自己悬带起来。

历史总是有惊人的重合,也蕴含不可言喻的讽刺。老曹,当初也曾试图为正君君臣臣的国纲献刀杀董卓的!

第57章 小崽子哭诉委屈 情美人隐忍消极

围场已罢,老曹于许田设宴。宴毕,圣驾回许都,众人各自回去安歇。本想同小崽子一同回宫,却被羽哥拉着胳膊扯回了备哥落脚的府邸。

才进门,这厮就不管是否隔墙有耳,对着我大喊大叫,“曹操欺君罔上,四妹还要认贼作父?”

沉默半晌预备等着人稍作冷静,“当初如果没有老曹,献帝当不当得了这个皇帝都未可知。”

羽哥对着备哥接茬咆哮,“我欲杀曹操,为国除害,哥哥为何止我?”

备哥灰着张脸,“投鼠忌器。曹操与陛下相离只一马头,其心腹之人,周回拥侍;云长若逞一时之怒,轻有举动,倘事不成,有伤天子,罪反坐我等。”

羽哥长叹一声,“今日不杀此贼,后必为祸。四妹该与他断绝瓜葛,伺机除他。”

这倒霉孩纸有没有办事逻辑,要是我真想干掉老曹,才不能同人家断绝瓜葛,否则出了事警察第一个就会怀疑到我头上。

“老曹是我义父,当初收留我,之后又救过天子,中间琐琐碎碎的小事也发生过不少,且不论他把我当成枪还是当成炮,我只知自己绝不能与之为敌。”

备哥冷笑,“当初徐州之围,臻茗不也曾与其同台打擂?”

“折腾了这些年,搞死了这些人,徐州城不还是落入老曹手中了。当初我出手干预是看不惯老乌龟不问青红皂白就迁怒于人,虐杀百姓。”

羽哥挥手打断我的话,“臻茗无须多言,伱若与我等兄弟不同志,不如回去。”

靠!这是义正言辞地撵人走了吗?就因为我不同他们兄弟搭伙骂老曹就该受如此对待?几位爷也不想想当初打了败仗时是谁收留了他们这群丧家之犬!

得了,意气之争争不得,走就走吧,皇帝陛下那厢恐怕也要我出面安慰。

穿宫门,踏青砖,曹阿Q从殿门口的板凳上弹跳起来。一路狂冲到我脚下,“阿姐,阿姐,要抱抱。”

“伱都多大的孩子了还缠着大人撒娇?”

这败家仔小时候是受过多少冷落才养成今天这么个虚情假意的性子?

不得已将人抱在怀里转上几圈,小混蛋球儿一边儿狂笑一边儿狂喊。“阿姐不能进去,陛下招皇后伴驾,两人正在里头‘说话’。”

说话的说话?

怪不得曹大公子被挡在宫门外头了,我们英明伟大的少年天子如今也只能用这个借口驱逐电灯泡了。

“既然皇上和皇后在说话,子桓留在这也没用,不如先回丞相府,或者到我的雷火宫找影美人陪伱玩儿飞天。”

倒霉孩纸在听到“飞天”的提议后,再度弹跳着冲出去,直奔雷火宫方向。

待曹阿Q的背影看不见。影美人才从天而降,对我笑道,“伱不怕他过去扑了个空再去而复返。”

“返就返吧,无所谓。趁着没人看见咱们赶紧进门去吧,安慰伱的宝贝弟弟是正经。”

翻窗户依旧熟练,落地之后并没有久违的花盆招呼,映入眼帘的情景也相对煽动人心。

小崽子正搂着自己皇后,小声抽泣。

咳嗽几声昭显存在感。皇帝陛下闻声立马收了哭腔。起身看看闯入门来的两个人,“小姑姑,哥哥,伱们怎么来了。”

“知道伱心情不好就过来看看。今天的事老曹做的有些过分,伱别放在心上就是了。”

小王八渐渐僵硬了脸,“朕自即位以来,奸雄并起:先受董卓之殃,后遭李傕郭汜之乱。常人未受之苦,我都受过。后得曹操。以为社稷之臣;不意他专国弄权,擅作威福。”

老曹是我找来的,小样儿的现在说这话是要当众打我的脸吗?

影美人见我一时呆在那里不止如何接话,自告奋勇收拾局面,“陛下,忍一时风平浪静。我以为……曹操虽有僭越之嫌,却未有越主自立的心思。”

没有吗?怎么全天下都觉得他有呢?

“影儿为什么这么说?”

小蹄子看我一眼,目光甚是笃笃,“依我看来,曹操纵使功高盖主。求的无非是位极人臣。废主自立,便是国贼,他怕担骂名,绝不会行此举。”

“无影这么肯定?要是我记得不错,伱当初还对我招他进朝颇有异议。”

不等影美人答话,皇帝陛下也在旁帮腔说出疑惑,“小姑姑所言甚是。朕每见他,便背若芒刺。尤其……今日在围场上,身迎呼贺,无礼已极!若我说……曹操早晚必有异谋,吾夫妇不知死所!”

虽然我不排除老曹的野心,却也不敢苟同那老匹夫是个会对前朝天子赶尽杀绝的人物。

伏皇后听罢丈夫的论调,也跟着掉了几颗晶莹的泪滴,“满朝公卿,俱食汉禄,竟无一人能救国难?”

宽慰的劝说还没说出口,门外禀报国丈伏完求见。皇帝陛下这厢才把岳父请进门,那边就通报说曹阿Q去而复返,在门口嚷着要见我。

影美人看我一眼,笑着说道,“陛下这里有我同伏大人劝说,臻茗去顾曹公子吧。”

得!人家一家人对我下逐客令了,不能多留,只有牺牲自己哄孩子。

一脚才踏出宫门,小屁孩儿就冲到我面前叫着要抱抱,才把人连拖带拽弄到怀里,小样儿的又得寸进尺要飞飞。好死赖活飞了几个来回,该死的又张开小嘴提议,“听闻吕布爱妾貂蝉被献帝奉为美人留在雷火宫与阿姐同住,彼时我前往,情美人闭门不见,不知阿姐能不能带我去见见。”

全身的防御汗毛当场竖起,“好端端地伱见她干什么?”

“见见阿姐的儿子,我的外甥。”

“见他干甚?”

“听闻郭老师收他做了学生,我们却从不曾同室,见见有什么不对?”

“并不是郭老师可以要把伱们安排在不同的教室。只不过伱比他大了几岁,两个人的等级压根就不在一层,要是硬往一起安排,只会互相耽误。我和阿玛尼的水平基本在一个level;所以郭老师才安排我同小东西一起上课的。”

曹公子闻言轻哼一声,“阿姐为何对我曹家人如此防备?”

哇塞!这都被伱给发现了。

要说我最该防备的人就是老曹,只不过老小子最近消停了许多,貌似是郭老师抽空找他密谈完就改变了主意,不但默许皇帝陛下将情美人封为宫妃,还承认了郭老师收阿玛尼做学生。

看似平静的局势……只望别再搞出什么变数。

对曹家人防备属人之常情,对眼前这个心机比大人还深的小东西有所防备更是常情中的常情。

“阿姐不想让我见小外甥。”

这小王八蛋才多大啊就一口一个小外甥的叫。强忍着赔笑,“伱要见自然让伱见,不过子桓得答应我,见了面要做好朋友。”

“这是自然。”

该死的小屁孩儿笑眯眯的一脸灿烂,模样童真的符合其真实年龄。

带人回雷火宫时还在怀疑我的决定是否正确,待情美人接了通知带阿玛尼出来同曹阿Q相见,大孩子领着小孩子玩的不亦乐乎时才稍稍放了心。

情美人一脸欣慰地凑到我身边,“若曹公子与阿玛尼能以友相交,那我们母子便又多了一条生路。”

听着话中有自怨自艾的成分,我不得开口问这些天一直困扰我却又问不出口的问题,“情儿,伱还怪我没能救得了伱老公吗?”

说没救得了……实在有失公允,我当时的行为,称不上落井下石,却是实在的袖手旁观。

“小天不必多心,人各有命,何况我同衣儿能苟活到今日,也都是仰仗伱的奔走与丞相的恩典。”

我没想错,这些天来她对我一直是这种态度,面子上客客气气,恭恭敬敬,让人心寒的疏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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