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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谁说穿越无剩女-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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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嘉也不想看着毓慎去死。
成王败寇的道理她懂,只是现实残忍得让她不想承认,她败了,毓慎败了,岳以睦也败了。
大抵是因为的得知腹中有了新的生命,静娴比适才的态度要温和许多。她抚了抚静嘉的后颈,“好,我答应你。”
静嘉愣了一瞬,片刻才绽出笑意,“姐姐大恩,妹妹感激不尽。”
“冬筝!”静娴扬声唤入了冬筝,“去让人请一趟皇上,就说……问他晚上可不可以到宣梅殿来用膳。”
言罢,静娴又拍了拍静嘉手背,“你也一起。”
这是静嘉入宫来第一次与姐姐和岳以承坐在同一张桌前用膳,面前菜品精致,俱是静娴吩咐小厨房的人特地为皇帝准备的。静娴与岳以承感情好,自然了解岳以承的口味。一顿饭下来,静嘉听岳以承不知赞了多少次静娴的用心。
静娴从头至尾都没用几口,多是偏着首,打量着岳以承的神色。静娴眼底的似水柔情,静嘉不是看不出,设身处地地想,也许岳以承的继位,并不是一件太坏的事?
静嘉无法让自己接受这样的事实,她抬眼望向岳以承,两人目光相触,彼此间都是深深的痛恶。如果没有自己,岳以睦便不会顺利从岳以承的局中逃出。而没有岳以承,岳以睦也不必再承受那些坎坷。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公平与合理,只有不同的立场。
静嘉重新垂首,在姐姐精心营造的温馨气氛中,她不想做那个破坏者。
岳以承大概与自己想的相同,他在宣梅殿中,依然是那个翩翩佳公子,有着对姐姐无微不至的关怀。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两人,时不时便默契地对视一笑,倒好似真的神仙眷侣一般。
一顿让静嘉觉得了无趣味的晚膳用完,静娴服侍着岳以承漱口拭手,她则在一旁兀自做着自己的事,半晌,她听岳以承终于问道:“怎么今日突然让朕过来用膳了?”
静嘉扫了眼静娴的表情,静娴秀面微红,她恰偏过身去,将手巾放到了冬筝捧着的漆器托盘上,“臣妾有事想和皇上说……”
“孙家的事?”岳以承斜睨向静嘉,适才还算欣愉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朝堂之事,你身为宫嫔,不要随意过问。”
岳以承对姐姐突如其来的冷脸让静嘉动作一滞,她既知晓岳以承与姐姐相处的常态,自然不肯因自己之故,为姐姐带来没必要的麻烦。静嘉当下挑起一笑,接过了岳以承的话,“姐姐可是皇上的枕边人,皇上难道对姐姐就没有半分的信任?”
静嘉虽带着笑,可话中的轻嘲岳以承并没有漏掉。他眼神方转向静嘉,静娴便忙开口从中斡旋,“嘉儿,别胡说……皇上,是臣妾今日下午请了太医过来把脉……”
岳以承仍是带着戾气扫了眼静嘉,继而方回应静娴,“怎么?身子不舒服?”
静娴垂首,温声答着:“谢皇上关怀……臣妾是……有喜了。”
静嘉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袖沿儿,她期待地等着岳以承的反应,惊喜……最好是狂喜,唯有这个孩子给岳以承带来足够大的喜悦,孙家一家才会有可能捕捉到转圜的生机。
果然,岳以承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就露出遮掩不住的喜意来,“当真?哪个太医给你诊得脉?朕要好好赏他!高重保!去传朕的旨意,晋倪充仪为倪修仪!”
“皇上。”静娴温声打断岳以承,继而敛裙跪了下来,“臣妾不求晋位,但求皇上看在您和臣妾孩子的面子上,少杀戮,多积福。”

113中秋

岳以承闻言,不怒反笑,他扫了眼立在一旁的静嘉,继而方伸手扶起静娴,“静娴,你先起来。你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你还能跟着不懂事?孙家犯了什么罪,你会不知道?”
静娴愣了愣,却仍是强笑着同岳以承解释:“正是因为臣妾知道孙家公子的罪,才想求皇上放他们一条生路。若没有他们的罪恶深重,又如何能显示皇上您的胸怀博大呢?”
“油嘴滑舌!”岳以承待静娴果真是颇为宽容,饶是静娴这样说,他亦是没有动怒。“过来,先坐下再说,你初有身孕,最是该仔细的时候,跪来跪去,这不是给朕添堵吗?今儿是谁给你诊的脉?朕先传他过来问问。”
静娴偏首望向静嘉,静嘉忙上前一步,恭谨答道:“回皇上,是胡太医。”
岳以承眼神冷冽地瞥了眼静嘉,半晌方吩咐高重保去传胡太医。
待高重保称是而退,岳以承才重新转向静娴,拥着她在软榻上落座,“静娴,朕知道你一心维护妹妹,倘使是旁的事,朕必会应下你,但孙家,朕不会给他们半分转圜的余地。”
言至此,岳以承又斜睇静嘉,他尽可能维持着平和的口气,同静嘉道:“二小姐,你以为没有别人来替孙家求情吗?朕若是会松口,便不会将这件事留到让你知道了。朕奉劝你一句,适可而止。朕如今留你一命,看的是你姐姐的面子。”
“皇上……”静娴伸手拉住岳以承,温柔一笑,“嘉儿还小,一时不懂事也是有的,皇上别吓着她。”
静嘉听静娴这么说,忍不住冷哼一声。岳以承人前这般翩翩君子,人后怎样的险恶用心怕是姐姐还不知道。即便他出身再正统,也抵不过一个狭隘心肠。这个新君之位,静嘉相信,他必定坐不了太久。
“你妹妹胆子大得很,朕可吓不住她。”岳以承似玩笑似正经地接过了静娴的话,“二小姐,朕已下旨将孙家一家秋后问斩,你若是这些日子老实些,朕或可让你去见孙毓慎最后一面……可若是再有节外生枝,你也别怪朕不给你留面子。”
“你……”静嘉咬唇,当着静娴的面,她只能将无数咒骂忍在心中,静娴见妹妹急切,忙伸手按住她,从容一笑,“时辰不早了,二妹妹不妨先回去,一会儿太医还要过来向皇上回话,别耽搁你休息。”
岳以承端起桌上的茶碗,仿佛丝毫不在意静嘉的去留,他慢条斯理地推开茶盖儿,低首嘘散氤氲的白雾,半晌,岳以承才附和了静娴一声,“二小姐回去罢,你想求的事,在朕这儿不会再有转圜了。”
静嘉的心一点一点凉下来,良久,她方福身下去,“臣女告退。”
因为岳以承的留宿,整个长阳宫都变得井然有序起来,静嘉立在回廊上,柔暖的夜风拂向她面颊,一样是邺京的风,却第一次让她觉得陌生。
雪桂察觉出静嘉情绪的失落,上前一步,轻声劝慰着:“小姐也尽力了,孙公子若是知晓,必定不会怪您。”
静嘉自嘲一笑,顺着廊道往霞汀馆步去,“我不怕他怪我,我只是……”
人生若只如初见,多好。
“不说了,回罢。”
静娴有孕的事在宫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因她先前小产过一次,是以这一胎,岳以承格外小心,先是下旨免了静娴晨昏定省,继而又责令胡太医每日亲自查验静娴膳食,不得出半分闪失。
静嘉知晓宫中人心险恶,皇后与苏昭仪本就不好相与,在姐姐有孕的节骨眼上,静嘉到底是慎重起来,不愿再替姐姐惹是生非。
中秋,皇后在坤宁宫设家宴,静娴深居简出已久,团圆之日,自然不好再推拒。思虑一阵,静娴唤上静嘉作陪,两人各乘肩舆,一道往坤宁宫去。
静娴是最后一个到的,姐妹二人甫一入殿,便听苏昭仪阴阳怪气地轻笑一声,“哟,这不是倪姐姐么……”
静嘉条件反射地将嫌恶的眼神投向苏昭仪,静娴余光睨了眼妹妹,忙是伸手拽了她一下,示意她先朝皇后行礼。静嘉这方垂首,跪拜于地,“臣女恭请皇后娘娘万安;苏昭仪万安。”
静娴也是款款福身,浅作一礼,“皇后娘娘万安,苏昭仪万安。”
章氏盛装打扮,眉眼之间俱是傲然神色,她微微颔首,随意道:“起吧,久不见倪妹妹,你身子可好?”
“谢皇后娘娘关怀,臣妾一切都好。”皇后问得敷衍,静娴答得亦是中规中矩,两人客客气气地寒暄完,静娴便与静嘉从旁落座。
静娴与苏昭仪的位置正对着,静嘉坐在她下首,亦是时不时便能抬头撞上苏昭仪颇含深意的眼神。苏昭仪眼角微微有些上挑,静嘉多看了几次,便觉得她总是不怀好意的模样。
岳以承还未到,静嘉趁皇后热络地与苏昭仪说话的工夫,附耳同静娴道:“姐姐去看苏昭仪,她那副样子,我瞧着便觉得藏着什么计谋……姐姐且小心她些。”
静娴顺着静嘉的目光看去,沉吟半晌,方笑着覆上静嘉的手背,“别多想,一会儿皇上就来了,她再多的心眼儿,也不是这个时候来用的,你且宽心就是。”
静嘉撇了撇嘴,反手握住静娴,“我总觉得不安,苏昭仪实在是劣迹斑斑,让人没法子信她。”
静娴闻言不由一愣,下意识地睨向静嘉,“她不过是性子跋扈些,永安侯府自小娇惯她而已,你何来这样刻薄之语?”
“我刻薄?”静嘉挑眉,不可思议地望着静娴,“昔日她和皇后一起挑拨我与王爷,难不成姐姐不知道?”
静娴一滞,摇了摇头,“我是委实不知……不过,你与滇王的事,却实在怪不上苏昭仪,她也好,我也罢,偏帮皇上不都是情理之中的?”
静嘉忍下心中不平,如今静娴有孕,这样争辩不出个结果的事情,静嘉并不愿与姐姐计较。她叹息一声,勉力一笑,“姐姐说得有理。”
静嘉话音方落,岳以承便大步迈进了殿中,静娴伸手推了静嘉一把,静嘉忙起身行礼。
岳以承路过静嘉的时候,步子不由顿了顿,他轻呵出意味不明的一笑,继而才走向正座,“二小姐也来了?”
静嘉对岳以承的不满多过惧意,因以此时她只是温和莞尔,玩笑中更有几分揶揄地答上了岳以承的话:“皇上不许臣女和家父家母共度团圆夜,还不准臣女来陪姐姐吗?”
岳以承假笑几声,“准,当然准,二小姐伶牙俐齿,朕岂敢和你说个‘不’字。”
“咦——?”静嘉刻意拖长了声,纤眉微扬,“皇上既然这样说,那臣女便再趁着中秋佳节再求您一桩事可好?”
岳以承自然能料到静嘉想求什么,他偏首,恰对上静嘉含着笑意,却丝毫不肯退让的眼神。岳以承一哂,话有深意地敲打道:“二小姐果然是被朕的二弟惯坏了,说话这样不分轻重,你且替你姐姐多想想,朕要是全了你的心思,以后可就未必能如了你姐姐的愿了。”
静嘉被岳以承堵得一怔,半晌方讪讪一笑,“皇上教训的是,臣女领会了。”
这两人你来我往的说话,虽是针尖麦芒相对,可外人听来却是寻常又亲热得很,皇后登时便皱了眉,不悦的眼神扫向静嘉,继而方开口,引开岳以承的注意,“几位妹妹等您可等得久了,皇上还不让人开宴吗?”
岳以承这才温和望向皇后,从容道:“开吧,前朝事杂,让各位爱妃久等,朕给你们敬酒赔罪。”
苏昭仪掩口一笑,忙是接话:“那皇上第一杯可得敬臣妾,臣妾来得最早呢。”
“好,那朕便先敬你。”岳以承心情仿佛不错,痛快地就应下了苏昭仪所请,高重保见状,立时替岳以承倾满酒盅,岳以承抬了抬杯,朝苏昭仪示意。
正这个时候,岳以承忽闻宫娥惊呼一声,他侧首看去,只见一个端着汤盅的宫娥不知被什么绊住,身子向前倒去。
她已经离静娴颇近,滚烫的汤羹,尽数向前倾去。静娴脸色被吓得煞白,她匆惶立起身,想要往边上躲,奈何身后就是静嘉的坐席,她退无可退,只有尽力护住小腹,想要蹲下身来。
岳以承骤然变色,皇后亦是惨白了一张脸。
宴设在坤宁宫,宫娥亦是皇后的人,不论这是巧合还是意外,若是静娴这一胎再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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