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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民国那些腕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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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守“四不”

1932年,失魂落魄的吴佩孚离开成都,来到了北平。张学良给了“玉帅”好大的面子,亲率文武官员数百人到火车站迎候。从前门火车站到什锦花园,上百辆轿车排成了长龙,可谓盛极一时。张学良为吴佩孚安排了居所,并提供了可观的生活费,每月4000元。然而吴佩孚并不领情,当晚回访张学良,刚一坐定,就大发其火,责问张为什么沈阳事变不抵抗?保存实力作何用?张学良顾左右而言他。吴佩孚叹道:“国恨你不报,私仇你不报,真没出息!忘记了自己的国仇家恨,真是不忠不孝。”又说:“你不抗日,我帮你抗,我不是为名为利,我左手拿回东三省,右手交给你。你有仇不报,真是笑话!”

吴佩孚以自我标榜而著称于世。不论是得意之时,还是失意之际,他总是矜持自傲,孤芳自赏,最能体现其性格的就是他的“四不”。

吴佩孚蛰居北京时期,生活艰难,但他不为窘困所屈,撰写一副对联,挂在客厅,以明心迹。其对联为:

得意时清白乃止,不纳妾,不积金钱,饮酒赋诗,犹是书生本色;

失败后倔强到底,不出洋,不走租界,灌园抱瓮,真个解甲归田。

在这长联中,吴佩孚明确地表明了“四不”,即:不纳妾、不积金钱、不出洋、不走租界。

对于这“四不”,吴佩孚有些心虚的就是“不纳妾”。原来,吴佩孚与原配李夫人感情甚笃,但李夫人始终未育。依照当时的观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在其母吴老太太的安排下,吴佩孚又娶了张氏为侧室,但对这事,他始终存有愧疚之意。后来,李夫人早逝,张夫人仍然没有生育,但吴再没有动过纳妾的念头。所以,“不纳妾”这一“不”,吴佩孚可以说基本上坚持了。

在“四不”中的“不积金钱”,吴佩孚终生贯彻。

是军阀就要敛财,吴佩孚也不例外。为了养活庞大的军队,他巧立名目,增捐加税,随意搜刮。直系军阀的穷兵黩武和专制统治,给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然而,吴佩孚敛财是敛财,却没有中饱私囊,真正做到了“不积金钱”。1938年,吴佩孚曾经向他的秘书杨云史谈及:“早先家里有几亩薄田,现在中央又补助三千元,可以过得去了;这年头,过得去已经是福气了。”

“四不”中的“不出洋”,吴佩孚做到了。在当时,军阀混战连绵不断,今天你杀过来;明天我打过去。胜者攻城略地,大发横财;败者下野出洋,暂避锋芒,以期卷土重来。因此,战败出国已是军阀司空见惯的手法。在这种情况下,吴佩孚能坚持“不出洋”,实属不易。

在“四不”中,吴佩孚执行最坚决的当属“不走租界”。吴佩孚素以云长、武穆自诩,最重民族气节。他痛恨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凌,不管形势多么严峻,不愿依靠外国人,坚持“不走租界”。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直系军阀兵败如山倒。吴佩孚被倒戈的冯玉祥逼得穷途末路,只得(W//RS/HU)退往天津,困于新火车站。其部属劝他遁入租界,稍做权宜之计。吴佩孚不肯违背自己的誓言,断然拒绝:“堂堂军官,托庇外人,有伤国体,焉可为之?”

1939年年底,吴佩孚牙槽感染发炎,危及生命,家里人请德国医生,经诊断,认为必须住院手术,并让其家人赶快送往东交民巷德国医院。而吴素有“不入租界”的誓言,德国医生只好叹息而去。他周围的人无不为此着急。当吴妻准备劝他去德国医院时,吴佩孚却先开口说:“你我夫妻一场,我的心意你不能说不了解,倘若你趁我昏迷不醒之际,把我送到东交民巷,那我们就不是夫妻了!”

吴佩孚自比关羽、岳飞,对贪官污吏向来痛恨,虽农家出身,但一生不置产、不贪污、不索贿、不受贿,廉洁自律、衣食俭朴,难能可贵。吴佩孚一生饮食起居简单,吃面食、米饭,每餐只喝少许山东黄酒和绍兴酒。1924年,从英国留学归国的钱昌照,曾记述与吴佩孚初次见面的情景:吴穿着布衣布鞋,白薯屑落了一身,招呼钱一起吃烤白薯,还大谈自己的做人哲学。1927年5月的一天,吴佩孚率卫队逃往四川经河南邓县构林关,受到当地头面人物的热情款待。面对满桌酒肉,吴佩孚却说:“免了吧!战火连绵,百姓不得温饱,我们还要这么多菜干什么?”只留下四个小菜,其余全叫人撤下。本来,吴佩孚定于第二天清早开拔,可地方士绅纷纷前来求字求诗,他大发雅兴,欣然应允,即席撰写了多首诗。谁也没有想到,弄文舞墨竟救了吴佩孚一命。当天上午,他的先头部队就中了河南悍匪索金娃的埋伏,连秘书长张煌言也被乱枪击毙,他却因大发雅兴推迟出发而得以幸免。1932年10月离开成都后,定居于北京什锦花园,主要靠张学良资助维持生计。后因“西安事变”张学良被囚,吴佩孚靠伪京津卫戍司令齐燮元接济,挂个有名无实的“顾问”,每月领“车马费”数千元,算解了吴佩孚的窘困。齐燮元原是他部下,吴佩孚接受这一照顾,可算做“袍泽之谊”,但无丝毫卖国之嫌。

吴佩孚当权后,前来跑官要官买官的亲朋好友络绎不绝。一次他亲下手谕:天、孚、道、云、龙五世永不叙用。这5个字都是蓬莱吴姓一系,一道手谕将自家亲戚攀附之路全堵死。吴佩孚有个老同学在别处多次当官,几次贪赃枉法被免职了,便到吴佩孚处求官。那天,吴佩孚不在,便写了个条子要求到河南当个县令。吴佩孚回家见到条子,提笔批道:“豫民何辜?”意思是河南老百姓有什么罪过?要你来害他们?吴佩孚手下有个老同事无能,吴给他安排了一个有职无权的闲差,整天无所事事。此人无聊之余想过过有职有权的瘾,便毛遂自荐,写下军令状,要求吴给他10万大军,保证平定南方革命党人,“然后释甲归田,以种树自娱”。吴佩孚知道这家伙是纸上谈兵式的蠢货,怎能赋予大任!就在军令状上批道“先去种树”,羞得那小子再不吭声。

不过也有“例外”。吴佩孚当兵时干的是勤务,一天送公文被巡警营一幕僚郭绪栋赏识,郭慧眼识才便拉关系走后门,推荐吴到保定武备学堂做了士官生,吴自此有了事业的起点。吴佩孚饱读四书五经,深明知恩图报。飞黄腾达后,念念不忘知遇之恩。在洛阳大帅府,除接待曹锟使者外,所有中外宾客吴佩孚一律不亲自迎送,唯独对郭礼遇有加,始终不渝。郭有烟瘾,吴有禁令,但特下手谕:“只许郭公过瘾,不准僚属破戒。”郭偶尔害病,吴衣不解带亲自服侍。后来,郭想衣锦还乡,吴保举郭做山东盐运使,嫌官小,郭闹了脾气,说:“难道我就不能当一任省长吗?”于是,吴又保荐郭做省长。郭继续“开价”:“我不做省长则已,要做就在山东本省露脸,这才光宗耀祖。”当吴大费周折为其谋到山东省长之位时,郭已沉疴不起,不久即撒手离世。吴死后,吴佩孚亲撰挽联:公而忘私,国而忘家,弃下老母孤儿,有我完全负责任;义则为师,情则为友,嗣后军谋邦政,无君谁与共商量。其为人可见一斑。

张作霖:保卫白山黑土

张作霖一生,作为封建军阀他具有落后甚至是反动的一面;作为统治者,他的多重性格特征是十分突出的;作为东北边疆大吏,他对东北的经济建设尤其是铁路建设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对文化教育尤其是教育的重视与投入更是可圈可点;在对外关系上,他始终以维护民族利益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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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头脑灵活,遇事机敏,他很早就觊觎东北王的宝座。在1916年,他伙同冯德麟巧妙地挤走了奉天巡按使段芝贵之后,得到了大总统袁世凯的信任,被任命为奉天盛武将军督理奉天军务兼奉天巡按使。袁世凯死后,继任大总统黎元洪,改任张作霖为奉天督军兼省长。1918年,大总统徐世昌升任张作霖为东三省巡阅使。43岁的张作霖成为凌驾于东三省省长之上的东北最高行政长官,成为东北王。

当上东北王的张作霖不敢疏忽,对部队约束很严。他有个习惯,喜欢微服私访。一天晚上,张作霖手摇纸折扇,头戴瓜皮帽,身穿绸长袍,脚着软布鞋,一身商人打扮,不带副官,不带卫士,一个人悄悄地从帅府南门走了出去。他是要私下查访奉天城内军队的防卫情况。他乘着黑夜,先是突然来到了宪兵司令部,值班军官吓了一跳,没想到大帅会微服暗访。张作霖检查了司令部的值班情况,看到井井有条,很是满意。接着,他又只身来到了第27师师部,值班军官满脸惊讶地接待了大帅。大帅看到师部井然有序,也便悄悄地退了出来。

张作霖不让任何人护卫,自己溜溜达达地往回走。当时已是午夜2时左右了,街上行人稀少,夜色漆黑一片。张作霖不慌不忙地朝帅府走去,他想从东门回家,慢慢地靠近了帅府东门。大帅府的东门胡同灯光幽暗,大帅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帅府东门的岗亭,并影影绰绰地感觉到一个哨兵在站岗执勤。眼看要到家了,大帅轻松愉快地走着。

在靠近东门仅100多米的时候,大帅突然听到一声严厉的断喝:“站住!”大帅愣了一下,往四周看了看,以为是在警告别人,没当回事,定了定神,还继续往前走着。这时大帅听到了步枪拉大栓、子弹上膛的卡卡声,久经战阵的大帅,知道这是在做预备射击的动作。同时,又听到了一声更加严厉的高声叫骂:“王八蛋,你找死啊!再不站住,我可要开枪送你回老家啦!”张作霖一听卫兵骂他王八蛋,不禁大怒,高声说道:“我是张作霖!”大帅以为只要亮明自己的身份就可以解除误会,顺利地进门回家了。

不承想,卫兵警惕性很高,根本不相信大帅的回答,认为是拿假话蒙他,所以继续厉声地呵斥道:“你是张作霖他亲爹,也得快点给我滚开。不然,我这枪可不留情!”张作霖听了先是一愣,小杂种,竟敢骂我。刚想发火,可是立刻冷静下来,想了想,不禁哈哈大笑,并说道:“好小子,算你有种!好,好,我走,我走!”大帅意识到这个卫兵是个极为认真的人。同时,黑灯瞎火的,自己穿着便衣,又没带卫兵,孤身一人,没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一旦对方开火,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当机立断,机敏地立刻转身往胡同东头走去。

大帅冷静下来,抄近道直奔大南门里路东的教导队机关枪中队部。到了中队部,叫来了中队长王贯三。王贯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么晚了叫他干啥。大帅告诉他往大帅府挂电话,叫卫队连连长出来接他回府。当时接电话的恰好是卫队旅参谋长郭松龄。郭松龄一听大帅从外边打电话叫人接他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不敢怠慢,当即集合手枪连,跑步来到中队部,把大帅接回了帅府。

张作霖回到帅府办公厅,还没等坐稳,就立刻对郭松龄说:“去把在东大门站岗的那个卫兵叫来,我有话说。”郭松龄不明就里,但未敢多问,就传下令去。不久,由当晚卫兵值勤官禇连长,把一个20多岁的精干士兵带了来。这么晚,大帅召见他,他感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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