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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26部分

小说: 惑君咒:"男人"也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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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偶感风寒,深得殿下体恤,可以不必随同。”

端木大人(二)

王后看着眼前的男子,说来奇怪,她总觉得他和太子长的颇为相似,身形、眼神,甚至唇角的笑意都十分神似。也正因如此,看见他时她会有种亲切感。不过他虽有一双蓝眸,头发却乌黑鉴亮,五官虽线条分明,但却没有土布人的深邃刚毅。不难看出,他是个混血人。

“阿烈,你如今多大了?”

“二十有一。”

“二十有一?”如果她的另一个孩子还活着的话,也是这个年纪,不知他在那里过的可好?他们会善待他吗?眼中忽然被蒙上一层薄雾,那个孩子是她永远的痛。她不自觉的问道:“你的双亲中谁是中原人?为何从没听你提起过他们?”

他抬头,对上了王后那双如大海般清透的双目,让他想到了他的娘亲,她也有一双这样漂亮的眼睛。正是那双眼睛,陪他度过了童年时每一个孤寂、充满思念的夜晚,但她却在他五岁时就狠心地将他送走。他不恨她,只是不论出于何种苦衷,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她的背叛。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在他的哭喊声中,她没有出来抱他、哄他,只有那个赶车的车夫生冷的告诉他,你娘要嫁人了,你不能再拖累你娘了。

“臣无父无母。”他淡笑的说着,一派清然。

王后一阵怆然,生怕勾起这个年轻人的伤感,“哀家不知……”

他抢先截断她的话,“王后命臣前来有何事?”

“只是想问问太子的事,别无其他。”

“王后请放心,殿下不日就回宫了。”他从座椅起身,不愿多留。虽说土布不象中原那般有着繁文缛节,但是男女、君臣,该避嫌还是要避嫌,免得被人留有话柄。更重要的是,这个王后会让他想起母亲。

“阿烈先别忙着走,哀家还有一事相问。”王后略有踌躇,但是她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只有问阿烈才最为妥当,“哀家想问的是,太子中意怎样的女子?”

“这个,太子倒是从未与臣谈起过。”

王后笑笑,“虽说知子莫如母,但是哀家却不知他心仪怎样的女子?”看着阿烈不解的眼神,她又道:“太子已年过十八,也该立正妃了。几个部落适龄的女子倒是不少,但是权衡之下必要挑选一位出众又和太子心意的才好。毕竟是一生一世的事,若不能与心爱的人共度,岂不终身抱憾?”

他看着王后脸上浮起的那份失落,为何她会有这样的表情?然而与心爱的人共度一生,对他而言恐怕也是天方夜谭而已。想到此处,眼中突然一黯,“这个恐怕臣帮不上忙了,王后还需亲自问过殿下才是。”

“其实哀家的意思是,太子一向与你走得近,喜好也大为相似,也许心目中喜爱的女子也会有所相同。”

“这恐怕不可能!”他断然的说道,口气的决绝使得自己也不禁惊呆,因为他心中的那个人,是男子!是的,他喜欢的是男人,不论他愿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莫离的身影始终在脑海中转悠。

她只是个幌子

见到王后为他的强烈反应所吃惊,他立即躬身一拜,“王后如此说,臣实在受不起。太子殿下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臣怎敢与殿下所怀相同喜好?”

“阿烈你多虑了,”听了他的解释,王后也觉得自己今日的做法有点突兀,“待太子回宫,哀家亲自问他便是了。”

“那臣先告退了。”

他走出皇宫,落日已落尽,四周一片昏黄。他独自走在宽阔无比的城门间,心里却是如烟如雾,迷惘无助,只徒留莫离的笑脸和纤影盘旋于脑中。渐渐的,有种空气被抽走的感觉,只剩他一人浸没在无尽的思念之中,沉沦,再沉沦。

******

晨曦初露,太阳如血色的玛瑙,从东边的地平线上逐步升起,耀眼的光芒就此穿透弥漫的云层,将整个漠北大地照得通透明亮。

莫离一个大大的翻身,介于半睡半醒之间。朦胧中,依稀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桌前,是梦吗?她紧闭双目,凝神而听,却为何能清楚的听到有律的呼吸声呢?她整个人突然清醒过来,悄悄抓过放在枕下的匕首。

只听得椅子轻微的挪动了一下,她能感到那人已经起身,正朝自己缓缓靠近,手中的匕首也握的愈发的紧。

那人将她的被子一掀,“臭小子,还装睡?”

同一瞬间,莫离轻巧的从□□坐直了身子,手里的匕首也已经“噌”的直指来人的颈间。只是待看清那人时,她惊奇的叫道,“怀汐?”

怀汐看着尖锐的匕首,“莫离,你就是这么迎接我的?”

“你怎么来了?”

怀汐咧嘴一笑,“只许你和王爷出府,我就不能来了?”

“你是偷跑出来的?”见怀汐不语,莫离不可置信道,“你就不怕被方将军知道了,免不了一顿责罚?”

“哼,你少自作聪明!这次可是我爹带着我一起来的。”这时怀汐突然指着莫离的衣衫,“莫离,你怎么睡觉都不脱衣服呀?”

“这有什么奇怪?出门在外,我一向都是谨而慎之的。若来者是敌人,只怕现在与他已打的如火如荼了,他若落跑,我第一时间便能追出去。如果穿着亵衣,那就诸多不便。你说是吧?”

怀汐听得连连点头,“那倒是。”

“所以怀汐,以后你在外头,也和衣而睡吧。”

“对,今夜开始就穿着衣服睡觉。”

莫离心里好笑,这个怀汐真是好骗。低头再看身上完好的衣裳,暗自庆幸自己的英明之举,不然现在只怕西洋镜已被拆穿。

“怀汐,你是什么时候到的?”

“昨日夜里。”

莫离心想,萧风逸有什么事不能在尚京交待的,非要把他们一个个都弄到冀京来商议。“你可知此番王爷要你和方将军来冀京作什么?”

怀汐摇头,“爹什么也没跟我说。昨夜我们一来,爹就到王爷房中去了,今早天还未亮,二人便出门了。”

“你是说王爷和方将军此刻不在客栈?”

“嗯。”

莫离这才大悟,原来自己是萧风逸的幌子。

去见识真正的土布(一)

表面上看起来是他携她一同去潭云寺接太妃,实则上却是来冀京与方将军会合。显然他和方将军有重要的事需去办,而且这件事现在还不便让她和怀汐知道。不过这样也好,既然萧风逸也没交代她和怀汐办什么事,她大可偷得浮生半日闲。

“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吗?”莫离问。

“爹只是说明日一早我们便回尚京。”

莫离双手一拍,“想不想去见识见识真正的土布?”

怀汐颇有迟疑,“这恐怕不太好。”

“那你就在客栈待着吧。”

“你上哪儿去?”

“本公子一会儿要出去逛逛。此处离冀京北部已不远,来都来了,若不到那里走走看看,岂不可惜?”

怀汐终还是经不起诱惑,“你还不赶快洗漱?咱们得早去早回才好。”

莫离悠悠一笑,走到面盆旁,双手掬起早已准备好的洗漱水往脸上扑去,冰凉透心的水刺激着她红嫩的肌肤,带来了一阵凉爽和清醒。

一个时辰后,两匹马儿在不设防的边界处停了下来,只有一块石碑立于中间作为界限。只见怀汐双腿一夹,马儿已经跨过了石碑。

莫离紧随其后,却不由自主的将怀汐叫住,“怀汐,你有没有觉得……”她突然戛然而止,不知如何表达心中所想。

“想说什么?从不见你支支吾吾过。”

“我是说,随王爷在来南部的这一路上,让我觉得真正分割冀京的也许不是土布,而是我们。”

怀汐显然被她那番言论震惊了,“你在胡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冀京从来都是属于储心国的?是土布三番两次入侵才将好端端的一个城池分割成与之共享,才有了南部和北部之说。”

“可是难道你没发现其实真正的中原人少之又少,就算在南部也都是土布人和混血人居多吗?”

“那又如何?我不管是土布人多还是中原人多,我只知道冀京是储心国的领土。他们从我爹手里夺去了三分之二的冀京,我最大的心愿便是要在我手里将土布人赶走,还储心国一个完整的冀京。”

“怀汐,你太感情用事。还储心国一个完整的冀京,就意味着要拆散多多少少的寻常百姓家。”莫离摇头。

“莫离,是你太感情用事了。一个家庭的完整较之一个国家的完整,自然是前者应该服从后者。”

一阵大风吹来,携着漫天的黄沙,莫离只觉眼里被吹进了少许颗粒,弄得她不得不赶紧闭起眼睛,只听得见风刮过耳边的声音。早就听说越往北去就越多沙尘,看来今日是让他们碰上了。

由于话不投机,一路上二人始终未再言语。沙尘刮了一阵,终于略有减弱之势。

“莫离,你没生气吧?”怀汐还是忍不住率先开口。

“没有,你我不过是看待此事的立场不同,况且我知道你也是护国心切才会这样说的。”

听莫离这么一说,怀汐露出了笑脸,“太好了,我最怕你生气不理我。”

去见识真正的土布(二)

莫离也低头一笑,掩去了心中那份不安。但是直觉告诉她,萧风逸会理解她的想法,因为他曾告诉过她,他初来冀京时的诧异并不亚于她。

“莫离你看,前面有城门。”怀汐指着前方的一座城墙,远远就能看到守在城门口的士兵了。

原先她还在奇怪,南北部怎么就一块石碑为界?竟然连个看守的人也没有。如此看来,这里才是正式进入北部的入口,才真正是土布族掌握的地盘。

“那还等什么?”莫离说着就要朝前去。

“可是莫离,他们恐怕没那么容易放我们进去。”

“那可不一定。”莫离笃定的笑笑,“不信你就等着瞧。不过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可动怒。”

“为何?”

“谁让我们要进城去看看呢?不放低身段,人家凭什么让你进去?”

看着莫离已经一马当先的飞奔而去,怀汐也赶快跟上。

城门口,看守的侍卫仔细的检查着来往的百姓,不论入城还是出城均一概不放过。

果然不出怀汐所料,侍卫一见他们便拦了下来。

“中原人?”其中一个说道。

莫离立即跳下马来,谦和的朝他们拱手一拜,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懂中原话张口就道:“侍卫大哥好!”

“土布不欢迎你们?”

“侍卫大哥的中原话说得真好!”莫离不怒反笑。

侍卫又加重语气,逐字重复道:“我说,土布不欢迎你们。”

“土布不欢迎我们不打紧,只要侍卫大哥欢迎我们就可以了。”莫离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小袋碎银,往说话的侍卫手里塞去。

那侍卫掂量着银子的分量,眼里是犹豫之色。莫离又笑着加了一锭银子在他手里,“小小心意,请侍卫大哥笑纳。”

此时的侍卫明显已经免疫全无,与另一个交换了眼色。莫离也不失时宜的给了那人同样大小的一袋碎银外加一锭银两,“我们只是前来游玩,侍卫大哥也该看得出我们都是本分人。还望大哥能通融通融。”

两名侍卫将莫离和身后的怀汐上下打量一番,只见二人均是轻装上阵,除了各自骑着一匹马就再无携带他物,更别说兵器了,因此并无可疑之处。在一阵小声耳语后,两个侍卫终于将银子朝口袋里一放,“天黑之前定要出城!”

“一定一定。”莫离立即笑道,同时示意怀汐赶快上马。

待进入城里,怀汐奇怪的问道:“莫离,你怎么知道要备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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