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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凤凰花·续(gl)-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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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不会离不了她。
  纪安埋着头坐在那里,重重地叹了口气,觉得有点累,追逐得累。回想起自己认识女王陛下以前,再想到现在,突然发现自己变了很多。她随着女王陛下的脚步奔爬,但她没有追上女王陛下的脚步,却又失去了自己原来的路,迷失在了半途。原本,她的人生,没有这些功名利录的追求,所求的仅仅是静静地观赏人生两岸的风景。后来,她追逐了她的爱情,在追逐爱情的时候,她舍弃了人生的其它风景。于是,当爱情遇到波折的时候,它的世界就被彻底的颠覆。女王陛下与别人的一吻,女王陛下的一刻冷漠对待,就能让她犹如面对世界末日的到来。女王陛下的一笑,女王陛下的一句关爱,就能让她喜上九重天。她的情绪,她的举动,全随着女王陛下而动,那她自己呢?她在哪里?
  小秘来了,进了医务室,坐在纪安的对面,歪着头看向纪安,眼睛一眨一眨的。
  纪安看了她一眼,没去理会。她挪了下身子,斜靠在床头,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淡漠的神情,眉间笼罩上一层淡淡的忧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盐水瓶里的液体一点一点的减少,到最后厂医拔了针头,对她说,“纪安,好了。”
  纪安睁开眼,向厂医淡淡的点了点头,下了床,慢慢地朝外面走去。她看了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下班。纪安回到办公室,在经过办公大厅的公告栏的时候,看到有人在围观,似是有新的公告发布。她走过去,行政部出的公告,关于她下午在楼顶睡觉的处罚公告,落款处有萧言缄的签名。
  “果然不愧是公司的头号问题人物,纪大侠,你又上榜了。”一名同事向纪安竖起大拇指,也不知道是夸还是贬。
  纪安看到公告,上班时间偷懒睡觉,的确有违公司制度,罚她应该,理所当然;可是她压不住心里的那丝受伤的感觉,她只是心里难受,想上去避一避而已。偷偷溜到楼顶去透气,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女王陛下遇到,就成了不可以!她在女王陛下那里受了委屈,难道还不允许她发泄吗?她盯着公告,看着萧言缄的签名,调过头,朝办公室走去。她回到办公室,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公文包。
  她收好包,坐在办公桌前,心里压满了委屈和受伤。让她在爱人面前任性一回不行吗?让她在难受、受伤的时候,在爱人的怀里放肆一回,不行吗?感觉到眼眶里有水花在翻滚,似有泪水要滚出。纪安深吸几口气,将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回去,然后提了公事包,大步朝办公室外走去。
  她快步下楼,并没有朝停车位走去,而是直接走出大门。她出了公司,到了公交站台,往公交车上挤,被吴英拉住。
  “纪小姐……”吴英制止她。
  纪安没有挤上公交车,她看着公交车缓缓地开远,回过头,看向吴英,“难道我连选择如何回家的自由都没有了吗?”她睨着吴英,问,“阿英,你是保镖还是看守?”
  吴英放开纪安,默默地望着她。
  纪安站在公交车站台前,环抱双臂,看着人潮一拨又一拨地挤上公交车,她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环抱双臂的手,越搂越紧。
  汹涌的人潮从身边挤过,路人异样的眼光投射而来,又迅速掠过。纪安站在公交车站台下,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背后的厂区里有一辆路虎坐驾等着她,旁边有专职的司机兼保镖。旁边大厦里的顶层办公室里,那高高在上的女王是她的妻。但她想自己坐一回公交车回去,和以前一样坐公交车回去,却成了不允许。
  纪安倔强地站在那里,太阳投射在她的身上,一点点偏移,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旁边等候公交车的人越来越少,她和路旁的公交车站牌一样孤伶伶地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吴英的电话响了,她按下接听键,说了句,“在公司门口的公交车站这里。”挂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萧言缄的红色法拉利驶出来,身后跟着保镖的坐驾。红色法拉利在纪安的面前停下,车窗落下,萧言缄坐在车里,侧过头看向纪安。
  纪安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萧言缄,右边的眼眶里滚出一行泪水。她噙着泪,笑了笑,把眼睛闭上。
  萧言缄坐在车上看着纪安,手握在方向盘上,掌心有些酸软。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话来。纪安的眼睛里,盛满泪水和哀伤;那带泪的笑,全是心碎神伤。
  第五十二章
  夕阳的剪影投射在公交车站前,身着黑色套装的纪安静在那里,眼眸微闭。阳光的温度似乎照不到她的身上,淡淡的冷意从她的身上散开。她站在人群里,却好像并没有融入人群,站在一群等车的人里面,格格不入。孤冷的气息凝罩在纪安的身上,将她与周围的人隔离开去,形成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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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言缄叹了口气,解开安全带,走下车,来到纪安的身边,她的视线在纪安的脸上留停两秒,随即又迅速掠过周围,发现此刻站台上候车的人全是公司的职员,有身着工作服的生产线工人和技术人员,也有两三个管理层的白领。
  嗅到熟悉的香水味,纪安睁开眼望,望向萧言缄,眼眸中泛着湛湛水光,微波洵洵,卷翘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她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看着萧言缄,深吸口气,带着几分气愤,又有几分可怜地控诉,“你欺负我。”
  萧言缄笑,“谁叫我是你老板。”她偏头打量纪安,问,“你不怕再中暑啊?还是想晒成非洲黑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抬起头看着天上的白云,说,“呃,刚才鹏锦公司的纪总打电话给我,说他想追求你妈,想让我请你帮忙,这个忙你肯不肯帮?”
  纪安的脸一黑,“爸想追求妈?”她嘟嚷一句,“他不是天天到我们家蹭饭吗?那不算是追求?”随即想起,自己还在和萧言缄怄气呢,干嘛她一跑来和自己说话自己就搭理她了。把脸转到一边,就见到旁边站了几个公司的同事,正瞪大眼睛看着她们。她的眼眸一沉,别过脸看向萧言缄,“大老板,您请。”比个手势,把萧言缄往她的车上请,“我自己回去。”
  “别再站这里晒太阳了,再中暑我可没办法跟你爸妈交待。”萧言缄说完刮了下纪安的鼻子,钻回车里,冲纪安挥了挥手就开着她的法拉利走了。
  纪安站在那里,眨了眨眼睛,看到萧言缄走远了,她才回过头很郁闷地看着吴英。她明明在生女王陛下的气的,可为什么一看到女王陛下就舍不得对她发火,现在女王陛下一走,她更憋屈和郁闷了。
  她环抱双臂,站在公交车站台下,嘟着嘴,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看着公交车从远处开来,停下,又再驶往远方,人们从公交车上上下下,只在站台做短暂的停留。她的眼眸逐渐的沉凝下来,直到有一辆直达她家门口的公交车停在她的面前,她犹豫了一下,跳上车,投了币,挤进了车厢里。车很挤,没有空位。她挤在人群里,握着吊环站在那里。
  吴英守在纪安的身边,小心地把纪安与周围的人隔出一点距离,并且很谨慎地留意周围的动静。
  公交车摇摇晃晃的往前驶去,纪安看着前方,情绪渐渐的冷静下来,把今天的事情又从头到尾想了遍,然后再想为什么女王陛下生她的气不理她,她就会情绪低落成那样。是太在意了,她的情绪完全被女王陛下的情绪影响和左右。这样的她就成了依附女王陛下而活的紫藤,而不是与女王陛下并肩而立的参天大树。爱情的平等,不是对方的给予,而是自己的争取和无形的潜移默化下形成的相处模式。两人相处,是一强一弱、一压一忍,还是旗鼓相当、相互扶持?她自然是选择后者。这旗鼓相当不是指社会地位,而是指心与心之间是否在天平的同一线上。她和女王陛下之间彼此爱得很深,可是她们的心并没有站在同一条平行线上,始终有一种距离存在。可这种距离是什么呢?她能感觉到这种距离,可如果真要去想明白,又觉得很复杂,是一种综合上的。她们的生活模式和思维模式都有很大的不同,就像今天苏贝儿的事情,她是开心的,女王陛下却是生气的?为什么呢?她开心,是解决了恩怨、处理了麻烦。那女王陛下生气什么呢?因为她和苏贝儿曾经是好朋友,因为她曾经关心过苏贝儿?还是女王陛下觉得她和苏贝儿之间有什么吗?应该都不是,可为什么偏偏女王陛下就生气了呢?她不明白。正是这份不明白,体现出她们的距离,所以下午才闹得那么的不开心。她对女王陛下的了解,还是不够。女王陛下对她的了解呢?纪安偏着头想了想,站在女王陛下的立场上去想自己。应该是了解的,但是自己这样的性子和总这样自我纠结,能让女王陛下怎么办?哄?这还没哄她就跑了、闹了、病了。骂?纪安想象到如果女王陛下或者是李大人骂她的情形,不自觉地把手指头放到嘴里含住,露出一种不好意思的样子。她们那么疼自己,能骂吗?
  纪安抬起头,很不好意思地瞅着吴英,咬住手指头,小心翼翼地问,“吴英,我是不是让人很……呃,是不是让人很难相处啊?呃,没关系,你说实话,我想听。”
  吴英想了想,说,“要我说实话?”
  “嗯嗯。”纪安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
  吴英想了想,说,“不算难相处。你比较任性和孩子气、有点倔,喜欢自己跟自己别扭。”
  “呃……”纪安僵在那里。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吴英,额头上飘过几条黑线。得到的评价居然是像个孩子?她再过几天就二十五岁了!惊觉到自己快二十五岁了,纪安才突然发现自己的心智好像和年龄有点不成正比。
  公交车停下来,摇晃了一下,纪安没站稳,一头撞向吴英的怀里,头撞在吴英的肩头上,然后被吴英扶住。
  “呃,对不起。”纪安赶紧道歉。她摸了摸额头,撞得好疼哦。吴英的肩头是什么做的啊,跟铁板似的?抬起手在吴英的肩膀上捏了捏,好硬哦。她看到吴英正低头望着她,赶紧缩回头,红了脸,说,“呃,很结实。”
  吴英问她,“撞疼了吧?”
  “没,还好。”纪安别扭地转过身,重新抓稳吊环。
  吴英默默地看着纪安,她一点也不觉得纪安难相处,只要给纪安一点空间和关怀,纪安就很容易满足,并且会回报你的好。跟纪安相处,用最简单和最直接的方式就好。她转职后保护过许多人,每回都是出于责任和义务,这次却是从心眼里真心想要保护和照顾面前这个女孩子。
  公交车到站,纪安从车上蹦下去,把手插在兜里往回走。她觉得还是坐公交车舒服,虽然挤,可是自在。坐在路虎车里,总觉得被装进了笼子里,少了丝自得和随意。
  纪安推开家门,跟吴英挥手道别,然后轻轻地把门拉上,换了拖鞋,悄悄地走回卧室,见到萧言缄正环抱双臂立于窗前。她走过去,刚想从萧言缄的身后搂住她,萧言缄就转过身睨着她。
  “言言!”纪安喊了声,垂下头去。“对不起,今天让你担心了。”
  萧言缄抬起手,摸上纪安的脸,打量她脸上的肌肤,说,“晒伤了,得保养修复下。”话音一转,说,“你坐下,我给你做下脸。”说完,就去翻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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