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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部分

正德五十年-第313部分

小说: 正德五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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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之间,在他们心中,对连子宁更加的敬佩服从,甚至慢慢超过了对朝廷的敬畏。

今日再无事,连子宁便宣布散会,回了内宅。

内宅,卧房,外面虽然已经是冰天雪地,寒风呼啸,屋内却是一片暖意融融。

这里的房屋都是大青石建造的,墙壁足有四尺多厚,保暖性非常好。房屋下面烧着地龙,热气滚动,把寒意和湿气全都驱逐出去,温暖如春。

连子宁几个月不在,这里却是每日打扫,因此很是干净。

卧房很大,里面的摆设也很齐全,布置的富丽堂皇。凳、椅、几、案、橱、柜、台架、屏风……取材皆用紫檀、花梨、红木,造型古朴,简洁洗练,从骨子里就透出一股贵重之气。镂空的博古架上,摆放的古玩瓷器,也是件件珍品,坊市上绝对买不到的东西,有价无市。

正是傍晚时分,几盏细木为骨、彩缓玻璃为罩的宫灯将置在桌上,将室内照得一片通明,别的不说,光是这几盏灯,就是极昂贵的物件儿了。

入门的地方,是两个足有一人半高的青花大瓷瓶,这两个景德镇出产的瓷瓶,从开工到制成,足足要花费三年的时间,每一个的价格不下于三万两!

一张海南黄花梨木制成的雕花拔步大床上,蜀锦做的幕帘用金钩拉了起来,琥珀的墨玉簪子放在一边,只挽着一窝丝的杭州缵,长发恰似光油油的乌云,披在身后,上身穿一件白藕丝对衿的短襦,下身着一件肥大的湖水绿筒裤,正伏在床上叠被铺床。

被面是大红色的,上面绣着两只交颈鸳鸯。

做了连子宁的妾室,被他破了瓜,这些日子恩爱缠绵,琥珀的身子也成熟起来,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妇人的妩媚。她岁数本就大些,比连子宁还要大上两岁,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此时伏在榻上,两瓣香臀婉婉,就像是一颗肥嫩多汁的水蜜桃。

连子宁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色。

他已经洗过澡,外面批了一件黑色的貂皮大氅,里面却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一轮明月正对着自己,不由得胯下立刻就是勃然而起。

行军路上,毕竟很不方便,他已经很久不知肉味儿了。

“老爷回来了?”琥珀听到动静,回头嫣然笑道。

“嗯。”连子宁唔了一声,走上前去。

琥珀铺好了,站起身来,道:“老爷用过饭了么?”

连子宁笑道:“用过了,不过老爷还想再吃点儿。”

“奴婢已经吩咐厨房熬了粳米粥,里面还加了燕窝冰糖,想来过一会儿就好了。”琥珀道。

“还用的着喝那个?”连子宁嘿嘿淫笑一声,伸手一扯,便是把琥珀拉进怀里,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老爷要吃的,就是你。”

琥珀被他在耳边一吹,顿时便浑身酥软了,脸上泛起迷人的红潮,埋头在他怀里不敢看他,咬着嘴唇,心里已经是千肯万肯了。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压低了一下,连子宁嘿嘿笑道:“好琥珀,先给老爷我吹一吹。”

琥珀抬头瞟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让连子宁更是硬如铁杵。

她伸手把秀发理到耳后,柔顺的蹲下身去,分开连子宁的大氅,便是埋头进去。

只闻啾啾之声。

接下来几日,短缺的武器全都发了下去,遵照连子宁的命令,武毅军士卒在各级军官的带领下,奋力操练,虽然是数九寒冬,但是依旧是热得汗流浃背。连子宁命人修建了几处澡堂子,供士兵们洗澡,冬天剧烈运动之后洗一个热水澡,不但可以清洁身体,而且也可以舒缓身心,预防疾病。一时间,喜申卫内外,只听到一阵阵杀声震天,枪炮声齐鸣。

矿监局已经开始在建设之中了,那两个铜铁矿都是极大的富矿,表现出来的那一点儿潜力就已经让全旸兴奋不已,这些日子亲自带着一些匠师考察地理,划定采矿点。那些随军来此的工匠和征召的百姓开始砍伐大木,开采石头,建造房屋。

柳浮生那边更快,已经选定了武器作坊安顿下来,再等几日就能开工了。

冈萨雷斯那群手下也忙碌起来,有了充足的铜铁供应,已经歇了很久的军器局又是重新传出了坑铿锵的打铁声,燧发枪、虎蹲炮、佛郎机炮的产量在稳步增加,而根据连子宁的命令,冈萨雷斯等人又开始研究更大口径的火炮。

谢德清的新兵部已经组建完毕,经过连子宁点头之后,各级军官到位,已经挂牌子正式开张了。而遴选新兵的工作,也在展开着。

连子宁制定的以物易物,决不免费赠与的政策有效的消除了百姓的懒惰心理,使得他们勤快起来,下河捕鱼,野外打猎,以劳动来换取所需的东西。

整个喜申卫,就像是一片大工地一样。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

这一切都在呼唤着两个字眼:战争!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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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八四 冬季作战第一弹——兵发乞勒尼卫

三八四 冬季作战第一弹——兵发乞勒尼卫



三八四冬季作战第一弹——兵发乞勒尼卫

(感谢‘徐徐涂抹。 /’兄台的打赏,感谢‘书虫巨石’、‘冠阳’、‘书虫478’兄台的月票,感谢所有支持俺的人。

冬季作战正式开始,这个冬天不太冷——嘿嘿,战斗打响,是否已经期待?)

腊月二十三。

不过是刚到下午申时也就是后世的三点钟,天色已经是阴沉黑暗,浓重的铅云堆积在半空中,似乎要压下来一般。天地间灰蒙阴沉,朔风猎猎如刀,卷起地上厚厚积雪的雪粒子,刮在身上就像是刀子在割肉一般,生疼生疼的。

眼看着一场大雪,又要降临。

东北的冬天就是如此,一场大雪下来,过上一段时日,就又是一场,根本不可能融化,以至于到开春的时候,大雪往往有膝盖那么深。

大雪即将落下,城外的工程都停了,百姓们都住进了温暖结实的房屋中,数万百姓,放在关内。几乎有一个小县城的规模了,他们在城南形成了一片比喜申卫一点儿也不小的聚居区一大片房屋中,有炊烟袅袅,不断升起。

因为从一开始,连子宁就派人指导他们的房屋的营建,所以这些房子并没有乱铺乱盖,而是大约每三百户规划成一个坊区,坊区之间留出了宽敞的道路,道路两边有下水道之类的措施。二十几个坊区规规整整的排列着,若是从高空俯瞰的话,会发现就如同田畦棋盘一样整齐有序。

四下里都是安静下来,但是喜申卫中,却是热火朝天。

无数的士卒走来走去,在军官的带领下集结待命,喜申卫的三股叛军距离此处并不远,因为并非是远距离作战,所以没有辎重随性,士卒自带两顿饭的干粮,轻装简行。

城主府书房,此刻已经改成了作战室,并且连子宁打算以后把作战室都放在这里。

北墙上,挂了一幅巨大喜申卫可木山地面的地图。

连子宁站在地图前面,沉声道:“何云雁占据乞勒尼卫,如今士卒数量已经扩充至一万人,但是这一万人中,只有三千人是他当初的老卒,其它的,都是滥竽充数。人数虽然多了,但是战斗力不增反减。洪朝刈占领莽吉塔城及药乞站,有士卒八千人,都是昔日边军,战斗力不容小觑。曹忭占据考郎兀卫,麾下六千士卒,都是当初边军。总而言之,三股叛军,其中洪朝刈实力最强,曹忭次之,何云雁人数最多,但是战斗力反而最差。”

“诸位请看!”连子宁指着地图道:“乞勒尼卫和考郎兀卫都在松花江南岸,乞勒尼卫在喜申卫西南大约一百二十里,考郎兀卫又在乞勒尼卫西南大约一百八十里,而莽吉塔城和药乞站,在喜申卫几乎正南八十里。三者鼎立,构成了一个三角。若是按照就近原则的话,咱么应该是先打莽吉塔城和药乞站,但是且不说莽吉塔城和药乞站势力最大,士卒最多,战斗力最强,就算是不强,咱们也不能打这个!”

众人都是睁大双眼看着连子宁手中战术棒在地图上的移动:“你们看,这个三角的节点,就是乞勒尼卫。考郎兀卫距离莽吉塔城足有三百多里远,而乞勒尼卫距离考郎兀卫的距离,和距离莽吉塔城的距离相当。所以咱们第一战的目标,就是这里!乞勒尼卫!”

“咱们今年冬季,战事不少,本光将其命名为冬季作战计划,而这冬季作战计划的第一步,就是乞勒尼卫!”

连子宁战术棒重重的点在乞勒尼卫上:“只要是占住了这里,便能把另外两股势力分割开来,使其不能相顾,不能呼应,咱们可以从容一一歼灭。而若是攻打另外两股的话,就算是打掉了一股,剩下的两股也必然会联合起来,到时候麻烦不小!”

“李铁,令你做的事情,都办妥了?”连子宁盯着李铁问道。

李铁霍然站起  ,敬了个军礼:“禀告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咱们的人已经开始四处传播谣言,再加上咱们故意示弱。根据标下的来的消息,那些叛军果真上当,都以为咱们无力南顾,因此这些时日,戒备都有些放松,并无准备!”

“那些安插进来的间隙呢?”

“回大人的话,那些奸细数量很不少,而且都是以平民的身份存在,咱们无法一一甄别逮捕,如果是大规模搜寻的话,恐怕会引起恐慌!所以标下派人在咱们和乞勒尼卫之间的交通要道布上了哨卡,他们一旦要去通风报信,立刻就会被抓到。而咱们大军神速,他们通风报信也来不及。按照标下的想法,他们不过是乞勒尼卫的奸细而已,等到乞勒尼卫被咱们给灭了,自然就成了良民百姓了!”

“好!你这样做很对,不扰民,不害民,民心才能有所向。”连子宁称赞了一声,抚掌道:“咱们有一万四千大军,数量占优,士卒战斗力占优,武器装备占优,但是苍鹰搏兔,亦是倾尽全力,咱们这一次,奇袭乞勒尼卫,务必要雷霆万钧,一战而定胜负!熊廷弼,陈大康!”

“标下在!”两人大声应道。

“传令两卫,立即出发!”

“是,大人!”

军官们鱼贯走出作战室,士卒很快便被动员起来。

喜申卫西门大开,三百龙枪骑兵拱卫着连子宁飞驰而出,在外面站定,又有数十股每一股三两骑兵的队伍向着前后左右飞驰而去,很快便消失在茫茫的原野中,他们,是斥候队伍。接着,除了留下少部分士卒固守之外,其余一万四千武毅军倾巢而出。

所有士卒战甲外面都套着白色的罩衣,大军向着西南方向飞快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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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泼三正背靠着城墙垛口,抱着大枪,缩在城墙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他穿着臃肿的灰棉袄,看上去很厚重的棉袄,却是挡不住寒冷,寒风一个劲儿的往里头钻,冻得他浑身冰凉,瑟瑟发抖。一张脸变成了青色,嘴唇上面冻出了好几道血口子,两筒清鼻涕从鼻孔里慢慢耷拉出来,等到快垂到嘴边的时候,王泼三使劲儿一秃噜,又是个给抽了回去。

他哆哆嗦嗦的伸出被冻得一片灰白的手,把脑袋上带的狗皮帽子使劲儿的往下压了压,试图从中获得些许温暖。

但是很显然,这是徒劳的。

王泼三能做的,就是把身子蜷蜷的更加小一点。

“他娘的!全小旗的人都下去烤火,就把老子一个人舍在这里。一帮的。”王泼三愤愤骂道。

城墙上看不到几个人,大约隔着七八个垛口才能看到一个人影,按理说,这么长的一段距离,本来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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