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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部分

正德五十年-第479部分

小说: 正德五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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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顿时大喜,这样一来自己不用收回成命,保全了脸面,而连子宁的实力也可壮大

他温言道:“嗯,董卿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办戴章浦,即刻行文喜申卫,不用经过奴儿干总督了,着令连子宁可在当地征兵,限额为五个卫,每卫十个千户所”

“是陛下”戴章浦自是应了

正德又很是勉励了董其昌一番,董其昌笑眯眯的退回队列

其实想到这个主意的人不在少数,不过都没有董其昌见机的早,迈步的快,所以自然也就失去了机会,暗地里捶胸顿足自不必说

杨慎又是问道:“陛下,武毅军既然立此大功,之前便是有什么过错,也是相抵了,那二十大板,便着人追回来”

“这个?”正德有些犹豫不决

江彬这会儿却站出来,沉声道:“陛下,臣以为不可”

他看也不看杨慎,只是道:“陛下,有功当赏,有过,则一定要罚,否则的话,咱们大明朝的臣子们,岂能还有畏惧之心?若是谁有了过错再去立了一功,谁也不能惩治,这天下岂不是乱了?”

他这番话说的可谓是义正言辞,正气凛然,但是这番话由这么一个国朝最大特务组织的大头子说出来,却是怎么听怎么别扭而且这话说得是不错,但是就是给人感觉似乎是有些强词夺理——那么大的功劳,就抵不了那一点儿小小的罪过

但是他们却也明白一点,就是减免连子宁的那二十大板,也是江彬一定要阻止的因为是他携带证据入宫面圣,然后接着就传出来了惩治连子宁的圣旨,所以相当于这件事是他促成的,而若是半途而废的话,那相当于是狠狠的扇了他一个耳光,让他颜面尽失

所以,江彬一定会阻止

江彬顿了一顿,一瞥眼,瞧见杨慎又要说话,便话锋一转,道:“何况,武毅伯少年得志,大名得享,高官的做,年轻人么,行事难免就有些情况,现下不过是小事,但是那长此以往肆无忌惮之下,却是会酿成大祸的,陛下您敲打敲打他,却也是为他着想啊”

这番话却是让正德坚定了心思,道:“老江说的有道理,就这么着此事,不用再说了”

杨慎自然心中很是不悦,却也不会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地退了回去,这会儿戴章浦因为身份,是不能说什么,只得是缄默不语

杨慎忽然心中一动,向着不远处使了个眼色,一个官员心领神会

皇帝话音刚落,便有一个声音从朝列中传了出来,甚是响亮:“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接着,一个青袍官儿便是站了出来,众人一看,这人年纪轻轻,不过是二十来岁,器宇轩昂,一表人才,却是吏科都给事中,正德四十九年二甲第一名也就是俗称的传胪,黄岘

正德便有些皱眉,他最讨厌言官,而六科给事中却是言官中最难缠的一帮人

可是也总不能就不让人家说,他只得淡淡道:“奏”

“是,陛下”黄岘应了一声,捧着芴板朗声道:“陛下,适才江彬江大人言道,有功当赏,有过要罚,此言,臣深以为然自三十年前建奴从我大明*独*立而去,屡屡骚扰边境杀我子民,侵我土地,国朝虽大建奴却如蝇虱,磨牙吮血,致使国朝元气集于东北,数十年间,消耗银钱无数,死伤军兵万计而今次武毅伯挥戈北进,大败女真,将建州女真,一举荡平,如此大功,焉能不赏,若是不赏岂能服众?对我朝廷之威严,实有损害是以”

他提高了音调,高声道:“臣请,封赏武毅伯”

话音未落,朝列中便是刷刷刷的闪出来十数道身影齐声道:“臣请,封赏武毅伯”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这些官儿里面,大部分都是青袍官儿,却也有两个是穿着绯袍的官员——至少也是四品官儿

江彬脸上闪过一道青气,他不知道黄岘是谁的人杨慎的还是的戴章浦的,亦或是其他人的,又或者是着这纯粹是他的个人意愿——这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六科给事中们掌侍从﹑规谏﹑补阙﹑拾遗之事,最是爱管闲事不过——但是很明显,这就是要和自己过不去的了

这黄岘一说话,立刻窜出来这么些官儿,却是众人没想到的,好么,还有好几个绯袍的大官儿,这是什么意思?

大臣们顿时兴奋起来,心道有好戏看了那些想的稍微深一点儿的,心里是骇然,这位看上去谦和有礼的内阁首辅,素来是不喜欢朝廷斗争的,让人看不到有拉帮结伙儿的迹象,但是这般偶然一露狰狞,所表现出来的潜势力,却是让人心惊肉跳

众位朝臣,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都是眼睛雪亮,消息灵通的,一眼就能瞧出来,这些官儿,多多少少都跟杨慎有些牵连

这位黄岘,不就是杨慎杨大人的小老乡么?据说黄岘家中贫寒,连上京赶考的钱都没有,还是首辅大人资助的至于那位穿着大红官袍的大理寺右少卿,李湘李大人,乃是正德四十年二甲第七名进士出身,那一年的主考官,正是杨慎杨大人平日里李湘在他面前,可是一口一个学生的自称啊

不少人都是热血沸腾,脸上升温——杨慎杨大人这是要和江彬干上了啊多少年没瞧见首辅大人动怒了,这回可鲜,惹怒了首辅大人,看你江彬如何收场

江彬刚说了要敲打连子宁,意思已经表示的很清楚了,这边可好,直接就说要给连子宁大封大赏,而且言语很是犀利,正好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江彬连反驳都不能反驳

你不是说有功要赏,有过要罚么?好啊,这下该罚的也罚了,该赏的,总该赏了?

大伙儿心中暗自感叹,这六科给事中都是惹不得的货色啊,可说是字字如刀,杀人不见血啊

总体来说,他们的情绪,多的是偏向黄岘这边的,一来是江彬作为锦衣卫指挥使,文官儿中人缘自然不是很好,而重要的一点则是他低估了杨慎在文臣中的巨大影响力,在他们看来,平素里自己斗你是自己斗,关键时刻,比如说这种文武之争,那可得一致对外至于连子宁,出身秀才,文满天下的他,因为有着戴章浦这个老岳丈,而早就被文官儿们视为自己人

江彬心里冷笑一声,不动神色,手中的芴板却是微微晃了晃

顿时一个洪钟一般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臣有本奏”

一个面如锅底,满脸横肉的黑胖子站了出来,穿着一身大红的官袍很是滑稽,众人一瞧,却是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祁玠

正德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如何还看不出来眼下朝堂上隐隐然已经是有些不妙?他已然是面色不悦,淡淡道:“讲”

祁玠洒了四周一眼,高声道:“启奏陛下,臣以为,武毅伯不过弱冠,已然身居伯爵高位,正二品将军,若是贸然提升,乃是大忌,反而对他没什么好处是以臣以为,不若暂时压一压,等武毅伯再立军功之时,再行议论”

他人长得看似粗笨,说话却是很有条理,看似也有些道理,不过若是细细一看,就会发现,这话说得太*他*妈*毒了

你当军功是大白菜啊?想立就立?你在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去边疆打一战,斩首三万试试?

说实话,这样的大胜,以后十年也未必能再有一次,在场的人,都是心理清亮清亮的

但是偏偏这话说的,又是很有道理,由此也可见此人之奸猾,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他说完之后,武将这边顿时是走出了四五个人,也是齐声道:“臣等附议”

他们人少,但是武将普遍比文官儿们品级高,是以竟然全都是绯袍大员,声势倒是相当

大明朝的文臣和武将们,又一次干起来了

朝堂上的气氛顿时变得诡秘起来

其实以连子宁的功劳,便是直接封侯也不为过,若是放在永乐朝,说不定真就成了但是其中掺杂了朝廷斗争,那就复杂了

文官儿们那边一看,顿时是炸了窝,纷纷心道,这还得了?你们这帮大老粗让咱们压制了多少年了,今儿个想翻身收拾咱们?做梦从永乐朝之后就没有让武官拿下来的文臣

 五零一 牺牲品???

 //抱歉,感冒了,很难受,嗓子特疼,脑袋浑浑沉沉的,上午考完试,下午睡了一下午,码了六千字,全传上来了欠了兄弟们两千字,明天一定还上真心的说一声抱歉

朝堂之上顿时声音汹涌

兵部车驾清吏司郎中左大年先忍不住了,他也是正德四十年的进士,杨慎的学生,而重要的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他是兵部的官儿眼瞅着这兵部尚书的位子就要落在戴章浦戴大人身上了,这以后是吃屎还是吃肉,可都是看戴大人的心思左大年寻思着,涉及这等文武争斗的大事,怎么地也得站出来表态,反正迟早要站出来,何不早早的?

这般一表现,自然就被戴大人给记住了,以后好处,可是少不了的再说了,戴大人初掌兵部,正是需要用人培植亲信的时候,自个儿这会儿投效,正是其所戴大人就那么一个女公子,巴结连子宁可比巴结他自己还管用

车驾清吏司,掌全国的马政及驿传等事务,按理说,这个差事也是够肥的了,掌握全国的马政和驿站,这两个方面,都是肥的流油的,但是和兵部其他的衙门比起来,那可就差的太远了这在兵部四个司中乃是最没有油水儿的一个,每年过年的时候,左大年看着其他三个司的官儿们府邸,全国各地的将领指挥使们派人送来的一车车的进项,当真是眼馋无比当年戴章浦在武选清吏司员外郎任上的时候常年门庭若市,便是个明证

他固然也有些进项,但是是大包小包的拎进府里去的——这车和包袱,差距可太大了

在兵部这肥衙门呆的久了,左大年也是眼大如萁,别的差事根本看不上,只想着在兵部内部挪动一下要知道,那武库清吏司郎中可是桂萼的亲信

武库清吏司比起车驾清吏司来,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左大年眼见已经有人蠢蠢欲动,赶紧一个箭步窜了出来,高声叫道:“陛下臣有本奏”

正德已经都不想张嘴了,扬了扬下巴,旁边马永成尖声道:“奏”

左大年早就已经酝酿好了情绪,一张嘴便是声色俱厉,厉声道:“陛下,祁玠当斩祁玠诛心”

这番话说的可是说的极重,竟然已经是直接要砍人脑袋了,就这一句话,顿时是把文官儿们的情绪都给调动起来了,祁玠脸上闪过一道阴霾脸色有些涨红,怒道:“左大年,你好狗胆”

“下官如何好狗胆了?咱们大明朝堂之上,乃是议事之所,诸位大臣畅所欲言,弹劾监督,皆为本分当年太祖洪武帝定下规矩,建都察院,建六科给事中,监督百官风闻奏事怎么,下官一张嘴,你祁玠大人就骂一句好狗胆这朝堂,遮莫是你家开的不成,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你竟然敢于践踏?”

左大年冷笑一声,丝毫不甘示弱,一张嘴如连珠炮一般的喷了一连串儿的话出来这番话又是诛心,又是狠毒,又是切中要害,直接是把蔑视洪武帝,蔑视朝堂这两顶大帽子给扣在了祁玠的脑袋上

他毕竟是文官,就是靠着磨嘴皮子过活的,祁玠又如何能跟他相比?顿时是被噎的满脸通红,迸指指着左大年,嘴皮子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惶急,是生怕皇帝当真信了左大年的话,一屁股跪在地上,大声道:“陛下,臣冤枉啊,臣并未做此想啊皇上”

正德自然是知道左大年不过是横加诬蔑,可说是信口雌黄也不为过,但是被这么一说,心下却也不悦,淡淡哼了一声

左大年又向正德抱拳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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