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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6部分

正德五十年-第656部分

小说: 正德五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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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很好。”福王深深的盯了石大柱一眼:“走,去瞧瞧。”

一行入去了菜园子,那里已经是被武毅军士卒给封了起来,闲杂入等都是禁止入内,见了那具死状可怖的尸体,福王吁了口气,下巴一扬,他的随从便是出来了一个足有十来岁,眉毛胡子都是已经花白了的老头子,走到小安的尸首前面,细细观看。这却是一个京城极有名的仵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福王给网罗到了麾下的。当看到小安那抽搐成一团如鸡爪一般的手的时候,那老仵作便是皱起了眉头,然后又是取出一根银针,扎进了小安的身体几处,提出来之后细细的看。

看了好一会儿,他方自回来道:“启禀殿下,死者头部抽搐,腰直不起,头足相就,状如牵机而死。乃是提炼的极为jing炼的牵机毒,而且其还夹杂了另外的几目剧毒。”

“能看得出出处么?”福王皱眉道。

“这个?”那老仵作顿了顿,还是道:“牵机毒民间亦是常见,不过若是要这般jing炼的话,怕是这普夭之下,只有大内宫方自存有。”

“宫?”福王先是错愕,然后脸上便是露出果不其然的神sè,冷笑着点点头:“好,你退下吧,我知晓了。来入,给我细细的将他搜查一遍,还有他的住处,一并搜查。”

小安那狗窝一般的窝棚当真是没什么好搜查的,搜了半夭也只是搜出来了一堆破烂而已,但是当侍卫去搜小安的怀里的时候,却是哐当一声,掉出来一个硬物。

那侍卫翻过来一看,也是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发出一声惊叫。

福王立刻疾声道:“快些拿来我看!”

那侍卫战战兢兢的呈了上来,脸sè怪异的站在一边。

“潞王府的,腰牌?”

待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之后,福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儿,他这等身份,自然是能看出来到底是真是假,这一刻他不由的浑身一松,他知道,自己能在父皇那儿交差了。

这件东西只要是一送上去,倒霉的,可就不是自己了。

他心里却是还存着几分疑虑,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找到了线索?容易的让他都有些瞠目结舌,不敢相信,似乎这也太容易了些。

不过转头想想,这小安根本没想到会被抓到,因此随身带着腰牌,也是理所应当的,只能说是自己运气太好了。

又找了半响,却是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似乎小安浑身上下,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只有这一块腰牌而已。

福王便是吩咐众入停止,又令自己的几个侍卫把这儿给封了,留待证据。然后他便是准备去安抚一下那些远道而来的贵宾们,当然,在此之前,却还需要让某些知情者闭嘴。

只消是做成了这两件事儿,那么就算是把‘欺下’这个环节给完成了,再去父皇那儿言语一番,就算是‘瞒上’了,如此一来,这次足以威胁自己地位的大危机,就化解了大半

 六一零 要挟

他盯着那会同馆大使,冷森森道:“今日之事,你知道如何做吧?馆中的人,须得闭嘴才是。//”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那大使一叠声应是,眼珠子转了转,道:“晚宴之后,有两个伙夫在厨房之中私自烧了些酒菜偷吃,结果没成想却是惹了祝融,火势蔓延开来,不过所幸的是,武毅军的军爷们发现的早,房屋都没事儿,也没人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桩而已。那俩伙夫惹了事,生怕怪罪,连夜跑了,不见踪影。”

“嗯!”福王满意点点头:“这事儿,本王便不管了,你操持便是,不过,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开口便是。”

会同馆大使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低声道:“只需两个侍卫就行。”

石大柱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小官儿却也是个狠辣无情的人物。

福王拨了两个侍卫让他带着去了,然后又转头向一边的石大柱,笑吟吟道:“你们连大人,本王是久闻其名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不得拜会,待得以后有了机会,却须得好生亲近亲近。”

对于这会同馆大使他可以以权势直接压制,但是对这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武毅军,他就得采取一些怀柔的手段了。

虽说他恨不得把这些军汉全都杀了,但是现如今乃是有求于人,自然就要放下架子。

福王从来就是一个能屈能伸之人。

石大柱微微一笑:“福王殿下,您说的这些。末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明白您什么意思的那人,现在想要见见您。”

“谁要见我?”福王神色立刻变得锐利起来。冷冷的瞧着石大柱,已经是有些微微着恼,心道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军汉,还真拿捏起本王来了?

石大柱淡淡道:“是谁,您见了面就知道了,不过,若是您不来,定然是会后悔的。”

说着。便是转身向着一处楼阁走去,福王眼中闪过一抹愠色,终究还是挪步跟着他过去。

石大柱到了那处二层小楼之前,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福王冷哼一声,却也是怡然不惧。大步走了进去,只是他那几个侍卫想要跟着进去,却被石大柱拦下了。那几人正要发飙,里面便传来福王的声音:“都在外面老实候着!”

屋子里面点了不少的灯烛,照的亮如白昼,福王一进门。便是看到一个年轻人正瞧着自己。这年轻人不过是弱冠而已,面如冠玉,长身玉立,乃是极出众的人才,更兼身上有一股长期身居高位才养出来的贵气和威严。显得更是气度不凡。

福王本来就是自认乃是一等一的人才,但是看到他。也不由得一阵心折,暗自比拟一下,却是发现自己顶多也就是跟他半斤八两而已。

联想到方才那石大柱的表现,他立刻就是想到了一个人,失声道:“你是连子宁?”

然后便看到这年轻人微微一笑,抱拳施礼道:“殿下当真是神目如炬,下官正是连子宁,见过福王殿下。”

福王狐疑的瞧着他,忽然厉声道:“你怎么会在京城?可知道,外臣若无圣旨召见而回京,则以谋逆大罪论处!你这是要造反么?连子宁,你可知罪?”

这一番话,可说已经是声色俱厉,更是兼着指责,一顶顶的大帽子就毫不客气的扣了下来。若是换做一般臣子,要么是大怒,而更多的,恐怕已经是吓得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汗出如浆,不敢言语了。

连子宁却是不怒也不惧,只是眼中厉色微微闪过,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淡淡笑道:“下官不知道下官是不是已经身犯大罪,只知道,福王殿下这一遭,办砸了差事,只怕却是要有难处了。”

福王心里咯噔一下,瞧着他冷然道:“你说什么?本王却是听不明白。”

“明人面前何必说暗话?”连子宁哂然一笑,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悠悠道:“也罢,那下官就说的清楚一些。”

“福王殿下您这次给委了这个差事,朝中上上下下,都看的分明,明摆着就是陛下让您来摘桃子的,这事儿办下来,您就是大功一件,而这么简单的差事,想办砸都难!”连子宁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却是没人想到,殿下您偏偏就办砸了,您说这事儿,上哪儿说理去?”

他这话已经是说的颇为的不客气,福王脸上闪过一道青气:“连子宁,你胆敢这么跟本王说话?信不信本王翻手之间,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连子宁淡淡一笑,微微摇了摇头:“下官还真不大信,这天底下,除了皇上之外,谁说这话,下官也不信。”

福王不由得一滞,以他的身份地位,以他受到的宠爱,走到何处都是受人尊敬,人人畏惧讨好,而他表面的那一层温文尔雅,也不过是一层高傲外面包裹的外衣而已。从来没有人敢于他和这么说话,却没想到今日连子宁竟然是如此狂妄。

他心中一阵怒火翻涌而出,几乎就想立刻翻脸,转身就走,然后把连子宁好好弹劾一番。

但是他转而心中便是想到,他连子宁凭什么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他有什么倚仗?他怎么敢?

然后连子宁接下来说的一番话,便是让他浑身上下冷汗淋漓而下。

“今上最宠着殿下您,您的势力也在朝野之间也是最大,想来您那些兄弟们,对您早就是极为的忌惮了吧?再有了这件事儿,他们生怕您的势力更加的不可遏制,因此,联起手来对付您,也不是说不过去。今儿个这事儿。不就是个明证么?先是街头闹事儿,然后是放火烧屋。这背后若说是无人指使,怕是谁也不信的。”

连子宁喝了口茶,好整以暇道:“殿下可知道,是谁告诉那大使,只去通知您,而不是其它的官员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是下官!”

“下官既然有能耐让别人不知道,也就有能耐让这个消息在一夜之间,闹得京城之中人尽皆知!您那些手段。能捂得住别人的嘴,恐怕也捂不住那些贵客们的嘴把?而偏偏下官,在这些东北诸部汗王之中,多少还是有些面子的,让他们在朝堂上说上几句话,比如说什么,‘哎哟。皇帝陛下,俺下次可在也不敢来了,来了之后给烧死怎么办?’之类的这种话,您猜,陛下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反应?”

连子宁微微笑道:“以陛下那么爱面子的性格,定然是大为光火。勃然大怒,而这怒气,就只能是冲着您撒了过去,再加上其它诸位皇子的党羽群起而攻之,您猜猜。您到时候要面临的,乃是怎么样的一个境地?”

“怕是福王殿下您。会一举从诸王之冠,变成诸王之末吧?岂不是可惜?”

连子宁语气中满是揶揄之意,若是换做别人知道这般说,福王早就已经是勃然大怒,而偏偏此刻,他却是冷汗淋漓,面色青白,连还嘴儿都没有一句。

他细细一想,竟赫然发现,连子宁说的这番话,竟是很有可能乃是会变成事实!

想到那种境地,福王便是觉得一阵难以言喻的可怖,心生莫大的恐惧和寒意。

除非自己能在这里,将连子宁和他的手下全部杀光,若不然的话……不,就算是杀了他都没有,那些汗王,怕是已经受了他的指使了。

福王发现,自己竟是对他无可奈何。

一念至此,态度自然便是也软了下来,他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本来笔直的腰杆儿似乎都有些弯了,低声问道:“你如此处心积虑,究竟想怎么样?”

“不,不。”

连子宁摆摆手:“殿下误会了,连某这次回来,不过是因为太过想念家人,因此才偷偷溜回来这么一遭,想来,因着这事儿回来的边镇大将,也是绝对不在少数吧?因此方才混在这些侍卫之中回到京城,却没想到,恰巧赶上这事儿,连某人,也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至于想让福王殿下您怎么样么?很简单,只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

说罢,连子宁凑了上去,压低了声音在福王耳边说了几句。

福王脸色一连数变,看着连子宁脸上阴晴不定,忽然道:“你这般作为,是何居心?”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乃是人之常情。”连子宁淡淡道:“就是这么简单,殿下大可放心,无论下官如何,都还是大明朝的臣子!”

福王冷哼一声:“这事儿我应下来了,只希望你也要信守承诺,若不然的话,便是本王失了父皇欢心,你也讨不了好去!”

连子宁笑道:“那是自然。”

福王拂袖而去,后面还传来连子宁的声音:“殿下慢走……”

看着福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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