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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部分

正德五十年-第689部分

小说: 正德五十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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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丫鬟打着灯笼从抄手游廊上过去,被那夹带着雨丝的冷风一吹,身子便是不由得一阵哆嗦,赶紧加快了脚步。

琥珀正斜斜的靠在床上看书,一头长发懒懒的披散在一边儿,一阵风吹进了来,让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一边伺候的侍女赶紧关上了窗子,琥珀却是轻轻瞟了窗外一眼。

你们俩,可是正在欢好么?

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上,流畅的溪水般俯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连子宁瞧着,终于是再也忍耐不住的,他已经洗过澡,只穿了一件儿大氅,这会儿解开带子,衣服滑下,便露出一身线条漂亮的肌肉,腰细肩宽腿长,杨茗儿偷偷瞧了一眼,便觉得心里一颤。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

一阵阵女人痛楚的低吟声混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轻轻缓缓地流泻出来,洒遍了整个房中,

“老爷,老爷……嗯……”

杨茗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痛苦的抽泣,她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儿,如何经得起连子宁这般征伐?

连子宁已经是尽量的迁就放慢了节奏,不过有些东西,终归是忍不了的。

不知道多了多久,那声音忽然变得轻快起来,伴随着一声声慵懒愉悦的轻哼声,连子宁的声音越发的粗重了。

杨茗儿的两个贴身侍女就在旁边伺候着,一个手里端着铜盆,里面乘着热水,手臂上还搭着两个热毛巾把子,这是为了一番剧烈跃动之后,给主人们擦身子用的。一个手里则是拿了一个小小的铜炉,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这香气,乃是一种极为名贵的催情香,名为失迷迭,只产自南疆,一两重的这种失迷迭香,就售价超过一千五百两银子,价格更胜黄金百倍,可称是天下最贵重的一种香料了。

当然,也是物有所值,市面上催情药不少,但是对人身子没害处几乎没有,这种失迷迭香,就是那寥寥无几之一。

想要这等玩意儿,不但要有钱,更要有大机缘才行,除了一些传承百年的高官显贵之家以外,便是皇宫大内有所珍藏了,像是连子宁这等起家较晚的豪门,也是没有的。

列表

 六三一 论政

而杨家却是因为派遣商队前往关内做生意的时候,结交了位南疆异人,那异人乃是一个从南疆迁到北地来的神秘家族的家主,方自获得了一点儿这玩意儿。//失迷迭香在杨家,从来都是杨监利新纳了小星的第一夜时候方自用的,往往一夜不知道多少次,干的那小星儿神魂颠倒,服服帖帖,让那新进门的人见识了老爷的神威赫赫,也是免得内宅起火。偏生第二日还神清气爽,宣城卫其他人不明内情,常常流传着杨家家主神威无敌堪称当世的传说。

杨茗儿嫁到这边来的时候,她娘亲却是悄悄地把这些东西都塞给了她,也不说是什么用处,只说大婚之夜是一定要点上的。

杨茗儿不知所以,于是这用量,便有些过了。

“老爷,老爷,您轻着些,妾方自破了身子,不堪老爷伐挞……”

不知道多了多久,轻快欢愉的声音又是渐渐变得痛楚了起来,连子宁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终于,杨茗儿出一声惶恐的惊叫:“老爷,不要啊。那儿不是……”

连子宁皱了皱眉头,终于停手,看这褥子上面的一滩血迹和杨茗儿挂着泪痕的脸,他粗粗的喘了口气,沾着汗珠的强健胸膛起伏着。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平素他制成的时间本就很长,今日不过是挥更好一些罢了。

“老爷,对不住,可是妾实在是……”杨茗儿小意的瞧着他,眼中带着怯意,生怕他责怪。

连子宁拧了拧她的脸:“这不是还有别的人么?”

他微微一笑,忽的下床,起身,接着便是两声惊叫,那两个侍女也被他拉到了拔步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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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好雨啊!”

雨还未停·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打在屋顶,顺着青色瓦檐流下来,滴滴答答落下·砸在了走廊外面的青石板上,出一阵阵清脆的叮咚声。

窗子开着,一阵阵风卷着细细的雨丝从打进来,打在连子宁的身上脸上,带着阵阵的寒意,他却是恍若未觉。

雨打在院子里新的柳叶上,出一阵阵沙沙的声响。

这一场好雨·对于连子宁,对于武毅军,还有对于整个东北的农民来说,都是一桩大事。

东北的玉米种植的时间早,现在整个松花江将军辖地上,正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农忙时候,玉米种植基本上已经是快要完成了。而这个阶段,对于新生的作物来说·正是最重要的时候。

有的时候,一场好雨,就足以影响一年的收成。

至少·今年开了个好头。

外面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然后陈桐的声音传来:“大人,洪总办来了。”

石大柱还在京中未归,他便替代着扮演着御前侍卫的角色。

连子宁淡淡道:“进来吧!”

然后门被推开了,听脚步声连子宁就知道是洪朝刈来了,人熟了,自然某些细节也能分辨的出来。洪朝刈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不紧不慢,一般这种人都是手握重权的大人物。

连子宁自己也是。

“下官见过大人。”洪朝刈的声音传来:“恭喜大人荣升·掌控奴儿干。”

连子宁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老洪来了,坐吧。”

他自回到座位上,指了指旁边的一个锦缎,洪朝刈向来是个直性子之人,当初连子宁收商税的时候他说话已经是很难听了·这种性格,在连子宁面前却也不是多么的拘束,便大大方方的坐了。

“你都知道了?”

连子宁问道。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大致到指挥使一级的官员才知道,总办衙门这块儿,只有下官一人知晓。”洪朝刈笑道。

“嗯。”连子宁点点头:“今日招你过来,便是为的这事儿。”

洪朝刈身子坐直了,道:“大人请讲。”

连子宁沉吟片刻,道:“此次朝廷的意思,如各省一般,在奴儿干亦是设立三司,不过三司之中,都指挥使掌控一切,布政使司和提刑按察使司位居其下,其存在,乃是都指挥使司的下属机构。”

“不过么。”连子宁微微一笑:“这等格局,倒是跟咱们现在的情况一般。”

“大人说的正是。”

洪朝刈点点头道。现如今武毅军可不是这样么?连子宁以武毅军总统兼松花江将军之尊独掌大权,下面政务有总办衙门,军事则是他一手掌握,至于侦查刑法之类的,则是军情六处一肩挑了,兼刑部、大理寺、锦衣卫于一身。

“你现在管着总办衙门这一块儿,上上下下政务,都是你在统管,和一个布政使司衙门也差不多少了。所以呢,本官想来,便直接把总办衙门转为布政使司,你呢,则是布政使司参议,我定的,是正三品,位在参政之下。”

洪朝刈心里顿时是一阵激动,早在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布政使司掌门人的位置,肯定是逃不出自己的掌心了,但是当听到连子宁亲口说出这句话,便是以他的心智,长久身居高位养出来的城府,也是一阵心驰神荡。

这可是掌管一省之政务啊!而且以这位主公的野心,怕是还不仅仅局限于一省之地。

而自己在半年之前′还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割据一地,兵败被俘,自认为已然无幸,却没想到,还能有今日。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问道:“大人,那参政又是谁人呢?”

连子宁伸手指头指了指自己:“我兼着。

洪朝刈恍然,也意识到了,大人这个参政,未必是真的要管多少事儿,只不过却是在提醒自己,他要掌控大权。

连子宁缓缓道:“这个布政使司,跟咱们现在的总办衙门,有许多不同之处,囊括整个奴儿干都司地区·可以想见,那几位,是断然不会轻易交出权柄的,不过这也无妨·他们不给的东西,我会自己去拿,终究是要至于掌控之中啊!你现在且跟我说说,这总办衙门下面,有多少人办差,又有多少职司?”

“是,大人。”洪朝刈清了清嗓子·道:“现在总办衙门,一共分为内外两步,对应朝廷地方,内,指的乃是镇远府之中的衙门,直属于总办的衙门。外,则是指的现在咱们麾下掌握的那些县治。

“直属总办的衙门,有六署、五司·六院、一府之称。”

“哦?”连子宁却没想到还有这些门道,饶有兴趣道:“仔细说来听听。”

洪朝刈苦笑道:“咱们总办衙门已经设立这许久,您却连里面有哪些衙门都不知道·大人,您对咱们这些文官,当真是一点儿都不关心啊!”

连子宁打了个哈哈,应付过去。

洪朝刈说的一点儿没错,他可不管大明朝是怎么样的,总体来说现在武毅军乃是一个军事团体,而且还在高展之中,远远未到巅峰。这就注定了文官团体注定是武将的附属品,一切都是为战争服务的,而连子宁也确实是这么干的·他之所以对辖地下了这么大的功夫治理,不过就是为了给军事行动提供足够的后勤和物资供应而已。只有当一个王朝建立,周围再没有强大的敌人,可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文治的需要过武功的需要的时候,文官的作用才会凸显出来。

事实上大明朝一直在前面的洪武、建文、永乐三朝·武将的地位还是大大过文官的,直到洪熙年间开始下降,到正统年土木堡之变,武将之中的显贵勋戚在土木堡死了个干净,于谦以正三品文官竟敢当众斩杀正一品武将,终于是文官地位彻底的过了武将,至此倾颓。这也为大明朝的武备不兴,埋下了深重的隐患。

而吸取了明朝的教训,连子宁会确保,至少在他有生之年,文官地位是不会过武将的,尤其是现在,也只能是个附属品。

洪朝刈也不为己甚,继续道:“六署,指的乃是吏署、户署、礼署、兵署、刑署、工署,乃是仿着朝廷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建立的。职司也是一般无二,不过么······”洪朝刈笑了笑:“都打了个折扣。人事任命权,乃是掌握在大人您手中的,这吏署,不过是个传话的而已,是以下官只在里面摆了一个郎中当摆设。这兵署么,武毅军所有军队,所有决策,军官任免,粮草攻击,车马准备,都是由大人您一手掌控,下面更有后勤部、新兵部、军器局等职司效力,也着实是没什么设立的必要,下官不过是应个景儿而已,这兵署乃是个空架子,里面一个官儿都没有。至于刑署么,现在军情六处堪比国朝之锦衣卫,集探查、刑侦、逮捕、行动、审讯、判决、诛杀与一体,无论官民,都是这般,是以这刑署里面,别的没有,只是一个大院子,下面建了个大地牢,若是那军情六处的大牢犯人关的满了,再也容不下了,便把那些罪行轻一些的往咱们这儿一扔。这刑署的郎中,兼着大牢的牢头儿,下面就管着二十个狱卒而已。而礼署,咱们这儿可不需要那玩意儿,放在那儿,聊胜于无而已。哦对,前一段时日各部汗王进京,礼署着实是热阄了一阵儿。”

他说的风趣,明明是在牢骚,却是让人听了也气不出来,连子宁扑哧一笑:“听你这般说,还当真是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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