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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罪乐的青春-第88部分

小说: 罪乐的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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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我们先上去看看,本来就是个误会,放松点儿。

  说着宣宣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勉强跟在我后面上了楼。

  伟哥在家,他出了我的房间就回了这里,熊猫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当宣宣开门进去时,他们正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伟哥一眼便看到了我,挂满忧伤的脸顿时转为了愤怒,忧郁的双眼瞬间填满了细细红丝,瞪得老圆,像极了一头吃人的狼,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看,在他眼里,那目光似乎早已化作利剑,将我刺得千疮百孔了。

  虽然心虚,但我终究还是没有移开视线,迎着他冷俊的目光对视着,我知道,我一撇开头,那我真就跟宣宣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至少在他心里会这么想。

  伟哥冷冷地说,一对狗男女,还来做什么。

  宣宣似乎还没从伟哥昨夜的温存中摆脱出来,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冷漠,顿感委屈,哭了起来,扑倒在了伟哥腿边,解释着,伟哥,你误会了,我们…

  我在一旁老实地待着,不敢盲动,还是先看看形势再说。

  伟哥没有理会宣宣动情的哭述,大腿一抬,脚稍稍一用力,宣宣便跟熟透了的西瓜似的,咕噜咕噜地往后滚了几圈。宣宣却并不在乎这些,继续泪流满面地解释着,我们真的没什么,那天是被别人下了药才…

  伟哥猛地立了起来,冲宣宣叫喊着,滚!要哭跟他家哭去,老子不想看到你!

  当这话从伟哥牙缝里蹦出来时我特失望,我想起了伟哥第一次在我面前要哭的样子,那天他怒了,就在这个房间里,也是为了宣宣,只是那次他是想把宣宣接回来,而这次,他是要赶她走。

  我再也忍不住,指着伟哥叫了起来,去你妈的,你他妈算什么男人,你以为就你一个受伤了是吧,别他妈的一相情愿,一脸的沧桑了,我告诉你,她,宣宣也他妈是受害者,你以为这个世界上谁都欠着你是吧,我操,谁也不欠你,就你他妈玩失踪那会儿,你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每晚以泪洗面,为你哭得跟啥似的,就差没把眼睛哭瞎,变成石头了,你他妈回来她说过什么没?就你那些破事儿她又说过什么?老子要是要对不起你老子早动手了,还等你个虾皮,那视频他妈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你他妈听她说说会死啊。

  有时候我在想,或许有理不在声高这话真的错了,原来这种时候声音大点儿是很有帮助的,至少此刻伟哥愣住了,虽然那凶狠的眼神没有丝毫转变,但至少他不再多话,给了宣宣解释的机会。

  宣宣缓缓地站起身子,抹着眼角的泪水,带着哭腔细细地讲述了那晚的事,伟哥渐渐转换了脸色,我先还以为伟哥终于相信了我们,原谅了宣宣,结果我还没来得及高兴,那狗日的居然笑了起来,拍着手对宣宣道,编得不错,继续编啊。

  看着伟哥似笑非笑的脸,我终于忍不住冲了上去,狠狠地一记右勾拳准确无误地砸在伟哥的左脸上,他没有想到我会搞突然袭击,应声倒在了沙发上,看着他嘴角渗出的血迹,我有些后悔,似乎下手狠了点儿。

  伟哥是个吃不得亏的主儿,自然不会让我占了便宜,他没有过多地去感受那份疼痛,在沙发上一弹,就起了身朝我扑了过来,他不知道,其实此刻我心里也一样痛着,锥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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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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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回 割腕(去死吧!)
熊猫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也搅和了进来,试图将我和伟哥分开,然而很快他便被我跟伟哥甩到了一边,终于他放弃了劝解,跟一旁干着急着。

  突然熊猫尖叫起来,让我跟伟哥快看宣宣。不看则已,看则惊人,宣宣不知何时退到了一边,此刻正拽着一把水果刀,紧紧的,刀锋就紧贴着她左手手腕细嫩的皮肤上,正瑟瑟发着抖。我跟伟哥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打斗,立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她。

  伟哥突地吼了起来,你干什么?其实这个问题问得很是多余,白痴都知道她想干什么。

  女人对付男人的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中国自古就有的传统,先哭得你心烦意乱、肝肠寸断、七窍生烟,再闹你个天翻地覆、地动山摇、海沸河翻,一般男人使出前两项他便已落马缴了械,但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总走运,总会遇到不顺心的时候,总会有女人遇上包公那样的铁石心肠,即便是使出最后的险招也是无济于事的。

  佯装自杀,古时女人们大多选择的是上吊,而如今的社会可能因为房子没有房梁的缘故,找不到可以吊绳的地儿,慢慢地流行起刀子来,割腕。其实对于这个我并不是很有研究,只是大多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那么我们可以认为很多人也就这么想的,因为这种面对公众的东西很多都不会完全的无中生有,再或者是我们受到电影的影响过深,女人撒泼的时候也就失去创造力,默默遵循了电影里的做法,动起了刀子。

  我以为宣宣只是在吓唬伟哥,让伟哥着急一下也就罢了,然而那刀子却紧贴着宣宣光滑细嫩的肌肤,随着宣宣不自觉地颤动,已经深深地陷了进去,压出一条深沟。这时我才开始注意宣宣的表情,那绝望的样子丝毫没有做作,倒不像是在吓唬伟哥。

  伟哥看看宣宣,再看看我,竟冷笑起来,说,还跟我玩儿这招,有能耐你就死给我看。说完他似乎觉得仍不解恨,又冲宣宣吼道,割啊。

  先前我还有一丝后悔,后悔不该对伟哥动粗,毕竟这事儿错在我,如果我不搞那些破事儿,晓彤也不会紧盯着我不放,也不会害得伟哥跟宣宣这样,然而此刻我的心里却只有愤怒,我的确怒了,冲伟哥吼了起来,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正当我抡起拳头准备跟伟哥再战时宣宣却吼了起来,不要打了。那吼声发自肺腑,无不显示着她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伟哥停了下来,完全没了继续打下去的意思。

  宣宣依旧哭着,眼泪哗哗地顺着脸夹止不住地流,看得只叫人心痛。



  片刻宣宣带着哭腔问伟哥,你真的不相信我?

  伟哥没有答她,这让她更加激动起来,紧紧拽在手里的刀子不自觉地抖动得更加厉害起来。

  宣宣说,你还爱我吗?

  伟哥似乎料定她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沉默片刻冷冷回道,要死就死,说那么多干什么。

  见伟哥这般无情宣宣哭得更加厉害起来,我赶紧劝慰道,别,别,别做傻事儿,为了这种男人不值得,听我说,把刀放下。熊猫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先把刀放下,有事儿好说。然而伟哥却铁了心,不帮忙劝解也就罢了,居然火上浇油,冲宣宣吼起来,还等什么,有种你割啊,你不是想死吗,死给我看啊。

  宣宣终于在伟哥的吼声中崩溃了,颤抖的右手不自主地用力,一股殷红的血液带着体温义无返顾地冲出了血管,顺着紧压着自己的刀子急速地滑落到地上。

  我们三人都呆在了那里,尤其是伟哥,瞪大了双眼,他怎么也不相信宣宣会真的割腕求死。很快地上便是鲜红的一片,我们很快便清醒过来,再不阻止就真的完了,我们忙快步上前,然而宣宣却冲我们吼着,别过来。说着又将刀子上移了一些,对着另一处完好无损的肌肤。

  我们停下来,谁也没敢再往前。

  伟哥也终于不再是一副臭脸,也开始着急起来,说,不要,不要,我错了,宣宣,亲爱的,把刀子放下吧,我们去医院,我爱你,快…说着伟哥试着朝宣宣移去,然而宣宣察觉到伟哥有所靠近,叫道,别过来。说着刀子陷得更加深了些。那深度,只要轻轻一用力,必定如先前的口子一样,鲜血如柱。

  宣宣似乎铁了心寻死,依旧哭着,哭得很伤心,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左手正突突地冒着血水。伟哥,我真的很爱你,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那晚我跟浩哥真是被下了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没有骗你,可你就是不相信我…说着宣宣哭得更加厉害起来,而此时,伟哥突然转身跑到了茶几边,找到一把水果刀,竟也对着自己的手狠狠地压了下去,无比伤神地说着,我相信你,亲爱的,我真的相信你,把刀放下吧,不然我也陪你一起割。说着伟哥竟真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割开了一条口子,鲜红的血液如涌泉般决绝地冒了出来,把我跟旁边的熊猫吓傻了,这是我不曾想到的,不止我们,就连宣宣也不曾想到会这样,越发哭得厉害起来,整个身子跟着一起颤抖。

  伟哥突然又恢复了往日的凶猛,冲宣宣吼了起来,快把刀放下,如果你再伤害我最爱的人,我就伤害你最爱的人。说着伟哥学着宣宣的样子将刀子往上移了一些,朝着她走了过去,这次宣宣终于没再说什么,只是哭着瘫倒在地上的血泊中,手中的刀子早已无力地滑落下来,摔在了一边。

  不等我们反应过来,伟哥早已扔下了刀子,奔了过去,扶着宣宣,冲我们怒喊着,还他妈愣着干嘛,快送医院。

  经他这么一吼我们才反应过来,再不救人恐怕就真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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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下次更新 今日晚间9…10点
第159回 和解
我们一路披星戴月,废寝忘食,终于还是赶在宣宣断气之前将她送进了医院。

  其实医院离伟哥所住的小区并不远,出门几分钟就是,警官医院,各项技术水平都还不错,经过医院一番抢救宣宣终于还是保住了小命,只是身子虚弱至极,昏睡了过去,看来还得跟医院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至于伟哥,倒没什么大碍,本身身体素质就很不错,再加上他到医院之前有做过一些伤口护理,所以在医院里简单处理过伤口,输了些不知名的药水,就又生龙活虎地在医院里奔了起来。

  宣宣打过针之后正安详地躺在床上,嘴角时不时扬起,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

  一吊瓶挂在一边,一滴一滴地往下走着,很有节奏感。

  伟哥坐在床前,静静地守护着她,我跟熊猫待了一会儿就自觉地退出了病房,如此温馨的场面再看下去只怕自己会落泪,索性就不再看了,跟熊猫离开了医院。走出医院我跟熊猫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街边,也不知道要去到哪里,只是默默地走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直到经过友情岁月时熊猫才停下来,问我要不要进去喝两杯,我没有反对,随着他进了酒吧,在一角落里坐了下来。

  下午,酒吧里并没什么客人,几个服务员似乎也不曾想到这个时间会有人前来喝酒,正凑在一块儿玩牌,一女服务员眼尖,很快发现了我们,便嬉笑着跑了过来,问我们点过酒后就快步跑开了,一会儿就见她托着几瓶啤酒走了过来,放下,赏我们一个灿烂的笑容就回去接着玩起了牌。

  坐下不久贝贝就打来了电话,问我解释得如何,我将先前在伟哥家里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跟她复述了一遍,当她听到宣宣割腕自杀时显得甚是激动,急着问我现在的情况,我说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有些发虚而已,不过还得跟医院里待段时间,她才定下心来,问我在哪儿,要去看看他们。挂了电话我才注意到时间,都已经五点二十了,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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