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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圣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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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喧哗的声音,没有拍卖师故作兴奋地叫喊,拍卖场很安静。

都是拍卖地一些没有买家的货物,三桶烟草,卖出一百五十金币,而一捆上好的毛料,只用六十个恺撒,比市面便宜了三分之一。

偶尔会有些古董,都是脏物,也很快卖出。

“我需要一些特别服务。”福兰对首领耳语。

“哪一种?消息还是委托任务?”

“有没有关于……”福兰看了眼赫本,姑娘坐在离着两个椅子的位置上,“有奇怪的人出没过这一带么?”

“奇怪的人?”

“对,不是那种普通人,带点超自然的因素。什么情报都可以,我出大价钱。”

“您是说法师之类的?我们只是普通的走私客,可没胆去探听这类人物的情报。”

福兰放心了,这里离费都很近,他怕在法师岛待的那几个月,会被人知道。

但法师神秘的名声很好地保守了这个秘密。

“噢,你的头什么时候能来到萨拉?我想亲自和他见一面。”

“没准,只有头通知我,而不是我通知到头。”

“假如你见到他,就说我有笔大买卖要和他谈。”

“好的,那如何能联系到您?”

“难道要我等他?不,我会派人来的,你只需要将此事通知他就够了。”福兰交给首领一张硬纸片,涂着漂亮的颜色,正中烫着“范。托波索”的名字。

这就是福兰来这儿的目的,慢慢接触到伊戈。安德希。

“好了,我的宝贝也有点私事想问你,如实回答。”

而当马蒂达询问时,首领忠实地说,“没有,尊敬的女士,一个怪物?您应该去找教会。”

姑娘满脸失望。

拍卖的最后一天,的确没什么好货色了,最后拍卖的是一本古董书,书是由几大张羊皮纸缝成,上面写着奇怪的文字与一些图案,没人愿意买。

“这是什么?”福兰从拍卖师手中拿过书。

“我也不知道,也许有学者愿意买,但他们不会来这儿。”首领耸肩,“几年拍卖都没卖出去。”

文字福兰也看不懂,但那些图案,他却能辨认出一小半,都是手绘的植物,在威廉大师的指导下,他了解了许多奇妙的草药,可书上的,很多闻所未闻。

平淡无奇的绿色叶子与小黄花,但地下的根茎,却宛如女性的侗体;另一种,有着肉质的长枝,点缀出无数细细的尖刺,画中正用枝叶搏杀着一头凶猛的野兽。

图画非常草率,粗看下来,好象幼稚的儿童幻想读物。

“也许我会买。”福兰翻着书,“但你得说说,它的来历。”

“我去问下。”首领说,他喊来下属。

“这是拉曼那批人的战利品。”

“战利品?”

“是的,阁下。”下属回答,“拉曼是奴隶头子,经常去黑大陆打猎,这书就是在一次狩猎奴隶中得到的。”

“能见到拉曼吗?”

“恐怕不行了,去年他就没回来。”首领笑道,“捕奴者,偶尔也会成为那些土著人的猎物,可怜的拉曼同他的手下,也许已成为兽人的盘中餐。”

“卖多少钱?”

“您随便开个价吧。”

福兰将书放好,“倒是个意外收获。”他沉思。

※ ※ ※

海水轻轻冲洗礁石的声音,仿佛悠扬的小夜曲,月光让盐田散发着星星点点的微光。

“赫本小姐,该分开了。”镇口,福兰说。

“托波索先生,愿圣父祝福您,主的幸福与慈爱常随不离。”马蒂达的手指在虚空划着十字,“您是真心实意地帮助我,还是,将我视为达成您目的的工具。”

福兰望着姑娘,风情万种的月色,如晚妆般,在她圣洁的表情上,涂抹了一丝朦胧的妩媚,“可能,两者兼有。”

两匹马朝着不同方向奔去,起初,还有听到对方的马蹄声,很快,两人都被夜晚的幽静所笼罩。

直到这时,圣武士才展开手掌,一抹跳动的光晕,红得仿佛朵盛开的玫瑰。

“他,没有骗我。”姑娘喃喃说,“真是个坦诚的人。”

马蒂达摇摇头,似乎要把纷乱的思绪甩去脑海,她准备先去费都,然后,去黎明堡等小城镇瞧瞧。

那个魔鬼,肯定还隐藏在人间。

找它出来,将它送葬。

…………………………………

第二卷 贪欲的盛宴 第五章 两天一夜(四)

拜伦是禁止蓄奴的,任意践踏奴隶的时代,早已过去。

但黑大陆的兽人不同,宪法是基于人类的立场之上,这些尚未开化的土著,得不到任何法律上的支持。

兽人奴隶,主要集中在南部的庄园、种植场和几处矿脉,数量并不多,难以抓捕是一方面,而且驯养管理几十个兽人所支出的成本,远不如用合理的价位雇佣一批工人。

只有在西边几个王国的斗兽场,需求量大一些,但目前的世道,远不如几十年前,成千的船只开往黑大陆,像淘金般疯狂,城镇中的奴隶市场,红火得日进斗金,现在,捕奴船,已经是没落的行业。

福兰怀疑,那本绘满植物的古书,应是黑大陆兽人的智慧产物,弄懂它,也许能对自己有所帮助。

他的仇人,无不是掌握着权柄的大人物,正面交锋,胜算相当于一个生手,妄想凭借几块钱,从赌场中赢上几百万。

必须得拥有更多的知识,用智力,来弥补力量上的不足。

“还有十七万。”福兰计算了下,对普通人家来说,已是笔巨款,但对福兰的计划,仍远远不够。

在夜色下前行了几小时,大约凌晨一点,几户人家出现在丘陵旁的平原上。

福兰驱使着坐骑朝村庄走去,人和马都挺累了,他想找个地方投宿。

似乎很少有人过往,除了三间简易的木屋,只有一排灰瓦棚子,正堆着几大根两米长的树干,而不远处丘陵比较平坦的地方,是茂密的树林。

这地方,大概是伐木工的临时营地,不过随着红砖的出现,整木在很大程度上,没有以前那么畅销。

夜深沉,朴素的营地在宁静地安眠,福兰把马栓在其中一间木屋的柱子上,顺便从黑漆的窗户望进去,瞧不见人,“有人吗?”喊了几声,很快,另一间屋子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谁?”

一个打赤膊的大胡子把门拉开一点,探头看过来,等眯着眼睛看清楚福兰的打扮,疑惑地问,“你是买木头?”

“先生,我想找地方借宿一晚。”福兰说,“另两间房有人住么?”

“没有,他们得过几天才来。”大胡子摸了摸粗短的脖子,把门拉开走出来,大概为了方便,还穿着蓝布帆布裤,把裤脚卷在膝盖上,露出弯曲的腿毛。

“我愿意出五银币。”福兰掏出点零钱,“一晚上,明早我就离开。”

“当然没问题。”大胡子说,他看了看福兰的马,和手上的提箱,“您要来点酒么?”

“清水就成。‘福兰正有点渴。

屋子的门并没有上锁,但没有灯,唯一的亮源是透过一前一后两扇窗户的月光,房子里没床,只是在角落里铺着几块脏兮兮的帆布,另一角,堆放着斧头之类的伐木工具。

“还没到本季开工的时候,所以没人打理。”大胡子解释,“或者,您去我房休息,给十五银币。”

“能挡风就够了。”福兰不挑剔。

“喔,好先生,象我这种粗人,住哪里都没关系。”大胡子搓着手,“只要十五银币,您能住得舒服,我也可以赚点小钱。”

“那好吧。”

大胡子的木屋环境差不多,只是被子干净些,福兰喝过水,将外套脱下,黑暗的室内,偶尔从树林里传来的昆虫的欢奏,如催眠曲,让福兰的睡意与疲劳涌了上来。

他睡得并不安稳,也许,从那段离奇的经历开始,他就没睡安稳过。

地板上的清水还有小半杯,他拿起喝完,披上衣服,走了出去,想喂喂马。

营地里,已经看不到洛西南特的踪影,另外两间屋子,也找不到那个长着大胡子的伐木工。

启明星正在黑色的夜幕下闪烁,看时间已经是四点多钟。

“马被偷了?”福兰想,这种驯良的驽马,就算陌生人骑上也不会挣扎。也许伐木工见财起意。一匹老马,也能卖不少钱。

福兰叹了口气,自嘲地想,“我还真是个灾星,连匹马,都不能在身边待长。”

寂静的夜晚,微弱的声音都能传个老远,福兰听到,有马蹄的响声从路上传来,他退回屋子,想看看究竟。

来的是四个人,领头的正是大胡子,他们在远处下马,他们凑到一起议论着什么,然后,大胡子趔手趔脚从某间屋子里,拿出一把大斧头。

“确定睡着了?”有人低声问。

“我走时他睡得正香。”大胡子回答,“如果不是怕他有小手枪,钱我一个人就吞了。敢单独一人出门的,都会准备点武器。”

“多少钱?”另一个人感兴趣地问。

“嘘,声音小点。看衣服就是个有钱人,还带着小提箱,说不定有几万块。”

看来伐木工,和附近的强盗多少有点关系,也或许,他本来就是强盗的一份子。

福兰将外套揉成一团,放到被子下,大致一看,像他还在沉睡。他将提箱拿起,从后窗翻了出去。

门被很小心地推开,大胡子和两个人走进来,他们互相张望了下,其中一人点点头,大胡子抡起斧头,砍过去。

金属砍进木头的噪音让强盗们吃惊,“他跑了!”强盗叫道,而另一个在外面放风的强盗同时也喊着,“在这里,我看到他了。”

福兰想趁着机会,抢过一匹马离开,但他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杂物,四名强盗,很快追上他,将他围住。

“先生们,四千块,把马还给我,并让我离开。”福兰冷静地建议。

大胡子滑稽地笑道,“能弄到几万块,那我们为什么只要四千?”

“谋杀罪,能将你们送上绞刑架。”

“像这样偏僻的地方,有人会知道么?”强盗轰笑,“别紧张,不会让你死得太难受。”

福兰没穿外套,腰间也看不到小手枪,大胡子已经后悔,这等肥羊,一个人就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何必多找人来分钱呢?

伐木用的大斧头,只需要一下,就能劈碎头盖骨,但强盗惊讶地张大嘴,这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年轻人,只是抬起一只胳膊,就挡住了斧头。

强盗心目中的肥羊,扔下箱子,悲哀地说,“人啊,当信心满满,以为能满足自己的贪婪时,却没有发现,一支腿,已迈出了悬崖。”

衬衣与裤子结实的布料,发出吱呀呀的呻吟,然后,被逐渐膨胀的肌肉扯裂成一片片碎布,一米七几身材适中的个头,眨眼间,成长为彪型大汉,模样也截然不同,在夜色下,那张满是伤疤的丑脸,宛若魔怪。

强盗被这超越理智的情景,吓呆了。

一股辛骚的液体,染湿了他们的裤裆。

魔怪喘息着,变身时,肌肉的拉扯、骨骼的增长,细胞的快速分裂,无疑是种痛苦的过程。他望向强盗,喃喃承诺,“不会死得太难受,我保证。”

※ ※ ※

空气中飘荡着些许血腥味,福兰在树林里,挖了四个大坑,将强盗埋葬。

木屋里有些多余的衣物,不是很合体,勉强能穿上。

他恍惚地走向洛西南特,老马起初惊慌地踢着蹄子,在轻轻地抚摸下,才慢慢平静。

“我们离开吧。”福兰叹息,他跨上马,将头埋在坐骑的鬐毛中,直到这时,他的身体才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头昏得厉害,恶心呕吐的感觉在胸腔和喉间翻滚不息。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在没有法庭、审判席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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