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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部分

大明海寇-第775部分

小说: 大明海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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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家军的刀牌手平时着重训练近身搏战技艺,所学的也都是最简单但是却最有效的杀人招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只练那么几招,所以对于这些招数,练得是炉火纯青,熟得不能再熟了,出刀的速度之快,就连一般的江湖高手碰上他们,猝不及防也要吃瘪,所以叛军碰上他们,几乎大部分人都毫无还手之力。
    更可怕的是在叛军抵达于家军阵前的时候,于家军阵中那些火枪手们,却始终都没有停止开火,依旧是轮番上前,不停的朝着对面叛军成排射击,这样的射击差不多就算是顶住脑门子开枪了,这比远远的射杀人更可怕。
    叛军一边要应付面前的长枪林,一边却还要不断的被火枪排枪枪毙,死伤之惨重,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甚至于在两个直接接敌的阵角处,叛军瞅准机会,扑向了那些手持“鸟铳”的于家军士兵,本以为这一下该他们开荤了,近战火枪手都是渣,一旦让敌军近身,他们手中的“鸟铳”就成了烧火棍,只能等着被人屠杀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却没有按照他们计划那样发展,就在他们兴奋的举着刀枪,扑向于家军兵将的时候,这些于家军的兵将们,突然间变戏法一般的,把一柄锋利的短剑装在了他们的鸟铳前面,紧接着端起鸟铳,便狂吼一声,一起奋力朝着对面叛军猛刺了过去。
    这于家军的火枪,可是着实不短,再加上一尺多长的刺刀,长度更是赶上了短矛,加之于家军的火枪手们,平时拼刺刀训练,乃是最常规训练量最大的一个科目,并且隔些天,就会小范围的在连排一级以内,进行拼刺刀的模拟比武,火枪手要穿戴全身护具,端着木枪对拼。
    经过长时间摸索加之一些武林高手指点,他们总结出了一整套简单易学,并且实战威力很大的拼刺刀的招数,可以和持刀的敌军拼杀,也可以有效克制敌军长枪手。
    这些动作迅猛凶辣,不但可以用刺刀拼杀,还可以使用枪托枪身和敌军进行格斗,远距离可以刺杀,近距离也同样可以搏斗。
    所以于家军的火枪手,可不像是明军的火枪手那么菜,只能远距离对敌进行射击,一旦敌军靠近,便只有挨宰的份。
    所以这些于家军的火枪手也送给了叛军兵将了一个大惊喜,不少叛军兵将一个照面,便惨嚎着被于家军的火枪手,一个凶猛迅捷无比的突刺,给捅翻在了当场。
    这帮家伙到死都没有想明白,鸟铳上怎么还能装上短剑呢?这不是赤果果的作弊吗?这福建兵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不按照常理出牌呢?
    总之大批叛军挤在于家军阵前,反复的冲击,在两军兵阵交接之处,呈现出了一片惨烈的白刃战的景象,可是任凭大批叛军,死命的冲击于家军大阵,可是于家军大阵却始终如同一块磐石一般,任凭他们任意冲击,可是却岿然不动。
    反倒是大批叛军,撞上了于家军方阵之后,顿时便像浪花一般鲜血飞溅,倒在了于家军阵前,很短时间之内,在于家军大阵正面,便倒伏下了半人高的尸体堆,甚至是阻碍了后续叛军的前进,也阻碍了于家军方阵内的火枪手射击。
    如此反复冲击之下,叛军却丝毫便宜也没有占到,这一下最后的勇气也算是彻底耗空,终于有叛军兵将承受不住,眼瞅着前面冲过去的同伙们,如同草芥一般的倒在地上,大批伤者躺在尸体堆之中,无助的发出濒死的惨叫之声,于是他们开始崩溃了。
    一些叛军兵将,也不管后面有督战队的刀斧手,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转身就开始逃走,当督战队对他们举起了刀斧的时候,一些叛军大骂了起来,同样为了保命,也对督战队的刀斧手举起了刀枪。
    而且这样溃退的叛军兵将,如同瘟疫一般,迅速的在叛军之中传染,更多的叛军兵将开始加入到了溃退的行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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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四章 死斗3
    
    有限的督战队的刀斧手们,面对着越来越多掉头逃回来的叛军,杀的手软,而且越来越多的溃兵,开始为了活命,朝着他们也举起了刀枪,不断有刀斧手被自己这边的溃兵杀死,于是最终连督战队也招架不住,被溃兵裹挟着,开始一起后退。
    后退途中,有些叛军痛恨这些督战队的家伙们,三五成群的围住了一些充当督战队的这些亲兵们,冷不丁就是一刀或者一枪捅过去,当场把他们放翻在地。
    这样的偷袭,非常突然,几乎可以说毫无征兆,防不胜防,不少充当督战队的叛将亲兵,居然就这么憋屈到死,甚至连到底是谁对他们下的手,都没有搞清楚,直到倒在地上,被人踩在脚下的时候,他们才知道,有人对他们下了死手,可是一切到这个时候,都彻底晚矣,等待他们的只是死亡。
    熊文灿最初的时候,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眼睁睁瞅着大批叛军,攻到了于家军方阵前面,他很担心于家军顶不住叛军的猛攻,会被叛军击溃,那样的话他最强的一张牌,也就彻底完了。
    可是过了一阵之后,他发现事情没他想的那么糟,叛军虽然蜂拥而至,冲到了于家军阵前,可是于家军方阵,却岿然不动,任凭叛军人潮如何冲击,都稳稳的钉在战场上,没有后退半步。
    可是大批叛军却倒在了于家军的阵前,惨叫声响彻了战场,熊文灿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面,忍不住大声叫了一声好,险一些把手中的望远镜给掉在了地上,吓得他赶紧抓紧了望远镜,接着朝两军阵前望去。
    果不其然,叛军在屡冲不破之后,开始出现了溃败的迹象,不多会儿工夫,这种溃败便彻底蔓延开来,大批叛军开始溃退,如同退潮一般,滚滚又开始朝着他们来路上奔逃而去。
    这些叛军一旦溃败之后,一个个只恨爹娘少给他们生了两条腿,一个个一边拼命的逃走,一边为了加快速度,连他们的武器也丢掉了,甚至于有人嫌身上的甲胄实在是碍事,连甲胄也一边跑,一边脱,被丢的到处都是。
    于家军大阵前方的压力猛然一轻,刚才还在面目狰狞朝着他们进攻的叛军,突然间都把后背和屁股亮在了他们的面前,一个个发出了一片惊恐到极点的惊呼声,开始呼呼隆隆的朝着来路上跑去。
    到了这个时候,于孝天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今天他的部下们,承受了一次空前的检验,以前他们从未碰上过这样多的敌人,和于家军进行如此惨烈的近战。
    以前他们碰上的敌人,多是被他们用枪炮轻松击败的,但是今天这些叛军,在叛将的死命督战之下,却发挥出了超强的战斗力,居然在付出了巨大代价面前,还被驱赶着强行攻到了他们大阵面前,对于家军步兵方阵进行了一次强度很大的冲击。
    就连于孝天也是第一次亲自指挥并且参与这样大规模的野战,刚才居然也有点小紧张,一支冷箭甚至落在了他身旁,差一点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可见得战况是如何激烈。
    但是这一次于家军还是成功的承受住了对方这样的攻击,他也从自己麾下的士兵身上,看到了畏惧和胆怯,但是却没有看到有人违抗军令,在阵前临阵逃脱,这一点让他非常欣慰,同时也彻彻底底检验了他们这种步兵方阵的强大防御能力。
    叛军以两倍于他们的兵力,挤压冲击他们的方阵,可是最终却还是以叛军的崩溃而告终。
    在叛军开始溃退的时候,整个于家军方阵前方和左右两侧,堆积满了叛军的尸体和伤兵,惨叫声充斥着所有人的耳朵,让人产生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血腥的气味混杂在刺鼻的硝烟气味之中,更是让人中之欲呕,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鲜血和碎肉,在如此重压之下,处于最外围的长枪手和刀牌手,承受了绝大部分的压力,一些人在死战下来之后,已经变得有些神经质了。
    就在叛军已经开始转身溃逃的时候,军官已经下令起身休整,可是一些长枪手却还是在拼命的大声吼叫着,等着通红的双眼,双手持着长枪,不停的朝着已经没有敌人的前方进行突刺,和已经不存在的敌人,继续进行着厮杀。
    制止身边的人将其按倒,把嘴凑到他们的耳边,狂吼道:“叛军败了,他们已经逃了!停下!停下!咱们赢了!”
    直到这个时候,这些已经变得有些神经质的士兵,才算是逐渐的恢复了清明,等着迷茫的双眼,朝着四周打量着,一些人直到这个时候,才忽然间产生出一种绝处逢生的感觉,于是瞬间精神崩溃,捂住脸失声大哭了起来。
    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有的人坚强,有的人懦弱,有的人木讷,以至于每个人承受压力的极限也都不同,只有在这样的神经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才能看出来人们内心之中的强弱。
    但是这些于家军士兵们却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在他们经过长期高强度的训练之后,各个都已经对命令形成了一种本能的服从,以至于这种服从性,已经深深的刻入到了他们的骨头之中。
    就算是在他们最恐惧的时候,这些士兵也没有忘记执行命令,军官没有下令让他们后退,哪怕是死,他们也不敢后退,就算是精神崩溃,他们也不敢后退,潜意识之中,服从命令的本能,还在驱使着他们进行战斗,哪怕是作战到死。
    这才是于家军最可怕之处,于孝天可以允许手下懦弱胆怯,但是却不允许手下们因为懦弱和胆怯,放弃服从命令,服从军命已经成为了这些于家军兵将们骨子深处,最强大的力量,这也是为何叛军如此冲击他们的方阵,却始终没有取得一点效果的原因。
    这一次叛军的冲击,给于家军的长枪手和刀牌手也造成了不小的杀伤,仅仅是阵亡将士,就达到了数十人,受伤的还有近两百人,可以说是这几年来,于家军在单次战斗之中,战损率最高的一次。
    可是这次战斗之中,也涌现出了不少让人感动的事情,一个刀牌手身负重伤之后,为了保护身后两个长枪手,死战不退,最终用身体挡住了敌军的长枪,救下了一个战友,并且临死之前,还拼尽全力,劈出了最后一刀,与敌同归于尽。
    一些长枪兵阵亡或者负伤倒下之后,大阵出现短暂的缺口,但是站在后面的许多火枪手,立即便丢掉了步枪,从战友手中接过了长枪,堵上了缺口,维持着大阵的稳固。
    这样的牺牲代价,换来的是歼敌两千多人,战损比依旧是十比一,叛军死十个,于家军才伤亡一个人,而且这些人之中,多是轻伤,只要精心救治之后,很快还可以返回战场,刨去这些轻伤者的话,双方战损交换比会更高的离谱。
    这一战跟随着于家军的川兵始终没有投入战场,就在侧后方观战,看着滚滚而来的那些叛军,这些川兵吓得是面色苍白,虽未接战,可是兵阵却还是出现了骚动。
    好在王洪知道今天说什么他都不能带着兵跑,这后面可是有朱大典在盯着,要是他的手下尚未接战就自行崩溃的话,那么估计他的人头也就不保了,另外于孝天这次对他们川兵很照顾,始终没有把他们押上去,而是仅凭他们福建兵一家之力,力扛叛军的强攻。
    好歹他王洪也算是个男人,这个时候要是连手下的兵都镇不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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