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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残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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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件喜事呢!”息红泪也像戚少商一样地笑着,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笑着。
兜兜转转将近十年的感情,如今两个主角,都已经是局外人,也许早早就是了,只是大家都不敢承认,都仿佛要坚持到死为止一样。但是,感情变了就是变了,不会因为固执的坚持,就会弥留下来——
“既然是件喜事,我们就去喝一杯,当作我提前帮你贺喜了!”戚少商像是开怀了一般,像以前一样豪爽的站起身,领着息红泪就往外面走。
“恩——”息红泪微笑着,温柔的应声。虽然,戚少商表面上开朗的笑着,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他的心也在这里,难道这就是他颓废的原因?不知道在哪里丢了心?
戚少商领着息红泪走出六扇门,并细心的护着她躲开街道的吵杂,走进一家酒肆,熟念的一进门就往楼上走,看来是经常光顾的。
但是,在楼梯上走到一半,与一人擦肩而过,让他的心滑过一丝悸动。
“少商——”悠扬的叹息轻不可闻,就像是从戚少商的脑海中流泻而出的似的。
“惜……”戚少商口中怔怔的吐出一个字,陌生的让他几乎想不起来另一个字,令这名字只有一半。想来认识那么久,他从未叫过他名字,不是称作兄弟,就是连名带姓的喊出:顾·惜·朝。
“少商?——”息红泪走了几步,见身后在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就疑惑地回头看他,却没想到看到戚少商呆愣地站在楼梯上,像是着了魔一般,微凸的圆眼恐怖的瞪着。息红泪从未见过戚少商这样吓人的样子,遂出声唤他。
“啊,红泪,抱歉,没办法陪你喝酒了。改天,你们大喜之日,我再亲自上门赔罪——”说罢,转头就冲出了酒肆。
“呃,少商?!”息红泪还不及出声挽留,那人却早就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凝眸在街上四处张望。川流不息的人潮,却没有一个他熟悉的身影,他刚刚明明是感觉到了“那人”的存在,虽然只是一瞬,他确信自己不会认错的。
惜朝!一定是你——
戚少商心急的穿越在人群之间,想再次找到那一丝悸动,但是却徒劳无功。这街上川流的人群,却没有一个是他。
为什么来了又走?为什么要对他视而不见?为什么——
戚少商急得一阵气息奔流,不受控制的冲向胸口,迫出一口污血……
“少商!”戚少商下滑的身子在息红泪的尖叫声中,慢慢倒向地面。

“啊 !吐血了!他晕了,你不管啊?”戏虐的声音让人听了很想海扁回去,但是被问的人只是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忠厚的脸上没有半丝的表情。
“死不了——快走——”那张忠厚的脸发出的声音却是顾惜朝的声音,那人就是换了容颜的顾惜朝,就是刚刚与戚少商擦肩而过的那个人。戚少商不是傻子,一旦醒来,肯定就会满世界找他,求他一个答案。这会儿再不走,就麻烦了。毕竟,顾惜朝在这里应该算是死了——
“呃?!你不就是来见他的吗?”那个戏虐的声音就是玉奴,这回是跟了顾惜朝出来,见识见识汉人的“江湖”。顺便游山玩水一番,反正那个爱管闲事的也没跟来,真是时机难得。
“谁说我来见那个呆子?!”顾惜朝习惯性的嘟起脸,冷冷的否认。他可没说自己是来见戚少商的,更不用说刚才看见那两人相处融洽时,心里起的那一丝苦涩,也不是为了他们两个。
“是,是!顾公子你说了算——”玉奴倒也不争辩,顾惜朝爱犟嘴又不是第一天了。他也懒得同他争了。
“我们快走吧!”顾惜朝已经没有来时的心情了,他原本就没有要来京城。但是,路上听闻江湖第一美人即将出嫁的消息,就忍不住来了这里。以为会看到那人,如传说中一般的一蹶不振。但是没想到,那两人倒是相处愉快。倒让特意赶来的他,看起来是那么可笑。
“怕他做甚?你吃了‘食颜蛊’,别说认出你;就算你站在大街上,大声叫‘我是顾惜朝’,应该也没有人会相信吧!”玉奴取笑一般地说道,看顾惜朝那样子,明显就是吃醋了地说。
顾惜朝现在这个样子,就像路边普通的路人,其貌不扬的脸上有些横肉,但是,却没有凶悍的感觉,也许是那一双缀了星子的眸子,软化那一脸的戾气。醒目的卷发全塞进了,布帽子里,不然光凭那标志性的卷发,就不会让人认错顾惜朝。
“我可还没疯——你走不走?”顾惜朝没心思同他开玩笑,冷着脸转身就走,只有那没有改变的黑眸里,尽是涩然——
第十五章·'流年'

“现在应该就是好机会了吧——虽然,我觉得你并没有想要完成任务——”玉奴站在街角,看着息红泪抱着戚少商,不断呼唤他的名字。淡淡的说着他的想法。
身后的人有着平凡到毫不起眼的脸,就像路边普通的路人,其貌不扬的脸上有些横肉,但是,却没有凶悍的感觉,也许是那一双缀了星子的眸子,软化那一脸的戾气。那人就是换了容颜的顾惜朝,就是刚刚与戚少商擦肩而过的那个人。醒目的卷发全塞进了,布帽子里,不然光凭那标志性的卷发,根本就不会让人认错他。
“他没有带在身上——青龙应该放在六扇门了——”顾惜朝只是冷冷地瞪了那人一眼,忠厚的脸上没有半丝的表情。
他是要来取寄放在“青龙”里的东西的,但是,路上听闻江湖第一美人即将出嫁的消息。一直患难相扶的两人,终究还是走到了尽头。跟戚少商一路转战三千里、生死相依的息红泪,终究还是别有怀抱了,真真正正的离开了他。以为会看到那人,如传说中一般的一蹶不振。但是没想到,如今看来,那两人倒是相处愉快。倒是让担心了一路的他,看起来是那么可笑。
“看来,白蛊也是无法完全控制戚少商的——”玉奴细究着刚才看到的一幕,明明顾惜朝已经“禁止”戚少商跟上前来。但是,戚少商还是跟到了大街上,执着的意志与白蛊相驳,所以才导致了戚少商气血混乱,甚至晕倒。
“他本来就是个呆子——意志坚定时,没有任何东西能控制他——”戚少商可以算是呆子,一旦认定的事,别说迟疑,就连死亡都不能让他回头。
“那你是怎么让他乖乖回来的?”玉奴很好奇。顾惜朝是怎么做的,才能将连他也无法控制的人,牢牢地控制住?
就连他的死,戚少商也能轻易就相信了——
“因为,我是顾惜朝——”顾惜朝习惯性的嘟起脸,冷冷的说道,脸上却不是他以前惯有的自负的表情。
刚才看见那两人相处融洽时,心里起的那一丝苦涩,让他来时的忐忑全都烟消云散了。看来,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戚少商。那个人现在,应该已经坚强到不需要任何人的担忧。
“小气——”玉奴小声咕哝着,心里明白,顾惜朝是不会把戚少商的弱点告诉自己的。但好歹白蛊也算他“贡献”出来的,他就连问问都不行哟?!
“先住下,少时,我们就上六扇门拿东西——”横了那人一眼,顾惜朝深深一个呼吸,将混乱的思绪收回,将稍前的这一段“不愉快”的插曲,丢散在身后的微风中——

顾惜朝和玉奴两人在汴梁城边缘,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投宿住下了。
“时间不多,涯舞说只在城外等三天——”玉奴四周察看了一下,还算清雅的上房到是让他颇满意,不由得又想起城外露宿在林子里的另一人。若不是涯舞和顾惜朝都太坚持自己的计策,所以只好将两个人分开,由涯舞在城外接应他们。不然,他倒还是蛮想和他一起逛逛这繁华的京城。
“三天足矣——”顾惜朝卸下身上累赘的衣物。为了改变身形,他还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取来灰色的棉袍穿在身上,活动了一下——
嗯,果然轻松方便。
“怎么?要让顾惜朝‘复活’人间?”玉奴见他换上灰袍,又忍不住好奇。这件棉袍,他只见顾惜朝带着,却没见他穿过,在他白苗寨里,顾惜朝从来都是一袭青衫,看起来儒雅的像个单纯的书生。出了苗疆,他就一直都穿那一身繁琐的“行头”。这回,特意换上灰袍,玉奴不觉得那只是随便换件衣服罢了。
“你不觉得,阴魂不散更教人害怕?”顾惜朝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嘴角也泛起笑意。本来应该很自负的表情,放在一张有些横肉的脸上,看来还蛮狰狞的。
顾惜朝闭起眼,凝神,那张有些横肉的脸上,开始慢慢变平,肤色也变淡,皮肤变得细致起来……等顾惜朝睁开眼。房间里,已经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玉奴了。食颜蛊变化的脸,根本就没有破绽。就像是这两人一生下来,就是一个模样似的。
“你拿我的脸做什么?!”玉奴就觉一阵不好的预感,这顾惜朝变成他的样子,估计是不会去做什么好事的。
“这是你欠我的——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变成小鹭,跟我去看看我要做什么,一就是窝在房间不准出去。”顾惜朝冷淡的说,慢慢将玉奴的声调也学起来了。现在除了两人的衣饰不同,恐怕没人能认出他们两个的区别了。
“这——”窝在房间不准出去?!玉奴踌躇着,自己跟来就是为了防止顾惜朝出什么事,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将他调理好的,可不想白白浪费了自己辛苦的成果。临行前涯舞也是千交待、万叮嘱,就是让他看着顾惜朝,因为这个人的疯狂,根本就毫无规律可循的。不适时的制止他,恐怕这京城难免就又掀腥风血雨了。
“怎么样?”顾惜朝淡淡的问,根本已经算准了,玉奴肯定不会放他一个人去六扇门的。
“我跟!”玉奴不出顾惜朝所料的,拿出食颜蛊吞下,闭上眼,细致白皙的脸慢慢变成他自己的随从——鹭的样子——

黄|色的旷野一望无垠,在蔚蓝的天空下,看起来像个死寂的地方。危立在悬崖边的青色身影,在狂风中摇曳着衣摆,像是随时就会随风而逝一样。戚少商不由得伸出手,记忆中有无数次的,他也如此这般的想留住那个身影。但是,每每他都是连衣角也没有捉住,那抹青色就消失了。就像是从未出现在他的天地里——
只有一次——戚少商记得仅仅就那么一次,他将那抹青影紧紧撰在手中。但是,最终还是要放手。那是比天还骄傲的人,是不能掌握在哪一个人的手中的。就像翱翔天际的鹰,不为任何人停留。
戚少商从床上跳坐起,急速的喘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回荡在耳际的哀号早已消失;梦中的天地也不再染血;梦中的双手也不会再紧握着冰寒的逆水寒;他也不用再使剑刺向梦中的身影。
“少商?你醒了,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息红泪的声音依然轻柔,关怀的目光仍旧满含情意。但这一次,她只是客套地站在床沿,没有上前扶他。她已经要成为他人的妻,就应该和戚少商保持应有的距离。
“唔——好像已经没有事了,让你担心了——”戚少商抚着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胸臆充满气息,感觉没有稍前闷闷的感觉了,才朝息红泪抱歉的一笑。
“没事就好——你,刚才怎么了?”息红泪认识戚少商那么旧,从未见过戚少商像今天这般狼狈和慌乱。这个连生死都可以一笑置之的人,从未有这样的周身上下都散发着“乱”的气息。戚少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他是不会这样的。
“没有——好像是看见一个熟人——”戚少商不知该怎么跟息红泪说,只得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她。
“少商,你是骗不了我的,你也没必要骗我——”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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