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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113部分

小说: 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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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等人来侵犯的性格,在别的部族寻衅之前,先一步号令手下军队出击。

薇安由着他繁忙,轻易不去打扰。出行不再受约束之后,她出庄园第一个去见的是纳奚。

纳奚与魅狄成婚那日,全城还陷在凝重肃杀的氛围中,甚而没有多少人去道贺,她更是完全忽略了这件事,连贺礼都没送。

在暗卫引路下,薇安带着贺礼去了魅狄家中。

新婚的纳奚没有任何改变,神色依然透着来自骨子里的一份冷漠,笑意极是浅淡。

薇安放下贺礼,道:“你的好日子我也没能来道贺,心里特别过意不去。”

“没事。你那时候手还伤着,该是我有时间去看你才对。”纳奚垂眸微笑,“日子还是那样,没什么值得祝贺的。”

薇安失笑,随即迟疑片刻,还是问出存在心头的一些疑惑:“你被撒莫劫持的那几天,没被打骂吧?”

“没有。他只是利用我激怒魅狄。”

“那他把你藏哪儿了?”

“我不知道,来回的路上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到。只是知道那是一所房子在地下另建的一个小屋子。”

这就难怪泰德找不到人了,一般人哪里会想到,在大漠会有地下室的存在。

“撒莫刁难你和魅狄的原因,你知道或者能猜出么?”

“我不知道,”纳奚知道薇安是出于好意,爱莫能助地笑,“我只知道撒莫手里拿捏的把柄是什么,但是抱歉,薇安,我不能告诉你。”

倒是坦诚。和这样聪慧的女子交谈很轻松,即便是明知被隐瞒,也不会生出不悦。

薇安笑道:“我知道你懒得和人来往,对我已经算是不错。你没义务告诉我什么。”

“我也知道你不是跟谁都来往的人,对我照顾是因为瓦尔克。他曾和你和烨斯汀并肩作战,是让他很骄傲的事。”纳奚提及身亡的弟弟,不可控制地有些落寞,“我只是你战友的姐姐,对我已算仁至义尽,以后就不要再为瓦尔克帮助我了,给你带来麻烦也不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做错过很多事,未必值得你善待。”

薇安微眯了眸子,“等我发现你不值得的时候再跟你算账。”

语声未落,魅狄回来了,看到薇安,神色有些紧张,点点头,转头问纳奚,“在说什么?”

纳奚斜睨他一眼,没理会。

薇安稍稍疑惑,“你猜我们再说什么?”

魅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随便问问。”

薇安一本正经地道:“纳奚说,她不值得我善待……”故意到此收住话锋,审视着魅狄的神色。

魅狄神色一凛,看向纳奚。

纳奚静静坐在那里,不去看他。

魅狄过了片刻才道:“她有时候就像个疯子,你别理她。”

夫妻二人心里一定是有个会引发严重后果的秘密,否则,魅狄不会这样紧张。

会是什么事呢?

薇安很不喜欢猜来猜去的事,有些扫兴,起身告辞,“我看你倒像个疯子,还是躲远点儿好。”

魅狄因此放松下来,笑着送薇安出门。

薇安上马,走出去一段路,又下马步行返回,放轻脚步趋近门廊。

她听到了低声的争吵:

“反正是早晚会败露的事情,我早晚会死,只是不知道是死在谁手里。瞒着还是告诉谁又什么不一样?”是纳奚的语声。

魅狄说了句粗话才道:“你就算早晚要死,也等到不得不死的时候再犯浑!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做我的女人。想找死的话先把我杀了!”

……

都是诸如此类叫人心惊的话,却是绝口不提藏在他们心底的秘密。

薇安转身离开。无从得知的事,只能暂且放下,在日后留意蛛丝马迹。

回去后,女仆告诉薇安,布伦达已经来了一段时间,正在房里等着。

薇安走进去,看到布伦达神色呆滞地坐在桌前,看着空无一物的墙壁。

满目空茫,唇角抿出不如意的弧度。

比之上次相见,消瘦,憔悴。

冷眼一看,竟是悲苦的女人的样子。

“布伦达?”薇安轻声唤她,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布伦达在这短暂的时间内现出明丽的笑容,“才回来?上次你救了我,我早就想来道谢,却又不好意思见首领,就拖到了现在才来。”

薇安本来有心询问,现在看她强颜欢笑,也不好拆穿,便不在意地笑,“那天他情绪失控,该是他向你道歉才对。”

“还不都是我父亲的缘故。”布伦达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些。薇安,告诉我,现在过得好么?应该很好吧?你是日后的准王妃,烨斯汀一定会如愿给你最好的生活。”

“不错。”薇安只说眼下,“最起码可以自由自在的了。”之后故作不经意地问布伦达,“那你呢?过得怎么样?撒莫对你还好么?”

布伦达眼神一黯,垂眸看着桌面,“还好,有什么不好的?过日子而已。”

薇安不由沮丧。一天内见了两个新婚的女子,两个都是没有欣喜幸福的样子。看看天色,就要吃晚饭了,便岔开这令布伦达不快的话题,“留下来吃饭吧,我们也很久没在一起喝酒了。”

布伦达迟疑片刻,“好啊。”又问,“首领不回来?”

薇安就轻声地笑,“他现在太忙,好多天没见到他了,我都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布伦达开解道:“也难怪,现在外面打得厉害,什么事都要等他下令。你别埋怨他。等忙过这一段就好了。”

“我明白。”薇安心里在想的是,这是多好的一个女孩,撒莫,你怎么能让她不快乐?

席间,两个人吃东西不多,却没少喝酒。

初时闲谈,是回忆以前的很多事,振奋人心的或是悲壮的。到了后来,不可避免地谈起撒莫,撒莫的改变,撒莫现在让人捉摸不清的行径和性情。

薇安让泰德去查撒莫的蛛丝马迹,近乎神奇的,泰德一无所获。此时她喃喃道:“他一段时间的事情,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以前的撒莫也凭空消失了。”酒意使然,布伦达不再遮掩心底的悲伤、委屈,负面情绪直达眼底,“现在看着他,我偶尔甚至觉得毛骨悚然,一点都不觉得他是我从小到大认识的那个人了。”

“是不是过得特别不开心?”薇安也半醉了,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了,“不开心就告诉他,把事情说开。”

“他知道我过得不开心,但是还是那样。这和故意折磨我其实没区别。”布伦达仰起脸来笑,不让眼中泪水滚落,“没事,再忍一段吧。忍不下去的话,我还是跟他各走各路的好。他留在这儿,我去打仗。”说完话,便站起身,“我这就回去告诉他!”

酒后的布伦达,又变回了往日直率干脆的性情。

薇安送布伦达走出庄园,又找人一路护送,回来时犹豫一下,去找烨斯汀。

想他了。

她脚步不稳地跨过门槛,扶着门框,看向里面的时候,眯了眯眸子,一时愣怔。

厅内除了烨斯汀,还有一个人。

许久不见的一个人。

------题外话------

提一个事儿:考虑到国外的因素,烨斯汀以后会是沙漠帝国的国王。以前貌似也在留言区提过,皇帝是泛称,地位权势相同。

☆、第102章 难题

“沙诺?”薇安想不通他怎么会回来了。

沙诺回望过来,现出惯有的爽朗笑意,“还记得我?”

“当然。”

沙诺解释道:“我是不打仗就难受的人,早就在古罗科呆烦了。况且貘族即将被全部剿灭,想出最后一点力。首领安排了接替我的人,我就抓紧回来了,刚到。”

薇安释然轻笑。很多人都和他一样,有时候会厌倦无尽的杀戮,但是从不厌烦和貘族人对战。

烨斯汀见薇安一双明眸水光潋滟,站在门口他都能闻到酒味,暗自失笑。不是喝了酒,她是不会主动来的。

薇安最是了解他,捕捉到了他眼中的一丝促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去里面找本书,不打扰你们谈正事。”

“去吧。”烨斯汀看着她走进里间,转头对沙诺指了指对面座椅,“坐。”

薇安哪里看得了书,不过是胡乱找个借口。到了里间,便躺倒在一角的软榻上,有了倦意。在两个男人语调沉凝的谈话声中想着,沙诺回来得正好,她可以向他打听一些撒莫的事情。

薇安酣然入睡的时候,布伦达回到了家里。

撒莫没在家,这些日子他都是早出晚归,烨斯汀分外忙碌,他也不清闲。

布伦达躺在里间榻上,等了些时候,撒莫才回来了。

因着将醉未醉,使得布伦达无从发觉,撒莫也喝了很多酒。

撒莫进门后,瞥过布伦达,“喝酒了?”相对于来讲,他是清醒的那个。

“嗯。”布伦达有些吃力地坐起来。

“跟谁?”撒莫想了想,“薇安?”

“对。”

撒莫脱掉鞋子、上衣,要睡。

“你别睡,我有话跟你说。”布伦达夺过他手里的毯子。

撒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布伦达觉得酒真是好东西,能给她勇气,“我明天去请首领允许我离开郦城,随军打仗。”

“还有呢?继续。”

“我们……”说起来总是难免心痛,布伦达咬了咬牙才道,“我们就这样吧,你可以再娶几个女人进门。”

撒莫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就这样,哪样?”

布伦达呼出一口气,“现在这种日子,简直就是折磨。我过不下去了。在外人眼里,我还是你的妻子,但我不想再留在你身边。”

撒莫看着她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他缓缓逸出深沉笑意,握住她的手,“别任性,睡吧。”

“谁跟你任性了?我是很认真地告诉你我的决定。”布伦达眉梢轻扬,现出凌厉。

“你的决定。”撒莫笑意转凉,“实话告诉你,你什么都不能决定。”

布伦达冷笑着甩开他的手,边往外走边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什么是我不能决定的!”

撒莫忍耐地呼出一口气,赤脚下地,追上布伦达,捉住她手臂,往室内带,“回去!”

布伦达这些日子积压的委屈变成了怒火,抬手挥向他脸颊。

撒莫闪头躲过,眸中闪过怒意,薄唇轻抿,蛮力把她带回室内,反剪了她双手,拿过一件衣服绑住,末了把她丢在榻上,“你再闹,我不介意把你五花大绑。”

布伦达如何能就范,抬腿踢向他。

撒莫怒极反笑,钳制住她身形,牢牢捆绑住她双腿。随即拍拍她的脸,“早点睡,别逼我堵住你的嘴。”语毕给她盖上毯子,自己则去了外间,腾出个地方睡下。

布伦达要被气疯了,却无从挣脱。她忍不住地掉眼泪,片刻后又觉得狼狈,强行克制住情绪。

睁着眼睛到了夜半,终是在酒意驱使下,昏然入睡。

天色微明时,她察觉到撒莫回到里间,正在帮她解开腿上束缚。

她皱了皱眉,腿麻了,一时还不能行动自如。

“昨晚我醉了,别生气。”撒莫板过她身形,让她双手也恢复自由。

布伦达定了定神,思索片刻,问道:“那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

“你忘了?”撒莫反问。

“……”

“希望是你的醉话。”

“不是!”布伦达勉力坐起来,“我是认真的,我受够你了!”

“我怎么了?”撒莫疑惑地凝视她。

“你冷漠、沉默,每天从来不跟我主动说话,让我压抑得喘不过气来,感觉不像是在跟一个人生活——你现在一点儿人的性情都没了你不觉得么?”

“可是,”撒莫俯身趋近她,语调竟有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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