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平穿岁月-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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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不开,也无力挣脱,这时我才猛然发现,其实我的心底并不讨厌他的强吻。甚至还有些期待……
被电的昏沉沉的脑子不由的想着,我在期待什么?
难道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这船头就地正法吗?
想到这,我全身不由猛的发烫。
诸葛亮感觉到我的滚烫和轻颤,这才满意的停了下来,居高临下的抬开头,看着我。
面对他炯炯有神的星眸。似乎能把我从头到脚,包括内心都看个透彻,想到我刚才的期待,让我无地自容。
“你,你……你没有睡着。”羞涩不已的我,胸口巨烈的起伏,不经意间我还在发育的胸。若有若无的碰到他的胸口,让我更加羞涩。
诸葛亮突然邪魅的勾嘴:“你在想谁?”
呃,我迷茫的眨眨眼,过了好久才醒了过来:“没,没想谁。”
就这么一句,诸葛亮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别忘记了,你姓诸葛。”
我惊滞,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下意识的脱口反驳道:“我姓黄。”
诸葛亮脸色更沉了两分,原来撑住的胸口。这会施力的压了下来,让我倒抽一口气。
“记住了,从今以后你叫诸葛硕。”
我心悸了一下,他的声音怎么冷下来了。跟刚才索吻时,截然不同,这是怎么了?我不明白的眨眼,胸腔突然变的好难受,好难受。
仔细的看向他的眼睛。我发现他的眼睛也变的清冷起来,不带半点温度,这样的诸葛亮,让我心悸。让我难受,明明,刚才,我们还在湿吻,明明刚才还很浪漫,就像真正的情侣,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我掘劲上来了,咬牙道:“我叫黄硕,字月英。”
我的强硬,让诸葛亮脸拉的越来越黑,眼神冷如刀削:“很好,很好。”音罢,猛的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袍子,背我而立。
我怅然若失的从甲板上爬了起来,此时看起来,好像我跟他之间突然,很突然的相隔了无数重山,明明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却感觉他遥不可及。
到底怎么了?
我说错话了吗?
因为名字?
我上辈子叫黄妁,这辈子我叫黄硕,字月英,这也错了吗?
诸葛硕?就因为我不肯叫诸葛硕。
我撇嘴,不是我不知道女人嫁夫,就要冠夫姓的事情,照理我死后,牌位上是要写着诸葛氏月英,要不就是诸葛氏硕。这名字实在难听,所以我才下意识的拒绝叫诸葛硕,就因为这个,他就生气了吗?
我只感觉又委屈又莫明其妙。
想起妈妈曾说过,男人是需要的哄的,我压下心底的委屈,试着哄他:“昨晚你弹的那个是凤求凰吗?”
诸葛亮动也没动,依旧背对着我,面江而立。
这时那船夫突然在另一头扯着嗓子喊道:“客官,到曲阿了,要在这下船吗?”
我微愣,在这里下船做什么?曲阿到建业不是还要半天时间吗?
诸葛亮肩膀动了一下,转过身,看也不看我便朝着船那头走去。
我纳闷了,这厮脾气也太大了吧,老娘我还没发脾气呢,把我当什么了,想亲就亲,想扑到就扑到,什么人啊这是。
诸葛亮:“不了,直接走建业。”
船夫:“那要拉纤吗?”
诸葛亮:“只要能在下午的时候到建业,你看着办吧。”
船夫:“好咧。”
拉纤?是纤夫吗?我奇怪的伸长脖子往大江两岸瞅,果然瞧见上游那边的沙滩上,坐着,站着,很多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个个都瘦的皮包骨,肤色很黑,约莫看起来四十岁左右。
这时船夫扯着嗓门喊道:“来活勒……十个……十个……”
江边的那些纤夫全都动了,一个个全都伸着脖子往我们这看,眼睛全都变的炯炯有神,纷纷挤到江边喊道:“我……我……我。”
心算了一下,最少也有五十多个纤夫在那。
我好奇,也走到船夫那头:“船夫,他们都是纤夫吗?”
船夫憨实的笑道:“是啊,这马上就要走上游了,这一段啊水面特别急,若没有个拉纤的,上去可不容易啊。”
我哦了一声:“那十个纤夫多少钱啊?”
船夫露出怜惜的眼神道:“没多少,一人几个小角子,若是碰到好心的客官们,就能多打赏点,唉……他们也不容易啊,出的力多,得的钱少,一个人养着一大家子。好在这条水路上船还不少,运气好的,还能挣几个糊口钱。”
我吃惊:“那要拉多长的路程啊。”
船夫耸起四个手指头:“四里多呢,拉下来也要三个多时辰。”
我吁了一下,三个多时辰,那也很远呢,确实是个很幸苦的活。
就这么几个角子钱,他们都争先恐后的挤在江边喊着,要我吧,要我吧,我有的是力气,我就不禁嘘唏。
“船夫,一会给多些给他们吧。”说着我从怀里把碎角子全都掏了出来,里面竟然还有七个大角子,二十几个小角子呢。
船夫笑眯眯的接了过去:“我替他们谢谢客官啦。”
对着船夫那露出感激之色眼神,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扭头去看诸葛亮,只见他冷若冰霜的站在那,依旧看也不看我。
顿时我来火了,不就是一个姓名的问题嘛,有这么严重吗?用得着拉着个脸,上面写着我借你钱,你还我糠嘛!
正文 100来潮
ps转眼就是100章了,最近这两章是我在医院写的,还好手上的存稿有不少,坐月子也不愁断了筒子们的粮,呵呵呵,跟大家报个喜,我的小儿子出生了,六斤二两,嘻嘻,掩面爬走。
不理就不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来火了,一跺脚回了船仓。
从船仓的窗户边看到船夫挑了十个纤夫,我仔细的看了下,他挑的都是年纪偏大的,显然有照顾他们的意思,心思,看不出来这船夫还是个老好人呢。
纤夫一选定,就瞧见选中的那十个很雀跃的跑到江岸树荫下,每人抱着一捆绳子,乐呵呵的跑了过来。船停的不远,我看见他们把绳子一根一根的接起来,手臂一样的粗的绳子上,竟然还有各式各样的记号,其中最明显的一根上面写着葛老六。
其中一个纤夫拿着接好的长绳,淌江而来,将绳子牢牢的系在船头。然后纷纷将粗绳背在肩上,我能看到他们的臂膊上青筋一条一条的鼓了起来。
一声长长的吆喝:“起勒……”
我就看到他们憋了一口气,臂膀上的青筋纵横交错,原本就削瘦的五官,因为绷力,轮廓变的梆硬。
“哟……嗬……哟……嗬”
随着他们的吆喝声,船开始缓慢的往上游走。
此时江面还算平,纤夫们也走的很快,转眼一拐弯,我就看到江水变的湍急,看着纤夫们的后背也跟着吃力起来。
回到建业已经是下午了,下了船。诸葛亮背着琴便走,理都不理我。
我郁闷的站在后面盯着他的后背,忍无可忍的怒吼道:“诸葛亮,你生什么气?”
诸葛亮停了下来,没有回头,没一会,又开始一声不吭的往前走。
和你个稀泥的,脾气比我还大。怒了,狂怒了:“诸葛亮你别太过份了,我就这么随便吗?你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不理就不理,我那招你了,我那惹你了?好。不理是吧,不理就不理,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我也疯了,怒了,大步流星的超他前面,往建业跑。
边跑就边想。越想就越委屈,初夜给他了,初吻也给他了,因为担心他,千里迢迢的从建业跑到寿春,吃没吃好,睡没睡好,走夜路,还吓的要死。在马背上颠了两天一夜,现在屁屁都还痛着呢。他不心痛我就算了,还莫明其妙发脾气,什么人嘛。
眼泪一滴,两滴的流了出来。
迎着风,一吹,晶莹的眼泪抛扫成光线圈。
跑过他身边的时候,诸葛亮也没有理,我气的一咬牙。使出吃奶的力往前狂奔。
很麻木的跑着。
很委屈的跑着。
眼泪簌簌的往下流。
还以为他会拉住我,然后最起码告诉我一声,这到底是为什么,结果他还是没有。
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就真的那么随便吗?
既然如此。何必娶我,我根本就不在呼是不是处女,如果对方爱我,根本不会在呼。
可是真的不在呼吗?
我想到了习祯。
他说,他也很喜欢我,从很久,很久以前。
痛。
心好痛。
麻木的一直跑回到杏林堂,我所期待的,到底还是落空了。
是的,我跑的时候,是不停的在期待,也许他会心痛我,会尾随我而来。期待的越多,失望的就越多,他不爱我啊……
我心痛的在心底喊着,他不爱我啊……
“小师叔,你回来啦。”华东看到我,惊喜的喊了一声。
我怕他看到我通红的眼睛和哭过的脸庞,闪灼的胡乱点了下头。
跑到后院,又撞见从药房出来的华春:“小师叔,你总算回来了,师祖正要找你呢。”
我闪躲着目光,又胡乱应了一句,此时就算是天王老子找我,我也没心情,我只想蒙到被窝里狠狠的大哭一场。
回了房,刚想放声痛哭,梅然就走了进来。
“丫头,你疯回来了。”说完便对上闪烁着目光的我,惊讶道:“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梅然的一声丫头,让我再也憋不下去了,哇的一声,放声就大哭起来,真想把这一天的委屈全给哭光了,哭没了,哭尽了。
梅然脸色沉了下来:“谁欺负你了?怎么不拿毒药毒死他?”
听他这一说,我心里更委屈,心想,我敢毒吗?也就是上次给他吃了点巴豆粉。
梅然转了下眼珠子:“是不是诸葛亮那小子?”
我默然的低下头,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梅然眉峰一挑:“那小子怎么欺负你了?这还得了,还没嫁过去呢,哼!我说丫头,你跟着我也有半年了,毒个人都不会?下次他来,师傅替你教训他。”
我听的心头肉猛跳,眼泪都缩了回去了。
“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华春说,师傅你找我?”
梅然看我转移话题,奸笑了两声:“昨日吴国太差人来请师傅过去看诊,是吴侯的妻子有喜了,没什么大病就是需要好好养着,为师不能长期待在这,所以就跟国太推荐了你,这些日子,你就在呆在杏林堂吧,平时可以跟着你华师弟学学医术。”
别的我没注意,但我注意到梅然捻着胡子说华师弟。
“师傅总算肯收他做徒弟啦,嘿嘿,我这师姐威风了。”我臭美的嘻笑两声。
梅然:“别以为为师不在,你就能放松了,这段时间,你自己配十种药,回来时,要是没有三种过关的,你就等着为师给你好好松松筋骨。”
最后那一句,听的我直打冷颤。
“师傅。我能不能不留在这。”我不乐意在这待着,出来久了,我想哥哥了,还想鱼儿和尹牙。他们是我来这里,最先认识的人,亦亲亦友,在一起的时候没觉的什么,可这一分开了。我就发现自己很想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