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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幻之盛唐-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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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

天家东床,自是有所拘束”

“但是殿下尚小,子嗣为大,这长安那个宗室亲贵府上,不是家姬女伎数以百计,收几个暖床的,也算不了么”

“至于少艾而养,及而纳的风尚,在本朝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许多人家都是这么过来”

“若是担心殿下不快,宫里也自有人会劝解的”

问过韦韬还有岑参,这些骨子里看起来很正统的人,居然也是这种回答。

在究竟是趁热打铁作为新鲜可口的青果子给吃掉,还是培养成一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德容颜工俱佳的私房贴身的loli级护卫,经过反复心理斗争后,实在好奇小东西究竟能成长到什么程度的期许,还是压倒了青果儿的诱惑,想想床上床下,房内厅外,能够有一个潜行暗杀大师级的可人儿贴身服侍周护,就让人激动万分。

按照这个时代的观念,据说太早成为女人,似乎对某些正在修行的东西和发育的身体不好,我身边出色的女人也不少了,这么好的潜力实在别浪费了。好色大叔只有我一个就够,能给她一个美好的童年,就尽量不参合到成年人的肮脏世界来。

loli风波也就:我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因为我把小红线,丢给她们当作诗词书画教养礼仪的素质养成,也让这些女子除了色娱事人外,也有些寄托心情的东西。

刚送到后院,那些女人似乎误会了什么,居然惊容色变,很有点莫名悲愤却有心无奈的味道,听说我只是要好好教养她之后,几乎是用夺从我手走把她要过去,拉到里头去私房说话,让我很很有点无语。

还有我那新任虞候军第五别将——鱼同鱼大投,无意撞见了这小红线的时候,号称在薛嵩手下杀人无算,素不动行色的他,居然难以自制的突然脸色血色尽失,很是苍雪了一阵,让人觉得实在别有内情。

也不知道薛嵩家是如何教她的,红线这小东西一点都不怕人,也丝毫没有被当作色艺贿送礼物的自觉,或者说是因为此身不属的身不由己,多少有点凄苦不甘的情绪。很快就讨得她们的欢喜,甚至都一度忽略了我这个主人的感受。

换了身紫地石榴纹褶裙的小红线,正趴在其中一位的膝头上看书,任由一只纤手疏拢得象乖伏的小猫。

正当下午的斜阳,她一身素色花裙衬着细镂云纹的金项珠环,透出‘罗薄透凝脂‘幽柔清沏,宁静恬美的神采,很难想象她在房中妖娆绽放,让人迷醉的情态,道是好一副画景。

她叫苏夙,居然还和宗室扯上上点关系,当然所谓的这点关系,在宗正寺的文牍中,是找不到她任何的身份玉堞的。但据说生父就是已过世的宗室第一名将信安王李祎,相比其他挂名镀金性质的宗亲,信安王李祎武功军略非凡,乃是与开元名将王忠嗣并肩的同时代人物,曾任朔方节度副大使,河东河北行军副大总管等,以击破叛藩可突干战功赫赫,当年的高适正落魄失意,遂想赴东北边塞,争取边地立功以求出路。入幕从戎,却未能如愿。此后两年,继续浪游燕赵,结果是“北路无知己”而失意而归。

不过正是因为他宗室的身份,使得他的声望和资历都达到一个高度后,就无法再继续征战四方建功立业,不得不接受朝廷的美意,带着无数荣耀和显赫的头衔和封赏,退居优养,以醇酒美人终日以安上心。想他这样有地位有权势有名望,在长安这座极天下繁华幻梦的大都市,想象种马一样狂放不羁的生活,还是很容易做到的。

当然这位曾经的名将在战场无往不利,在声色场上也是不例外,她的母亲就属于一次酒醉赌注后战利品,当然就和大多数三流艳情小说故事一样,出身卑微的女子希望在年老色衰后,靠母以子贵获得更好的生活和地位,发现生出个女儿的时候是何等的失意与绝望,后来发现她长的容貌尚好,又有了新的想头,即便是权门的私生女,只要有出色的容貌和才情,便可以作为权门间联姻结好的重要筹码,而重新获得一个更好的身份,因此从小就近乎狂热的加倍要求和训练她。而信安王李祎虽然已经儿女众多具已成年,但好歹是个宗王,曾经的权势和风光,不会让自己的骨肉流落街头的。

安排了一个资深家将做为她的姓氏门第,虽然及不上王府的标准,但至少保证有一个衣食无忧,左右有人使唤侍侯的大小姐生活,因此虽然她的童年是在近乎偏执的母亲,各种苛酷严厉的要求和学习中度过,但还算幸福,直到父亲死后,才彻底死心断了指望……

“想不想归宗”,我能够打动她的,就是她这自小被反复输灌的夙愿。现在整个长安的文案旧籍都在我手中整理清点,要安排添补点宗正寺的记录,还不容易。

 第二百二十六章 锦节衔天使 又如风云会

“你是我的情人

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火的嘴唇

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唱着刀郎同学露骨的情歌,当着小红线的面,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羞语还拒,容态柔致,正是其乐融融之时,

恰时传报,日程安排的时候到了,恋恋不舍放开,由她将被我弄乱的鬓装,梳洗装点起来,这才登车引马,仪仗前驱,很快来到原内苑北军大阅的校场上。/

原本肃杀战栗的演兵之所,却是挽花结彩,鼓乐如织的,各种乐班都被从平康里,闻香巷里搜罗拉出来,换上崭新却不怎么合身的袍服,愁眉苦脸的卖力奏乐。

“就这些人了么”

“是”负责引礼的崔光远,小心的应道

号称三万宫人,还有三千佳丽的后宫,眼下就只剩下这些人。她们最是可怜,少小入得宫廷,在深墙大院的长大,宫墙外的世界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一个相当陌生的存在。而沦陷在贼军的中的经历,不可能再让她们回到宫廷侍事。因为她们反成最先处理的对象。

因为是剩下来的都是容貌尚不错的,稍稍养养就还有几分姿色,不怕配不出去。

我出现在这个时代,可不是大老远来搞妇女解放运动的,有付出必然有代价,选配给龙武军将官们,至少可以让这些没有了去处也没有生活来源,又不能回归宫廷的女人们,重新有一个基本的依靠,虽然不可避免有一些不如意存在,可我目前的身份是军人,而不是慈善家,无故的收买人心之类的东西,只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再说要知道就算我那个时代,解放前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为了满足那些大龄将帅军官的生活问题,调配性质的组织婚姻,仍然是生活中重要的一个组成,而且起码我可以让这个过程,做的看起来起来更温情一些,将价值充分利用起来。

而且这种私私相授的东西,也在我的授意下,被搞成一场广而公知的集体活动。

僧多粥少,才有竞争与上进的压力,有限的选择和得来的不易,才让人格外珍惜和重视。

比如让军官按照级别高低挑选后,还容许这些女子有拒绝再另行挑选的权利,然后按照军功的斩获,以十斩、二十斩、五十斩,比照火长、队正、校尉等相应的军阶,也让一些资深老兵享受同等的待遇,既是鼓励,也是给其他人一个积极奋斗的盼头。这些标准按照亲疏远近的关系适当调整后,推恩至那些新收编外军中,归心的效果是意外的好,甚至比加发赏钱还有用。

不可否认,因为没有一个国家是禁止士兵结婚的,长期用严酷的单身主义一保持战斗力的结果,就是催生无数超出男子汉友情范畴之外,内分泌和性取向失调的畸形产物。

于是龙武军将士们的春天也到来了。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不断的在各种简易洞房和集体婚礼上赶场。大婚之后常常会发生一些,有些老光棍甚至等都不愿意了,连迫不及待的白天就想开张,随便找间房子钻进去就堵门洞房了,甚至在一间房里好几对人撞车的情形。

让我意外的是,特意为好事赶回来的吐突承催,居然做拥右抱的选了两个至少有三十出头身段丰饶的前女史,饶是喜欢熟女,被讥笑起来,用他的话说,柔柔弱弱的才不中用,按照草原上的标准,胸脯和屁股越丰满的女子,才是越适合生养孩子的首选。

随后从那些叛军宅地里又搜出一些女子。可称的上是精品,素质则更要高的多,什么类型的都有,也被集中看管起来。其中还有些宗室女子,却都是那些叛军将领觉得享用皇家的女人的机会难得,杀掉太可惜,阳奉阴违保留下来的。除却个别身份比较敏感的,大部分算是从贼的罪眷,龙武军也有权利随意处置的,也被秘密被收藏进女营。

站在效阅台上,看着底下打扮的披红挂彩行头的军将们,或是相互挤眉弄眼、或是手脚无措,象乖宝宝一样,向我拜行大礼后,被引着进行各种新鲜的仪式,多数人那见过这场面,不时粗手粗脚错失,搅扰起观礼士兵们漫天的轰笑,真的很有一种恶作剧的快感。

相比之下,那些女子的表情就有些复杂了,还有低声泣泣的,但倒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表现。

苏夙站在我身后,不知道是什么表情,轻轻靠上我,低声说了声,“谢谢”

这些日子,她们作为我的女人,轮流参加了类似的活动。

只可惜我身边还少了几位。

龙武中郎韦韬,正在潼关前督阵,拿新运来的石炮和车弩检验,所谓“东要天险城墙”的结实程度。

由于那片石头砸的实在太密集了点,是以一视同仁的将叛军将官士卒不分阶级全变了一片狼籍难以辨认的东西,以至于靠斩首算军功的传统做法,少了许多凭据,但至少已经确定那位伪相严庄已经逃进大草原,这厮掌握有安氏的密情谍报系统,有很怕死,是以身边很有些大能耐的人物,虽然不足能籍

战局,但用舍死忘生的断后,替他争取时间,却足够的头一个月内,各部就抓了至少三个自称是严庄的冒牌货。

为此土突率领的风字营,至少有一个团已经越过上受降城,也追进了草原,当然这并不是热血上头的匹夫之勇,他们还兼有其他的任务,比如其中一些人将易装化整为零,或者回归原来的身份,了解和侦刺一些东西,回纥人在这次同罗众南下事件中的表现和态度,实在让人不太放心。

高适也不在身边,这位老将也闲不住,已经请命率金吾本部以及新编段秀实的锋字营,还有一干恳作团,北上协助新任河西节度副使领关外经略马凛,整理边防去了,开春以来这场同罗胡过境,那些驻屯的边军,可以说是损失惨重,特别在奇缺人手又错过农时的情况下,今年是别想有多少收成了,边军可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地方的收成对他们影响很大。

屯垦戍边可不是说扎根就能扎根的,不等于拉一群人到了地方开荒种下粮食就可以万事大吉了,不但要和恶劣的环境做斗争,还要小心饱含恶意的土著民族的袭击,再加上不熟悉地理气候,头几年是不能指望有太大的收成,往往反复上好几年才能最终形成稳定的产量。“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那是上位者坐在紫禁城里的豪言壮语,对身体力行的小兵来说,泥石流、洪水、风沙,很可能一个小小的意外,就可能埋骨他乡,因此屯边历来都是畏途。用罪犯流徒充边其实反射出一个很无奈的现实。

当年御使大夫出身的朔方总管张仁愿用了两年时间把西突厥打的北逃千里,但是沿河筑这上、中、下三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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