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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超级状师-第90部分

小说: 超级状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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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公子忙拿来笔墨纸砚,让陆羽书写。
  陆羽虽然有心特殊制造话题,但也不好意思太丑了,加上招牌那么大的字更不好控制,所以在写的时候,还是很谨慎,小心翼翼的写下了‘如果爱’三个大字。只是因为太集中注意力在字的大小、结构上,一不小心把爱字写成了简体的爱字。
  孙晋堂也看到了,本想要提出来的,又怕陆羽说他不懂得举一反三。便暗自琢磨起来:这个爱字缺少中间那个心字,肯定也是故意的,让别人以为他连招牌都写错;又猜测爱为什么缺心,是不是店主缺心眼儿,又多了议论地话题!
  而因为爱受了伤的他,更是觉得所谓地爱其实是无心地,都是钱。
  捧着字,看着三个字的招牌名,孙晋堂大为佩服。只是一个招牌,陆羽就能通过名字、字体、错字,制造出三个惹人议论地话题,让人注意、让人猜想、让人记住……他不由得叹道:“陆兄果然高人也!时时刻刻布局慎密,点点滴滴难以参悟。我差你太远了,难怪父亲让我随你多学习。”
  “这么丑的字你也能拍出马屁来,该是我向你学习脸皮功夫了。”不明所以的陆羽笑骂了起来。
  正说笑间,管家急匆匆的过来,让陆羽去一趟孙佺的书房。
  陆羽和孙晋堂交换了一个眼色,难道是银子方面超支太多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孙晋堂这些日子参与之后,才知道花钱的容易。
  而想要速度快,不免要多花钱。
  陆羽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先去做他的事情,自己和管家前往孙佺的书房。
  刚刚进入书房,陆羽就看到了里面不只是孙佺一个人,还有一个中年男人,简单扫视,让他看出那个人脸上的忧色、焦虑。
  大家已经熟悉,天天见面,没有之前那么多客气,口头问礼之后,孙佺便介绍了起来:“陆先生,向你引见一位朋友。这是我多年挚交毛永生,永生兄非常仰慕先生的才华。”
  他热情的向陆羽说完,又向那毛永生介绍道:“永生兄,英雄出少年,这位便是陆状师。”
  “陆状师,毛某有礼!“
  陆羽忙向毛永生一礼,嘴里谦让客套了一下。
  看到这情形,他已经放心下来,不是孙佺敦促节约银两,而是有事相求!
  那日官司因为请知府大人上青楼的花边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城,让陆羽已经有一定的名声。但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并没有任何的自满,就算略有薄命,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状师而已,这里不是祥符县,不是打败唐大年就能称雄的。
  因此,现在孙佺引见的这人,会说仰慕才华什么的华丽话,只有一种可能,那人要请他告状!
  互相客套寒暄过后,便一起入座饮茶。
  只是三个人里面有两个是完全陌生的,其中一个心里还有事情,这茶当然喝不轻松,只是毛永生又有点尴尬,似乎难以启齿。
  陆羽已经猜到他想要请自己打官司,但不知道有什么顾忌的,便看了孙佺一样,示意他有话可以直说。
  孙佺会意,放下茶杯,沉声叹道:“我与永生兄素来交好,与其胞弟永新也是认识已久,如今发生一桩事,却着实让人为难……”
  他看了毛永生一样,得到他允许之后,代替说道:“今日贤兄弟反目,永新要状告永生兄……”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伦之惑
  说出这话的时候,孙佺的语气也沉重了起来,毕竟两个都是朋友,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是不好说的。
  陆羽听了有点惊讶,也理解为什么毛永生会觉得难堪、尴尬了,无论在哪个时代,兄弟反目向外人说及,都算是丑闻了。在这个年代,对于道德、对于伦常、对于脸面等,都远比现代看重,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果不是真的有什么不能调和的矛盾,绝对不可能闹到弟弟状告兄长的地步。
  “毛老爷能如此信任在下,陆羽非常感激,还请细说缘由。”陆羽对毛永生一抱拳。无论是什么样的官司,他都要先了解情况,不了解情况谁的面子也不能乱给啊。
  毛永生惨然一笑,黯淡道:“陆状师,这是我毛家家丑,本不欲向外人道,但如今……请恕毛某心情沉重失态,我想让文才兄代述。”
  他的语气很沉重,看他的样子,是憋得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来找孙佺商量,刚才向孙佺说了一遍,已经让他费去很大勇气,现在不想自己再亲自述说一遍。
  陆羽明白他的心情,他现在不仅仅是为了家里的事情忧心,更加因为要对着友人、陌生人说出家丑,而觉得丢人、没脸见人。
  “无妨。”
  文才兄,自然指的是孙佺,文才是他的字。
  看毛永生已经这么以托了。陆羽也同意,孙佺点了点头,开始把他也是刚刚才听到地家变故事重新的向陆羽叙述了起来。
  孙佺虽然字叫文才,人却并无多少文才,一生成就也都是在商业上的。社会是有阶层等级的,不同的阶层自然有不同的交际***。商人的朋友,虽然也有才子、官员等朋友,但还是同阶层的商人居多。
  这毛永生便也是一富商,不同于孙佺一个人撑起一家,他是两兄弟继承家业经商的。毛永生的弟弟叫毛永新。两个人年纪已经相差十多岁,等毛永新长大地时候,他们父辈已经去世,家业由毛永生主持打理。
  毛永生是长子,又更早就参与家族生意,但他并没有做出霸占大部分家产之类的事情。
  对于毛永新非常的照顾,先是让他读书,想要让他入仕,毛永新中了秀才,之后没能更进一步。后来看毛永新也对经商有兴趣。毛永生便安排他开始参与家族生意,在他成年后,也替他张罗了一桩婚事。
  多年下来。毛永新现在已经独当一面,也逐渐累积到了人脉、货运渠道等。而且最近两年,很多大生意,不需要毛永生出面、就能处理好。两人兄友弟恭,看到弟弟有所作为,他也没有担心、警惕什么的,反而大为欣慰。这两年。许多事情都放权给毛永新去处理,自己只是坐镇在老家。
  因为兄弟间关系融洽,因而在毛永新成婚之后,也没有分家搬开,两兄弟还是住在一起。
  几个月前,毛永新押送一批货物前往西边吐蕃国,把大周朝的物品贩卖到周边其他国家,然后运回当地特产,这是毛家重要的生意版块。因此毛永新非常重视。
  不过吐蕃前往不近,押送许多货物速度更是缓慢。加上逗留安排批售、收款、交税等等。一趟下来,最快也要两三个月、长的时候达到四五个月时间。因为重要。每年总要跑这一趟远门的,以前是毛永生跑。
  最近毛永新从吐蕃回来,带回很多好消息,包括毛家在那边的店子生意很好,收购回来的货物,价格又比往年便宜了两成……毛永生也很高兴,丝毫没有妒忌弟弟地才干。两兄弟都为毛家的兴旺而高兴。
  可是很快,毛永新便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妻子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请个大夫看看、开点药不就得了?问题来了,大夫看后的结果,是说他妻子怀孕了!
  怀孕了本是令人高兴地事情,可毛永新如何高兴得起来?他从离开到现在回来,已经三个多月了,可她妻子怀孕才刚两个月!
  毛永新是读过书、中过秀才的人,也算是知识分子一个,也知道把喜脉只能号出大概,误差一个月并不奇怪,尤其是开始时。若是大夫水平差一点,两个月、甚至号错的都有。现在能确定他妻子是怀孕了,而误差……他在离开前的两个月,就没有和妻子行房过,这才是他郁闷的关键!
  毛永新才三十出头,他妻子还不到三十
  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但也不算老,可以算是少妇,错。但男人在性欲方面,终究是喜新厌旧的。毛永新经常到处奔波,妻子这些年感情重心逐渐转移到孩子身上,两个人之间感情也就淡了。
  而跟随毛永新贴身照顾他的一个小丫鬟,这两年也长大了、出落得很水灵。年轻鲜嫩地女孩子、加上经常跟随照顾有感情了,在去年,毛永新便和那丫鬟好上了。今年把那丫鬟收了房,在家里的时候,也更多时间是留宿在二房那边了。
  正因为如此,算起来他上一次和妻子同房,还是在五个多月前,现在回来却发现妻子已经怀孕二个月了。能让他不怀疑吗?
  毛永新还算冷静,没有直接说破,只是从旁侧击的打听,可是一无所获,打听到的结果是,妻子很守妇道,平日里基本上不出家门,而且大多是在内院。他离开不在家的这几个月,连娘家也没有回去过,只是在家里教育已经八岁的儿子。而毛家的内、外院是隔开的,内院是自家人住,平时也只有女佣、丫鬟进出,男性家丁、仆人是禁止到内院的。
  平时有到访地客人,也只是和女眷在内院说说话、聊聊天而已。这等于是一个隔绝的环境,他妻子基本上没有机会接触到家人之外地男性。
  这样地环境,白天自然没有机会出问题,而晚上内院是会锁上门的,外面地人进不去,钥匙只有家主人毛永生有钥匙,而晚上住在内院里面的,只有三个人男性。一个是毛永生,一个是毛永生的儿子、一个是毛永新的儿子。毛永生前面生的是女儿,现在已经十五六岁了,而儿子则只有十岁。
  这样一来,毛永生就成了唯一的一个有作案机会的人,而且机会非常大。
  出于对兄长的尊敬,毛永新并没有在家人面前表露什么,但是不弄清楚,始终会在兄弟间留下一个刺。在煎熬了数日之后,他越来越烦躁了,最后还是选择了和妻子开诚布公的直接说。
  毛永新妻子只是跪着哭泣,求他原谅,并愿意把孩子打掉。她之前也没有想到怀孕了,只是以为生病,而大夫的话,毛永新一直瞒着她。
  毛永新要的当然不是这个结果,他想要知道原因,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无论是妻子遭人强暴,还是与人通奸,他一定要知道对方是谁!
  封建时代,面子是最重要的是,为了家族的面子,他可以不处理妻子,但男人自己的面子同样重要,这是奇耻大辱的事情!而且这还是他的正妻,在绿帽子方面,是比妾要严重得多。
  毛永新的妻子陶氏却任由他打骂,就是不肯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从肯堕胎,毛永新猜测陶氏不是自愿通奸的,要不然身为怀孕的女子,是不愿意堕了奸夫骨肉的,只有认为是被污辱留下的孽种,才会愿意堕胎;从她坚决不肯说出那人是谁,让毛永新的一丝怀疑更加凝重了起来,只有一个人,才会让她不愿、不敢、不能说出来……
  打骂、哭泣被他儿子发现了,小孩子吓得大叫,后来又惊动了毛永生夫妇。
  毛永生单独找兄弟谈话,毛永新沉默之后,只是把现在的情况说了,没有明说怀疑他。
  只是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毛永生震惊过后,感觉到了弟弟的怀疑,为了以示清白,他和毛永新一起再审问陶氏,追问那奸夫是谁。
  陶氏开始一直在吱唔回避,到后来实在躲不过,便哭着说了。结果,让毛家兄弟两个震惊、震怒!
  陶氏说是毛永生有一晚喝醉了酒强迫于她的!她本以为就此可以当作没有发生,没想到竟然珠胎暗结。
  毛永生自然大骂陶氏血口喷人,而毛永新则脸色铁青,显然是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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