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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绑架了一艘航空母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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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发生类似的事件!我还可以告诉上校先生,我们已经在你的航空母舰水下舰壳上安放了磁性水雷,你们刚才的行动是非常愚蠢和危险的!” 
  “明白,我们……我们明白!” 
  海曼司的声音在颤抖中带着绝望。 
  “升起潜望镜!关闭艇壳警戒自卫系统!” 
  我一边下达命令,一边将长沿作训帽的帽舌往后一转,准备对外观察。 
  第一眼进入潜望镜目镜的景象吓了我一跳。 
  那是一个半悬在空中随风摆动的失去知觉的士兵。当他的脸部接近我的潜望镜时,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从他的口鼻处流出的鲜血,和紧紧闭合的双眼。他一身单兵作战装具,前胸的速降吊环卡在从航空母舰上垂下的一条绳索上,身体在空中弯曲成一个颠倒的C字,一支MP5冲锋枪有气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随着他来回飘荡。可以看出,他是在准备从航空母舰甲板下降到我的核潜艇指挥围壳上的中途失去了知觉。 
  “伍凯,出舱!打扫战场!” 
  “是!” 
  听到的是伍凯兴奋异常的回答。 
  “鱼雷长,水雷布防情况怎么样!” 
  “早已完成任务!” 
  鱼雷长有力地回答。 
  就在我和伍凯上到航空母舰上和他们谈判期间,鱼雷长从前鱼雷发射管布放出去10枚我们携带的自航式水雷。这些自航式水雷离开潜艇后将按照编制的程序分散布放到航空母舰四周半径10公里的水域,然后悬浮在设定深度,解除保险,处于战斗状态。这些水雷和普通水雷的引爆机制不同,他们全部是被动工作模式,而且直接受我们核潜艇的四个UUV控制。只有UUV机动到它们周围,发出指令声纳信号,这些水雷的延时引信才会工作。当UUV撤出杀伤范围后,水雷将自动引爆。 
  鱼雷长在布放完这些存放在后鱼雷舱的自航式水雷后,就带领11名水兵携带潜水装具从前鱼雷管下水,前去给航空母舰舰底壳上安装磁吸水雷。这些磁吸水雷全都安放在我的核潜艇右舷的最外层钛合金外壳和第二层非耐压外壳之间的特制舱室里。由于执行这次任务的需要,我的核潜艇增加了第三层外壳,这一改装虽然影响了核潜艇的水下航速和艇内武器携带量,再加上由于撞击航空母舰的需要,我的核潜艇前鱼雷舱还不能携带鱼雷,这就大大削弱了我的艇内携带武器的数量。所以,这次出航,我仅携带了两枚大口径650超空泡高速鱼雷和4条533线导/主被动声导鱼雷,其他的地方全部用来存放体积只有鱼雷1/2大小的自航水雷。但两层非耐压外壳之间形成的巨大缝隙却又给了我携带尺寸较小的特种作战武器的富裕空间。这样,我的艇壳警戒自卫系统和磁吸水雷就全部安装在了右舷最外层外壳下的舱室内,左舷下面则安装是相对应重量的水柜。这一来可以保持我的核潜艇的平衡,同时在我左舷撞击航空母舰时也可起到不错的缓冲作用。当然,这也限定了我只能选择用左舷部位来撞击航空母舰。 
  “艇长,你猜我出去给航空母舰安装磁吸水雷时想起了什么?” 
  没有了刚才的紧张气氛,鱼雷长又嬉皮笑脸起来。 
  “想起来什么?”我也有点好奇。 
  “想起来一部老电影的情节。就是那部反映抗日战争的《三进山城》,八路军张连长给那个汉奸特务队长身上绑手榴弹拉着弦儿让他送出城那段!你说我象不象那个张连长啊?” 
  “扑哧!” 
  李项研究员先笑出声来,我也不禁微笑起来。 
  “CHINA SHIP1号!CHINA SHIP1号!大鹏5号呼叫!大鹏5号呼叫!” 
  突然,电台里传出急切的呼叫声。 
  “我们已经到达你们上空,正在准备降落!汪副参谋长同机到达,请做好接机准备!” 
  我回应完呼叫后,就带着李项研究员一起出舱去迎接汪副参谋长的到来。 






第二十七章 海豹突击队偷袭的战果和喜鹊窝 




  “物有自然,事有合离。有近而不可见,有远而可知。近而不可见,不察其辞也;远而可知者,反往以验来也。”——《鬼谷子》 
  那些天,这些该死的机器蛇象幽灵似的折磨着我。怎样指挥控制住它们呢?不知多少个夜晚我是在失眠中度过,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等待着我来唤醒它们的机器蛇。 
  200*年4月20日02:51(续八) 
  虽然我已经在潜望镜中看到一眼我的战果,可是出舱后的情景还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一出舱,首先就闻到一股浓烈的焦糊气味。抬眼看到的就是从航空母舰尾部甲板下冒出的浓重的黑烟。听到的是航空母舰甲板上传下来的嘈杂的喧闹声。看来,那几条在航空母舰机库顶棚管道爆炸纵火的机器蛇还真点着不少东西。这下子可够他们忙活一阵的。 
  伍凯他们正在清理甲板。甲板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几个被解除了武装,模样惨不忍睹的“海豹”突击队的精英。看来我的艇壳警戒系统的非致命性的震荡弹、闪光弹、跳炸疼块弹让他们吃的苦头不小。就这样还是我手下留情,没有使用杀伤力巨大的跳炸钢珠弹和燃烧空气弹。 
  海面上,伍凯的几个手下正在驾驶着两条橡皮艇从海里打捞一个个被震晕漂浮上来的“海豹”突击队的蛙人。另有几个水兵穿着轻潜水具在水中寻找那些没有那么幸运漂上来的蛙人。两个黑糊糊的东西在水面上悄无声息地漂浮着,看来那是他们的水下蛙人运载器。我的声纳显示的是三个水下目标,看来那一个是深潜到海底去了。 
  一阵柔和的涡桨发动机的轰鸣声从空中传来。 
  一架白天鹅般美丽的SH5水上飞机出现在视野当中。只见她优雅地斜着身子在空中盘旋了一周后,就轻盈地降落在了海面上。那巨大的船型机身一接触水面,立刻犁出两道漂亮的白色水花,让平静的蓝色海面一下子凭添了无穷的勃勃生机。 
  我派出的一艘橡皮艇快速地向逐渐减慢速度停下来的SH5驶去。抬腕看一下手表:14点37分。 
  “钟艇长,刚才怎么无线电联络不上啊?” 
  汪洋副参谋长握住我伸出的手,一个箭步上到了核潜艇上立足未稳就首先发问。 
  “是他们的EA6B电子干扰机!连我的机器蛇都短时失去了控制!” 
  “严重吗?” 
  汪洋关切地问。 
  “已经解决了!” 
  “靠你那来自喜鹊窝的灵感?” 
  汪洋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我的心中一动,记得我当初向首长们汇报我的绑架航空母舰的技术方案时,一直站在一旁不吱声的他当时就是这个表情。 
  怎样在航空母舰那巨大的金属舰体的管网内实现对全体机器蛇的有效控制是我的绑架航空母舰的成功根本,也是最大的技术难题。 
  我冥思苦想了几个星期都不得其解,那巨大的航空母舰在我的心里投下的阴影几乎摧毁了我所有的豪情和斗志。 
  从核潜艇上发射信号给第一条在航空母舰舰首登陆的指挥蛇没有任何技术难度。我还准备了两套方案: 
  1、 为保证白天控制航空母舰行动的隐蔽性,优先使用无线通信系统; 
  2、 当受到电子干扰时,由搭桥蛇携带通信光缆沿航空母舰锚链迅速进入航空母舰舰体,变核潜艇与指挥蛇之间的无线联系为有线联系,彻底消除电子干扰的影响。 
  今天的行动中,遇到对方的EA6B强烈干扰时,我就是用第二方案重新控制部分机器蛇的。 
  指挥通信中继蛇和他的控制范围内的战斗蛇之间的联系技术问题也不大。因为,虽然航空母舰的金属管网屏蔽无线电信号,但它也同样会屏蔽掉对方的电子干扰信号,同时它也不会对同处在管网环境下的中继蛇和战斗蛇造成太大的影响。就象我们在一条隧道里使用对讲机,我们虽然和隧道外的对讲机沟通很困难,可我们在同一隧道内的对讲机之间的联系还是会畅通的。当然,前提是隧道不能太崎岖蜿蜒。而航空母舰上的管网正象是特别崎岖蜿蜒的隧道。那么,只要我们根据航空母舰的管网分布特点,在合理的转弯节点布置合适的中继蛇,这个问题也能解决。不过,特别强烈的电子干扰条件下,就很难保证他们之间的联系了。 
  问题最大的是如何有效而且可靠地建立各个节点上的中继蛇之间的联系。要知道,他们将分布到航空母舰巨大舰体的各个角落,如果想要用无线控制方案来解决这个问题几乎就是不可能的: 
  1、 要么我采用大功率无线电控制台,那样估计体积比我的核潜艇还要大。 
  2、 要么我采用小功率、大数量的机器蛇搞接力。那样或许理论上可行,但可靠性肯定最差,一条失灵全盘皆输,我实在没有胆量赌这一把。同时,那么巨大的航空母舰,要想彻底控制,小功率的机器蛇的数量几乎就是天文数字,我的核潜艇上全部装上机器蛇恐怕也有点勉为其难。 
  3、 千万别遇上干扰,真遇上了,就什么也不要讲了。 
  看来只能用有线制导,可是这也只是能够在理论上可行的方案!因为: 
  1、 按到达航空母舰一半长度的舰体距离计算,一条机器蛇需要多长制导线?即便它使用最轻巧纤细的碳纳米光纤,那重量也不是小小的靠高能电池供电的机器蛇能够拖动的。就算安装上一台高效率的步进电机可以拖动,那么,恐怕到达目的地电池能量也将所剩无几,哪里还能奢望它去工作? 
  2、 即便有足够的能量,你敢想象几百条拖着细长尾巴的机器蛇在错综复杂、扭曲盘旋的航空母舰管网内爬行的情景吗?走不了多远,他们的连线就将缠绕在一起,最后结成一个谁也动不了的大疙瘩! 
  那些天,这些机器蛇象幽灵似的折磨着我。不知多少个夜晚我是在失眠中度过,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等待着我来唤醒他们的机器蛇。 
  部队上岸休整。我也回到了自己在核潜艇生活基地的家。 
  那一天,妻子和放了暑假的女儿来看我。 
  上幼儿园小班的四岁女儿对我这个没有他们幼儿园看门老头脸熟的爸爸向来敬而远之。每次见面,看到她怯生生的样子我的心里都是一酸,都会想起流传在核潜艇基地的一句顺口溜:“我们当兵的,是毁了身子、害了妻子、苦了孩子!”虽然也觉得这句话有一点道理,可是只要看一眼那蔚蓝的大海,看一眼海面上千帆万船,看一眼陆地上万户千家的袅袅炊烟,我心里的一丝伤感和愧欠常常就被一种责任所代替了。 
  难得她娘俩来一趟,我就放下了那一群纠缠不清的机器蛇,专心地陪着她们玩一玩。 
  晚饭后,夕阳裁剪出火红的彩霞粘贴在天空,让你看上一眼都会赞叹大自然无以伦比的艺术创造力。 
  女儿吵着要去小树林里逮知了。毕竟是亲情的关系,上午还对我视若路人的女儿,到了下午就已经开始骑到我脖子上命令我当她的小毛驴了。 
  “爸爸!你看它们在干吗?” 
  女儿招呼着我。 
  我来到女儿身边一看,是两只知了正在交尾。 
  “他们在打架呢!” 
  我笑着解释。 
  “是真打还是假打?” 
  女儿打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气势。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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