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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吴钩 by lien(零)-第32部分

小说: 吴钩 by lien(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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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已经找到过了,还问什么?” 
“那间铜室?哈,楼定与那老狐狸要知道东西一直在他家后院,只怕会气得当场晕过去。可惜了,否则我真想亲口告诉他,好看看他听到的表情。” 
“……。说起来,我们究竟是要去哪儿?” 
“当然是京城,今次我定不能错过小方和苏老板的喜酒,而且不是约好了再去一次皇宫,现在正是时候。” 
“……船家,请调头。” 
“小白,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船家,这里我说了算,朝直走。” 
“两位客官,我到底往哪儿走,不如你们商量好再说?” 
小舟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在这片水域上,只留身后无尽的涛声和河岸上嘈杂的人语,慢慢的,也都听不见了。 

【吴钩第三折·完·全剧终】 

代替谢幕的后记(笑): 

这是我第一次,比较纯粹的是为了好玩和趣味去写一篇小说,也是写过的小说里,读者参与度最高的一篇。 
无论如何,我要感谢一直喜欢和在看这篇小说的朋友们,给我回帖的人,还有默默坚持用点击率鼓励我的人(爆死)。因为是不擅长的题材,所以也知道自己能够坚持下来,绝不是只靠我那所剩无几的责任感和良心(默……)。 

解惑部分中,突然出现的君奕非可能让大家觉得困惑,因为前面几乎没有提到(不怀疑大家已经忘了还有这么个人;p)。但是他是故事必须的,我当然可以凭空再创造出一个“隐使”来,但是因此会多添人物,并且需要重新规划故事格局,这办法实在是懒人所不取的(笑)。 
那个苏彩衣受伤的事件,具体解释就是沈弟弟被哥哥逮到以后拿出一个扇坠说:老哥,我现在被堵在这里出不去,听说最近有厉害的人要找苏彩衣的麻烦,拜托你帮我去看一下,也算替方匀桢做点什么。——小白一听,自然是以为方同志光荣了,其实方同志只是在问剑山庄被关着,天天跟挺着大肚子的薛明月下棋,惨遭小白这明师教出来的高徒蹂躏。 
至于情节和线索过于紧凑,实在是我不好,知道没有很大的耐心写太长,硬生生把故事长度压缩了三分之一,让读者没有空间猜出太多情节。 

第十折一出,让我充分的意识到——嗯,果然大家都是好人啊……(爆) 
看到诸如“竟然给来这么事实真相”、“吐血……”、“意外”、“我讨厌悲剧”这样的话,身为作者的我恶趣味的那一部分,真的很满足(在电脑面前笑疯了)。 
一点也不讳言,我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意外和读者的不满才把故事编成这样的。不管在写什么题材,努力逆向期待而行,以落差读者的情绪为乐,真遗憾我就是这种无良作者了(小苍这个形容词真的满适合我的,笑)。 
但是如果到了结束,是温探长和白助手抓出真凶,happyendding,相信冲击力绝对会比现在要小得多。我一直认为,所谓的幸福,一定是要做出了某种牺牲,和某种努力去获得的。比如,为了写出“大家都要幸福啊”的结局,我拼命的克制自己想要干掉方匀桢的愿望(嗯,虽然知道大概没有人会为此特别觉得我了不起,但自己还是要找机会夸一下,爆)。 
方匀桢活着,是唯一达成幸福的充要条件—— 
『戟风直指,温惜花道:“我并不是因为你杀了方匀桢。” 
沈白聿淡淡的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在见到你之后杀了方匀桢。” 
温惜花眼里也有了一丝奇异的笑意,微笑道:“你真的知道。”』 
个人觉得这才是本篇里真正的表白。温惜花不能原谅的,并不是沈白聿杀了人和杀了什么人,而是在彼此已经觉察到互相的感情的时候,沈白聿却在算计他。 
如同小白所说,人的心就是这么脆弱,人的感情也是这么脆弱,如果真正有了伤痕,就再也不能愈合。 
——所以方匀桢必须活着,因为我并不是在如上条件不能达成还去期待美好团圆的作者(至于为什么想要干掉方公子,可能是我单纯的看他不顺眼吧,笑) 

喜欢里面的很多人物,沈白聿也好,温惜花也好,或者薛明月、君奕非、大笑和尚、宁徵、聂千红、温大姐……在此,喜欢这篇的大家,我想他们也是属于你们的,至少,属于你们喜爱的心情。 

最后,感谢友人A、dong、F、I、J、koko、R、V、xue、清静、长斋(以拼音为序,汗),并把这一篇送给一个远方的朋友,希望在长而炎热的夏天开始之前,大家能有一个好心情。 

P。S。大家都要幸福哦~~(爆) 

吴钩之番外一 

无聊的番外·生米是怎样煮成熟饭的(名字也很无聊,汗) 

声明:本番外绝对有恶搞嫌疑,并,某窝窝,来收你的1K前戏吧。 

这个事件,发生在从渭河飘到京城去之后,话说这一天傍晚,沈白聿从外面进来,见到温惜花拿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正在苦苦思索。 
温惜花抬头看见他,松了口气,肃容道:“小白,我正在找你。” 
沈白聿皱眉道:“去皇宫,今晚?” 
温惜花苦笑道:“我怎么可能真的拉你去送死,皇宫藏宝重地守卫森严……” 
微微眯起眼,沈白聿打断了他,道:“藏宝室?你竟是要去偷东西,什么东西值得这么冒险?” 
温惜花笑了笑,也不回答,道:“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那个,你坐下来,我有很严肃的话要跟你说。” 
坐在对面,沈白聿被温惜花足足看了三分之一柱香功夫,天都黑了,他实在忍不住,道:“温惜花,你到底在干什么?” 
温惜花好似完全没有听见,只是满意的低下头,又瞟了一眼手里的小册子,微笑的自语道:“小白长得比我漂亮,太好了。”还没等沈白聿发作,他又问道:“小白,你今年几岁?” 
沈白聿呆了下,才道:“虚岁二十八。”(小白原来你这么老……爆) 
温惜花大大的微笑了一下,道:“好,比我小。”(安慰了,小温更老啊……不许打人TT) 
突然凑近,把沈白聿拉起来,打量片刻,温惜花的表情只能用幸福来形容了:“比我矮两寸左右。” 
见温惜花很快转过去,继续翻阅那小册子,沈白聿忍不住凑过去看,见到那册子封面写着——《完全攻受手册》。 
沈白聿的眉头在见到温惜花翻的页码注明的“让对方不能反攻的条件”时皱了起来:“温惜花……” 
“……啊?!” 
沈白聿眯起眼睛,慢慢的说:“那个……” 
温惜花冷汗。 
“攻受……是什么?” 
愣了好久,才轻轻叹了口气,温惜花摇摇头,把那本书一丢,微笑起来,柔声道:“不知道吗?那,我来告诉你吧。” 
…………………… 
一个时辰以后。 
小温(微笑):“嗯,小白,现在知道了吗?” 
小白:“……”(已经睡着了) 

那天晚上,温惜花一个人潜入皇宫,偷走了天下至宝“青寒尺”。第二天,城门的通缉令涨价到了一万两。 
“只值一万两?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吝啬。”温惜花一边感叹着,一边把青寒尺放在床上睡着的沈白聿手里,顺便抚了下他的脸。沈白聿微微动了动,眼睛睁开,深黑色的瞳孔里却没有焦点,很快,又迷迷蒙蒙的合上了。 
“下次,一起去雷家吧。” 

【完:D】 

笑,做一点解释 
A、那本奇怪的书是从哪里来的,嗯,之前有人(?这人是哪儿的托儿吧;p)托温大姐送的(爆)。古代没有攻受这个词吧?小白会有这种疑问算是正常的…… 
B、这个1K前戏 
哈哈……我的理解,前戏不就是“XXX之前发生的戏份”,这样的东西吗?(众:不许装傻!)。嗯,实际上,我很想认真写,问题一写就会笑场,在尝试了几次以后,就完全放弃了。 
如果不是古装是现代题材还好,所以各位就饶了我吧。 
谁要是不满,可以帮我代打,我不会有意见的:P 


吴钩番外:十字龙头拐 END 


上 

林间小道上,两骑并行,走得极慢。 
温惜花叹气道:“唉,早知道就应该继续走水路,已经是秋天了,居然还这么热。” 
沈白聿脸色有些发青,瞥了他一眼,道:“要骑马的也是你,说该走水路的也是你,反正对不对也都是你说完了。” 
温惜花看着他脸色实在不好,担忧的道:“小白,你还撑住吧?昨天晚上……” 
沈白聿打断他,眯起眼冷冷的道:“昨天让你停手你有听吗?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 
温惜花很委屈的道:“我说你跟我骑一匹马你又不肯。”说完讨打的话以后,他立刻很有技巧的让马离开几步。 
出乎意料的,沈白聿不怒反笑,轻声道:“知道你是打的这个主意,我怎么会笨到让你得逞呢。” 
看着沈白聿苍白的脸上浮现的那一丝“笑意”,温惜花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开始认真的回想上一次有人得罪沈白聿的下场。他这一住口,沈白聿总算落得了个耳根清静,也就不用大清早就听这老脸皮厚的家伙在大路上讲些见不得人的话了。 
无声中两人走了大半天,温惜花觉得有些饿了,折头却看见沈白聿皱起了眉,他奇道:“小白,你在想什么?” 
沈白聿道:“这不是条冷僻的小路,但我们走了大半天,却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见,不是很奇怪吗?” 
温惜花笑嘻嘻的摸了摸马头,道:“或许是老天作美,不让人来打扰我们也说不定。” 
沈白聿眉头一皱,咬牙道:“温惜花——” 
温惜花立刻道:“别念别念,我说就是。”他打量了四周片刻,道:“在茶楼的时候听说这树林里最近有强盗出没,不少人为此改走了水路,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干脆舍己助人,为民除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哈哈……” 
叹了口气,沈白聿摇头道:“温公子,求求你顾及一下自己的形象,这样肉麻的话也好拿出来说的。唉,你倒真是一天没有麻烦上门就浑身不舒坦。”见温惜花眼中有一丝笑意,沈白聿眼睛也亮了一下,却没有发问,只是突然转了话题,道:“雷婆婆一身外家功夫相当强横,手底下的本事着实了得,你打算怎样去偷她那十字龙头拐?” 
温惜花皱了下眉,很快就笑道:“说老实话,——我、没、想。”伸个懒腰,他呵欠道:“无非就是见机行事抽空出手,偷鸡摸狗不成就溜之大吉,实在不行,干脆……” 
“赖帐?”沈白聿忍着笑接口道:“还未出手,怎好就说这样没志气的话。” 
眉一挑,温惜花已经笑道:“小白,难道你有了什么办法?” 
沈白聿微微一笑,道:“办法倒是没有,赌局倒是有一个,你想不想接?” 
温惜花叹道:“我是不是教的太好,这人居然连骗赌也学会了。好,正好上次渭水之战没有赌成,难得你有这种兴致,说来听听罢。” 
沈白聿道:“也没有什么,我要跟你赌,我可以在不动手的情况下让雷婆婆的拐脱手。” 
温惜花皱眉道:“小白,这条件空隙可大得很哪。” 
沈白聿点头道:“我再说得清楚些,我可以在你在场、不提这件事本身、不说任何谎话、没有第三人相助的情况下让雷婆婆的拐脱手——你可愿赌?” 
这一次温惜花是真的有些想不透了,以他的聪明才智,略施小计让雷婆婆自愿把拐给他,也未尝不可。只是要不提一个“拐”字,不说一句谎话,实在是难以做到。他抬头,看见沈白聿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漆黑的眸子里满是狡黠,反而被激起了兴趣,温惜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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