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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兄弟]我的恶魔弟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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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在一边来回转圈,最后忍不住把我从娘亲怀里抢出来,扶我的肩,想说什么,结果眼圈红红的什么也没说出来。 

透过模糊的泪雾,我看到爹爹的眼睛里眼泪也在打转转。 

把我拥到内室里,有人递茶让我解渴,有人打水让我洗脸,有人给我脱鞋,有人给我换上舒适的家居衣服,有人端来饭让我吃东西,有人抬来浴盆让我沐浴。 

棣终于受不了,愤怒地大声叫唤起来:“我也刚刚回来啊!你们为什么没有人理我啊!” 

第五十六章 

足足有半个月,我回来的引起的混乱才渐渐消停。 

娘天天围着我转,父亲下了朝回来也是一直守着我。从早上一睁眼到晚上很晚上床睡觉,我都没有独身的时候。 

每个人都认定我这两年在外面吃尽了苦头,要不怎么会这么瘦? 

每个这么认为的人天天在我身上捏来捏去,然后一个个愁着眉皱着脸,说我瘦得皮包骨头,光长个子不长肉。于是乎弄来鸡鸭鱼肉,用各种方法烹制,想着法的让我吃,恨不得让我一天吃八顿饭。 

头两天还爱吃,后来我见到这些菜就反胃,这样吃谁受得了啊,人家又不是猪! 

终于吃到我拉肚子,躺在床上喝了三天的苦药。 

爹爹和娘发了善心,除了一天三餐,别的时候不用再给我上点心啊什么的。 


到了吃饭时间,餐桌上出现如此情景。 

“槐儿啊,来,病了两天,脸都尖了,快把这碗鱼脑羹吃了补补。看看你现在瘦的,都没肉了。”娘端了一小碗雪白透明的黄河大鲤鱼脑羹。 

呜──看上去怪腻的,不想吃。 

“槐少爷啊,来,这是张伯亲手做的翡翠鸡丝汤,喝了它,长点肉。” 

又是鸡,人家又不是黄鼠狼和狐狸。 

“槐儿,这是蟹黄饺,张嘴,爹喂你。” 

呜呜,人家可不可以不要吃啦,真的是好饱啊。 

“槐少爷,奴婢给您挟块牛肉。这还是奴婢一大早去后街上排队买的。那家炖的牛肉如果不早就去都买不到呢。您尝尝,好不好吃?” 

人家不是不想吃,而是已经吃不下啦! 

“偏心眼!哼!爹爹和娘都是偏心眼,你们全是偏心眼!” 

棣又在碎碎念,恨恨地用筷子使劲插面前的菜。他面前摆了一盘鱼,那条可怜的鱼已经体无完肤了。 

记忆里,棣也曾这样用力扎过面前的菜呢。 

“棣啊,你吃什么?我喂你!”我赶快搬了凳子坐到他身边,再坐在原位会被他们喂得把肚子撑破的。 

拈了块被他戳得烂烂的鱼内放他嘴边。 

棣的斜了眼瞪我,脸黑黑的,好一会才气哼哼地张嘴吃那条烂鱼肉,用力地嚼,用力地咽,突然哇呀惨叫起来。 

“有刺啊,你都不知道把刺拣出来嘛!娘,我的嗓子里扎刺啦!咳咳,咳咳!” 

如果说棣想引起家里人对他的注意的话,这下他终于成功了。爹爹和娘,伺候我们吃饭的仆佣全都围在棣的身边。 

我吐吐舌头,赶快跑掉,再不跑掉,没准等他们把棣嗓子里的刺解决掉,又该来解决我不长肉的问题了。 

还有啊,我可真的不是故意的,谁知道棣吃鱼的时候会这么恶狠狠的啊,真的不能怪我啊。 


对着内院里清澈的荷花池我左照右照,哪里瘦成他们口中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啊?叉叉腰,水面里的那个人的腰是细了点,可是棣也一样啊,为什么他们就不逼他吃东西呢? 

捋起袖子,露出胳膊,细是细了点,也有肉啊,握握拳头,喏喏,还有肌肉呢。 

明明不是很瘦弱的样子,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吃得胖胖的呢?难道要让我吃得像张伯一样胖吗? 

看着水里的影子,想象着变成张伯那样圆圆的样子,打了个寒颤,打死我也不要变成那样。 

明明都有肉嘛。 

捏捏腿,肉也是蛮多的嘛,捏捏肚子,还有屁股,还有腰,还有胸膛。啊──怎么捏这里啊? 

偷偷看看四周,幸好我站的地方有假山挡着,没有人看到我。 

蹲下去再看,水里那个人的脸色赧然,有点羞涩,有点期待。 

有点像棣动情时的模样。 

我用手指去点水中的人,涟漪一圈圈的荡开,我的心里也随着荡来荡去。 

回来好多天了,还一直没有和棣单独在一起过呢,每次见到他,旁边都有好多人围着,娘更是我走哪她走哪,而且每次看到他,他都是黑着脸,气呼呼地嚷嚷说为什么没有人理他。 

如果不对我再做那种事,我也是很想很想单独地和他在一起呢。 

水面恢复了平静,人影重新显现。我小声地说:“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好不好?” 

水中的人一脸的羞涩,眼睛慢慢地弯了起来。 


晚上,娘又拉着我坐在房中东拉西扯,问我在神医谷中住得怎么样,眼睛怎么治好的。 

已经说过了八百遍啦,一遍一遍的重复真上让我头疼。无奈只好再一次的重复。 

我没敢说眼睛是跳崖无意中好的,只是说天天被扎针灸,慢慢地眼睛就好了。 

每次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娘又心疼地摸我的脸。 

我都快十七了,天天被娘这么当小孩真难受,又不敢动,旁边丫环看着我尴尬万分的样子,总是忍不住掩嘴笑。 

我打了个呵欠,听外面更声,已到亥时了,我困了。 

娘叫丫环把我的被褥拉开,帐幔放下,点上一支安息香,看着我更衣上床躺下,再摸摸我的头,叫我好好休息。 

我听见娘吩咐丫环,好生侍候,细细罗罗地说了一堆话,然后带自己的丫环离去。 

等两个丫环睡着了,我也困得差不多了。 

是继续睡明天再找棣还是今天晚上就去找棣?跟自己挣扎了好久,终于想和棣见面的念头占了上风,打着呵欠,小心翼翼地披上外衣,悄悄出了门。 

一边轻手轻脚地关门,一边想:怎么回事啊?在自己家里,去见自己的弟弟,怎么也弄得和做贼似的? 

我现在住在东院,棣住在西院,中间隔着一个小的花园。 

银色的月华水一般地泻下,透过树影流到地上,照得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上斑斑驳驳。 

道两旁高的是树,低的是花,影影绰绰,秋虫不知在草丛的什么地方鸣叫,偶尔有风吹过,枝头摇曳,秋凉阵阵。 

刚走到一半路,月光突然没有了,周围顿时一团漆黑,我急忙抬头去看,原来是一片云彩挡住了月亮。 

刚才还显得迷人的夜景突然变得恐怖起来,小时候听仆人讲的鬼啊怪的这时候全跑进来吓我,顿时就出了一身冷汗,站在那里不敢动,又不敢不动。 

一阵凉风吹过,好象有只冰凉的手轻轻摸到我的后颈,我大叫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拼命往前跑。 

撞到不知道第几棵树,摔了不知道第几跤的时候月光出来了,我狼狈不堪,重新辩认路径,不敢回头,径直跑往棣的院子。 

这时候,外院已经有人燃起了火把往这里寻过来了。 


棣的鱼刺可能还没弄出来,刚进院门我就听到他不时地咳。一边咳一边叫丫环看外边发生什么事。 

我不敢让人见到,躲起来等两个丫环开了院门,趁她们不注意,悄悄溜进去。 

棣一见到我就愣住了,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忿忿然,调过头不理我。 

我惊魂未定,身上膝盖又疼,扑过去抱他,眼泪在也眼眶里打转转。 

委委屈屈地叫:“棣啊,我快被吓死了。” 

棣气咻咻地说:“你去找爹爹和娘说去,别找我。” 

要照以前他这么对我,我一定会生气扭头走,可是现在说什么也不敢再自己跑到外面去。 

只好努力再把现在的可怜样加重几分,转到他面前让他看清楚自己的样子。 

棣抬起眼不看我,我就踮脚尖让他看。 

他把头转向一边,我就跟着他,说什么也得让他看。 

最后我用力捧着他的脸努力对正了自己,睁大眼睛用力瞪他。 

“你干什么啊,人家大半夜地偷偷跑来想和你在一起,你就这样对我啊,早知道我好好地在屋里睡觉多好啊,也不会被吓着了,也不会撞树撞墙撞得自己疼了,也不会摔跤摔得自己快疼死了,也不会到这里看你白眼了。你要是不喜欢见我,那我走好了,大不了再被吓再被撞再被摔。哼!” 

我咬着牙,松开手,往屋门处走。 

棣怎么还不过来拉着我啊?再不过来拉我我就走出去啦,天啊我已经摸到门闩了怎么办啊他怎么还不来啊? 

已经到了门边已经摸到门闩没有退路了,算了还是走吧,吓死我算了! 

我赌气拉门,门突然自己开了。我被吓得尖叫一声,门外也响起了两声尖叫。 

院门外跑进几个人,纷纷叫着出什么事了?怎么了? 

屋内灯光泄出,我这才看清原来是棣的丫环站在门廊上。 

我捂着胸口直喘气,怒声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也不敲门?这样会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两个丫环赶紧跪下,连声说:“奴婢知错了,请棣少爷责罚。” 

她们这一跪让我不知所措,赶紧去扶:“你们别跪啊,快起来。” 

两个丫环互相看一眼,慢慢站起来,低头说:“棣少爷刚才吩咐奴婢去看外面发生什么事,奴婢问过巡院看夜的护院,他们说刚才听到花园里有人叫了一声,现在正在各处查看有没有东西被盗。奴婢这就去看看咱们院里没有没失窃。” 

我心里发虚,心里连声叫苦,怎么会闹出这么大动静啊? 

其中一个丫环又说:“这几个人是管家派来保护您的,他们会一直守着院子,请棣少爷安歇吧。奴婢看完没有没失窃就来陪着少爷。” 

“啊算了吧,你自己也去休息吧,不用进来陪我了,我……没那么胆小,叫这几个护院也回去吧,这里用不着。” 

两个丫环还想说什么我赶紧关上门。 

幸亏背对着烛光,几个护院站在院子中间离得远,火把的光照不到我,没让他们看出我的衣服上的破损和脸上的狼狈。 

头抵着门喘几口气,转过来顿时愣住,棣呢?刚才他明明站在桌边啊? 

棣的住处和我的一样,都是一明两暗小小的三间房。中间是堂屋只有一张桌子两张椅。左手间是书房,里面只有一张书桌和靠墙一个书架,右手间是卧室,靠窗一张桌子,两张床,一张是棣睡的一张是守夜丫环睡的。床前一张小几,靠东墙两个柜子。此外再无他物。 

哪里都找遍了,甚至连桌底床底下我也弯下腰瞧了瞧,哪里都没有。 

什么时候出去的呢?怎么我都不知道?是真的生气不想见我吗?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酸痛又气苦,还有恨自己送上门遭他冷遇的羞愧。 

咬着牙好容易才让喉中的哽咽平复一点,转身去开门,干吗在这里体味自己遭到的羞辱啊? 

书房的窗户轻轻响了一下,我伸出去的手停了下来,转头去看。 

那屋里没有人,是什么东西弄出的声响? 

居然是棣从那个屋里走出来。 

我先是一愣,然后又骂自己:你笨啊,怎么忘了这个家伙会翻窗户啊? 

骂完自己再去拉门闩,却拉不动,棣的手已经盖在上面了。 

不管我的挣扎踢打,把我用力摁在怀里,牙齿重重地咬我的肩膀,疼得我张嘴要叫,嘴巴又被牢牢捂住。 

衣服被撕开,发带也被扯下,他的嘴又来到我的背上,一路往下咬,咬得我真疼,眼泪成串成串地往下掉。 

很快地,我又被翻过来,正对上棣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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