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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部分

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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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的是没有的,后路被俄国人截断。
  眼睁睁地看着繁花似锦的扎维京斯克镇,想象着里面娇嫩的俄国美妇人和酥香的俄制火腿黄油面包,中国官兵只剩下六十三名,又坚守了一天。他们互相鼓励,拿俄国美女为赌注,开着荤料十足的玩笑。
  开始,他们依靠皮囊里的水就着干粮挺饱肚子,后来,就开挖深度,寻找积水,粮食是完了,只有依靠冰凉的西伯利亚地下水来糊弄自己。
  在坚守的时候,张大脑袋可以用自己的望远镜子观测到镇子里面的情景,那种异国风情的建筑和居民,甚至看到了几个女人。但是,他将一个秘密牢牢地保守着,那就是,大队俄国军队的到来。
  前锋连坚守了六天,打退了俄军十数次冲锋。俄军的指挥官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一看到伤亡重大就下令撤退,如果换了是个狠主儿,如我国元帅彭德怀那般,死命地往上压,则这一骑兵改步的中国新军连将片甲不留。
  认真地说,这个连是被张德成师团张扬在外翼的触角,不过是招引敌军主力的诱饵,谁都可以料定,中国新军一个连的防守反击威力有多大,可以给上级部门多少调集兵力围歼敌人的时间。
  就这样,两名通信员的联络,也没有使中国新军第三旅的大部队及时赶到,旅长是一名老资格的前义和团师兄弟,新锐将领,上校军衔,他的判断是,如果这一个连能够打败敌人安全回来,则说明敌人不多,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调集的大军歇菜可不好玩,如果这个连完了,那么,就证明遇见了大鱼。到时追赶也不迟。
  这种逻辑是很残酷的丛林理论,在土头土脑的新军将领中自然发生。所以,第三旅的主力四个团,到了第七天才有两个团赶到。甚至给第一军的某一个迷了路过了界的团抢先。
  “我们会行的!毛子都是垃圾!”张大脑袋大模大样地灌溉了一瓶子的俄国军人免费送来的伏尔加酒,不,肯定不是,因为它冲劲虽足,味道却不佳,有股马尿儿骚味儿。“妈的。假冒伪劣产品!”连长模仿着师团长的口吻咒骂道,其实,他不知道,师团长是学着栗云龙的。整个新军官兵流行的口头禅大多是现代句式。可见政治力的影响之大。
  六天坚守,击毙击伤俄军六百七十一名,己方由一百四十人减员到四十一人。就连新军的连长也在战壕里捏着裤裆惨叫,不得不用俄国劣质白酒来麻醉自己。
  “连长,你怎么样啊?要不要紧?”士兵问。
  “要紧不要紧,只有老子知道!”连长张大脑袋的脑袋大得几乎要爆炸,身上三处枪伤疼痛难忍。
  “连长,我给你止疼片吧?”
  “好的,你他妈的还算有点儿脑子,老子还真顶不住了!”
  中国军队在武器弹药和其他装备上,都有鲜明的进步,医疗条件尽管有限,还是配备了许多新型的药剂,比如止疼片,还有简单的消毒药剂,碘酒什么的,士兵个人的包扎物品,棉纱,绷带,取弹钳,基本上人人都有,在班级单位还有一名卫生兵,其中,最让官兵喜欢的是止疼片,含在口里就可以止疼了,比喝俄国的马尿洋酒还管用。只是,因为生产量不足,每个士兵只有几片,远远不能满足需要,被士兵们视为珍惜之宝。
  只了止疼片,张大脑袋连长的心情好了一些,裤裆里的伤在左大腿,不仅肉被撕扯掉一大块,就是子孙袋子都冒漏了鲜血,他最最担心的不是疼,而是男人的本钱儿。
  “如果老子不是男人了,还不如干脆就死了!”
  “连长,咱的人马怎么还不来增援啊,都好几天了!”
  “几天了?”
  “好几天了!”
  “滚蛋!”
  在坚守之中,已经不抱有生存希望的中国军队最最挂在嘴边的就是,能不能临死吃一顿饱饭。
  激烈的战斗和紧张的神经,极大地消耗了人的能量,所以,收集到的粮食迅速消费以后,断电的新军官兵一个个绿了眼睛。
  “连长,我们吃什么呢?”一个士兵饿得少气无力。
  “是啊,连长,是不是那俩货没有跑回部队?”有人猜疑道。
  著名的刘一刀先生已经在干掉了几名俄国兵以后,为国捐献了生命,所以,再没有人能够特别开心。就连大家一听就来劲儿的荤话二人转词儿都没人再提,死亡和绝望笼罩着他们。
  断粮两天以后,也就是在第五天的晚上,张大脑袋连长下令,“我们必须去弄点儿吃的!”
  不管再绝望,连长的脑袋‘里都没有疯狂过,他坚信,大部队是会来的。
  反正中国人的意识里,一直没有玉碎的概念,要是日本军在此种情境下,恐怕早就自杀性地冲锋痛快了事了。
  “那个,去,弄点来尝尝!”
  夜幕下,几个中国士兵悄悄地潜伏着,将几个俄兵的尸体拖进了壕沟里,不久,就响起刺刀切割衣服和皮肤的声音,再接着,就听到了有人的牙关的得得发抖,然后,有人开始了迟疑的咀嚼。
  这一幕,是甲壳虫连幸存士兵的秘密,从未公开过。
  七十八章,血腥遭遇
  在扎维京斯克,一九零二年春天,四月中旬,爆发了中俄历史上又一次大规模的会战,俄军以城镇为依托,先以少量的兵力攻击接触中国新军的前锋连,然后吸引中国新军的主力,抱有同样想法的中国新军第三旅也迟迟不来救援,等候着鱼群蜂拥而来。
  不谋而合的中俄两军的主力渐次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汇集。
  俄军一个步兵团在当天的下午就赶到了镇子的附近,却没有及时地现身。夜间,又有一个步兵团赶到,埋伏在镇子东北的某一处树林间,两天以后,一个俄军主力师团悄然降临,却在距离镇子二十里的地方停住了脚步,静候佳音。
  张大脑袋连长的部队在苦苦支撑的时候,中国新军某团已经在几十里外听到了枪声,虽然那样隐隐约约,若有若无,有经验的老兵立刻滚‘到地上,将耳朵贴在地上倾听。但是,没有听到大炮的声音和沉闷地震动。谨慎的团长,也就是那位小兵成长起来的第一师团的汉可小老弟,立刻决定了新的作战方案。他们的目标是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卡,那是一个名字长得象中国女人的裹脚布一样招人遐想的地方。又因为它是以俄国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女沙皇的名义的确定的,使没有亲身到过眼见为实的第一军官兵悬念暗生,十分憧憬。以为那里有很多叫作叶卡捷琳娜的美女,或者说那里有一个红灯区叫做这个。
  在第四天傍晚,汉可的团从西面逼近了扎维京斯克,距离镇子二十里的时候,就已经倾听到零星的枪声,那个成为中俄双方诱饵的张大脑袋的破烂骑兵连还在坚守。
  暗夜使汉可放弃了立刻进攻的打算,不过,他们却没有能够实施自己的计划因为,他们和俄军遭遇了。
  俄国部队数量不详,但是看着黑呼呼一大溜儿从地平线上冒出来,在已经黛青色的天空里显得那样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汉可下令接战,同时采取谨慎的防止敌人骑兵冲击的办法,将随身携带的大量栅栏式拒马遮掩在部队的前面,他才不愿意和敌人硬碰硬呢。
  两军接战,中国军采取守势,以拒马拦截敌骑,以密集的火力扫射,还将马背上卸下来的六零迫击炮猛轰敌人的大队密集处,这时候,配属的步兵也开始大量地使用单兵掷弹筒,将一枚枚炮弹砸向俄军。
  战斗持续了十多分钟,俄军有一股冲破了中国军的栅栏掩护,前面悍不畏死的骑兵硬生生以战马和自己的身体为肉弹,撞倒了拒马十多米长,蜂拥而入,和中国骑兵展开展开格斗。
  中国步兵在更多的接触面上,以凶猛的火力,将俄军完全压制了,铺天盖地冲过来的俄军又铺天盖地地倒在血泊之中,中国军队的防御线,成为俄国涛天铁流的终点站。
  六零炮,掷弹筒,冲锋枪,机枪。中国新军将一切可以使用的火力都倾斜出来,那种威力在俄国人看来,简直是无法逾越的天堑。
  夜幕已经降临,战场上,火焰流弹交织,天空里爆炸着绚丽多彩的火花,已经举起火把的中国军队借着炮弹和掷送弹药的火光,搜寻着俄军密集队伍的所在,用冲锋枪的扫射,狙击枪的远程精确打击来收割欧罗巴洲优良品种的高梁杆子。
  遭遇战使一切过程都显得多余,没有阵地战的繁琐,没有预谋性战斗的井然,用疯狂二字来形容还是比较贴切的。
  俄军确实够疯狂的了。部队潮水一样地拥来,骑兵的速度和密集度都堪称完美。前面的刚倒下,后面的又汹涌澎湃地冲上来,真正是前赴后继,勇往直前。
  战斗到二十多分钟,俄军的攻势没有凑效,人马的尸体已经将战场的接触部位堵塞了。后续的骑兵想冲都非常困难。
  数十挺机枪架在地上,将突入中国军阵中的俄国一个骑兵大队打得七零八落,上百个掷弹筒的威力,终于使敌人彻底崩溃。残余的十数名俄军仓惶撤退,却在栅栏外被堆积如山的尸体阻挡,最后被中国军队悉数射杀。
  夜幕终于完全降落下来,战场上的形势已经明朗了。俄军残余徐徐撤退,在中国军队六零炮的欢送声中,不断减少着。十分钟后,俄军撤退完毕。
  阵地上,注定不是一个安静的夜晚,无数俄国伤兵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辗转反侧,有的尖声嘶鸣,已经不是人声。零零星星的战马拖着残废的身体在旷野和尸体山丘中跳跃。
  中国军队迅速整理了部队的建制,保持了秩序,然后按照编制单位就地取材,驻扎下来。同时,派遣大批的官兵,到战场上去缴获战利品。
  炮弹的余火在某些俄兵的衣服上毕毕剥剥地燃烧着,尸体烧焦的臭味令人咽喉忍不住痉挛,但是,那些火光又成为可以照明的必备之物。
  举起了扎制草把的官兵迅速将俄军的步枪,弹药,随身携带的物品,比如说干粮,肉卷,水囊,还有外套的质地不错的衣服,统统收刮一空,反正他们这些人也不太需要了。
  用了大约三十分钟时间,将战场 彻底清理完毕,大量的战利品堆积到了中国军队的军营中。从中可以看出,中国军队此战的收获是绝对大的,部队后勤人员紧急进行了清点,发现,仅仅骑兵用的短杆步枪就缴获了七百三十多枝,步兵用的枪还有二百多,马刀九百多把,弄来的马鞍有一千零八十九具。搞得战士们也不清楚,到底消灭了多少俄国人。
  西伯利亚的春夜,依然寒风凛冽,战士们穿着厚厚的衣服,还是无法正常入睡,于是,只能照例生起篝火取暖。军营的帐篷象蘑菇一样次第开放,围绕着火堆分布。
  月亮升上来了,因为负伤修养了很久的老坦克兵方茕,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其实是他爷爷担忧独生孙子的他的纪念,现在,他是该团的政委。
  长天如洗,繁星闪烁,渐渐地都在明月的光辉里隐约,月辉如水,凉凉地伴随着寒风抚慰着旷野的一切生灵。
  “月亮已经出来你看吆哦哦,美丽的月亮已经升在高山上,让我们尽情地唱歌跳舞!”
  这是台湾高山族人给中国音乐界的杰出贡献之一《杵歌》中的一句。在其他反复吟唱的一句那鲁弯都伊呀那呀什么的回旋音律中,唯一的一句歌词儿,显得缥缈而纯粹,悠远清新,画面感活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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