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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烜赫世家之二 品酒札 by:冯君-第10部分

小说: 烜赫世家之二 品酒札 by:冯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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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玉不顾身上刺骨的寒意,兀自嘴硬的道:「我有飞骓可以吃,我一个人也可以活!」 

  飞骓?任烜瞥向一边的飞骓,他一抚额,真的是让司徒玉给打败了。一匹马能吃多久?更何况这小鬼也不知道如何宰吧! 

  眼看用说的行不通,任烜迅捷的一伸手,拦腰将司徒玉抱起,一翻身便上了马,手一扯缰绳就往前奔去。 

  被强制抓上马的司徒玉登时哭吼起来:「我不要回去!放开我啦!反正你不喜欢我,我再留下来也没意思,呜……呜呜……」 

  他越说越难过,越哭越大声,又拼命挣扎。 

  「我讨厌你,你居然说我长得像粒包子,还说你不喜欢男的!过分,那我要怎么办?我都饿了那么多餐了,你却连一丁点的感动也没有,呜……」司徒玉卯起来哭吼挣扎,却都让任烜死死定住,只能趴在马背上无能为力的被拎回。 

  这次司徒玉的离家出走,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宣告失败。 

 

第七章 

  任烜一手将哭闹不休的司徒玉扛在肩上,一边大跨步的走回房内,无视众人的讶然神色。 

  房内独孤垣早已命人备好热水,任烜三两下把司徒玉脱个精光,往木桶内一丢,自己随即也脱衣进入桶内。 

  热水温暖了发冷的身体,司徒玉总算不再哭闹,只是静静的坐在桶内,像是明白待在这里远好过待在那个冰冷的山洞内。 

  任烜清楚看见司徒玉身上仍未消褪的红痕,更加确信那些画面不是梦。 

  「玉儿!」他打破沉默。「过来帮我擦背。」他丢了个布巾给司徒玉。 

  接过那倏布巾,司徒玉还是认份的当个徒弟,乖乖地替任烜擦起背。 

  安静的房间内,只余轻轻水声。 

  瞧见刚才独孤垣塞给自己的书册被丢在地上,任烜顺手拾起翻了翻,在看见里头的内容时,他轻声一笑,又将书放回地上。 

  独孤垣果然是好兄弟,连这个都帮自己预备好了,不过这种书他之前就因为好奇而翻过了,倒不能说是完全的不知晓。 

  刚才在寻找司徒玉的路上,心头五脏俱焚似的恐惧已经确定的告诉他,自己真的对这个爱哭的娃儿有着不该存在的情感。听他一路上无理取闹的哭吼,自己并不觉得嫌恶或厌烦,反而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怜惜与不舍盘据心头。 

  自己果真是个禽兽哪,连个娃儿都不放过!任烜苦笑一声。 

  司徒玉有一下、没一下的替任烜擦着背,视线也定是的看着前方。 

  心情一旦冷静下来,瞪着任烜光裸的背脊,司徒玉就开始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又有加速的迹象,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与师父共浴。 

  完了,要流鼻血了!司徒玉赶紧闭上眼睛,努力驱逐脑海中不该存有的念头。 

  此时,只听任烜淡淡开口: 

  「我曾经很受很爱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作迷叠……」 

  任烜也不管司徒玉有没有在听,只是用平静的口气述说着尘封两年的往事,就像一切已经过去了」如云烟般淡然。要不是司徒玉离任烜极近,手也搁在他的背脊上,察觉了他越来越急促的心跳,他可能也会认为任烜早已释然。 

  任烜说到一段落后顿了一下,又续道:「这一切本该过去了,但最近我又得知她身亡的消息。为了我她选择殉情,而我,却还活着。」 

  他说得萧索寂寥,司徒玉听得心头一揪,连忙抓住他的手臂,急得快哭了。「师父,你千万则寻死啊!」说着说着,眼泪就管不住似的掉了下来。 

  「谁说我要寻死了?」任烜一回头,看见已经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司徒玉,失笑的将他搂入怀中。「你这么不想我死?」他心头有一股暖意缓缓升起。 

  「嗯!」司徒玉用力的点点头,语带哭音的说:「师父,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但是你千万则死,我好怕又有人离开我,我要师父一直在我身边,拜托你别寻死,好不好?」 

  任烜轻抚着司徒玉颤抖的双肩,「你很需要师父一直在你身边吗?」 

  「嗯!」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家出走?」 

  「我……」司徒玉霎时羞愧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若师父为我离家出走而生气的话,就打我、骂我好了,可是拜托你千万别离开我,好不好?」 

  「我不是答应过你了吗?为什么就这么不信任我?」任烜唇畔扬起一抹浅笑。 

  「我……」谁教师父说得好象要死了一样嘛! 

  任烜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的手抚上司徒玉颈侧未褪的红痕,轻轻揉弄着。「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吻了你。」 

  没料到师父居然记得这件事!司徒玉的脸倏地烫红,忙不叠离开任烜的怀抱。 

  「梦……对,是梦!」既然师父不喜欢自己,就让它变成梦也好。 

  任烜瞅着惊慌失措的司徒玉,为他的反应觉得好笑。「你不是喜欢我,怎么要将这事隐瞒?」 

  司徒玉难堪的则过头说道:「我知道师父不喜欢我,怕师父会觉得……」 

  「我并不觉得。」任烜摇摇头,以为司徒玉是怕自己为了责任的问题忧心才隐瞒不说。「事实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知道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这小鬼了。 

  「真……真的?」师父真的不介意自己吃他豆腐吗? 

  任烜露出一笑。「真的。」他是真的喜欢上这个离不开自己的小鬼了。 

  「太好了。」司徒玉拍着胸口大舒一口气。师父不介意就好。 

  不知道两个人正在鸡同鸭讲,任烜凑近司徒玉,伸手接住他的下巴。「我那天有弄痛你吗?」 

  「痛?」司徒玉疑惑的摇摇头。「没有。」顶多是被吻到吸不到气而已。 

  「是吗?」任烜松了口气,旋即大手一捞,将司徒玉自木桶中抱起。「既然没事,那就可以了。」 

  「什么?」司徒玉呆果的问出声,但他马上被任烜放到床上吻住。 

  轻啄、轻点、摩挲,沾染着水气的两人彼此厮磨,彷佛有一点点的火花正在窜起。探入带些稚嫩青涩的口里,任烜恣意的感受先前未曾好好享受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司徒玉忽然挣扎起来。 

  「嗯……唔唔!」师父,快点停下来,我要泄气了! 

  总算,任烜放开司徒玉的唇。 

  「你要记得吸气啊!」他放恣的伸舌滑过司徒玉被吻到红肿的唇瓣,轻声笑着。「再来一次,这次可得记得喔!」 

  司徒玉点点头,任烜立刻又不客气的覆上他的唇,逗引他与自己交缠放纵。如同野火燎原一般,两人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热浪瞬间已在两人身上游走数回,不肯退去。 

  司徒玉嘤咛一声,身体像要融化一般,不明白这种更甚酥麻的燥热是什么,只是无措的感受着任烜粗糙厚实的大手不轨的刷过自己胸前,轻揉慢捻逗弄着。 

  「唔……」司徒玉被身上泛起的奇异感受拨弄得受不住。「师父……」他疑惑的看着任烜俯下身,然后放肆的轻咬…… 

  「啊!」他倒抽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推开埋在自己胸前的人。「师父……」 

  为什么师父要这样对自己? 

  任烜不答话,只是将空下来的手往下探去。 

  「嗯!」司徒玉惊喘一声,一股未曾领受的快意如浪般卷来,他微合的黑眸倏地睁大,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僵硬着身体,眼里泛着惶惑与不安。 

  「放轻松去感受这样的感觉,别紧张。」任烜吻着司徒玉的唇,耐心引导他进入这未知之境,手下的动作也不停歇。上次自己喝醉了,没有好好的对待司徒玉,这次可得温柔一些。 

  「唔嗯……」随着不断被撩拨的情欲,司徒玉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师父,我……好热……」比刚刚浸在热水里还要热! 

  巨大的汗珠不断落下,司徒玉开始用力挣扎起来。「嗯啊!好奇怪……师父别这样……呀——啊!」 

  一声尖叫后,司徒玉疲软的瘫在任烜有力的臂弯中,红通着双颊大口喘气,眼里有着未褪的情湖与惊惶。刚刚是怎么了? 

  「舒服吗?」任烜似笑非笑的望着司徒玉失神的眼眸,爱怜的吻去他额上泛出的汗水。「比上次的感觉好多了吧?」 

  上次的感觉……司徒玉迷蒙之间想到上次的吻。的确,这感觉是比上次的吻还要好……他点点头。 

  任烜一笑,两人四唇又立刻交叠在一起。 

  司徒玉在任烜探入舌头时,学着他先前的动作,也伸出自己的小舌,下一瞬它立刻被紧紧缠住,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舌尖蔓延开来。 

  「很好。」任烜哑着声音满意的低喃:「果然是我的好徒儿……」 

  他的手指向下滑去,开始探索神秘的境地。 

  「嗯……」司徒玉攀着任烜宽厚肩头的手因这刺痛而用力收紧。「好怪!」他皱起眉头,困难的喘着气,有点儿难受,却更多的是酸麻之感。 

  「放松!」 

  任烜诱导司徒玉放松绷紧的身子,手则不断挑逗着他的敏感处。 

  忽然,司徒玉浑身一颤,原先积聚在眼眶中的泪水忽终于落下。 

  「唔!」那股夹带莫名快感的酸麻感从他最秘密的地方一直攀升至腰、至脑门,让司徒玉压抑不住的呻吟着。 

  「师父……」他星眸微张,稚气未脱的脸庞让这股快感诱得媚态尽现。「好麻,嗯……」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放浪的想要更多。 

  任烜见司徒玉已然放松身体,也不客气的屈膝跪在司徒玉的腿间,将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用力抬起。 

  「玉儿,我要进去了。」 

  他暗哑着嗓子提醒司徒玉一声后,立刻不客气的一挺,旋即低首吻住司徒玉,阻止他几欲脱口而出的叫喊—— 

  痛死人啦! 

※※※ ※※ 

  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办完事情之后的房间内,充斥着悲惨欲绝、痛彻心肺的哭声。 

  任烜已经放弃要司徒玉停止哭泣的念头,他索性拾起地上的书册,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研赞起来。 

  之前因为没兴趣,所以也未曾多加钻研,今日看来,这书内容详尽,似乎颇值得一看。 

  埋在他胸前的人发出不乎之鸣:「过分,师父太过分了,呜呜……」 

  「别哭啦!」任烜草草的安抚他。 

  由于这句安慰的话说得极为敷衍,导至他怀中的司徒玉哭得更是大声—— 

  「我好痛喔,呜,痛死人了啦!」都快痛死了,还不安慰他! 

  「你又没喊停,我怎么知道你痛?你喊的话,我就会停了啊!」任烜脸上丝毫没有愧色的将过错全推给司徒玉,然后继续看起书来。 

  「我要喊,可是你一直堵住我的嘴巴!」司徒玉气得咬了任烜一口。 

  他要喊的,可师父一直吻着他,他哪有机会喊? 

  「这样啊!」任烜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可你不早该知道多少会痛了?」上回自己喝醉的时候,司徒玉应该有经验了,不是吗? 

  「哪有!」他怎么可能知道?要知道的话,他怎么可能让师父做下去?他的屁股现在还泛着疼,师父居然悠哉的在看书,过分!他要哭到让他愿意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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