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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爱在职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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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在那里,直觉地想要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两年的生活,不是两天,纵然我原来是存着这样的心思,但现在却也在不知觉中关心着你,只是很多话,很多心思,很多过往,我无法说出来,忘记一个人和爱上一个人都是需要时间的,别轻易否定你自己和我的感情。 
我张了张嘴,却哽在喉咙。 
“成煜,成煜,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反驳我,说我说得不对。不,别说,什么都别说,如果你说的不是我想听的,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我心里一阵抽搐起来,缓缓合上嘴,抬起没被他压住的右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南,或许这是我的错,我不该在没有抛下重负的时候,进入你的生活。让你原本单纯的人生因着我而起了波澜。是我自私吧,想要借着你的热情来重新开始,可是却不可避免的伤害了你。 
“成煜,我没办法象你一样理智,我没办法就这样放手,我想要进入你的生活,不只是在家里,我想看到你的每一面。可是这样,你也不许么?”南的脸孔埋着的肩头,有些湿热起来,我微有些颤抖,他……在流泪么? 
静默中,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果你愿意,就一起上班吧,只是…要小心些。” 
被他更加大力的拥抱住,我闭上了眼睛,终究还是拗不过他的执着,虽然心里的担忧在无限的扩大,但眼前,却无法面对他如此真挚的心意说出不字来。 
那一夜,我们就在沙发上狂野的做爱,黑暗中,他握住我的手,再不肯放开。重重的撞击中,我有瞬间的清明,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就准备承受一切可能的后果吧。 





“文哥,你怎么了,一上午都无精打采的。”王冬咽下嘴里的食物问道。 
我微一笑掩饰了尴尬,“没事儿,昨天没睡好。” 
“哦,对了,昨天边云找你到底什么事儿啊?” 
“没什么,客气一下让我多照顾罢了。”淡淡地说着,不想传这些是非,在边云,求旁人来帮忙到底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哦,这人倒也怪,他现在气焰这么嚣张,被黄编提拔的不亦乐乎的,还想起你来了。”王冬不掩话里的愤愤,他是和边云同时进杂志社的,当时因为只有我年纪和他们相差不算太大,所以免不了多些关照,他便一直感激在心,对此次他认定只有我能做的栏目被边云拿了去倍感不快。 
“呵,各方面的关系总是要处好了,你如果想在这里有所发展,就学着点儿吧。”我吃着饭,还觉得身子重得很,昨夜,太疯狂了,我脸有些微赫。 
“那又不见你那样儿。”他有些不服气。 
“我什么时候说我有发展了?所以别跟我学就是了。” 
“干嘛总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你不过比我大三岁,怎么一点儿斗志都没有。” 
好笑地看看他,“人各有志,我志不在此而已,但你不一样,不然何必整天一遍又一遍的改稿子,被王编退了稿还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文哥……你……”他气结,一着急就脸红的样子真是有趣的很,我忍着笑不再捉弄他。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你还是自己多努力吧,象边云那样未必是好事,就象拔苗助长一样,他失去了一段可以踏实成长的时间。” 
“我也明白,只不过我们差不多时间来的,跟他一比,我多少有点嫉妒吧。”他不掩饰地说着自己的心情,比我想象地还要坦率,这种性子,实在是难得,只是,在这个社会里,怕会碰到很多挫折的。 
“有些事情,心里想想就好了,不必说出来的。” 
“文哥,跟你我还装什么啊。你以为我那么傻,逮谁跟谁说呀?” 
我扑哧一笑,他也忍不住笑。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随着声音,任洪端着餐盘坐在了我的旁边。 
与王冬对望一眼,均想,坐在这么偏僻的角落,居然还有人找了过来,实在是……看来下次想说话要躲到楼顶的天台上才好。 
“小文啊,你很不错啊,昨天开会真没瞧出你也留了一手。” 
我停下夹菜的手,疑惑地看向他,“任老师,这话什么意思?” 
“咦?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上午边云找黄编说,要你和他一起做信息化的栏目,听说黄编已经答应了,很快要找你谈。” 
“既然还没找我谈,我怎么会知道?”我心里微有些怒意,那个承诺,明白是想暗地里帮他一把,他又有必要如此做吗?难道我那么在意虚名,还是他怕承不起失败的责任? 
“我说小文,这栏目你可精心做啊,做好了,凭着边云和黄编的关系,黄编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平步青云那也是迟早的事儿。可如果做不好,你也小心不要当了人家的替罪羊,任老哥大了你几岁,这种事,我可看得多了。尤其是……” 
“你说什么呐?边云和黄编有什么关系,关文哥屁事,别说文哥不会跟他一块做栏目,就是一块做,那也是帮他小子,是他求着文哥的事。你这老…”王冬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桌上的餐盘险些被他掀翻了。 
“王冬!”我忙喝了他一声,阻止他说出什么翻脸的话来。王冬看了我一眼,咬咬牙,含糊了说了句,我吃饱了,便甩手走了。我好笑地看着他的背影,刚刚还说不会逮谁跟谁这么坦白,这会子脾气就上来了。 
转回头,向着任洪笑笑,“谢谢任老师这么关心,不过如果有时间,还是看看您的栏目吧,听说,最近有读者反映您的栏目错别字太多,已经超过国家出版署规定的最低标准了。”等不及看他又青又白的脸,我端起餐盘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5 
没有急着去找王冬,我径直回了办公室,午休时间只有一个人坐在电脑旁,正是我要找的边云。 
“边云,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好。我也正有事要跟你说。” 
到了无人的天台,看着他兴奋的脸,我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是怕了是非流言才不想将这件事挑明么?还是我也怕担了失败的责任而显得怯懦?倚着栏杆,将目光投向远方的高楼,心里微微烦恼着,越是怕麻烦越是有麻烦。 
“成煜,我上午跟黄编说了我们一起做这个栏目的事儿,抱歉事先没得到你的同意,不过我想你既然同意帮我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只付出而没有回报。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儿,我们谈谈选题的事,顺便再定一下约稿人的名单。有你参与,我有信心,这次一定可以博个满堂彩。” 
“你……”看着他,我欲言又止。 
他盯着我的眼睛,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他苦涩地一笑,“我就知道会这样,我该早跟你说实话的。其实……”他摸向栏杆,不再看我,“其实,黄编是我未来的姐夫,他和我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也是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我才能得到这个机会,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努力,什么能力,他只是想讨好我姐罢了。” 
我沉默地低了头,不知说什么才好,并不意外这种关系的存在,却无法违心地说安慰的话,因为那原本也是事实。 
只是眼光撇向他握着栏杆青筋毕露的手,莫名想到,其实,他可以不说的。 
他低声说,“如果,你现在后悔,我也明白的,真的,黄编那边你不用顾虑,我会跟他解释的。” 
微微一笑,他的话反让我清明起来。 
“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后悔的。倒是你,莫名其妙对我有那么大信心,我的专业是新闻,并不是教育,先作好砸锅的心理准备吧。” 
“抱着最坏的准备做出最好的栏目。”他灿然一笑,煞是耀眼,张扬而又自信。 
一起下了楼,边走边讨论选题的事,直到回到了座位。我们分别翻了同类的杂志,相关的报道,议论最多的话题,并将两人所熟识的,现在较为推祟的专家、教研员、老师列了名单出来,终于在下班前敲定了选题和约稿人,将资料推在一边,我长吁了口气,真是好久没有这样下心力的做一件事了,不过感觉还算不错。 
边云是个聪明人,构想新颖,思路快捷,不妥的地方,我稍微指出,他便已明白。大方向确定,剩下的便是约稿,催稿和编辑文章了,这方面我们两人应该都不会有太大问题。 
默默想着,再转头看时,屋里似乎只剩我……和坐在不远处的王冬了。猛想起中午的事情,看来他是有意在等我了。苦笑,下午的情形他想必也看到了,大概正在生着闷气吧。 
收拾好东西走过去,敲了敲他的桌子,“要加班吗?还是和我一块走走。” 
别扭地看我一眼,他还是慢慢地收拾起了东西。 
走出大门,我习惯地望向街对面要坐车的站牌处,却意外地看到了杨南的车就停在那不远的地方,他显然也看到了我,正笑着向我点头。转头看王冬,他并没有注意,正低着头默默地跟在我的后面,不由松了口气。将手伸到胸前微微向杨南摇了摇,又指了指后面,暗示他王冬和我在一起,想必他也看到了,沉了脸闭了车窗,我又暗暗叹了口气。 
“怎么了?”王冬走到我身边。 
“没事,你不气了?” 
“文哥,你可真沉得住气,竟然什么也不对我说。我根本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不做那个栏目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要帮边云?说什么一起做,可明白地就是要借你的长才,托他自己的人气吧。就算是黄编加压,可我不信你就那么容易屈服了,不帮边云他也不敢炒了你,你干嘛要听他的?” 
边拖着他往前走去,边说,“不是黄编,他根本还没找我谈,是边云来找我说的。” 
“那你更不该轻易答应了,就算,就算是你想帮他,那也等黄编出面再谈,好歹让他知道你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回头向王冬笑了笑,“既然要帮,何必那样矫情,边云说得很诚恳,想想帮他也不错,至少多些编辑费可拿,我就答应了。” 
王冬了然的看着我,“明白了,边云不定怎么声泪俱下的,文哥,你又心软了是吧!” 
“哈哈,你想像力丰富,省的我来解释了。反正这次我也答应要做了,就好人做到底吧。” 
“可是那些人,都说得很难听,说什么你借机巴结黄编,所以才对他小舅子上杆子的,还说,你开会时说不做,就是为了让位给边云,什么什么的,反正乱七八糟的。文哥你何必为了边云这样让人说呢?”王冬皱起了眉头。 
一笑,谁还能比我更了解流言是多么的恶毒,又是多么的复杂,只是曾经的流言不能打倒文成煜,今日的流言更不能。 
“你觉得文哥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那么想,我只是替你抱不平。”王冬急得差点跳脚。 
“那不就行了,只有你叫我声文哥,既然你不信,别人想什么又怎么样?” 
“文哥……” 
“怎么呢?”他的脸上似乎浮现了一种叫作感动的情绪,让我莫名其妙。 
“你第一次跟我说这么近的话。” 
这小子,我好笑,不过想想这五年,他似乎也是第一个对我而言可称之为朋友的人。曾经有个人玷污了我记忆中朋友这个美好的字眼,一朝被蛇咬,不由我不对人多几分戒备,只是人究竟是软弱的需要温情的动物,当被另一个人这样毫无遮掩的关怀和亲近时,饶是曾受过伤害,我也没办法拒绝。 
“我那是含蓄,不拿你当兄弟,何必整天听你碟碟不休。” 
他又苦了脸,“文哥,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听惯你说话,我现在听我妈唠叨都觉得温柔得要命。” 
“那还不好,我会尽力,不让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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