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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庶女相师-第7部分

小说: 庶女相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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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闹剧最后的收场绝对不是这样。

“我的心肝宝贝啊。”闻风而来的赵氏拦住了李潇即将要挥下手的第二个巴掌,“你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给琦倚难堪,是想要我们的女儿从今以后都不能挺起胸膛做人吗?”

“哼。”李潇冷哼一声,却还是没有再下去手,“你这女儿,就是被你这样给惯出来的,现在都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都别吵了。”老夫人余式被李琦吟搀扶着从马车里出来,尖锐的眼神扫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有什么话回房里说,你们这样子算是成何体统。”

“母亲说的是。”李潇一向重孝,对老夫人说的话言听计从,此时虽然怒气在身,也是第一个过来先搀扶母亲。“那儿子就先送母亲回房。”

“不用了。”老夫人锋利的眼神直射向李琦倚,“李家的女儿,就该有李家女儿的样子,那般糊涂的事,做一次就够了。”再次对着李琦吟点点头,“这丫头我看着投缘,就让她送我回房,你也累了一天了,就不要为了这点已过去的小事动火。”

老夫人虽然没有明指,但众人也都知道她教训的是李二小姐,当即缄默其口。这几年,老夫人吃斋念佛修身养性,很多时候没有这样苛刻待人过,已是大怒的表现。众人也都知道,惹恼了老夫人,恐怕李二小姐的将来日子不会这么好过。

李琦倚明面上虽然看似恭敬,其实心中早就已经把李琦吟骂了个千百次,看她因祸得福还得了老夫人的宠幸,更是眼红的几乎要跳脚。

待到三人回房后,李琦倚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一直以来的撒泼个性,一双美目喷火的看着身后跟随的红衣婢女。

“你这个贱蹄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当真是想要一朝飞上枝头,就连主子也不管不顾供出来了。”似是还不解气般,李琦倚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砸向红衣婢女,婢女闪躲不及,锋利的碎片直接就刺进了她的肩膀上。

“好了,妹妹。”李琦秀见她已经发泄完怒气,就拉开她,让下人将红衣婢女带下去。

“照当时的情形,人证物证都指向你,红苑就算是再想为你开脱,也是遭人话柄,画虎不成反类犬。”

李琦倚虽然骄横,脑子却还不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心中也是一阵后怕。若非是大姐当时拉着自己,恐怕自己是一定要为此争辩的。虽然现在所有人都觉得那副情诗是她写的,但也是空穴来风,不久就会散去,所有人碍于李国公的面子也都没有把矛头指向她,只是让一个侍女背了黑锅。要是她真的说了什么为自己辩解的话,那在旁人看来就是做贼心虚,反而遭人话柄。

“母亲,这,我真是咽不下这口气……”李琦倚心知这次是遭人陷害,于是硬拉着赵氏的袖口撒娇,“你一定要为女儿找出那个幕后凶手,现如今京城里的女眷肯定都在偷偷笑话女儿,照这样下去还让不让女儿活了。”

“说什么晦气的话。”赵氏蹙了蹙眉头,也是真的心疼女儿,想要找出暗中偷龙转凤的人。

她自知论起心机来二女儿是个草包,只得转而向李琦秀问道,“今日你也在场,可是有发现什么?”

“回母亲的话,这件事情来得太过诡异,女儿一时半刻也是分不清。”李琦秀暗暗低下头,不住的思量。

原本赵氏的本意是想把李琦吟和萧情打晕放在一个房子里,一来逼萧情娶李琦倚做监视之用,二来也是为自己在李府的地位居安思危,先斩草除根。可这原本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却不知给哪个有心人给破坏了,偷龙转凤的把李琦吟换成了李琦倚身边的随身丫鬟红苑,还写下了这么一副荒唐的情诗,将一切矛头都指向了李琦倚。

“会不会是李琦吟干的?”李琦倚柳眉微抿,显然一副万分讨厌李琦倚的样子,“这贱丫头原本只是关在桃园的小杂碎,现如今一放出来,就让我沾了晦气,摆明了就是天生来克我的。莫不是她怨恨母亲当年把她们母女两个关进桃园,是报复来了。”

“说起来,整件事情里,倒是这个李琦吟得的好处最多。”赵氏若有沉思的点点头。

“李琦吟再如何也只是个不受宠的丫头,倒不见得有那么大的能耐。说起好处,恐怕有一个人获利更多。”李琦秀眸光深沉。

“姐姐说的是……”李琦倚似乎想到了什么,“太子!”

“太子刚被册封,根基难免不稳,先要除掉的就是一直以来名声威望极高的四皇子。如今这一出戏,一来让秦家和四皇子心生嫌隙,二来使四皇子的美名受到损害,三来祖训有云,长幼之序不可乱,太子未成亲,四皇子便不可迎娶正妃,李家女儿在如何也不可能和一个婢女平起平坐,这则是防止李家和四皇子结为姻亲。”李琦秀冷笑,“这也是个一石三鸟的好计策。”

“自古九龙争嫡,都会引起朝政动荡。李家一向不过问争嫡一事,怎么太子就把矛头转到李家了呢?”赵氏唉唉的叹了一口气。

李琦秀看了看赵氏担忧的表情,忙来安慰,“母亲莫要担心,这也未必就是太子干的,恐怕还可能是我们多心了。”

“对啊母亲。”李琦倚依旧是一声冷哼,“我还是觉得桃园的那个丫头就是有股说不出的邪门味道。”

“邪门不邪门,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李琦秀清秀的面容此时看上去有一股肃杀之气,“妹妹莫要忘了,我们可是还有一颗棋子埋在她身边。”

“大姐说的是。”李琦倚美目流转,两人相视会心一笑,净是隐晦不明的阴谋。

背叛

老夫人每日早晚两次沐浴斋戒,诵经以示佛心。既然李琦吟留下了,于情于礼都应该陪老夫人一起跪拜一番。

世人皆道神佛法力无边,慈悲为怀,那为何在她受尽屈辱于人下之时不显灵,在她胎儿不保性命堪忧之时不渡世济人,却让曾经的她白白枉死,让李琦倚这般大奸大恶之辈得享富贵。李琦吟虽然肢体上虔诚无比的朝拜,内心却在冷笑,神佛又如何,还不是捧高踩低,冷漠绝情。今世她想要做的事,不管谁来阻止,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时候不早,你也该回去歇息了。”老夫人在身侧婢女的搀扶下微微颤颤的站起来,“这几天夜里更深露中,你随侍婢去我的更衣室,把我那件新做的的狐裘披上再走吧。”

“是,祖母。”李琦吟等老夫人走后,就被婢女领着披上了狐裘,褐色的狐裘在灯光下别有一番风韵,惹得婢女都忍不住多看了李琦吟几眼。这四小姐虽说容貌没有二小姐美艳,看着却是异常舒服,好似是皮影戏里似水便化的纸美人儿般。

待到李琦吟重回桃园,生母王氏已经睡下了,只有掌灯的翠寰和黛兰还在屋里忙活。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翠寰一看到她,立马热情地迎了上去,递上一杯刚烧开的热茶“刚刚四姨娘来问过你何时回来,我只说小姐在老夫人哪里,恐怕还要好一会儿,让她还是先行睡下了。”

“回来?”李琦吟狠狠地把茶杯掷下,碎了一地的残骸。“你可当真料定我是回不来了是吧?”

“小姐息怒。”翠寰连忙跪在了地上,“奴婢若是有什么地方伺候不好的,小姐直说便是,奴婢自愿领罚,但求小姐不要这么吓奴婢啊。”

“奴婢从九岁开始就伺候小姐,虽算不上是完美无缺,那也是事必躬亲,尽心尽力,小姐刚才那句话,可是让奴婢寒了一地的心啊!”

翠寰一边说一边哭,双膝跪在了粉碎的茶杯残骸上还不自知,鲜红衬得那青色的绸缎都变深了,被划破的布料里透出的是一阵血肉模糊,恐怕这伤是要好几年才能养好的。

果然是伺候了她多年的奴才,还真是知道她的软助在哪里。李琦吟冷笑一声,却更加用力的把茶几上另一个茶杯砸向她。

当年她就是因为心慈手软,明知自己身边一个伺候多年的宫女与李琦吟有勾结,却轻信他人放虎归山,才导致了后来被李琦倚诬陷苟合困入冷宫的局面。若是曾经的她被这么情真意切的表演打动,可能就会放下心中的猜疑,可如今的李琦吟已经是死过一遭的人了,哪里还会看不穿她这些小把戏。

“你可知你的败笔在哪里?”李琦吟将手中的香囊扔在翠寰的面前,“这个香囊上绣着桃花,是你偷偷放在我的衣袋内,想要作为我和四皇子偷情的证据的对不对。可惜啊可惜,翠寰,你心思细腻,埋伏在我和母亲多年都没露出手脚,却毁在了性急上。你且看看,你修荷包的针线和为我缝补衣裳的时候分明是同一种花式颜色。”

李琦吟不怒自威,虽然表情看上去仍是冷清,但眼光凌厉的光芒犹如万剑一样,吓得翠寰直摇头。

“这针线活的样式本是单一,且奴婢缝补衣服时的花色和颜色让明眼人一看就能辨认,也好栽赃。若是有心人想要诬陷给奴婢,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翠寰虽然惧怕于那凌冽的目光,却还是摇头否认,直喊委屈。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是黛兰栽赃给你的了。”

“奴婢没有诽谤他人的意思,但是这院内除了我就只有黛兰一个奴婢,近几天小姐又特意让她在内庭活动,她要翻小姐柜子里的衣物放荷包简直易如反掌。她原就是大夫人派来的人,自然是心偏着别的院里的。可惜奴婢和小姐近十年的主仆情分,小姐真的要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呵呵。”李琦吟听到这里,忽然笑了出来,“老夫人送衣物来的时候你正去膳房取食,若非是刻意搜查过,又怎么知道衣物放在柜子里呢?”

翠寰听到这里,心中顿时嘎登了一下,也知道是上了李琦吟的套了,当即面如死灰,止不住的磕头。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饶命?饶你一条命,让你继续帮助外人来置我于死地吗?”李琦倚冷哼一声,“这大夫人究竟是给了你什么好处,才让你如此为他卖命,竟然连主子都可以谋害了?”

“你先是将香囊放在我的衣襟里,再然后看准时机找个借口让侍女将我带出内庭,等时机成熟后就扑倒在地引起所有人关注李四小姐不见,以至于让我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发现和萧情幽会。这么精心布置的一步棋,却因为这个小小的香囊被毁了,你说大夫人会怎么惩罚你?嗯?”李琦吟低下身子,用食指勾起翠寰尖尖的下巴,“听说车夫马汉的儿子今年二十又三却还未婚,不如我就请老夫人将你许配给他,如何?”

“不要啊,小姐。奴婢乡下的娘身染疾病,奴婢只是想要为娘亲治病,一时起了贪念而已,实在不是有心要害小姐的。”翠寰此时是真的怕了,慌忙的抱着李琦吟的大腿不肯撒手,要知道,那马夫马汉的儿子不仅瘸了一腿,还好赌好色,经常被赌坊青楼连棍打出,若是嫁给了他,她这辈子可就是真毁了。

李琦吟此时站在翠寰的身边,地上全部都是一滩血水,沾湿了她的整个绣花鞋。远远看去,就像是以血为生的妖姬。

“依大小姐的性子,有用的棋子她是一向不会浪费的。你若是让你探听什么风吹草动,你可知道该如何回答了吗?”

“奴婢知道了。”翠寰垂着头,脸上满是血水和泪水的混合物。

“黛兰,你带她下去梳洗梳洗,再来我房里,我还有事情要交代你做。”李琦吟用丝巾擦了擦手,就扔下手帕回了房里。

“是,小姐。”

吵架

三月春风尚是微凉的时候,可每条巷子里的茶馆处却都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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