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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综漫之雪-第33部分

小说: 综漫之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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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可实现持有者一切愿望的宝物?别开玩笑了!”云雪冷笑,“圣杯的实质就是一种肮脏的东西。”

“什么?”

“此世一切之恶。”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风婷不可置信地惊呼。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云雪沉默了一会,“好了,我们走吧。”

“去哪?”

“参战!”

————————————————————————

这一天,作为前所未有的异常天象发生之日,在冬木市的人们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连日的北风如梦中一般突然停止,沉重而浑浊的空气在夏天般的烈日照射下烟消云散,反季节的阳光炽热无比。气象预报专家都无法解释的高温多湿天气,只出现在以冬木市为中心的地域,市民们产生了奇怪的预感而骚动起来。

接二连三发生的都市游击事件、残酷的猎奇杀人案件以及幼儿失踪事件依然找不到解决的突破口,宵禁令的接触仍然遥遥无期,前天,在未远川还发生了工业废水灾害——连日的怪事挑动着人们脆弱的神经,对已经筋疲力尽的人们而言,气候的异常是即将发生更大灾难的预兆。

艾因兹贝伦的‘圣杯之器’丢失了,被言峰绮礼劫走了。

他表面上看起来,圣杯战争形成了生存战的态势,随着战况的推进,逐渐呈现了攻城战之相。只要将执行圣杯降临仪式作为最终目的,确保适合作为祭坛的场所就是胜利者不可避免的问题。

在冬木,有四个地方具有适合召唤圣杯的灵格。

第一位是拥有天然大洞窟‘龙洞’的圆藏山。在那里,设置着以由斯苔萨为基盘的大圣杯,作为只有御三家知道的秘密祭坛,从一百八十年前,那里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土地的提供者远坂家拥有把最佳的灵脉当作据点而占有的优先权,可是,充溢于圆藏山的魔力过于强大,以培养下一代术师的场所而言,那里过于危险,所以他们把居城定在第二位的灵脉,那就是现在的远坂邸。尽管那里对打圣杯而言稍有欠缺,但灵力足以支撑圣杯降临。

第三位的灵脉虽然让给了移居而来的间桐家,但那里的灵力与间桐一族的属性不相符,因此间桐邸建在别的地方,原来的灵脉由之后介入的圣堂教会占据。那就是现在的冬木教会所在的山丘。虽然与圆藏山相隔遥远的距离,位于河岸另一边的新都郊外,其灵格却不亚于第一位和第二位。

第四个灵脉以前并不存在于这片土地,而是三大灵脉经魔术加工后流出的变调的魔力源,在一百余年的岁月里积累、聚集于一点而成,也就是后发的灵地。在之后的调查中,确认了那里具有足以进行仪式的灵格,从第三次圣杯战争开始,那里就被标记为候补地。现在,那里是新型住宅区正中央,问题的要点在于,新兴市民会馆就建在那里。

就算得到‘圣杯之器’,言峰绮礼也必须在四个地点中的一处完成仪式。

而确认这一点的卫宫切嗣就利用了这一情况,由于冬木教会处于无人状态,切嗣反而可以优先确保冬木教会和远坂邸这两个第二、第三灵脉。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个不幸中之大幸的优势,切嗣在早晨来临之前带了大量的炸药,在这两处建筑设置陷阱,到了白天,则以柳洞寺为新据点,继续视察情况。

但还是对爱丽丝菲尔的下落无法得知。

爱丽丝菲尔睁开眼睛,环视四周。

现在的感觉非常奇怪。意识无限鲜明,却无法条理清晰地思考。

看来,浑浊而失去意义的,并不是她自身的精神,而是她所在的世界。

许多景色在她眼前飞驰而过。看着这些景色,只会涌起无谓而难以承受的悲伤和空虚。

严重映出的景象,全部都与欢喜和幸福无缘。只是在这一点上共通的,杂乱景象的万花筒。

有痛哭,有屈辱,有遗憾的怨恨与缺失。

流血与焦土、背叛与报复,费尽心力却一无所获,这就是代价高昂的徒劳连锁。

熟悉的雪景反复循环着。

讲述着将自己的一切封印于严冬之城中一族的故事。

到这里,她终于想起来了——自己俯瞰的,是艾因兹贝伦一族历经两千年的圣杯探寻之旅。

初始的由斯苔萨。以及以她为原型创造出的女性人偶们……人造人,虚伪的生命。

由炼金的秘术所创造的,为了实现遥不可及的夙愿而生产使用的、人形的消耗品。

以她们的血和泪为墨水,裂开的骨头与冻僵的指尖为笔,书写着艾因兹贝伦一族失意与迷失的历史。她们的叹息和绝望,让爱丽丝菲尔心头为之一紧。

如果存在能看到这些景象的地点,那一定就是在一切纷争的焦点,见证一切之物的内部。

爱丽丝菲尔终于理解了。自己现在正在看圣杯的内部。

怀抱初始的由斯苔萨的,圆藏山的大圣杯。而所有人造人都是以身为‘冬之圣女’的她为基础而创造的规格品。所以,她们分担着同样的痛苦。

——不,真的是那样吗?

“你为什么哭泣,母亲大人?”

回过神来,爱丽丝菲尔发现自己在孩子的房间里,被暖炉中的温暖守护着。

窗外是寒冷的风雪。狂风呼啸而过,幼小的双手为了寻求保护,紧紧抓住母亲的双臂。

“母亲大人,我做了个噩梦。伊莉亚变成酒杯的梦。”

尽管内心害怕,伊莉亚红色的双眼还是充满信赖地看着她。虽然与母亲和其他姐妹面容相同,但这个孩子却是特别的,比谁都惹人爱怜——

“伊莉亚的心里,装着七个大块。当伊莉亚感到要破裂,非常害怕却无法逃跑的时候,就听到由斯苔萨达人的声音,头上的大黑洞……”

爱丽丝菲尔紧紧抱住女儿,她那银白色的刘海,擦着女儿被泪水湿润的脸。

“没事,没事的……那种事不会发生。你是不会看到那种事的,伊莉亚。”

在为数众多的姐妹中,只有爱丽丝菲尔拥有的,无法与其他人分担的悲切愿望——那就是甚为‘母亲’的慈爱。

在历代人造人中,作为第一个从自己的**中产下子嗣的人,在同族中,只有她被赋予爱子之心。而她身上背负的命运,也令人叹息。

作为下次圣杯之器的伊莉亚丝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也是被卷入两千年妄想与执着中的齿轮的零件。

这个枷锁不会终结。在某人决胜之前。

第三魔法,天之杯——这个成就是唯一的救赎。

众多的声音涌向爱丽丝菲尔。她与无数姐妹在咏唱。

圣杯——

请将圣杯赐予吾手——

在森林深处的,使用完毕的人造人遗弃场。同胞们堆积成山的尸骸在吟唱着。爬满蛆虫的腐烂的脸,与幼小的伊莉亚的脸重合在一起,发出痛苦的声音。

“没事的——”

母亲饱含爱意地紧紧将女儿拥在怀中。

“伊莉亚,你一定会从命运的枷锁中解放出来的。我会完成一切,你的爸爸,也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的……”

这时,她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疑问。

如果这是圣杯展现的梦境——既然能够如此鲜明地看到内部的「器」已经成型的话——身为外壳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了。

这好比是鸡蛋壳能都看到雏鸡的内脏一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就是个巨大的矛盾。在孵出雏鸟的时候,壳应该会破碎。

那么——刚才做梦的自己,究竟是谁。

紧紧抱住的伊莉亚丝菲尔那纤细的身体,触感是如此真实。她朝自己那双抱着女儿的手看去。

爱丽丝菲尔已经消失。如果雏鸡把破碎的蛋壳啄食掉的话……

突然,窗外的飞雪停止了。交融在夜晚的黑暗中的,是卷起漩涡的浓密黑泥。

她既不害怕,也不吃惊,只是平静地理解着,注视着这一切,泥从房间的四处渗透进来,从烟囱滴落下来,缓慢地浸透她的脚下。

对了,关于自己是谁这种琐碎的问题。

从刚才开始,她就谁都不是。现在也依然只是以爱丽丝菲尔这个已经消失的女人的人格为面具的‘某人’。

即便如此,在她心中隐藏的‘爱丽丝菲尔的愿望’却是真实的。到最后一刻都为爱女着想、叹息着女儿的未来而逝去的母亲,这位母亲的愿望被她继承了。

她就是必须实现愿望之人。

是为了实现大家的愿望而被如此期待、如此设置并被供奉的存在。

“——没事的,伊莉亚丝菲尔,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她温柔地在初次拥抱的幼女耳边低语。

“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在等待一会儿吧,父亲一定会来的。来帮我们实现所有愿望。”

紧贴全身的灼热的泥,优雅地将她的裙子染成黑色。

等待着愿望实现的时刻,全身被漆黑缠绕的女人微笑着。

祛除一切叹息吧,驱除所有苦恼吧。

再过不久,她将得到实现愿望的能力。作为实现一切的万能愿望机。



第十三章王者的战争

更新时间201182310:06:18字数:5662

凌晨2点——

沉睡中的街道比平常更加寂静。大概是害怕频繁发生的怪异事件吧,习惯夜间活动的人们这几天也听从了当局关于夜里不要外出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街上连个汽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只有沥青路面在冬夜寒气的浸淫下被街灯照得一片苍白。

荒无人烟的街道给人仿佛置身于等比例的玩具场景中的错觉。如果超乎常人认识的场所都被称为“异界”的话,这夜幕下的冬木市无疑正是如此。

一匹骏马旁若无人地穿过了那异常的景色。韦伯骑乘在那跃动的脊背上,正朝着死地疾驰而去。他的身后是征服王那宽广而厚实的胸怀,距离已近到几乎能感受到那高鸣的鼓动。

如果今夜能够生还的话,韦伯一生绝不会忘记这紧张而宁静的昂扬感。世上有被称为“真实之时”的时刻。那是将灵魂从一切欺瞒与粉饰中解放,坦然接受世界的全貌,并为其心怀敬畏的瞬间。而现在的韦伯正是如此。不需对世上的各种谜团和矛盾上下求索,只需坦然接受他们。对于生存与死亡的意味,无须言语描绘便能了然于心。那是被从苦难人生的一切迷茫与困惑中所解放,无上幸福的时间。

坐骑悠然穿过了沉睡的街道,跃向笼罩在夜色下的河岸。在沉寂的月夜中,目的地的大桥被缥缈的水银灯光辉映照得一片雪白。

“Rider,那是……”

韦伯伸手指去,征服王微微颔首以示肯定。

那威严的身影尽管身处亮如白昼的大桥上,却像是在嘲笑人造灯光是赝作一般,同体金光,灿然生辉。虽然相隔数百米之遥,可那深红眼神中的苛责与冷酷却依然使韦伯全身战栗,动弹不得。

Servant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韦伯并非没有心理准备。他清楚那对手是早晚要面对的。尽管如此,一旦真的面对本人,威严的对方所带来的压迫感还是穿透了重重加护,直接击溃了他的灵魂之核。

“害怕吗,小子?”

Rider察觉到了韦伯的颤抖,轻轻地问道。少年没有虚张声势,老实地点了点头。

“嗯,害怕。或者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欢欣雀跃』吗?”

征服王听到那紧绷绷的回答,得意地微笑起来。

“没错。敌人越是强大,渴望畅饮胜利美酒的心情就越是无比的激昂。哼哼,你也变得机灵了呢。”

布塞法鲁斯载着放声长啸的Rider,堂堂正正地来到桥畔。

第四次、而且毫无疑问是最后一次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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