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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永远的冬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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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队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到底还是让我跟着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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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举报人提供的信息及时准确,这次的行动相当成功,一共抓获了七名瘾君子。当场缴获了十几克冰毒,从颜色和颗粒上看,与上两次查获的冰毒几乎一模一样。时隔这么久,不可能那批冰毒直到现在还没有卖完,除非是数量特别巨大。但是依照毒品贩子的一般习惯,很少有一次贩运巨量毒品的,因为风险太大,太不安全,资金周转的速度也不够快。
  照这样看来,那个我们对之还一无所知的贩毒团伙,显然已顺利进入了本市的毒品市场。
  我们对毒贩吴江的监控并不顺利――他可能意识到自己已引起了警方的关注,决定暂时避避风头,这些天一直都没有什么异常活动。这使得我们想从他身上引出上层供货商的希望变得十分渺茫。正因为如此,这次抓到的几个瘾君子就显得格外珍贵,成了我们挖出毒品来源的重要突破口。
  可是一轮讯问下来,那几个人的口径竟出奇的一致,就象是被老师教过一样,异口同声都说是在街边买的,时间地点以及对方的体貌特征一概都说记不清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无赖模样,一看就是经验丰富的老油条,让人恨不得狠狠揍他们一顿。
  问了半天,一无所获,倒是秦队在酒吧老板嘴里挖出了点东西。这么多人在酒吧里吸毒,老板很难说毫不知情,他也知道组织吸毒的罪名非同小可,在秦队晓以利害步步紧逼的讯问下,为了洗脱自己,他不得不交代了这几个人活动的时间和规律,更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给那几个人供货的毒贩叫小五,住的离这里应该不远。他有一次曾无意中听到一个人打电话向小五要货,让他送到酒吧来,却被小五拒绝了,改约在外面。结果那人出去没二十分钟就回来了,显然交易的地方很近。
  这条线索果然重要。我们立刻到电信公司调出了这几个人手机的通讯记录,放在一起一比对,发现有一个手机号码他们几个人都拨打过,而且频率不算低,平均几天就有一次,最近的一次是今天早上。
  这一下,不光我们几个年轻人喜形于色,就连秦队脸上的笑容都掩不住了。
  很快就查明了机主的资料。机主名叫丁建武,三十四岁,未婚,没有正式工作,在田林新村开了一家小杂货店,平时就住在店里。据反映小店的生意平常,可是他花钱却大手大脚,很可能还有其他隐蔽的收入。
  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看来要找的目标就是他了。
  吸取了上次吴江的教训,这一次我们没有惊动丁建武,而是决定对他进行严密的监控,希望能从他身上挖出上面那条线。
  按秦队的指示布完控,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林海平和黄欢留下值夜班,我和朱建军先回去休息,明天早晨去接替他们。
  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今天又跑了一整天,忙的时候还不觉什么,这会儿精神一放松,才觉得混身的关节都隐隐酸痛,脑袋更是昏沉沉的有些发木,连晚饭都没胃口吃,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马上倒头舒舒服服地大睡一场。
  迷迷糊糊地走了好一段路,直到被身边公交汽车的报站声惊醒,我才猛然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我早已经背离了回宿舍的路,转向了萧远家的方向。
  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后我忍不住苦笑,也忍不住问自己,难道以前的习惯真的就这么根深蒂固?还是在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把萧远那儿当成了家,当成了疲惫时可以休息、烦恼时获得宁静、痛苦时寻求安慰的避难所?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仿佛已疯了,尽管知道不应该,可两脚就象是着了魔一样,不受控制地向前走,离萧远的家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第十七章

  到了楼下,习惯性地抬头一看,那扇熟悉的窗子依然紧紧地关着,没有透出一丝光亮,就象是一个冰冷的黑洞。
  我并不意外。萧远已经好多天没回家了,自从那次在俱乐部里的意外相遇后,他就再也没回过家。我曾经来过好几次,每一次都抱着希望而来,想发现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变化,比如换下的衣服,动过的拖鞋,铺过的床单,洗过的碗筷,好让我知道萧远曾回来过。
  可房间却一直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唯一的变化是,屋里的灰尘越积越厚,渐渐给所有的东西都蒙上了一层灰色的壳子,包括我当时的心境。
  在楼下呆呆地站了好长时间,最后我还是上了楼,尽管知道萧远不在。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一种习惯,又或者是一种本能,让我觉得只有在这间屋子里,躺在那张熟悉的床上,闻着萧远留下的淡淡青苹果香,才能得到真正的休息与宁静。
  因为对房间里的情形太熟悉,也因为心情纷乱不堪,进屋后我并没有马上开灯。静静的黑暗中,一股隐约的潮湿霉味混合着淡淡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无情地提醒我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人既然已经离开了,还想在这里找寻过去的温馨,只能是徒劳无功的空想。
  真的只能是空想了吗?我忍不住退了一步,怔怔地靠在大门上,有些无力地闭上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一丝模糊的声响,声音很轻也很微弱,但是在安静的深夜里,仍然清楚地传到我耳中,令我精神一凛,本能地挺身站得笔直。
  房间里有人!
  会是谁呢?一边小心地接近传出声音的卧室,我一边忍不住猜测。小偷?还是周韬的手下?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不管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间空房子里停留这么久?我在楼下站了半天,可没见到什么人进去过。
  小心翼翼地摸到门口,正在犹豫是不是马上一脚踹开,门里又传出一点声响,这一次距离比较近,我可以清楚地分辨出,那是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微弱呻吟。
  我心头一震,立刻想也没想地一把推开门,‘啪’的一声打开了电灯。
  果然,房间里的人是萧远。他头向着窗子,无力地蜷缩在床脚边,象是已经昏迷了,被骤然亮起的灯光一照,身子微微动了一下,却没有醒来。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晚穿的那一套,看上去仍然湿湿的,身下有一片深色的印痕,是干了的水渍。
  看到眼前的情形我有几秒钟的短暂呆怔,接着便马上冲了过去,把萧远小心地抱在了怀里。
  接触到萧远的身体我才发现他在发烧,单薄的身体摸上去滚烫而潮湿,好象还在微微地颤抖,额头上密密地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原本是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层病态的潮红,微蹙着眉,嘴唇却紧紧地抿着,因为失水而有些干裂。
  “萧远,萧远!”我担心地摇了他两下,试图让他恢复清醒,“你没事吧?”
  也许是我被我摇得有些难受,萧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勉强地睁了一下眼,目光却显得散乱而茫然,仿佛并没有认出我是谁,紧接着又闭上了。
  看样子萧远病得不轻,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萧远,你再坚持一会儿,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我抱着萧远站起身,转头就往门口冲,一边自说自话地不知在安慰萧远还是自己。“没事的,不要紧,只要打一针就会好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萧远听了我的话,身子竟激灵颤抖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拚命挣扎,一边喃喃地道:“别……不要……求你……不要……”
  起初我只当萧远是烧得有点儿糊涂了,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仍然抱着他往门口走,可萧远却表现得十分不安,近乎神经质般在我怀里不住地辗转挣扎,嘴里也一直在不停地哀求,直到我把他放回到床上,才渐渐地安静下来。
  没办法,只好放弃去医院的念头。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估计也没处去找大夫,我想了想,只好给李波打了个电话。
  一听到我提出的要求,李波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有没有搞错?小方你没烧昏头吧?让我到你朋友家看病?我是法医!”
  “是是是,我知道,可是你那么神通广大,这点儿病哪能难得住你啊。”我在电话里低声下气地连声陪笑,只差没打躬作揖了,“你上法医研究生之前不是也干过两年临床?我这朋友又不是大病,你肯定能手到病除。求你了,我朋友坚决不肯去医院,可是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一个是跟医字还沾点儿边的。拜托拜托,今天就帮我一个忙,明天请你吃大闸蟹。”
  “真服了你了。”李波哼了一声,总算没有再拒绝,简单地问了几句萧远的情况,‘啪’地一声放下了电话。
  “打车!求你!”我赶在他收线前又抢着叮嘱了一句,“保证给你报销车马费。”
  二十分钟后李波终于赶到了,习惯性地穿着白大褂,手里提着只医药箱,冷冰冰地板着一张脸,看上去跟平时出现场没什么分别,只有开口时才带着被我吵醒的火气,语气有些凶巴巴的:“病人呢?”
  “在这儿。”认识那么久,我早就习惯了李波的臭脾气,也不敢再跟他多说废话,直接就把他带到了床边,“一直高烧,现在还没醒呢。”
  李波‘嗯’了一声,俯下身开始给萧远检查。我在一边坐立不安地等着,隔两分钟就问上一句“怎么样?”“没事吧?”“要不要紧?”,烦得李波给了我好几个白眼,最后干脆把我赶到墙角去罚站。
  凶管凶,李波的检查还是很认真的,量了体温和血压,又数脉搏听心跳,接着又前前后后地检查肺部和气管。听完了,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又撸起萧远的袖子仔细看了看他的手臂,最后居然还翻开眼皮看了两眼。
  “怎么了?他的病不要紧吧?”看着李波的一系列动作,我忍不住心惊胆战地问。
  “没什么。”李波面无表情地收起听筒,以一贯冷静简捷的口吻回答,“肺部和气管都没有炎症,也没有其他急性症状,可能是受凉引起的感冒发烧,因高烧导致脱水虚脱,到医院输两天液就没事了。”
  “可他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我苦着脸说,“不输液的话要不要紧?”
  “不肯去医院?”李波迅速地扫了一眼我和萧远,目光仿佛若有所思,“不输液也行。打几针,好好吃药,坚持给他物理降温,多喂他喝点温开水,只要体温别升得太高就没什么大事。今天晚上注意观察他的情况,有异常马上通知我,明天早上我再来看看。”
  “好。”我大大松了一口气,“打什么针啊?今天晚上打还是明天?”
  “明天吧。”李波合上医药箱,“如果没什么变化的话,就等我明天看过了再说。”
  说着起身走了几步,快到门口时又转过头,带些研判意味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萧远,问:“他是你的好朋友?”
  我点头。“最好的朋友。”
  李波也点点头,沉吟了一下,象是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嘱咐道:“他现在的身体很弱,擦身一定要用温水,体温降不下来再用冰袋和酒精。注意观察他的体温和脉搏,有什么情况都记录下来,我明天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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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雪、小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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