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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欲望波斯-第25部分

小说: 欲望波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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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墙上的青铜雕花壁柜前。打开后,里面分成一个一个的小隔。他拿着一个小秤,从里面称出一些粉末。塞米尔知道那些是药,他已经隐隐地知道面前的人想干什么。
  「喝下去,如果你不想你的舌头被割掉的话。」
  塞米尔咬着牙,那黑色的药汁看在他眼里跟毒药没有区别。
  舒亚姆捏住他的嘴,把一整碗苦药都灌了下去。不出一会儿,塞米尔就觉得喉咙里像火烧一样的剧痛,干涩得像是在沙漠上渴了天的人。
  当他竭力想喊出声的时候,恐惧地发现自己已经怎么都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舒亚姆惋惜地说:「可惜了,我相信你的声音在呻吟的时候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拿起一个嗅瓶放在塞米尔鼻子边上,那种香味塞米尔以前也闻到过。
  波斯皇宫里秘藏的迷|药竟然也会流传到一个妓院里来。
  他顿时觉得四肢没了力气,任凭服侍的奴隶把他抬到浴盆里,帮他沐浴。然后替他全身抹上香油,在他的后|穴上抹上了一种清凉的药,梳理好了他的乌黑的头发,把他放进了一间漆黑的房间里。确实是完全黑暗的房间,没有窗,门也紧紧地关着。这样的黑,是绝对看不清人的脸的。
  有人把一杯酒放在他嘴边。塞米尔已经非常渴了,喉咙里火烧一样的感觉还没消失。他把酒喝干了。
  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像是有火一样,从身体的最深处燃烧起来。而后|穴上那本来清凉的药也灼得他发痒。本来还是轻微的一点点麻痒,渐渐的越来越痒,像是有很多蚂蚁在那里爬。双手被绑在床头,想自己去抚慰一下也办不到。
  现在他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曼苏尔没有在他身上用过春药,除了那一次自己咬伤了他,他盛怒之下用浸了春药的鞭子打自己,但也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他开始在床上扭动翻滚,连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直到有人开始用手触摸他的身体。
  
      
  
  那几天的时间对塞米尔而言是非常模糊的。双腿一直被迫大张着,他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来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只知道好不容易那让自己疼痛的东西疲软下来之后,经过一番短暂的清洗,然后几乎没有停顿地又来了。
  房间里没有灯,只是隔上一段时间,有人给自己灌下水和食物。
  一片黑暗。
  不见天日的黑暗。
  他的下身已经疼痛到了麻木的地步,整个身体连同思想都是麻木的,无法思考。春药的效力已经消褪了,但是他想掺在食物跟水里的一定还有迷|药,让他直到这个时候身体还不能自由地动弹。终于,有个耳熟的声音响了起来,一双细长冰冷的手举着一盏烛台,检查着他的下身。「暂时不能再让他接客了,再继续下去会要他的命的。我还指望他能做我长期的摇钱树呢。」
  是舒亚姆的声音,他吩咐说,「给他好好清洗干净,上点药。把他的绳子解开,多给他点吃的。」
  塞米尔闭着嘴,一直等待着舒亚姆离开了房间。服侍他的人替他擦洗过身体,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身体总算能慢慢动弹了,迷|药的效力大概已经过了。他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下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又开始吐了起来。一旁的烛台没有收掉,那银色的烛座和跳动的微弱的火光看在塞米尔眼里就像是死神的火炬。他看到了自己身下那条染满了已经干掉的乌黑色的血和jingye的床单,呕吐得更厉害了。
  这几天,我的身体里容纳了多少男人的jingye?这个想法让他快要发狂。
  他借着烛光左右一看,找不到任何可以伤人的利器。塞米尔用力敲了敲床头,门口的奴隶进来,问他什么事。是个十几岁的男孩子,还很瘦弱。塞米尔指了指床下,示意有东西掉下去了,让男孩替他捡起来。
  男孩毫无戒心地弯下腰向床底钻去,塞米尔顺手就掐住他细小的脖子,用力地掐,直到那孩子的挣扎完全停止,才松开了手。
  他瞟了一眼男孩惊恐而痉挛的发紫的脸,把他的衣服剥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他吹灭了烛台,把男孩的尸体放到床上,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让塞米尔烦恼的是,这个偌大的豪华的妓院里居然找不到一匹马。他也没办法在毫不熟悉的地方找到一双鞋子,只有赤着脚溜出去。
  他把头垂得很低,这时候正是上午,妓院生意最清淡的时候,几乎人人都在睡觉,没人注意他。
  走出去之后,塞米尔才发现这么走出来是很错误的。他对波斯城内完全不了解,根本分不清方向。
  这一带非常偏僻,除了这一幢带庭园的大屋,一连走了很久,脚底都走破了,也没看到一个人影。
  看来,这家妓院接纳像自己这种人,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哪有把妓院开在这么荒凉的地方的?
  舒亚姆发现塞米尔的失踪的时候,吓破了胆。立刻命令所有的人去追。追上的时候,塞米尔正坐在树下揉脚,他的脚底在淌血。
  塞米尔面对着狞笑的舒亚姆,没有表情。他说不出话,但是舒亚姆看得懂他眼睛里的表情。
  愚蠢的人,你的贪心会让你死无全尸的。
  他的眼神让舒亚姆不寒而栗。
  「老板,现在怎么办?反正没人看见,把他带回去吗?」
  舒亚姆不敢再看塞米尔,他作出了决定。
  「不,不能继续把他留在我们那里了。他很危险。马上把他拍卖掉。只卖他的身体,不允许任何人看到他的脸。出了我们的手,就不干我们的事了。他可以换到足够多的金币,这个买卖虽然不能长期做,但仍然不会吃亏。」

 

  【第十二章】

  深夜时分,楼下的大厅里还是很热闹。客人们都团团地坐着,看着平台上的一道纱幕被缓缓拉开。灯烛辉煌,金的银的烛台都点亮着,让中间被绑得紧紧的拍卖品无所遁形。
  塞米尔被绳子绑着,跪在那里。用的是拍卖奴隶的时候一种常见的绑法。麻绳套在颈上,两端从双肩垂下,依次在锁骨,胸膛,小腹和双腿间处打着结。然后从腿间紧紧勒过,从背后一直缚回到脖子上。
  他只要一挣扎,勒在下身的粗麻绳就会抽紧分身,深深地勒进臀缝里,并由他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而摩擦着身体。这种粗鲁野蛮的捆绑方式,却让他的身体曲线更加迷人。
  他脸上被戴着一个黑色丝绸做的面罩,连眼睛和嘴都遮了起来,只留下了鼻上呼吸的两个小孔。
  舒亚姆虽然财迷心窍,但也不敢冒险让人看到他的脸。为了让塞米尔能够更好地取悦这些饿狼一样的嫖客,舒亚姆在他的后|穴里抹上了春药,量不多,但足够让塞米尔无法忍耐地在大庭广众下摆动着腰臀,让粗糙的麻绳更用力地抽紧他的下身,勒出一道道诱人的红痕。
  舒亚姆拍拍手,示意喧哗着的人们安静。「老规矩,谁出的价最高,他就卖给谁。」
  「为什么不能看他的脸?」有人问,舒亚姆回答说:「绝对不能,这是规矩。难道还有人觉得这个身体不够美吗?」没有人再提出反对。就算那张脸再平庸,这个身体也绝对足够值得上任何高价了。
  远处坐在阴影下的两个男人互望了一眼。这个妓院里的客人不乏大有身份的人,这两个就是曼苏尔手下得力的将军,法迪和盖斯。
  法迪轻声地说:「你难道不觉得他像一个人吗?虽然看不到脸,但你看他的身体,那身蜂蜜色的皮肤,还有那头像夜一样的黑发。」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说:「陛下说过,他用戒指图章在他身上烙上了一个记号。去看看就知道了。」他想起身,却被盖斯拉了回来。
  「怎么了?」
  盖斯说:「别碰他的身体。」
  法迪不解地问:「为什么?买主检查货物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望了一眼台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几个男人,抛下了一堆金币当作「定金」,已经开始「验货」了。
  「如果真的是他,陛下不会容忍任何人动他的宠物,哪怕是你我。」盖斯说,「不过,我想他确实是吕底亚的祭司。我们还是赶快回去禀报陛下吧。」
  「你确定?」
  盖斯轻声地说:「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后宫里每年都会有一些人失踪,往往都是曾经受宠而后来又失宠的。传说,他们就被悄悄地卖到这里来了。因为陛下很容易喜新厌旧,所以他从来不管。不过。。。。。。居然有人敢把陛下现在最宠爱的人送到这里来。。。。。。这个人的胆量不小。」他的眼神往塞米尔的方向移去,看到那些男人的手指在「货品」的身上滑动,揪着他的|乳头,甚至探进他的后|穴。
  
      
  
  曼苏尔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塞米尔被几道粗麻绳勒在柱子上,黑色的面罩遮住了脸,看不到表情,却能看到他yin乱的身体,在几个男人的抚摸蹂躏下绽wrxt未放着。
  从发现塞米尔失踪到现在,曼苏尔没有合过眼。他已经把宫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把整座波斯城内翻得鸡犬不宁。妓院和奴隶市场是他首先想到的,但是搜遍了也没找到。这个地方是从一些军官口里得知的,据说是个很高等的场所,接待的都是高官显贵。传说,这个妓院里会有不少从宫里卖出来的美人。所以不仅价格极高,而且对前来的客人也选择非常严格。
  曼苏尔来不及弄清来龙去脉,就带人赶来了。他不敢太过宣扬,只对外说是在寻找一个逃犯。他害怕惊扰了那些带走塞米尔的人,他非常恐惧找到的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个想法让他完全无法冷静。
  满厅都安静了下来,被这个骑着马闯进大厅的男人的气势吓呆了。
  盖斯和法迪也吓呆了,急忙抢到他马前行礼。曼苏尔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说:「看来传言不假,真会在这里见到你们。」
  他的声音一传到塞米尔耳中,塞米尔就呆住了。跟着是喜悦,满心涨开的喜悦。曼苏尔一直在找自己,听他的声音应该是很疲倦。
  他听到下马的声音和蹬蹬的熟悉的脚步声,知道是曼苏尔走到了自己面前。他等待着曼苏尔把自己抱起来,但是听到的却是一句冷冰冰的话。
  「你还真是下贱,我真不知道我怎么会把你当成宝贝?」曼苏尔盯着他,冷冷地扔下一句。「看来,我应该把你扔到军营里让你当个普通的娼妓,大约比你本来的身份更适合你。」
  他一手把塞米尔脸上那个黑绸的面罩揭了下来,那张绝美的脸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因为药力的作用,两颊一片绯红,眼睛里也是水汪汪的一片。「你知不知道你失踪后我有多着急?」
  他眼睛里血红一片,几乎是在燃烧。塞米尔记得上一次看到他这种神情的时候,那是在他下令烧掉吕底亚神殿的时候。
  我知道。塞米尔想说,但他张了几次口,却说不出来。他竭力想抑制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却是徒劳无功。
  曼苏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转过头大喊:「法迪!把他给我扔到你的军营里去,随便你们怎么用!」
  塞米尔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不,曼苏尔,别这样对我。他想说话,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过度的疲累和绝望让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曼苏尔一扯马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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