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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官界-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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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父母身边,你可以什么事都不干,但以后结婚嫁了人,你还能什么都不干吗?至少,家务活也得干吧?洗洗衣服拖拖地吧?这些天,她总在想这些事,总想自己结婚嫁了人什么事都不能干怎么办?
  如果,如果嫁给张建中,你总不能让他干家务活吧?他父母总不可能像自己父母那样什么事都不让你干吧?她跟张建中学太极,只是想让自己强壮一点,能有干家务活的体力。现在看来,这么简单的要求也达不到了。
  “以后,我怎么办?”敏敏问妈妈。
  郝书记安慰她,说:“没事的,医生说很正常,以后,我们不学就是了。”
  “我什么事都干不了。”
  “妈什么事也不要你干。”
  敏敏看了李主任一眼,欲言又止。这时候,他们已经回到家里,敏敏躺在自己的床上,背靠着枕头。
  郝书记坐在床边,回头对站在一边的李主任说:“你出去一下。”
  李主任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出去了。
  “我想见小张。”敏敏苍白的脸还是浮起两片红晕。
  “现在已经太晚了。”
  “有些事,我想告诉他。”
  “是不是早了点?”
  虽然没有挑明,但那张窗户纸已经捅破了,母女俩谁也不隐瞒谁。
  “早让他知道好。”
  “你不用担心这事,妈有安排。”
  “我想自己跟他说。”
  “你听妈的。”
  敏敏可怜惜惜地看着郝书记,说:“如果,如果,小张介意,知道我是这么个状况,我该怎么办?”
  “傻孩子,小张又不是不知道。小张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他也多少猜到点什么了。那次在边陲镇,他都看见了。你不是没看见,他抱着你奔向救护车的时候急成什么样?如果,他介意,还会来我们家吗?还会叫你学太极吗?”
  敏敏的心情好了许多,说:“我真没用,这一点点事都做不到。”
  “明天,我叫他来看你,就说你不舒服,听妈的,暂时还别告诉他。”
  敏敏点点头,郝书记便扶她躺下去。
  一见老婆从房间出来,李主任便说:“是谈小张的事吧?”
  郝书记叹了一口气,反问他:“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早叫你别闹这一出,你偏不听。”
  “现在怪我有什么用?现在,我们应该想想解决的怎么办?”
  说着,郝书记坐在电话边的椅子上,拿起话筒拨打边陲镇党政办的电话,下了班,党政办也有人值班。刚好是老主任接的电话,告诉郝书记,这几天张建中请假去了省城。
  “有他的联系电话吗?”
  老主任说:“没有。”
  “我有急事。”
  老主任很尽职,打电话问水浸村的倒把明,他哪知道张建中去省城的行踪。
  (再次感谢hedong6711的打赏,希望各位童鞋学习好榜样,多多打赏!)
  
310 经常流鼻血吗
  张建中告诫自己别喝醉,汪燕又不想他醉彻底,离开餐桌,两人都东倒西歪,半醉半醒。张建中有点失望,想她够精的,酒量又那么大,喝醉她根本不可能。汪燕却喜滋滋地想,这才有效果。
  等电梯的时候,汪燕一手搭在他肩上,胸脯一起一伏,每一次起伏都触碰到他身上,丹田便有一团火燃烧起来。
  “当”的一声,电梯到了,里面有人出来,张建中忙往边上闪,汪燕躲闪不及,碰在一起,那很挺的胸,便被结结实实地挤了一下。她故意叫了一声,张建中的脸涨红起来。
  从电梯里出来的人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汪燕先进了电梯。
  “你还来不来?”
  张建中问:“是上还是下?”
  “下吧!”
  “我上。”
  汪燕出来拉了他一把,电梯门关了一半,碰到他们,又自动打开。
  “我下去干什么?”
  说着,他感觉电梯是在上行。
  汪燕没看他,按了一下他订的房间楼层,显然,她是知道电梯向上的。电梯门又开了,有人进来,且一下子把电梯塞满了,两人被挤在角落里。汪燕像是怕有咸猪手似的,面对着他,贴得很近。他心里想,你就不怕我对你咸猪手?我可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人进来,她贴得更近了,两人几乎拥抱在一起,又感觉到她软软的胸。她一条腿刚好插在他当中,蠕动着,刺激得有点不安份的东东,抖了抖。她想,好有力!又蠕动了一下,知道那东东几乎进入状态了。没敢看她,只是看着电梯门上方那盏移着电梯上移,显示楼层的灯。
  省城的楼宇盖得也太高了!有人出去了,电梯松动了许多,她也没理由再贴得那么紧。
  “到了。”他推了一下汪燕的肩,她回头看一眼,他已三步并着两步跨出去了,那么快步离开是担心有人低头看见他的难堪。虽然,迈开左腿的时候,碰得那东东难受。
  出了电梯,还是大步向房间走去,汪燕哪知道他的用意,在后面说:“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他也怕你汪燕看见啊!
  汪燕一串小步追上来,他正好开了门,她却先闪了进去。张建中正不知她怎么走得比自己还快,就见她推门进了卫生间。
  坐厕“乒乒”响。
  “你没事吧?”她没答他,便想她是不是跑到卫生间里呕吐?回手关上外面的门,也跟了进去,却见她坐在坐厕上,响起一阵很响亮的水流声。张建中想退已经迟了,便定定地站在那里。她也看着他,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弄愣了。她那旗袍提到腰间,下身几乎*,只有那小内内绳儿似的横在两腿上。如果不是坐着,张建中可就一览无余了。他心抬起头,不是不想看得仔细些,而是感觉有什么从鼻孔里流出来,但还是迟了,只见两行鼻血流了出来。
  “你怎么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抹着鼻血,眼睛却还不死心地往下瞟,女人不是没看过,但跟阿花戏耍那会儿,她总穿着小内内,什么都看齐了,耍遍了,就是那里看也没看。那一次差点弄进去,也没来得及看,香港佬就按门铃了。
  汪燕还是坐在坐厕上,抽了一团纸递给他。
  “谢谢!”他移近了半步,居高临下,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水流声已经停了,他下面却胀得难受。汪燕当然知道,他就那么面对面站着,那位置与她平行,又移近半步,顶起来的帐蓬几乎撑到她脸上了。她在心里对他说,你再近点,再近点,我一口把它吞了。心里别提有多兴奋。
  “还好吧!”
  汪燕从卫生间出来,见他半躺在床上。
  “一会就好。”
  “经常流鼻血吗?”
  “小时候,时不时流。”
  “现在还经常流?”
  “很少!”
  屁话!我汪燕会不知道你为什么流啊!没出息!却又想,不正是没出息,你才处心积虑吗?
  “你是不是也要去厕所?”
  张建中感觉她的目光停在自己某一个地方,忙遮丑似的弯曲双腿。
  “你不用厕所,我可洗澡了。”
  “在这洗?”
  “很奇怪吗?”说话间,她已经动手解旗袍上的扣儿,原来,那扣儿在腋下,一粒粒解,且还当着他的面,张建中刚平缓的心又“扑扑”跳起来。
  不会是脱光了才进去吧?张建中倒是非常非常希望。
  “你没喝多吧?”
  “我像喝多了吗?”
  “你是不是应该进卫生间才脱?”
  汪燕停了下来,想这丑小子还假正经了,你不想看吗?你应该更想我脱得一丝不挂吧?
  “我怕把旗袍弄皱了。”她不可能没有理由。他再次受不了了,丹田那团火直往头顶冲,血似乎又往鼻孔涌。以为,以为她的罩罩怎么也没有泳衣小,哪想到,还要小得多,你干脆别穿算了,干脆把那两座山尖尖涂黑就当穿算了。
  还有那小内内,只是算是一块布,只是遮住那么点,她把旗袍叠好,放在另一张床上时,一弯腰,那两座山直垂,呈现出木瓜的形状,那屁屁就更是完全裸露了,只有一根细绳儿。阿花的小内内已经够小了,她还小得都夹进股沟里。
  汪燕还不想进卫生间,站在那里盘头发,那个贵妇髻并没有散,所有的举动都是故意的,她还站在镜子前,让张建中看到她在镜子里的正面,又看到她真正的背面。
  你再不快点进卫生间,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可要*你了。你以为,我张建中不是男人吗?你以为,我张建中很理智很正人君子吗?正人君子未必扛得住吧?
  “你怎么了?脸那么红?”
  不红才怪呢!
  “又不是你脱衣服,你还怕羞了?”
  这脸红是怕羞吗?是被火烧的,我张建中都快烧成炭了。
  “你快去洗,快去洗。”
  汪燕慢慢地扭进卫生间,心里却在骂,张建中,你是个废物!都这样了,你还不行动!那丑小子都受不了了,你还禁锢它!怪不得你到现在都不懂女人,因为你蠢,因为你笨!平时,也没见你那么蠢那么笨啊!难道你就缺少那么一根弦?只能由女人摆布你?
  只是走进通往卫生间的走廊,就听见嘭的一声,汪燕吓了一跳,又响起嘭的一声,张建中便,“啊”地一声大叫。
  “你疯了?”汪燕退了半步回头看他。
  张建中愣了一下,爆发起来:“我疯了,我要被你B疯了。”
  你到底还是扛不住了,汪燕说:“我什么时候B你了?”
  “你还不是B我吗?你看看你,你说,你是不是挑逗我?”
  “我怎么挑逗你了?”
  “你衣服都不穿!”
  “这不算吗?”汪燕扯了扯小罩罩的细带儿,又扯了扯小内内的细绳儿。
  “你不如脱了!”
  汪燕笑了一笑,说:“这可是你说的啊!”手在背上摸索了一下,那罩罩却像一片云似的飘了下来,那两团肉很弹性地弹了一下,左右摇晃。张建中双眼瞪得大大的。
  只是一小会儿的停顿,他便扑了上来。饿狼猛虎般,紧紧揽住她的腰,另一手准确无误地逮个正着。
  “啊”地一声,汪燕不知是被他抓爽了,还是被他抓痛了。
  “你不是很淡定吗?你不是很正经吗?”
  张建中才懒得理她,头一低叼住了另一个被冷落的肉团。汪燕也抱住了他,后仰着腰,让他抓拿吸/吮得更随意。
  “你原来那么坏啊!你原来那么狠啊!”汪燕一阵迷茫,感觉他几乎把她的心也吸出来了。
  (请砸花啊!砸花!)
  
311 以牙还牙
  汪燕站不住了,往床边移去,一下子倒在床上,张建中便重重地压了下去。那会儿,她一点不知道他有多重,伸手去摸那丑小子,先是隔着裤子,又钻进去,再就掏了出来。
  还是那么黑那么丑那么呆那么傻!不由得双腿一夹,像是有水流了出来。
  那一刻,他们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看着那丑小子握在她手里,感觉那手很白,感觉那手很小,磨菇头滚出一滴混沌的水珠儿。她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她,她就笑了一下。
  “想怎么样?”
  “想把你吃了。”
  他俯下身来吻她,她迎接着,心里想,你没那本事,只有我才能一口把你吃了。
  一边接吻,一边抚摸彼此,张建中的手往下移了,心又猛烈地跳起来,那个地方太吸引他了,那个地方屡次三番都不知道是什么样?
  隔着薄薄的纱,轻轻地滑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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