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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官界-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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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会客厅,里面还有一间卧室,老黑有点艰难地说:“要不,你去我床上躺一躺。”
  卧室像大多数男人的房间一样,有点乱,脏衣服甩在椅子上,蚊帐长年累月就那么垂着,被子就那么胡乱堆在床上。
  三小姐还是笑了笑,说:“不用了。我就坐一坐吧!”
  老黑有点不自在。眼睛很想在她身上滚动,却又不得不要自己克制。他记得很清楚,第一次见到三小姐是在大哥的办公室,她给他倒茶,请他坐。那时候,大哥还没回来,他就以为她是大哥的秘书。
  现在,有钱人都喜欢请女秘书,且都是漂亮的女秘书,请着请着,女秘书兼职的范围就大了,不仅是工作秘书,还是生活秘书。他老黑就曾有过那么几个秘书,只是后来,生意不景气,不得不把女秘书谴返了,不得投靠大哥,挂靠他的总公司。
  “你是老墨经理啊!听大哥提起过。”
  老黑心里想,这都亲密到什么程度了?直呼大名了,心里便觉得大哥太没经验,虽然,在三小姐给他倒茶的时候,他已经全面目测了她,也认为,她近乎完美,不仅相貌,还有身材,还有她的待人接物。但玩女秘书不能玩得太熟络,该当机立断就必须当机立断,否则,她们会争权夺位,而且,还让你失去自由,失去整个森林。
  “你是大哥的秘书吧?”老黑试探着问。
  “算是吧!”
  “干很长时间了?”
  “很长了,从一开始到现在”
  老黑就“嘿嘿”笑,说:“挺长情的。”
  他并不是说三小姐,而是说大哥。许多人第一个秘书情人都这样,还不太懂得玩。他想,自己可以跟大哥好好切磋一下这方面的经验,引导大哥玩就玩得干净彻底,这么粘粘乎乎不行。
  男人嘛,彼此要多交流这方面的心得!同时,他也认为,这是男人最好沟通的一个途径。以后,在大哥手下做事,巴结他是必须的,但能够成为朋友兄弟说些知己话才是最重要的。
  大哥和小钟进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三小姐的真实身份,才知道大哥请的秘书是男的。心里好一阵后怕,幸亏自己还拿捏得住,没对三小姐说出太轻薄的话。那会儿,他曾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怂恿大哥把三小姐让给他当秘书。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一点不介意兄弟穿过的衣服。
  好衣服不穿穿太可惜了!
  后来,他发现小钟比他野心还要大,想吃了三小姐这只天鹅,再后来,他酸溜溜地想,人家也有那资格啊!年轻没老婆。你老黑这把年纪了,还是跟着大哥混吧!混好了,继续像以前那样请女秘书吧!
  那曾想,脚手架塌了,一下子死伤五人。虽然大哥没有追究他的意思,但他清楚得很,目前是关键时刻,哪天城西那个工程到手,大哥或许就把他辞退了。现在,国营企业里的建筑能人多得是,私营企业的老板挖他们根本不计成本。
  “老黑,你的管理有点混乱。”三小姐说。
  “也不能这么说,主要还是那些民工的素质太低。”老黑从不承认自己的问题,他干了那么多年,管理不行,还混得下去吗?“现在的民工都是农村进城的农民,他们什么都不懂。”
  “不懂你就教育他们啊!”
  老黑摇着头说:“我也想教育,但他们根本就没想要在这干多长时间,哪天,有人多给几个钱,他们就跑了,所以,对他们进行教育等于帮别人培养人才。”
  “最基本的安全教育总应该吧?”
  “也有的。但从现场看,并不是安全知识欠缺的问题,我倒觉得,有人故意搞破坏。”
  从那块倒塌的脚手架看,很显然,每一根竹竿的连接点并没有严格按行内的捆绑法进行捆绑,表面看,捆绑得还可以,久而久之,那些结就松了。
  “应该是没向那些新民工说清楚吧?应该是监工的责任没做到位吧?”
  三小姐并不认同有人故意搞破坏,而认为,事先没跟新民工说清楚,监工也没尽职。这是管理的问题,如果,硬说有人蓄意搞破坏,性质就不一样了,公安警察就要介入了。那时候,事情还会闹得更大。
  老黑始终坚持自己的观点。他认为,只有故意破坏自己才能解脱。他知道,大哥不是把事情搞大,更不会让公安警察介入。即时,他可以把责任推到余老板、老板墨身上。
  你怎么就能断定不是他们搞破坏呢?他们完全有可以趁这个时候,找几个民工混进来。老黑想,明天,就借理由炒几个民工,给大哥制造一种潜逃的假像。
  突然,门卫那边响起了吵闹声。虽然,正在盖建的楼宇连夜抢注棚顶,一片喧闹声,但还是听见绑在门卫那几条狼狗一声比一声高的吠叫声。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老黑并没走近门卫,出了办公室,站在黑暗里向门卫这边张望,见好些人拼命地摇晃那个竹子钉制的大门,几条被捆绑的狼狗冲着他们疯狂吠叫。
  “记者也不行。谁都不准进。”
  夜晚,声音传得远,老黑听到那是守门人的声音。
  有人要爬竹门。守门人急了,说:“你们别乱来,你们再乱来,我可不客气了,我可要放狗人了。”
  那个爬到一半的人忙跳了下去。
  老黑笑了笑,觉得自己没必要出面了,就让守门的人跟那些记者周旋好了。还说我这的管理混乱?如果混乱,能挡住这帮记者吗?
  正准备回办公室,一转身,却见三小姐站在身后。
  “没事。他们进不来。”
  “你就一直这么关着大门吗?”
  “大哥说过的,不能让他们踏进一步。”
  “这只是你们的主观愿望。”三小姐又打电话给大哥,告诉他这边的情况,记者来得那么迅猛,可想而知,天一亮,还没有应对办法,他们就更难纠缠,完全有可能跑去总公司,直接找你这个董事长总经理。那时候,憋了一晚上气的记者们绝对不会心怀善意。他们还不拼命挖掘出你的丑陋?
  大哥再要厅长秘书打电话给那处长,现在是真正到了救火如救命的时候了。告诉他,只要摆平这件事,我是不会亏待他的。
  那处长很快赶了过来,但他明确地告诉大哥承认事实是必须的,可以找一个理由,把责任推到尽量往外推。他说,目前,必须写一个反映事故经过的通稿,把事情说清楚,让记者回去有个交代,也消除一些人的猎奇心理。
  大哥要小钟马上弄这么一个通稿,小钟与厅长秘书想了许久,总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就打电话问老黑,如何在技术上处理这问题?老黑一句话,让他们眼前一亮。
  
395 向外界公布
  (几天没更新了,真对不起大家。)
  “光有通稿还不行。”那处长说,“最好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向外界公布这一事件。”
  大哥可不想把事情闹得那么大。
  “不搞发布会不行吗?”
  那处长说:“你不要总担心记者会向你放难。现在的企业,特别是现代企业,都希望召开新闻发布会。企业自己召开发布会,观众未必感兴趣,未必能达到好的效果。发生坠楼事件,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办,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可以变被动为主动的机会。你可以通过这个发布会宣传你的公司,甚至,还可以表明你一定要争取拿到城西桥工程的决心。”
  大哥问自己,可以吗?能这样吗?记者未必会任由我们摆布吧?
  那处长笑了笑,说:“事在人为。只要策划得好,没有不行的。”
  厅长秘书便讨好似地说:“处长是这方面的高手。”
  大哥忙双手作揖,说:“我靠你们了。这事就搞你们了。”
  年轻可畏啊!他大哥在生意场可说叱咤风云,这会儿,却要依靠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官场中的人,你还别说,只要他们发挥好自己的优势和资源,想为企业办事,是非常容易的。
  张建中在这方面不是没有天赋,毕竟,他的职务低,只能干些偷鸡摸狗的小事,比如搞海水养殖,比如走走私。层次不一样,影响力也不一样,效果自然便有天壤之别。
  这会儿,他就被汪燕完全控制了,想发火也发不起来。
  “轻点,你轻点。”
  “我不想轻怎么样?”
  张建中就苦着脸,不知说什么。说也奇怪,被汪燕捏得蛋痛,不仅一点没影响丑小子的可恶,相反,还刺激是它誓不低头,汪燕抬头看了一眼,想像那磨菇头一定胀得乌黑得亮,心儿又软了。
  只是这片刻舒缓,张建中就反击了,手一拍,把她那手拍了下来,再向前一靠,这会儿,是面对面面的,就抵住了她那已泛滥成灾的地方。
  其实,她嘴里恨,手上恨,心早酥了,小溪水早溢得两腿冰凉了,丑小子烫烫地顶住她,便一点反抗的心愿也没有了,只想着快点儿闯进来,越狠越好。
  这些天,她也够空旷的,这些天,她也心痒痒的想得不行,因此,她只有配合了,快快地把裙子撩起来,摸到她一汪水的时候,张建中兴奋得“哇哇”叫,一个狠刺,没调好位置,就紧紧地抱住她。
  她意识到了什么,急着叫:“别啊!别啊!”却感觉到那丑小子很强烈地在门外吐白沫。
  ——你怎么回事?
  ——你气死我了!
  ——你怎么那么没用?
  她也紧紧地抱住他,失望中又渴望能汲取到一点点阳气。
  张建中非常懊恼,想你怎么就那么控制不住?你怎么像小男人那么笨拙?她那小内内还没脱,却被两人弄得一片沼泽。
  “你什么意思?”她很有些埋怨地说,“是不是要表现给我看?是不是告诉我,你很多清白,刚才什么事也没干,有多迫不及待?”
  “的确是迫不及待。”
  “但也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吧?”
  张建中满脸赤红,又有些话宽慰,你汪燕知道就好,这还不是你害得,还不是你汪燕憋的?没有你,我上哪发泄?
  不过,离天亮还早,还有太多机会。他们天快亮太睡的,如果,不是都耗得筋疲力尽,他们还舍不得睡的。
  张建中说:“你这又何必呢?”
  汪燕反问他:“你没有啊?”
  他们说的是前一阵彼此斗气,守住自己不让对方得逞。这会儿,张建中还有些可惜,如果没放空炮,还可以折腾她一会。他想,这样多好,既然,敏敏不能让你得到这种满足,让汪燕替代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汪燕不会纠缠你,反正敏敏也不会知道。想到以后在省城呆的时间会更多,眼皮就重得抬不起来了。
  第二天,汪燕醒是早。虽然,还想多睡一会,却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她在懒觉,更不想他们知道张建中就睡在她卧室里,很艰难地爬起来,便又有一种很受伤的感觉。每一次都这样,疯狂的时候什么都不顾,只希望张建中用劲,总觉得他的劲不够,这会儿,周身都发痛,特别是被丑小子左冲右闯的地方,更有一种撕裂感。
  “活该!”她对自己说,“这是你自找的!”
  钱勇敲门进来的时候,她已端正地坐在大班椅上看电视里播放的早间新闻。
  他问:“你没出去吧?还没吃早餐吧?”
  汪燕看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电视上。
  “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汪燕心里就来气了,你会不会说话?你不说话会死啊!她示意他坐沙发上别打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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