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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第二次呼吸 by 曲水老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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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我跟张源空着肚子并排着蹲在琵琶河边上,身后是云A打头的黑色大奔,对面是滚滚流水,满江清风。 
  “给我根儿烟。”我闷闷地冲张源说。 
  张源默默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玉溪扔给我,无意义地说:“你又不会抽。” 
  我瞄他一眼:“点上。” 
  张源无语,依言帮我点燃了烟,塞进我嘴里。 
  我深吸一口,没敢过肺,到了喉咙就吐出来,没被呛着。我望着自己吐出的烟雾,心想我还真有点抽烟的天赋。 
  我在喉咙口吞吞吐吐地抽了半支烟,突然愤然起身,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上的半支烟向琵琶河上扔去,撕心裂肺地喊:“日你妈!你狗日的混蛋!”喊完以后我全身都止不住地抖,眼泪就那么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靠,我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想,钟垣找小蜜关老子屁事,我吃饱了撑的在这儿哭。 
  可越是这么想,我却越伤心。我觉得那一刻我好像是被我妈灵魂附体了,我眼眶里流淌出的全是她九泉之下的委屈。他钟垣负了我妈一辈子,我妈死了他还要这样来气我。 
  张源闷不吭声地守着我哭,我手机在他手上攥着,响个不停。张源看了一眼,苦笑道:“钟垣又打电话过来了,你接一下吧。” 
  我横了他一眼没说话。 
  张源叹了口气,帮我把电话掐了,顺手设了个黑名单。 
  不多会儿张源自己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张源刚接通我就听见郭一臣的声音在那边一阵吼,具体说的什么我没听清,就听见张源轻言细语地说没事儿我跟非子去机场送他外公外婆呢开的你的车……现在非子还有点事儿我得陪着他……没事没事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不急着用车吧?……说什么呢我还能把你车给卖了怎么的?…… 
  张源接完电话看我还算冷静,替我掖了掖领子说:“大冬天的,河边风大,咱们还是回去吧,吹出毛病了犯不着。” 
  我湿漉着眼睛望着他,不知为何一顿鼻酸。 
  张源叹着气揉了揉我脑袋,大手将我揽进怀里,拖着我上车了。 
  “乔真的事,别告诉郭一臣。”我上车后跟张源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这事儿我比你清楚。”张源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轻轻发动了车。“你上哪儿去?” 
  我漫无目的地望着窗外:“随便,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张源没辙,又不放心放我一个人回去,直接一脚油门把我拉到郭一臣家了。 
  我跟张源到他家时郭一臣正神清气爽地站在自家小花园里给小盆栽剪枝,见了张源就嚷嚷:“张源你没开过奔驰咋的,摸这么久才回来?”郭一臣他妈听了声音迎出来,还认得是我,又惊又喜的:“哟,这不非子么,快进来坐,阿姨好多年没看见你了。” 
  张源把车钥匙直接砸郭一臣脑门上,过去跟他嘀嘀咕咕几句。郭一臣放下园林剪过来看看我:“怎么了,别呀,来笑一个。” 
  我瞪他一眼。 
  郭一臣捏我脸:“行了,大过年的别苦着个脸,不值当。”说着把我往屋里牵,“别想着他是你爸,你妈原谅他那是你妈心肠好,跟你没关系。这么多年了他管过你没有?当初不认你,现在还玩小蜜,你跟一个畜生计较啥?” 
  “郭一臣!”张源皱起眉头叫他。 
  “张源你别打岔,我跟非子说话呢。”郭一臣冲着张源一挥手,“凡事得讲一个道义,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想想他这辈子对你最大的贡献是什么?不就是一颗□么,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赶明儿哥哥替你送一篮子鸡蛋过去……” 
  “郭一臣你给我过来,”张源一把抓住郭一臣往厨房拽,“正好你妈叫你去敲鸡蛋呢赶紧的!” 
  那年的年夜饭我是在郭一臣他们家吃的,年三十就睡在郭一臣房间里,大年初一一开机,手机足足响了五分钟,全是拜年短信。郭一臣酸溜溜地说哟非子看不出你小子人缘挺好啊,我说那是当然没看见我长这么玉树临风的么。郭一臣哼了一声没言语,我喜上心头说没人发给你你心里边醋了吧?他白我说我手机静音,来了短信你也听不见,谁叫我低调呢。我说我不信你把手机叫出来给我检查,郭一臣挺潇洒地甩手机给我。我翻开收件箱一看,什么婷啊娟啊静啊全是姑娘的名字,当下就嫉妒了,再定睛一看里面还有张源的名字,我挺八卦地点开就看。 
  “看什么呢那么认真?”郭一臣问我。 
  “我检查你跟张源的断背短信呢。”我逗他。 
  “行了别看了给我。”郭一臣有点慌。 
  我把他这反应看在眼里,手上更点得欢快:“不行,我得看看你们两背着我都说些什么少儿不宜的。” 
  “行,我少儿不宜,行了吧?”郭一臣真急了,伸手就来抢手机。 
  “就不给。”我来劲了,举着手机满屋子跑,郭一臣跟我后面追。我当时没想那么多,还真以为是抓到了张源跟郭一臣的小辫子,心里正得意,边窜还边挑出张源的短信点开看。窜着看了几条之后我才知道,我岂止是抓住了他们的小辫子,这两人的命根子都被我攥手里了。 
  我停下了。郭一臣没刹住,一头撞在我背上。 
  我一把把手机摔在床上,直直看着郭一臣:“这是怎么回事?” 
  郭一臣瞄了眼床上的手机,神情倒坦然了。他退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慢悠悠给自己倒了壶茶:“就那么回事,字面上的意思。” 
  “你贩毒?”我质问他,“郭一臣你够胆子啊你,我还真以为这些年你在云南老老实实地做茶叶生意。” 
  “茶叶也在做,就是打个幌子,盈亏不重要。”郭一臣漫不经心地挑了挑茶叶梗子,“这个世道要捞大钱,腐败军火海洛因,跑不出这三样。” 
  “钱钱钱,你钻进钱眼子里了。”我坐在床上看着他。 
  “非子,你是守着金山的人,你不知道。”郭一臣端了茶盅站起来,“你也别劝我,就算我现在洗手不干,以前捣腾的量都够我枪毙一万次了。我现在是活一天赚一天,不赚白不赚。” 
  “这次张源调到临沧也是你的主意?”我问他。 
  “嗯。”他承认得很爽快,“张源去了就是缉毒武警军官,我在边境上活动也方便些。” 
  “真能折腾的你,连张源也拉着垫背。”我斜睨他。 
  郭一臣冷笑着跟我伸出几只手指:“他每年从我这里拿的至少都是这个数。” 
  我不由一股火冲上来:“你以为他真是为了钱?” 
  郭一臣一下子愣住了。 
  我没敢说破,就这么跟他对峙着。 
  郭一臣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眼底隐隐闪过一丝忧伤。 
  “行了咱不说这个。”他低下头去喝了口茶,“这事儿怎么说都挺危险,我就你跟张源两个哥们,我不想你也掺和进来。” 
  “知道了我不会到处乱说。你自己小心着点,毕竟是掉脑袋的事。”我提醒他,忍不住又啰嗦几句,“你也是,差不多就行了,有个千八百万的抱回家养老多好。” 
   
  年初一下午我从郭一臣他们家出来,一个人绕一环路上走了半天,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痛快。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拦了辆出租直奔白椴他们家。 
  到了军区大院门口,哨兵挡着不让我进,叫我汇报身家,找谁,住哪栋哪单元。我一阵郁闷,想了半天,说姓白,住将军楼的,你给打个电话问一声,说夏念非来了,他准知道。那哨兵还算客气,回传达室里去帮我打电话,开口就是报告首长,吓得我不轻。后来过了七八分钟,我看见白椴远远地过来了,穿了件灰呢短大衣,漂亮又精神。 
  我看见白椴就是一阵傻乐,冲他挥手。白椴过来问我:“你怎么来了?” 
  “拜年呗,想你了。”我拉着他往外走。 
  “上哪儿去?” 
  “不上哪儿,随便走走。”白椴出门时没戴手套,我就抓着他的手直接塞进我口袋里。白椴没反抗,任我握着;我们两牵着手向以前石棚巷的方向走,一路上谁都没说话,气氛挺美好。 
  走到工地上时我停了下来,跟他一起看已经被铲平的筒子楼,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我在口袋里轻轻摩挲他的手,侧过头去看他。 
  “想什么呢?”我问他。 
  “想你小时候跟在张源后面被我揍。”白椴毫不留情地打击我。 
  我嘿嘿笑了两声,趁着工地放假四下没人,飞快在他唇边掠了一下。 
  白椴挺惊讶地看着我,半晌才回神:“这儿是外面呢你干什么?” 
  我没回答他,心里满是猫偷到腥似的欢娱。我跟他又漫无目的地在新协和的工地边上走了一会儿,我问他:“以前从这儿往前有个小电影院现在还在不?” 
  “一直都在,就是破点。”白椴抬下巴往前面指了指。 
  “行,咱们看电影去。”我拉着他一路跑。 
  石棚巷前街的电影院开了十多年,最新上映的电影一律用油漆写在黑木牌子上挂出来。以前瞅着一排板子还算气派,现在看来确实寒碜。我跟白椴买了张情侣套票进去,可领班小姐除了给我们排了张情侣座也没真拿我们两当情侣看。我跟他坐在最后一排的小隔间里,还买了桶爆米花吃着。白椴说我甲醇,我说你知道什么我这是跟你一起寻找初恋的感觉。 
   
16 迷惘 
  16 
  电影前半场我一直抱着爆米花吃,白椴忍不住白我说你能不能别嘎吱嘎吱跟耗子似的。我把最后一粒爆米花扔进嘴里,乖乖地闭了口。这时候大屏幕上开始放床戏,刚开始还没怎么地,床戏持续半分钟后我们前边一对小情侣把持不住了就开始对啃,两颗人头就在我和白椴跟前晃,看得我一阵心烦。我偷偷瞄白椴一眼,见他目不斜视,我收回目光,左手悄悄摸过去,直接停在他下半身裤裆的地方。 
  我没敢看白椴。过了一会儿,他没吱声,我开始慢慢打圈,隔着裤料抚摸他的□。我能感受到他的炙热,慢慢地在裤子下面鼓胀起来。这一过程中我们始终没有交谈,也没有目光的碰触。我决定顺应白椴的欲望,左手滑进他裤腰,一路下探,用掌心握住了他的整根欲望,热烈又□。 
  我听见白椴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我用食指在他□上打圈,他经不住我的撩拨,□顶端已经有前列腺液分泌出来。我整个手掌从他□根部一直抚摸到冠状沟,正要有下一步动作时,突然峰回路转,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椴欺身扑倒在沙发坐上。白椴一只手死楸着我的头发,双唇就那么霸道凶狠地咬了上来。 
  我被他啃噬地喘不过气,心里大叫白椴你小子这角色转变得太突然了我真受不住。 
  白椴闭着眼睛在我唇上一顿撕咬,舌头长驱直入,同我的口腔内部器官厮杀。从舌尖到舌静脉,从上颚到腭舌弓,一路高歌猛进,攻城略地。 
  我被他吻得迷糊,差点就要飘飘欲仙,他终于停下来,美丽的头颅停在我上方,软绵绵的气息拂在我脸上。 
  我颠魔了。 
  白椴慢慢把头埋进我颈窝里,声音中透着痛苦:“非子,别招我,我求求你别招我了成不成?” 
  我焉了。 
   
  春节后几天,我本以为我在凫州城里举目无亲的应该挺闲,谁知竟全被老谢那帮子人的酒会给塞满了。谢锦和今天说这是某合伙人,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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