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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0274 隐欲 by 牛(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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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後午夜,大鑫宫东侧门。
“左将军,不是我们不放你进去,可是你带著这麽多士兵,我们不敢放啊!”两个守宫门的侍卫刁难著。
“那你们看看这是谁?”左将军故意移开身子,让站在他身後的蒙面人暴露在侍卫眼前。
“这位是?”侍卫疑惑著,正欲盘问。
蒙面人忽然歇开面罩,是前任太子!
两个首门侍卫惊呆了,在还没有做出任何反映之前,两柄长剑穿透了他们的身体,毫无声息地倒下,麟翼与左将军带领著刚刚从边塞调回的一部分兵士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已经毫无防御的宫门,另一部分则留守宫外。
清脆的兵器在空气中的相撞声与宫人四处惊惶逃窜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让黑幕笼罩的大鑫宫变地嘈杂有生气起来。
刺目鲜红流动的液体扑满了一地,从左宫门蜿蜒地蔓延到大鑫宫的正殿,再缓慢延伸到御书房。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
麟骐背对著几个机要大臣站著,隐藏在光的背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终於来了?你们各自就位!绝不能让他再次逃出我手心!”
“遵命!”
御书房外擎峰阁。
麟翼与麟骐在数秒的对视之後,冰冷的剑锋急速地撞击又迅速分离,每一次的交锋都能似乎看清彼此在黑暗中闪烁的目光。
为什麽两人总是不停地厮杀,只有毁灭对方才能生存下去?难道这就是父皇的同一精血被分成两个不同个体的命运?杀戮,鲜血,强迫性的交合,到处流动的红色与白色液体,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什麽?究竟是为了什麽?交汇凝聚在一起的诡异景象让麟翼有一瞬间的失神。
剑气的变化形成一个明显的空挡。
“太子当心!”是谁?左将军?
已经来不及,麟骐的剑锋在一瞬间穿透了麟翼的左胸口。
想收回剑锋已经来不及,麟骐抱住麟翼的不断下滑的身体,大声唤著:“太医!太医在哪里?”
却被左将军的兵士围攻,尖锐的剑尖刺入肉里,麟骐身上立即被鲜血浸透,他愤怒地嘶吼著,一个极快的旋转身体,围在他身边的兵士立即尽数毙命。
一个转身,却被一柄长剑抵住喉颈,竟然是麟翼!该死的!他想干嘛?玩命吗?
“放了楼兰国的宫妃与王公贵族......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作为交换条件──我将从此以後消声灭迹......”麟翼有些艰难地说著。
“太子!!求求你!!不要啊!!影根本不在乎复国的事啊!”影站在一米开外心急如焚。
“你答不答应?”麟翼再度开口,自己身体的情况已经不容许再耗费下去。
“还真是打动人心!主仆情深呐!”麟骐愈加愤怒,他粗暴地拉过麟翼的身体贴近自己,麟翼的剑尖末入麟骐的颈项,鲜血立刻涌出来,麟翼稍一放松,麟骐就单手抓住剑刃用力抽掉,长剑带著血水从麟翼手中脱落,与地面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惊醒了刚刚被突发情况吓傻的宫廷侍卫,面目的鲜红液体染上天际,到处红潮涌动,迎面扑来浓烈呛人的血腥味,持续一整夜。
麟翼在尖锐的穿刺下惊醒,模糊的视线移动到头顶上方,看到麟骐情欲隐现的脸庞,感觉到身体的内部被蛮横地填满,想要逃脱却怎麽也使不出力气。
麟骐却不急於冲刺,他似乎深知彼此的体力极限,因而虽然穿刺的幅度很大频率却极其缓慢,每一次的进出都让麟翼有种更加接近死亡的感觉,却怎麽也无法忽视体内忽伸的熟悉而陌生的快感,极端的疼痛夹杂著抓狂的快感经由麟骐的推进而侵蚀自四肢百骸,缓慢的交合竟然比激烈的穿透还要让人无法忍受,一波波灼热的狂潮涌向麟翼,最初的抗拒被欲念燃烧殆尽,原始的初欲主宰了身体,麟骐的每个缓慢冲刺都引起麟翼不由自主的响应与喘息,随著快感的积聚,麟翼愈加激烈地响应,麟骐却不肯再加快频率,麟翼实在无法忍受将双手移到麟骐结实的臀部按在上面想要更剧烈的刺透,麟骐皱著眉注视著麟翼胸口溢出的些许鲜血,忽然低下头强行锹开麟翼的嘴唇,长驱直入的舌尖激烈暴虐地缠绕著麟翼的舌头,过於粗鲁的动作使麟翼的口中溢出血液,麟翼却好象丝毫没有感觉,反而抬起身体抓紧麟骐的背部将自己的身体与麟骐贴地毫无缝隙,口中缠绕所引发的快感穿至下身,不知过去多少时间,麟翼的身体一阵紧绷,续而不断地痉挛了无数次,源源不断的体液从他的性器前端喷射而出,急速收缩的肛壁拉扯著麟骐早已控制不住的男根,麟骐以最大的力气直冲到底,无比滚烫的浓液冲入麟翼的肠道,麟翼的指甲深深地陷入麟骐的身体,无法抑制的快感居然不因为刚刚的喷射而萎靡并再次提升,麟骐立刻感应到麟翼身体的变化。
“很久没射了吧?这半年一直没做过?看来你的贴身侍卫没有尽职啊!”麟骐眼中闪动危险的情欲之光。
麟翼举起手正欲挥拳相向,下一秒双手却被麟骐不知从哪里拿到的绳索紧紧捆绑住,不等麟翼有任何反应用滚烫的口腔包裹住麟翼已经胀大不已的性器,麟翼惊讶地呼出声音,麟骐却不让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急速地上下舔弄,修长的手指移到麟翼的||||乳尖缠绕著揉捏著,麟翼抬高腰部张开口大声地急喘著,如此地刺激使他根本不知该做何反应,高潮很快来临,麟翼已经无法察觉自己的Jing液有没有射入麟骐的口中却在高潮的余韵中发现麟骐的唇舌竟然没有停住的迹象,而自己的性器也仍然没有萎靡的迹象!
这种没有任何苦痛的高潮不断地袭向麟翼,麟翼已经不能分辨现实与幻觉,直到麟骐再次将他隐忍多时的欲望再度捅进麟翼的身体,仍然是缓慢却力度十足的抽动,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欲望体验,麟翼不知道自己究竟沈迷於哪一种多一些,现在的他已经不能思考。
第十七章
欲望稍稍平息。
“你为什麽要救我?”麟翼仰面躺著,胸部的伤口经过刚刚的激烈纠缠使他根本无法移动,却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他侧过头寻找麟骐的眼睛。
麟骐未著寸屡地趴在御榻上,他的脸埋在柔软的床铺里,根本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徒劳无功,麟翼的双眸对上空荡的寝宫天顶,眼神空洞地笑了一下:“还是我仍旧有什麽利用价值?”
“你给影讲故事的那天,我在帐外。”麟骐说了句文不对题的话。
麟翼战抖了一下,过了一会恢复镇定:“你喜欢那个笑话吗?”
带著不太明显的嘲讽,却被麟骐听了出来,麟骐终於正视麟翼的侧脸:“我没当它是笑话!”
“那就当它是疯话好了!全世界最疯的疯话。”麟翼的眼角忽然滑下一滴液体,它的主人却丝毫没有察觉。
“我只想问一句──这个故事是真的吗?”麟骐突然感到恐惧起来,生平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很陌生。
“那你希望它是真的吗?”麟翼直直望进麟骐的眼里。
沈默。
“知道父皇为什麽要死?”麟骐避开麟翼的回视,“你应该一直想知道吧!”
真是了解我!“原因对於我已经毫无用处。”麟翼闭上眼睛。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呢?”麟骐带著隐现的怒气,抓紧麟翼的下颚强迫他面对自己。
麟翼诧异地微张开口,随即却扯了下唇角:“你想继续说笑话?”
“就当是笑话!你也必须听!你知道半年前你还外在镇压叛军,而我的军队快攻到京城的时候,父皇派了个密使到了我的营帐吗?你知道那密使说了什麽吗?!他说只要我放弃叛乱,父皇就册封我为太子!至於你的结局会怎样,那就不必我说了!”麟骐敏锐地捕捉到麟翼眼中闪过的一抹伤痛。
“而当我攻入京城占领皇宫时父皇与贵妃仍然没有放弃游说我的希望!玩权术父皇他可是个老手,你太轻视他了!父皇也没有你想象地那麽爱母後,不然他也不会一直被妖妃蛊惑。”麟骐不留余地地道出事实。
哈哈哈哈!麟翼笑地流出了眼泪:“你的笑话比我的好笑多了!”
“还有更好笑的!我还神经病地为了一个人夺取了皇朝!杀了父皇!给他喂了昏睡的迷|药後把他放到後宫寝殿,却在几天後失了踪影!凭空消失!这半年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麽!横冲直撞循天遁地找遍了每个角落,却发现那个人竟然跟他的贴身侍从在别的国家逍遥!”麟骐的指甲陷入麟翼的肉里。
“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现在我想睡了。”麟翼再度侧过身。
感觉到身後的温度消失在阴冷的空气里,浓厚的黑暗中麟翼感受到冰冷抖动的液体滑过自己的脸颊,当一切的一切都那麽明了时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属於人的知觉,已经麻木了千年的情感沈睡在心底,几片细细的碎石激不起任何波澜,就像冬季时人在郊外冻僵後久久不能恢复感觉一般,已经封冻成硬石,麟翼不知道自己该有什麽样的反应,爱上一个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响应的人好多年,当那个人有一天对你说他也爱你时,应该相信吗?何况又是在决裂的关系里挣扎的两人,除了利用之外还能用其它的方式和平共处?麟骐有著太强的权力欲与征服欲,这点麟翼比谁都清楚,而自己呢?怎麽多年来究竟一直在扮演什麽样角色?无时无刻准备著与他战斗,每分每秒想要撕裂对方,这样崎型压抑环境里却生长出扭曲的情欲之火,缓慢地侵蚀著彼此生命的一点一滴,真的可悲!这样也能让彼此离不开对方!自己的痴傻麟骐一世都无法了解,而麟骐想用性事来捆绑住自己也绝不会被自己所接受!完全背离的观念只能用一种方法来解决──决裂!彻底地决裂!
是夜,大鑫宫御书房内。
“该死!怎麽给他们逃掉的!统统推出去宰了!”麟骐的怒气任谁都不敢招惹。
大喊饶命的声音,行刑时的惨叫声让麟骐愈加暴躁:“他们逃不远的!陈统领,你带领1万禁军分三路包操围堵,绝不能让他们逃离京城!否则唯你是问!”
“臣准旨!”
火把,红光,人声,兵器,声响,奔跑,搜查。
京城无宁夜。
没有结果,没有答案。
京城郊区的偏远客栈。
麟翼刚刚走出京城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影将他们安顿在客栈里,简陋的医疗设施加重了麟翼的病情,麟翼开始高烧不推,开始梦呓,影正想著是否要将麟翼送回去时,麟翼却奇迹般得开始转好。
禁军已经放松了对这一地段的搜查,开始在全国张贴朝廷通缉的名单与头像。
因此麟翼与影在经过不短的一段时间後来到了传说中莺歌燕舞的江南。
不断漂泊,不断想要摆脱,麟翼却夜夜被梦寐所惊醒,越远处逃离,记忆却越来越清晰,伤口有时会复发,却怎麽也盖不过心底断裂的疤痕,午夜梦回时,麟翼常常止不住性欲的亢奋动作粗鲁地套弄著自己的性器在半梦半幻中达到高潮,之後却是更加空乏难耐的长夜,他开始常常失眠,总处於半梦半醒之间,被激烈填满过的空虚感让他疼痛无比,彻夜难眠,他开始病态地迷恋上伤口复发的痛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缓心中的隐痛。
影终於在一天夜里发现了这个秘密,麟翼却召唤著他过来,喃呢著:“影,你看,我现在这样的身体淫荡地期望被那个我永远无法得到的男人贯穿,只要夜幕一降临,我就无法自制地想起那个男人的性器,想起被他贯穿时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的疯狂,我一定是疯了!而且是疯到骨髓了!”
影忽然抱住在青色月光下看上去就要消失的麟翼:“殿下求求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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