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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天籁纸鸢-第28部分

小说: 天籁纸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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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的感觉比以前都要强烈得多。 
  鸣见今年二十岁。已到了行冠礼的年纪。才到了行冠礼的年纪,就已长成这样,不知以後还会变多少。掰手指算算,他们认识十四五个年 
  岁了。可语欢到现在还未了解他。 
  鸣见坐了一会,忽然站起来,击掌,转身走掉。官兵随之而去。看著他的背影,语欢怔忪许久。鸣见成熟了许多,不似当年那般,一副秀 
  气娇弱的模样。而且,他又长高了。 
  语欢想了很久,从他们的初识到初吻,初吻到初夜,什麽都想遍了。除了复仇。 
  第二二章 宴会 
  新年新岁,民间玩的把戏,最多的就是花灯,鞭炮,坐年,春谜。街面儿上处处是小挂千,门彩,喝米汤猜拳,图的就是热闹。皇帝老子不一 
  样,要玩也要玩高级的。听歌,观舞,看戏,吃大餐,小日子那叫一个滋润,老天爷看了都要眼红。 
  语欢站在枫陛上,公车司马门前,抖了抖自己的衣服,却抖不掉礼花爆开时,映在上面的光。皇宫民间比热闹似的,民间才炸开一个鞭炮 
  ,皇城里就放开一朵礼花。 
  劈里啪啦,蓬蓬蓬蓬。劈里啪啦,蓬蓬蓬蓬。劈里啪啦,蓬蓬蓬蓬……这声音一直维持到进了皇宫最里头,都还没消去。因为皇宫的後面 
  ,还是热闹区。皇族似乎都很喜欢这样的氛围,这可苦了在杭州长大的语欢。 
  皇上摆了几十上百桌酒席,居然有语欢的份。而且,座位离皇上那叫一个近。大堆大堆的桌子围著个大场子,大场子中间,一堆国色天香 
  的美女在跳舞。等皇上和他的媳妇儿子们来了,所有人都开始沸腾,铆足全力拍马屁,还互相比著谁拍得响。皇上右边的是皇後,左边的是太 
  子,太子旁边是九皇子,九皇子旁边是嫔妃,嫔妃後面是别的皇子跟公主。 
  虽知道自己易过容,语欢却仍不自然地垂下头。待万岁爷坐下了,又换了一批更美的姑娘去跳舞,还是边唱边跳。语欢抬起头,忽然和一 
  个人正对上了视线。 
  那人坐在他的对面,实际隔他很远,可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人一只手撑著下停嫔韵圆园祝劬Π胝鲋4耸保锘兜牡谝环从褪 
  牵椋炎雷釉伊耍骞ニλ父龆猓拥簟?BR》  忘八蠢驴促死促灭!天杀的以前的小侯爷,现在的小王爷;以前的牡丹公子复容, 
  现在的庆容!一想著自己婆娘给他强了,那火气就跟不要银子似的,轰隆隆往上涌。 
  菜上,夹肉,语欢就当那是小王爷白嫩嫩的颈子,一口咬掉肉,嚼得吧唧吧唧响。小牡丹根本没看到他,夹了两口菜,吃到嘴里。看那动 
  作细得,就像在用门牙咬。几口下去,告朔饩羊似的,放下筷子,继续撑著下巴出神。小样儿,语欢爷看他是越看越不顺眼! 
  语欢认不得周围的人,只知道埋头苦吃,每一口都很大,每一口都很香。所以,皇帝提到他名儿的时候,他差点嗝屁:“对了,朕这回微 
  服出巡,遇到一位勇士,名叫李语欢,他把朕从刺客手中救出。这位年轻人身手不凡,若加之磨练,定是块好玉。” 
  语欢听这话,怎麽听怎麽不对劲。大家也不管他说的对与否,只知道傻里巴机地鼓掌称是。而且说完这句话,鸣见和我庆容一起抬头,顺 
  著皇上的目光看来,几乎一起低头。 
  大家还在请风光,皇帝又道:“朕已提升他为武节将军。不过觉得这样委屈他了。朕跟前又不缺人,朕的哪个儿子想要个贴身侍卫,朕把 
  他赐了。” 
  语欢连吃进去的都快吐出来,这话歧义也太明显了些。 
  果然,皇上一问,皇子都开始抢货。也不管自己究竟缺不缺人。皇帝目光投向鸣见:“鸣儿,你身边不是缺人麽。”语欢莫名,鸣见的本 
  名应该不叫这个才是。 
  鸣见扬起头,一双眼睛弯得比月亮还好看:“鸣见身边不缺人。但父皇赐的人,一定是奇才。”不知皇帝怎麽想的,似乎所有人里,就鸣 
  见说的话他最爱听。然後,皇帝也未问语欢意见,就直接将他打包扔给鸣见。鸣见没正眼看过语欢,谢过皇帝,自己玩去了。 
  语欢坐在位置上,那个小心肝,就跟地下鞭炮天上礼花似的,劈里啪啦,蓬蓬蓬蓬。劈里啪啦,蓬蓬蓬蓬,炸得人仰马翻,天旋地转。不 
  是激动。是气炸了。 
  後面的节目,语欢这辈子不想再提。唱黄梅戏不说,居然唱的是白蛇传。演白蛇那姑娘,化妆像在涂墙灰,像少抹一层她会少活一年。许 
  仙的声音像破锣,白蛇的声音像马叫。就是叫千落来演,都会好得多。语欢在场子里,连续被听觉谋杀几百次。 
  一场宴会结束,语欢的耳膜几乎爆破,出了场子,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好搬到鸣见的窝。结果刚出去,就看到鸣见跟庆容正站一块儿,怎 
  麽看怎麽诡秘。 
  庆容比鸣见大五岁。可这会一站著,鸣见要高出半个脑袋。讲话的时候,鸣见还要微微低头:“父皇分到我这的那个李语欢,你拿去使吧 
  。” 拿去使吧?语欢一听,再度爆炸。 
  庆容道:“嗯。明天派人送过来就是。”送过来?怎麽这麽像鼓捣走私? 
  鸣见微笑道:“叫他看好你家内人,知道?”庆容轻笑,却苦的紧:“嗯。”顿了顿又道:“那人的名字叫语欢。”鸣见道:“那又如何 
  ?”庆容嗫嚅道:“不想了麽?” 
  鸣见道:“都过去那麽多年了。”庆容半耷著头,声音放得很轻:“可是我一直在想。”鸣见微微一笑,露出酒窝:“你比较痴情。”说 
  完这句,忽然道:“什麽人,出来。” 
  偷听人说话,被逮了个正著。语欢蹭出去,半跪下去,行了个礼:“奴才李语欢,叩见九皇子,小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庆容道:“ 
  原来就是你。直接跟我走吧。” 
  语欢道:“喳。” 
  鸣见凝神道:“慢著。你抬头,让我看看。” 
  语欢有些忐忑,慢慢抬头,和鸣见对视。鸣见看了他许久,最後蹙眉道:“果然不是同一个人。那我放心了。安胜,这人还是给我使。” 
  庆容心不在焉,只点点头。 
  就这样,语欢就被鸣见拖回了景阳宫。 
  第二三章 明珠 
  语欢骑了老虎屁股,就这么住进景阳宫。内廷东有六大宫,景阳宫就是一个。六宫理应是贵妃太子住的地方,鸣见却去插了一脚。据说是 
  皇上御赐的。景阳宫的东边是钟粹宫,住的人是喝了天风的主儿,庆寒。 
  鸣见身边的传诏童叫小李子,带着语欢在景阳宫里打磨磨,认个路。 
  景阳宫是个二进院,正门南向,名景阳门,正殿面阔三间,黄琉璃瓦块庑殿顶,跟其他五个宫比,叫个性。檐角设了斗拱,下头还有五只 
  丑兽。满屋爬满雕龙,玺彩画。天花上两只肥鹤,内檐涂了旋子彩画。里头方砖,殿外月台。东西各套仨屋,长了硬山式的脑袋。 
  后院正殿御书房一间,长得跟前院一样,就脑袋换了歇山式。西南角有井亭一座,据说晚上会闹鬼,因为那破井跳死过不少姑娘。讲这话 
  时,小李子那神情叫一个抽搐,语欢忍笑忍到抽搐。 
  语欢就在景阳宫住下,还得想尽法子联系赵探花。可这会子,他相当于给鸣见包养,成了跟屁精一个。劈着鸣见的脚跟走,以他的话来说 
  ,就是要充当护花使者。 
  只是越想越觉得不对。鸣见看去那叫一个葱花,实际要真有人谋杀,死的人是他复语欢。把他弄到这种地方,长清长了颗什么脑袋,活该 
  给人篡位,混帐个鸟屎! 
  这一日,葱花小姐叫招他入寝……啊呸,是招他进房,大概是想跟下头沟通沟通。语欢就不喜欢这儿,跪跪跪,走到哪都是跪,连给鸣见 
  这小贱人都要跪。跪得心不甘情不愿,估计鸣见也看出来的,叫他平身,还赐坐。语欢当然不客气,大马金刀抖抖袍子,尻子往凳子上扔,一 
  脸的晦气。鸣见手搭上桌子,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语欢,你家是哪里的?” 
  听他这么叫着,语欢那叫十二分口碜:“回主子,在万岁爷招微臣入宫前,微臣一直浪迹萍踪。”鸣见淡笑道:“你不必紧张,在我这里 
  ,没像父皇那儿严谨。” 
  房内围了一圈的太监宫女,一个比一个安静。语欢扫了一眼周围,沉默。 
  窗外一只乌鸦缓缓飞过。 
  鸣见会意,挥挥手,把人都赶出去。待所有人都走干净,鸣见又道:“我不会武功,以后这景阳宫的安全,可都要靠你了。” 
  神棍!这二字提起来,都喷到口腔中了,差那么一丁点儿就爆出来。语欢干咳两声,硬吞回去,笑道:“李语欢一定竭尽自己所能,为主 
  子效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鸣见莞尔,水杏眼弯弯,迷得人神魂颠倒:“你的房间在我的房间右侧,晚上需要你的时候,好随时唤着。”语欢应声,但就觉得背上麻 
  麻的。 
  语欢不是没有耐性的人。只是,接下来的几日,鸣见都待在房里,不养出蛤蚤不罢休。偶尔有一两个别宫的太监来,在房里鬼鬼祟祟唏唏 
  嘘嘘,然后又溜掉。 
  每晚语欢都要卸妆,卸妆后,房门一定是拴得死死的。若鸣见召他,他又还得重新贴上去,麻烦得让人呕血。好在鸣见不是个多事婆,虽 
  然他房里的灯总是会亮到半夜。 
  和宫女太监们都混熟了,知道要等到春节彻彻底底过去,才能上朝。还好鸣见没打算春节期间一直窝着。大年初五,他总算离了御书房, 
  并且带上语欢,几个太监,一个车夫,驾着马车,便衣出巡。一路上,鸣见俩眼不离窗外,马车轰隆隆开过一段,外面依旧吵嚷。 
  车停,探窗外,庞大的府第。抬头看到打头一个字,容。语欢不爽了。再低头,看到门口站了一堆人,打头的三个,两女一男,看去格外 
  显眼。左边那个姑娘语欢不认得,不过看去还不错。缃裙露一双小足,素额逗几点微麻,唯一的瑕疵,大抵就是有些青白眼。中间那个男的, 
  右边那个女的,语欢化了粉儿都认得出。庆容还是当年那副柔水皮囊,筱莆却变了不少。眼睛比以前还大,衣服比以前还贵,笑容少了几分纯 
  真,多了几分高贵。不过,不像言之和鸣见说的那么夸张。 
  男的负心薄幸,女的水性杨花,一对鸟男女! 
  语欢恼得很,屁股往车里头甩了甩,待他们上车,又不得不行礼。不过他们都坐定了,语欢才发现,筱莆实际没怎么变。对鸣见,她一直 
  都是敬而远之。对庆容,一直都是黏黏搭搭。庆容依在靠背上,筱莆依在庆容身上,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容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庆容道:“鸣见叫的,你问他吧。”筱莆看了一眼鸣见,又在庆容身上蹭来蹭去:“不要,人家就要容哥哥说。”鸣见转过头笑了笑:“ 
  筱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庆容,我们去明珠楼。”庆容道:“筱筱,知道了?”筱莆嘟嘴道:“喔,知道了啦。” 
  这时,跟他们一起来的姑娘接道:“鸣见哥,怎么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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