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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明朝好女婿-第17部分

小说: 明朝好女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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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了半天话,让老李对他顿起知己之感,听苏木问,热心地介绍:“要买书啊,却也容易。不过,买着看挺贵的。不如以后我们各自买不同的书,然后交换着看,如此也能节省些。”
苏木心中有些不耐:“是啊,老李你说得没错。那么,究竟哪里有得卖呢?”
老李:“书院街有家林家书坊就有得卖。”
书院街就在县学旁边,正对着县衙,乃是清苑县的中心。当街大市,当着读书人买这种**,实在是猖狂啊!
老李大约是看出苏木的疑惑,笑道:“这种书大多是才子佳人,读书人最喜欢看了。书院街口岸也好,书卖得不错,一本新书出来,你还得排队去抢。上次那本绣像版的《痴婆子传》刚到货的时候,我就是去晚了一步,结果空手而归。去问书坊老板,说这书在北直隶书卖得可好了,他也是一咬牙拿出大笔银子,进了一千本,结果三天之内就被销售一空。若要想再进些回来,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听到这个惊人的数据,苏木抽了一口冷气。三天卖出去一千本,老天,即便是后世的畅销书,只怕也达不到这个销量。当然,现代社会的物流速度也不是明朝可以想象的,明朝的书虽然卖得快,可总量却上不去。
我若写一本这样的书出来,也不需要太多,一年卖出去两三万本,那得多少钱?
“一本书究竟多少钱?”
老李伸出九根指头。
“九文?”苏木心中有些失望,他上次买的那本科举范文选,薄薄四十来页的小册子就花了三十文钱。换算成人民币也就三十块钱左右。而教科书在后世的乃是刚需,属于最赚钱,买得最好的。
相比之下,文学类书籍多半是陪堂的,出一本赔一本,价值不高也可以理解。
如方才这本《品花录》,说难听点不过是快餐读物,看过之后就可以丢在茅房擦屁股,九文一本也算正常。
九文一本,扣除成本,能赚一文就不错了。
看来,这条路也走不通,苏木心中一阵苦涩。
“九钱银子。”
“九钱……银子……这么贵……”苏木有些口吃,靠,不过是一本杀时间用的读物,竟然卖到天价,这还有天理吗?
打个比方,现代人会花几百块前去买一本《故事会》吗?
“是有些贵,不过书坊里一个月也就出一本新书,倒也能承受。书买回来又不是看一次就扔了,这其中精彩的段落,尚需仔细回味,细心揣摩才够味。”老李眯缝着眼睛,口中啧啧有声,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这本黄色小说惊心动魄的故事氛围之中。
“老不修!”苏木腹诽了一句,精神猛然亢奋起来。九钱银子,呵呵,好贵的书啊。现代书的版税是百分之十一,古代的成本估计要高些,版税应该在六到七之间。也就是说,买出去一本书,就能拿到六百文,一千本就是六十两银子,一万本,十万本……
不对,这年头也没有版权一说,再说,人家卖出去多少本书会跟作者说吗?
因此,全版权卖出去才是王道。
我若要做这行,也只能走这条路子,直接找个出版商把书一次性卖出去,钱货两讫不留麻烦。当然,要想卖出个好价钱,就得找个有实力的商人合作。
保定在明朝算是座大城市,想必这样的大书商必定不少。
“恩,老李你说得对,对了,这书是那家书坊出的?”苏木问。
老李哈一声:“想不到苏小哥看书还择版本,不愧是同道中人。确实,每本书印刷的书坊不同,质量也不相同。大书坊出的书,精美绝伦,捧到手中简直就是一种神仙般的享受。至于小书坊的东西,简直不能看,字迹模糊不说,弄不好还缺字少页,没得扫了人的兴头。”
明朝的出版业也没有一个统一的行业标准,同样一本书,印刷工人的手艺差别、纸张的好坏、装订和包装所下的本钱,直接决定一本书的皮相。
碰到印刷精美的好书,比如苏木后世在电脑看过的藏在台北故宫的清版《儿女英雄传》就精美得让人心中感叹,其中还插进去了不少绣像,都是名家手笔。单就插图而言,就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老李有唠叨了半天,才说:“我这本书就是林家书坊出的,林老板祖上三代都替县、府两级衙门、官学印考卷、印书,手下的工匠都是好手,在北直隶,在整个河北南部三府当称第一。他们印的书,卖得极好,即便是去北京,也能看到林家书坊的书。”
“原来是林家书坊啊!”苏木精神一振,他本不想去见韶泰的。可大家每天都来胡家货栈,想不碰面根本没有可能,还不如大大方方去打声招,顺便打着韶先生的牌子去跟林家书坊的老板谈生意。
    
    
第二十四章 学堂第一日

    很快就到了中午,胡家包一顿午饭,伙食不错,能够看到肉。
老李说胡家货栈的伙计三天能吃一顿肉,苏木运气不错,正好碰上了。
穿越到明朝,总算见了油星,苏木受用到实在撑不下去了才罢休。
午饭之后,他也不耽搁,径直朝后院的学堂走去。
相比起壅塞忙碌的前堂,学堂所在的偏院显得很是清净,一间大院子,正中矗立着一座假山,旁边是两间木制平房,一大一小。小的那间是韶先生的休息室,大的那间则是学堂,里面正坐着十来个年纪大小不等的学生,都在写字。小的六七岁的模样,大的就大得有点不象话,尤其是坐在最后那排的家伙,身高臂长,身坯宽阔得像一扇门板。
这家伙捏起笔来,就好象在使刀弄枪,动作很大,可一张黑脸上却全是汗水。
这人苏木却认识,正是胡百户手下的小兵,大个子。
原来他就胡百户的亲戚啊!
苏木没看到韶泰,就在窗户外喊了一声:“大个子。”
大个子扭过头来,见是苏木,忙扔下手中的笔,站起来。大约是身材实在太高大,脑袋差一点撞在窗棂子上:“原来是姑……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说着话,就呵呵笑着,伸手去抓自己的脑袋。
苏木见他手上全是伤痕,心中一动:“胡进学,韶先生可在?”
“啊,你怎么知道我叫胡进学?”大个子圆瞪着牛眼惊问,声音洪亮,惊得屋中那十几个学生同时转过头来。
苏木一笑:“别你你你的,叫我苏木,或者叫我子乔也可以。先前听到你在这里惨叫,真真是震耳欲聋,吵得人受不了,心中同情,就问帐房李先生你所犯何事,这才知道你的名字,又在学堂里读书。”
胡进学悲惨地叫了一声:“子乔,我虽然名字里有进学二字,可从小到大只知道打熬气力,使刀弄棍,没上过一天学。这次老爷让我进学堂来,这不是叫张飞绣花吗,真真是郁闷死我了。我宁可和十几个歹人生死相搏,也不肯来这里读书识字。啊……先生!”
苏木听到胡进学叫先生,转过身来,就看到韶泰一脸寒霜地立在自己身后:“胡进学,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胡百户送你来读书,那也是让你上进。一个蠢才,连学而时习之一句都背不了,罚你抄一百遍,快去!”
胡进学被先生这一通呵斥,一张脸变得更白纸一样,立即坐或座位上去,再不敢抬头。
“学生见过恩师。”
“恩师,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学生。”韶泰大怒,厉声喝道:“苏木,早跟你说了我今天在这里教学,让你早一点过来,怎么拖延到现在?”
苏木慌忙拱手道歉。
韶先生又呵斥了几句,才消了气,挥挥手:“也罢,这学堂里大多是刚发蒙的童子,为师上午也就教了一篇《论语》,让他们抄写,下午才讲解经义,你正好赶上,进去吧!”
苏木忙道:“先生容禀,学生可不能进学堂听课。”
“怎么了?”
苏木将自己来胡家做帐房先生一事禀明,道:“一来小子家贫,为稻梁谋不得以而为之,再则,这也是族中长辈之命,不敢违反。”
韶先生怒道:“什么为稻梁谋,你不是苏家长房公子吗,前几日还将六十亩地寄到县学名下,怎么可能生计无着?”
苏木压低声音将自家家事一一同韶先生说得分明:“恩师,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既然你老人家问起,为免误会,学生也只能实话实说了。”
韶泰没想到苏木如此艰难,那六十亩地还有如此曲折故事。一楞,想说些什么,可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己也不好评论,只能长叹一声:“原来如此,我倒是误会你了。进学堂去吧,胡百户那里我会去说的。大不了你一边读书,一边替他做工好了。胡百户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多少也会给老头子一点薄面。”
苏木是真心不想读书,可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进了学堂。
他在这一众学生中年纪最大,只能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恰好与胡进学当了同桌。
“这事弄得……想不到我堂堂大学助讲,如今却沦落到要同一群小学生同窗就读。”看着满屋十一二岁的小孩子,苏木郁闷到死。
今天下午韶先生不讲课,自习,也留了作业,大多是描红和背诵课文。
唯一和自己是同龄人的胡进学今天被韶泰处罚,要抄“学而时习之”那句一百遍,这家伙虽然手指粗的跟胡萝卜一样,可写起字来手抖得厉害。一个下午下来,浑身都是热汗,哪里有工夫同苏木说话。
至于苏木,韶先生也没有放过,让他以《中庸》中“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一句做一篇八股。
老天,用文言文写作对苏木来说可是最痛苦的事情,他在课堂里憋了一下午总算整出了八百字。
等到散堂的时候,一张脸都憋青了。
放学的时候,胡进学那一百遍“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还没抄完,右手已经软得颤个不停。
韶先生回来了,收了作业,对胡进学自然是一番喝骂。
然后告诉苏木,说胡百户已经答应,让苏木从明天开始,上午在帐房做事,下午过学堂来读书,工钱不变。
韶先生一边说,一边看着苏木的文章,眉头皱了起来,道:“让你过来读书果然是对的,你这篇幅文章意思格式什么的都对,就是文字还欠火候,没有三五年苦功磨练不下来,也不用着急。我批改一下给你,下去之后也得好生琢磨。”
“恩师教训得是。”苏木顺势道:“学生等下准备去林家书坊买几本时文集子揣摩一下,却不知道那书坊的老板同恩师熟吗,能不能给些折扣?”
“买范文集做什么,若要,去县学借阅就是了。你本贫寒,费那钱做甚?”韶先生哼了一声,还是将林家书坊老板的名字说,并道,“你若真要去买,就说是我让你过来的。”
原来那林家书坊的老板叫林深,本也是个秀才出身,可惜自从得了功名之后,就无意仕途,一心做起了生意,到如今已是上万两的身家,在保定府中也是小有名气的富家翁。
    
    
第二十五章 这就是没准备的穿越的后果

    等到学堂里的人都散去,胡家货栈也上了扳子。
古人有早睡的习惯,尤其是商人在外行商,更是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古代的街市都散得早,到后世下午五点,喧闹的码头就看不到一个人了。
帐房之中,胡百户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杯茶,听着老李不住地唠叨:“老爷,我说呀,我这身子一天天眼见着就是不成了。这苏家大少爷心算了得,经过小老儿这一上午的观察,却也是一个能写会算的。本以为老爷是体恤我为你鞍前马后一辈子,派了个得力之人帮忙。可现在好了,苏木却被韶先生给讨了去。”
胡百户哈哈一笑:“李帐房你今年才五十吧,也没比我大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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