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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小兔乖乖,把门开开-第6部分

小说: 小兔乖乖,把门开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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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哥看着我,喘着粗气,脸色变得铁青,我看到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有一阵子,我几乎以为他要打我了,虽然他从来没打过我。 
  我不能退,我跟自己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强作冷静站在那儿看着他。 
  童哥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牙齿咯咯地咬着,终于说了一句:「很好,非常好!」猛一转身,他的脚步很急,几乎踉跄着,离开了。 
  A姐看着我说:「小然,你……唉!」长叹一声再跺跺脚,带着剩下的人也走了。 
  我一直等到所有的人都走得看不见背影,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湿重衣,短短几分钟的对峙,已经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虚软地靠到蒙古大夫的怀里,终于过了这一关。 
  蒙古大夫帮我在C大学附近租了个一居室的房间,我在新年前夜搬了进去。临走,他塞给我一张卡,我不肯要,他说是叶绯让给我的,我终于收下了。 
  新年的钟声响起来的时候,我一个人看着满天的烟火,十二年来头一次,不知道应该许下什么愿望。 
  你知道,他们说对了,许下愿望的时候要小心,因为,它很可能会实现。 
  那个晚上,我又做了那个梦,只不过在梦里,当我抬起头,我看到的不再是空白的脸孔,也不是叶绯的脸,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脸。 
  呵呵,真好,我在梦里笑着,原来不是你,我一直笑到醒过来,笑到流出眼泪。 
  我竟然已经那么在意他了,在意到即使已经知道了红叶是他,还是不肯把他的脸安到我梦中的杀手身上,在意到宁愿相信那人是我自己也不愿相信是他。 
  新年过后,我又回到学校上课去了。 
  因为旷了两个月的课,而我从前的底子又不好,虽然学校同意我可以缓考,可追起来还是很吃力。 
  我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方宁,可是方宁像消失了一样。我问过同学,都说他退学工作去了。就算工作也应该给我个信啊!还是童哥不准他理我?我又不方便去童哥那里找他。 
  现在每天都是李子陵在照顾我,课余的时间我们一起去图书馆,我捧着加起来几乎跟我一般高的书猛K,尽可能多做功课少发呆,一有不会就马上问李子陵。 
  我去过他家里几次,原来他也一个人住,他说了几次希望我能搬去跟他合住,我都没答应。童哥不知为什么跟龙老大开战了,难道当时买通红叶的是龙老大吗?很有可能,童哥的仇家不少,可是真正成气候的只有龙老大。 
  我当时曾问过阿飞是谁想要童哥的命,阿飞不肯说,他说那是杀手的职业道德。 
  我在报纸上看到童哥的夜杀跟龙老大的翔飞发生了好几次帮派火拼,死伤了上百人,而且让我欣慰又吃味的是,童哥的身边又有了别的男孩。我想他大概真的放手了吧。 
  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别人考过试都回家了,只剩下我在图书馆看书看到很晚才离开,快要走出校门的时候,迎面走过来四个男生,吵吵嚷嚷的,好像喝醉了。 
  我侧身给他们让路,没想到领头的一个走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大喊:「快看啊,这不是萧美人吗?今天我们兄弟走什么运了,哈哈哈……」说着,向我扑过来。剩下几个人也叫着:「真的呀,真是萧美人,来,陪我们爽一爽……」 
  我吓得转身就跑,他们四个分开了,在后面追着,边追还边喊:「谁先抓到谁先上……」 
  「美人别跑……」我边跑边把手里的书丢过去,一边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我真没用,也是个男生,却只会像女生一样逃跑求救,甚至我连跑都跑不快,那四个混混很快把我扑倒在地,我拼命挣扎着,哭喊着,阿飞,童哥,你们在哪儿,快来救我!无数只爪子在我身上撕扯着,我已经绝望了。 
  突然,一个压在我身上的身体飞了出去,接着是另一个,又一个,直到四个骯脏的狗杂碎分四个都趴在地上不动了,我才惊魂未定地爬起身,双手掩着被撕烂的衣襟浑身不停地抖。 
  一件风衣披到了我的肩头,我抬头看去,是王朝,我哭着扑进他怀里。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搂紧我,把我送回了家。我冲了很久的热水澡,洗到身体发红,然后上了床,蜷缩进被子里哭了很久。 
  我知道一个男生这样很没用,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不只是怕这四个杂碎,而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的无助,居然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第二天发烧躺在家里,李子陵来看我的时候,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搬去跟他合住了,可是跟着就传来了这样的消息:四个男生,三个我们学校的,一个外校的,一夜之间,被发现……在自己家里,被人,阉了。 
  没人知道是谁做的,那四个小子躲进医院,无论员警怎么问,都不肯说是谁干的。应该是童哥派人干的吧,为什么呢?他不是对我放手了吗?是仍旧不肯放手,还是只为了帮我出口气?如果我跟李子陵「同居」,会不会害了他?可是这阵子我都跟他走得很近,并没有出什么事啊?经过这件事,我只敢在家里看书了,或是偶尔去李子陵家。 
  一天在他家的时候,他问:「小然,上次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就是我们合住的事?」 
  「下学期再说。子陵,快过春节了,你不回家看看吗?」我其实挺想合住的,却又怕害了他,先拖一拖吧。 
  「我放心不下你,好了,要过节了,你也不要一味地学习,我们今天放松一下,我有好多的游戏,你要不要试试?来吧,这个是我自己设计的,戴上感应器,有身临其境的逼真感,试试吧。」李子陵得意地笑着,取出一个头盔样的东西来。 
  睁开眼,粉蓝色的天花板,嵌着七颗星,看四周,粉紫色的家具,梳妆台,我好像躺在淑女的闺房里,坐起身,锦被滑落,我身上居然穿着带花边的粉紫色的女式睡袍,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穿成这么变态的样子? 
  我好像应该在李子陵家里,做功课……后来……我的记忆一片空白,完全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把身上的被子掀了,对准梳妆镜一扔,被子挂到了镜子上,却打落了一地的化妆品,弄出了好大的响动。 
  很快,门一开,A姐穿着家居服走了进来。她站在门口皱了皱眉,看着地上的瓶瓶罐罐,然后笑了:「醒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带你来的,童哥现在在香港,我已经通知他了,他应该很快就会赶回来。你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她一问,我才感到浑身酸痛,肚子也开始咕咕叫。 
  「我的衣服呢?」 
  「我这就叫人给你拿去。」 
  A姐说完转身出去,很快,一个老女人拿了几件还没拆封的衣服进来。 
  讨厌,新衣服穿身上很难受的,我自己的衣服呢?那老女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没有办法,只好换过衣服出来,让那女人带我进了客厅,这才确定这里是A姐的家。 
  A姐正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我进来,问了声:「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有牛奶吗?」A姐的东西是不能乱吃的,这女人有病,整天吃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几次还拿来送我。 
  我喝着现打封的牛奶,直到A姐优雅地端起咖啡,问:「要咖啡吗?」 
  恶……我喝不下去了。 
  A姐喝的是Kopi Luwak,据说是最贵的一种咖啡,她曾经拿来送我,我本着对她一惯的怀疑,在网上查了查,确实是最贵的,只不过这种特殊的咖啡是经过特殊的途径制造的,据说是要一种叫Luwak 的猫一样的有袋小动物先吃进去,再拉出来…… 
  A姐和风细雨地笑着:「总算想明白了,回来就好。」 
  她说什么呢? 
  A姐看着我一脸白痴相,接着说:「童哥应该快到了,过会儿见到他,你赔个不是,一片云彩就散了。」 
  「我不是……」要回来。我的话被打断了。 
  「我知道,这阵子谁的日子都不好过,童哥疯了似的,连龙老大都受不了了。你肯回来就好,大家都松口气。」 
  她说什么呢?听她的意思好像我不是被他们抓回来,而是自愿回来了似的。 
  「李子陵怎么样了?」 
  「谁?」 
  「跟我一起的那个同学,李子陵。」 
  「噢,就是跟你走得很近的那个啊,应该还好吧,不过你最好离他远点,童哥现在像炸弹,谁也说不好什么时候就炸得大家都粉身碎骨的。唉,兄弟们这几个月过的,惨透了。」 
  A姐依旧自说自话,一厢情愿地栽赃我是自己回来的,我懒得跟她说话了,于是我问:「方宁呢?」 
  A姐笑笑,很假,说:「知道你们感情好,一回来别的不问只问他,你小心童哥吃醋。」 
  我开始用威胁的眼神盯她,A姐终于说:「他替童哥办事去了,过阵子回来。」 
  我的心一沉,童哥真的让方宁走黑道了?从前方宁说过他想早点毕业工作成个家,养很多很多的小孩,童哥一直很支持他,而且童哥有很多正当的生意,为什么一定要方宁走这条路呢? 
  童哥当年同时收养了我们俩,虽然这些年来他一直宠我,可是那是因为他安着花花肠子呢,他对方宁一直都也还不错,方宁对他更是像父亲一样地尊敬着,现在怎么忍心让他走黑路呢?一定是A姐挑唆的。 
  「A姐,跟我说实话吧,我也听到了些风声,方宁他到底怎么样了?」 
  A姐似笑非笑地轻哼了一声,说:「是啊,不然你怎么舍得回来。方宁他被龙老大抓去了……」 
  「什么?」我跳起来打断A姐,「那他现在人呢?童哥怎么不救他?是不是妳……」 
  我住了口,现在还不能跟她撕破脸。A姐也生气了,把猫拉出来的咖啡在桌子上一放,说:「我?哼,跟我什么相干呢,童哥这阵子为了你搅得所有人都不安宁,你倒成了无辜的了!方宁就算受了罪,也是因为你,跟别人都不相干。」 
  「为了我?」方宁为了我跟童哥闹翻了吗?怎么这么傻呢,我们两个绑在一起也抵挡不过童哥的一根小指头啊! 
  「他干什么了?」 
  「他哪里还用干什么?你在机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走就走,童哥舍不得委屈你,还舍不得方宁吗?」 
  「再说上次刺客的事,摆明有内奸,偏那天是方宁安排的场地,而且他一进去,那刺客就出来了,大家能不怀疑他么?是方宁自己沉不住气,去找龙老大质问,给扣下了。」 
  「那他现在人呢?」 
  「我不知道,等童哥回来你问他吧。」A姐冷冷地说。「那我过阵子再来!」 
  我站起身就要离开,童哥不在,我就不信谁敢拦我。A姐急了,居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腰说:「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是A姐说错话,你别恼,只要你别走,怎么着都好办。童哥眼看着就回来了,你真走了,他还不活吃了我。」A姐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女人从来都是端庄得体的,永远知道见什么人,穿什么衣,说什么话,像现在这样我还从来没见过。方宁下落不明,我当然不是真的想离开,可是童哥要过来,怎么办?自从上次机场分开,我还没见过他。 
  「童哥……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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