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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孽火系列一-第14部分

小说: 孽火系列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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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真那么想知道?」 
「想啊!当然想!啊,我知道了,夏哥是不是带医生去嫖妓,然后拍成什么Se情光盘,拿来作为要胁?喔,还是你们一起去干了什么坏事,从此以后欧阳医师就离不开你了?」 
「小汪……耳朵靠过来。」夏寰伸伸小指,勾一勾。 
不疑有他,以为自己可以听到第一手八卦的小汪,头才刚靠过去,立刻就被夏寰狠狠地揪住耳朵,大骂道:「你夏哥我会是做那种下三滥行为的人吗?啊!什么Se情光盘,什么要胁!那种事我才不屑干呢!」 
「哇,夏哥饶命、饶命啊!」 
「竟敢污袜我对那家伙的崇高情感,我岂能放过你?」说着,继续施加「回旋大转耳」,夏寰龇牙咧嘴地说。「给我仔细听好,我可是用无比的耐心和诚心诚意打动他的,怎么样?」 
「夏哥,你用词错误了啦!崇高的『情感』应该说是崇高的友谊才对。无比的耐心,应该改成无比的缠功会更恰当。」 
「好哇,还纠正起我的国语,你是真的不想要耳朵了吗?你刚刚不也说我是怎么把上他的,哼!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对不起嘛,我不敢了。」实在痛得受不了,他只有屈服在夏寰的淫威下。 
终于满意地放开小汪那两只红通通的耳朵,夏寰警告地说:「现在我郑重地告诉你。这种话绝对不许在那家伙面前说,要不你就等着被我活生生地扒下一层皮,挂在车头当吊饰。」 
「是。」什么嘛!自己就可以说错,却不许他说。 
「怎么?你的口气中似乎还有不满?」 
「没、没有!」小汪马上摀着自己耳朵跳开。「我去那边看看欧阳医师回来了没!」 
说完,一溜烟跑得大老远不见人影。夏寰忿忿地打开车门,准备闭上眼睛小歇片刻。 
什么骗?他怎么会对英治做那种事呢?从头到尾他对他都十分诚实,打一开始认识时,他不就告诉过英治,自己对他一见钟情?是小治自己不信他的话,就算被吃了也不该有抱怨,哼。 
何况他们之间的第一次虽然是他玩了点小花样,有点占小治的便宜,但那绝对不是骗,顶多只是诈而已。 
*** 
炎炎夏日的夜晚,北海岸一带的啤酒屋家家生意兴隆、高朋满座,一点都看不出来接近凌晨时分了。 
英治和夏寰在那一场飚车所结下的孽缘,不多不少,刚好满三个月的现在 
「为什么我会在这边和这群人喝酒?」英治望着手中的啤酒杯,自问道。 
「因为今天要庆祝你终于第一次打败我啊!小治。」不请自来的将自己的啤酒杯硬是与英治的相碰一下,夏寰大口大口地喝干自己的杯中酒后,抹着唇角大喊一声:「过瘾!夏天就是要喝冰凉的生啤酒!」 
「打败?」英治的脸颊微微抽搐着。 
「恭喜你啊,挑战第十次,终于以一记漂亮的右勾拳将我击倒。」对英治那俨然快要爆发的火山脸色视而不见,不知死活的夏寰高兴地形容着。「那一拳真是威力十足,快如闪电,教我无法抵挡啊!」 
「我还第一次看到有人输得这么高兴。」英治嘲讽地瞪他。 
「是吗?真奇怪,我一点都不沮丧,八成是因为输给你,所以一点都不会不服气吧?」摸摸下巴,夏寰催促他说。「你那杯酒怎么不喝呢?快喝、快喝。你可是这场庆功宴的主角,怎么能不喝?」 
「你把我当成没脑子、不会思考的傻瓜吗?」英治重重地放下酒杯。「你故意输给我,还要我高兴?庆功?你分明是在玩我!」 
「啊,被你看穿啦?」夏寰不但没有愧疚感,还迅速地招认说。「唉,谁叫每次找你喝酒,你就非得要有个原因不可。我们队上所有人的生日都过了一轮了,能拿来充当纪念日的借口也都用过了,总不成要我说下周是『初一』,所以要喝酒庆祝吧?这样你绝对不会来的。」 
「够了。我根本就不该来的,我要走了。」掏出一张钞票丢在桌上,英治起身要走。 
「那可不成。」把住他的手,夏寰马上说。「现在你给了我一个好理由,你今天非得作陪不可。」 
英治冷冷地看他一眼,摆明了要看他还有什么可以鬼扯的。 
「为我没有尽全力陪你打架和飚车,同你郑重道歉。兄弟,赏个光吧?你要是不赏光,从今天起我每天都到你家门口报到,直到你原谅我为止。」再添上一抹无赖的笑,夏寰说得到做得到,就看他怎么接招。 
只见平日没有表情的俊脸,此刻蒙上一层严酷的冰霜。 
他气炸了。夏寰在心里头笑道:大部分的人生起气来一张脸丑得和母夜叉有得比,偏偏这小子生起气来一双眼睛像在勾人,艳得过火。冲着这双着了火的漂亮眼睛,冒再大的生命危险惹他生气也值得。 
「哦,两位大哥,怎么放着我们大伙儿不管,进入两人天地了呢?这可不行,来来来,英治哥,你不要独占我们夏哥嘛,偶尔也和我们划划酒拳,要不就玩脱衣野球,输的人得脱一件衣服。我阿超为示诚意,先脱为敬!」 
「好耶!阿超脱!阿超脱、脱!」旁边的人跟着起哄。 
「喔,哪儿来的排骨啊!快点拿锅子来,我要煮红烧排骨喔!」夏寰故意拉着板着张脸的英治,一起加入吵闹的场面。「来来来,要玩野球拳是吗?谁敢跟我比肌肉的,全都放马过来吧!」 
满场都是「我来」、「我先上」的叫声,那班兄弟们适时插进来的瞎闹,打断了夏寰与英治的争执,就这样,英治坐回了原位,等到他发现时,已经在夏寰的算计下又被轮流灌了好几次酒。 
「可恶,每次都上了你的当。」酒过三巡后,英治白皙的脸庞也略显微醺的红润,双眸也富蕴水泽,原本就俊俏的一张脸更是多了几分不妙的危险吸引力。 
「有什么关系,你不也玩得挺愉快的?想不到你还挺会划酒拳的,我那一班兄弟都输给你了。」 
「可是还是没赢你!」英治恶狠狠地揪住他的衣襟。「为什么!为什么不管比什么就是赢不了你!」 
若不是因为喝多了,平常这类丧气的话,绝对不会由英治口中说出来的。 
「你在说什么啊!比念书,我绝对输给你。才念到高中的我,怎么敢和读国立大学医科的你相提并论?」夏寰高高地扬起双眉说。 
「哼,那是看你有没有心而已,你压根儿就不想读书吧!」自觉无趣地松开他的衣襟,英治拿起啤酒猛灌。 
「没错。我天生注定要吃流氓这行饭,所以读书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好好地做一名专治疑难杂症的名医啊!未来我和我们兄弟全仰仗你的照顾了。」 
夏寰眨眨眼说:「反正人各有专长,你也不必泄气。你在打架和划拳上输给我,纯粹因为是玩得不够透彻。拿打架来说,我的拳头和你那种科班出身、有规有矩的招式不一样,我的对手没有一个像你那么高尚,他们是不管别人死活的,相对地我也练就了一套保命的招数。管他狠不狠、贱不贱,能赢就好。所以你的缺点也是你的优点,你出拳时已经替人留下活路,而这就是我能赢你的理由。」 
「好,那下次我绝对抱定打死你的决心。」打了个酒嗝,英治憨憨地微笑道。 
嘿,真可爱。夏寰没想到平常精明的他,喝醉后一下子由警戒状态中的高贵猫咪,变成了只爱娇小猫,笑得如此毫无防备。 
「我看你还是不要勉强的好,你太有良心了,真让你伤到人,我还无所谓,万一你愧疚得想对我终身负责,一辈子听我使唤的话,吃亏的可是你。」夏寰盯着他手中的杯子瞧,看样子不能再让他喝了。 
「随会……」有点口齿不清地将「谁」说成了「随」,英治皱起眉头来,瞪着夏寰说:「喂,你干么晃来晃去!」 
「我?」夏寰笑了笑。「晃的人是你,小治。看来你喝醉了。」 
「随、随说偶醉……」砰咚,英治不胜酒力,整个人往前趴倒在桌面上。 
夏寰伤脑筋地搔搔头,这下可糟了,他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不好开车送这家伙回去,得叫出租车了话说回来,小治住哪里啊? 
这家伙,真的有张该死、要命的漂亮脸蛋。 
大部分的人不会把「漂亮」这个形容词和男人连在一起,可是这张脸真的是很漂亮,几乎可以用「美」来形容了。端秀的五官,知性与理性兼具的肩底下是挺直的鼻梁,完美的唇非常性感,还有着现在多数女人被化妆品所破坏而无法拥有的上等肤质那白皙透红的程度,无法想象这是一个年满二十的成年男子该有的。 
那光滑的下巴,该不会还没有经历过变声期吧? 
夏寰不由得格格笑了,因为他可以想象欧阳英治要是听到自己的这番话,肯定会气得痛扁他一顿。 
好危险吶……一想到他火冒三丈时的表情,夏寰暗叫不妙地摇摇头。啧,都是这张美得过火的脸不好,害得他起了不该有的妄想,好奇地想看看这家伙在做「那档子事」时,这张漂亮的脸会有什么表情? 
就在这时候,英治发出了一声呢喃,躺在沙发椅上的修长身体一翻…… 
「喂,小心别摔下来。」 
才这么说,英治已经从沙发滚到地板上,眼睛也机警地睁开,虽然还有点惺忪与迷惘,他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眼,从自己所处的地方一直看到夏寰的脸上,接着缓缓地皱起眉毛说:「这是哪里?」 
「我家。」 
「为什么我会在你家?」 
「因为我不想浪费出租车钱,也因为我不晓得你住哪里。」夏寰坏坏地一笑。 
他沉默了三秒钟,然后抓起外套说:「很抱歉打扰你了,谢谢,我要回去了。」 
「喂、喂,你站得稳吗?」夏寰也跟着起身说。「你看你连路都走不直了,干脆住下来吧!反正这里就我一个人住,房间也多得是。」 
「……我没有在外过夜的习惯。」英治站立不稳地扶着椅背,一边企图将手套进袖子里。 
「又不是未成年的小鬼头,还有门禁不成?啊,还是说你家里有谁会担心?那简单,打一通电话回去。你总不会告诉我,你是那种不睡自己的床就会睡不着的怪胎吧?」 
背对着他的英治,闻言僵止不动片刻。 
成功了。当夏寰看到他重新脱下那外套,将它丢到沙发上时,不管是哪一句话奏效,他已经明白,对付英治最简单的法宝就是「激将法」。 
「别笑得一副好象捉到我把柄的样子,我才不是被你激的。」英治冷冷地说。「只是想一想,大半夜的也叫不到什么车,我也的确还有点醉意,既然有人乐意提供我一张床,我又何必虐待自己?」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笑呵呵地拍拍自己身边的位子说。「既然不急着走,那就坐下吧!你要是怕晚上会作噩梦,我也可以开先例,让你上我的床一起睡,这可是很大的光荣啊!打从我出娘胎后,能获此殊荣的都是女人,你可是我的头一个男人。」 
「敬谢不敏。」 
「啊呀,凭我们的交情,你跟我还用得着客气吗?小治。」俏皮地一眨眼。 
「说得好,正因为我们『没什么』交情,所以更需要客气。」冷冷的一瞥。 
「呵,莫非你怕我会侵犯你?」 
英治脸一僵,瞪他。 
哦,这可有趣了。夏寰没想到他会露出这种表情,难道他不晓得,这种情况下应该和自己开开玩笑,才能避免擦枪走火吗? 
一股跃跃欲试的热焰由下腹处升起,夏寰眼前彷佛有一道钢索,底下是深渊,但他不但没有丝毫摔下去将会粉身碎骨的恐惧,反而对于这条钢索所系的对岸藏有什么宝贝,更感到兴奋与期待。 
「要不然有什么好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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