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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妖孽的娇宠-第114部分

小说: 妖孽的娇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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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间绣楼的绣品素來是花娘钟爱的。她会到那里挑花样也说得过去。

    归晚只是奇怪:“你家老爷呢。他怎么叫你家夫人就带了你一个跑出來了。”以李宴楼对花娘的紧张程度。他怎么可能放心花娘一个人就带了个丫环从宣州一路赶到荀阳。

    提到李宴楼。丫环缩了缩脖子:“夫人是偷跑出來的。老爷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老爷肯定会狠狠地责罚她了。

    “偷跑。”

    “是……因为老爷太过紧张夫人。不准做这。不准这那的。夫人一生气就跑出來了。”丫环嗫喃着。

    归晚委实不知道花娘也有这般任性的时候。却不得不帮她训斥了番这个不知轻重的丫头:“就算你家夫人要偷跑。你也应该悄悄告诉老爷一声才是。怎可真的就一个人跟她出來。”

    谁叫夫人那么聪明。那丫环委屈。她这不是洠Щ崧稹

    归晚询问了医士。得知花娘此次伤了元气。必得修养上三五日才能搬动。只得从府上叫了两个机灵的侍女过來照料。晚间。她兴高采烈地给林千夜写了一封长信。谴责了下如今的军队的腐败。为了谴责的效果。自然要提到花娘被撞伤之后的凶险。又觉得说花娘如何化险为夷好似有夸赞自己的嫌疑。便又重点提了提那个孩子有多可爱。

    她字里行间对孩子的喜欢。竟是叫林千夜颇为认真考虑了一番。等她身子好了。是否也生一个小娃娃。就当是她的玩伴也好。只是想到她说的花娘生产的艰辛。又蹙了蹙眉。将这个念头捺下。

    当日。荀阳城中就传遍了沐大人的大手笔。而后得知那个临盆的孕妇乃是宣州州牧夫人。又纷纷猜测这沐大人此举背后的深意。有人猜测沐归晚跟州牧夫妇的关系十分要好的。也有人猜测其实归晚跟他们洠裁垂叵怠J浅鲇诶钛缏ブ菽恋纳矸莨首髯颂O胧辗钛缏サ摹W苤髦植虏庖皇奔洳愠霾磺睢

    当天半夜。李宴楼风尘朴朴地赶到医署。孩子也未看一眼。径直进了妻子的房间。看着正在安睡的花娘。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花娘被惊醒。一看到是他。刹那间红了眼眶。声音已是带了哭腔:“宴楼……”

    李宴楼真想狠狠地打她几下。或是骂她几句才好。却是舍不得。话一出口成了:“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花娘想起今日的事。亦是十分后怕。缩在他怀里眼眶发红:“宴楼。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李宴楼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怎么这般胡闹。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

    花娘伸手捂住他后面的话。在他怀里动了动:“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你说什么我都听话。”

    李宴楼瞧着她的样子早就心软了。却不得不板着脸又训了她几句。

    他欠了诚王府和归晚一个人情。诚王府的人情好说。欠归晚的怕是今生今世都还不清了。她如此赤诚以待。他们夫妇。也只有全心全意地报之以真心才能报答了。

    之后的几天。有些是奔着那是李州牧的嫡子。有些是奔着归晚。总之。很是有些人來探望了一番那个刚出生的小娃娃。就连楚兰敏也带着紫薇去探望了一回。

    回去的路上紫薇尤其兴奋:“少爷。不是说小孩子刚生下來都是皱巴巴的吗。李大人家的小娃娃就不是。头发那样黑。真是漂亮。要是我以后的孩子也那么漂亮就好了。”

    楚兰敏点头笑:“确实很漂亮。一点都看不出是不足月的孩子。”

    “多亏了沐大人呢。四处讨要百年山参。欠了好几个大人情。”紫薇抿着唇笑道。“沐大人果然是侠义心肠。”

    听到紫薇夸赞归晚。楚兰敏一笑。眼底藏着一抹黯然:“沐师姐总是这样的。但凡是她喜欢上的人。帮起來总是不遗余力。”正是因为如此。即便知道她对他并无男女之情。也生不出半分怨怼。也正因为如此。他总是无法斩断对她的牵绊。

    紫薇托着下巴:“要是不喜欢的人呢。”

    “世间的人和事。都要讲求缘分。有喜欢的。自然也就有不喜欢的。能做到珍惜和善待喜欢的那部分。便已是圆满了。”楚兰敏的话乍听之下。很有道理。只是细细一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冷酷。

    紫薇越來越看不懂这个少年了。之前的他是温暖的。纯净的。在她看來甚至带了几分傻气。可是。她却隐隐觉得从那日醉酒醒來。他就变了。

    那天醒來之后。他执意要娶她。跟楚大夫人与族人闹翻。又提出分家的主意。甚至为了跟他们赌气。不顾他们反对。她也从客房搬到了他的房里。她从不知道他以族长的身份相逼时。会有那样冷漠的神情。更不知道。自从她搬到他房里后。他为何时常会跟她行夫妻之礼。他并不是纵欲的人。为何会对她如此。

    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所以。待她总是有些特别吗。紫薇不由得甜甜一笑:“沐大人必定十分喜欢李大人夫妇的孩子。不知道如果以后我也有了孩子。她会不会一样喜欢呢。”

    楚兰敏拉起她的手。温暖一笑:“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吗。”养尊处优了几个月。她的手细致多了。手上的老茧也慢慢脱落。只是。在食指上。却平白地多了一个茧。当日沐师姐好似一眼就从她手上的茧看出她使的是什么兵器吧。

    紫薇锤了他一拳:“你少臭美。谁说要生你的孩子了。”一面说着。脸却红了。

    都旁敲侧击地在他面前提了好几遍她以后的孩子了。还说这种话。楚兰敏低头吻落在了她细致光滑的手腕上:“可是我想要。怎么办呢。”

    紫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后脑勺。咬着唇。意味难明地笑了。

    楚兰敏刚走。诚王悦宁就到了。他的到來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李宴楼奇怪的是。素來都雅温文的诚王只是略略跟他寒暄了几句。便目光灼灼地盯着正逗弄孩子的归晚。他既是特地來找归晚的。只管到归晚府上便是。何必挑了归晚來看孩子的时间。归晚前脚进來。他后脚便到了。

    虽是如此猜疑着。李宴楼还是识趣地亲自抱了孩子出去。借口是孩子饿了要找人喂奶。

    归晚恋恋不舍地瞧着他手里的小肉团。恨不得跟出去。却被北悦宁给堵了回來:“沐大人似乎十分喜欢孩子。”

    归晚自是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前几日有人暗中查探她在沐家的身份。她就知道了。先前她确实有恃无恐。只是赶巧碰上花娘的事。叫她有些被动。尽管如此。她面上仍是不露声色:“那也要看是哪个孩子。这个小家伙。可是我欠下无数人情才救回來的。自然瞧着亲近些。”

    悦宁挑眉:“沐大人跟李家夫人的关系很好。”

    归晚一笑:“算不得好。只是瞧着她顺眼。”

    悦宁一哂:“真是难得。据我所知。这李家夫人从前是楚家三少爷的一个侍妾。难得沐大人这样的大家出身的小姐能瞧着她顺眼。”

    归晚神情一肃:“诚王殿下。你逾越了。李夫人是什么出身。只要有心人都能知道。李大人都不介意。我们旁人。又何必饶舌。”

    好。真是好。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镇定如斯。悦宁盯着她。目光灼灼。嘴角勾起意味难明的笑:“本王并无冒犯李家夫人的意思。每个人都有些小秘密。就比如。沐大人根本就不是沐家的十七小姐。我说得对吗。”

    归晚轻轻一笑。并无被揭穿的慌乱:“诚王大人果然消息灵通。连这样的辛秘也知道。确实。我并非沐家的十七小姐。也并未沐清流的女儿。而是沐家的旁支。”

    北悦宁不知道是该赞叹她的镇定好。还是该生气她到此时仍想着要欺骗他好:“辛蔷薇当年在荀阳时。就是由楚兰若的侍妾花娘教养。她跟花娘的感情十分要好。而你。有一双跟她一样的眼睛。”

    归晚似笑非笑:“所以。王爷以为我是她。”见他蹙眉。她继续道。“蔷薇在四年前不是已经死了吗。”

    悦宁咬牙:“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她就如此恨他。到了现在。仍不肯跟他相认吗。

    归晚忍不住又从袖带里掏出那把香木扇子。随手扇了扇。觉得有些凉。又将它握在手里:“诚王殿下。蔷薇她。不欠你什么吧。何以你要抓着她不放。”

    “她欠了本王的情。”悦宁瞧着她。一字一顿道。

    归晚扑哧一笑。似是无奈。似是嘲讽:“据我所知。她已经还清了。”

    悦宁心中一涩:“你在怪我。”

    归晚摇头:“我不是她。”

    “可你分明就是。”悦宁咬牙。

    归晚拿扇子敲了敲手心:“诚王殿下。你不过是在自欺欺人。醒月花的毒性如何。当日是什么情状。殿下想必比我更清楚。”

    悦宁抓住她的肩膀。逼着她不得不望向他:“如果你不是她。怎么会对她的事情如此清楚。”

    归晚无所畏惧:“因为你忘了问我一句。我是不是认识她。殿下大概不知道。蔷薇她小时候曾在岭南住过两年。是沐家别院的常客。之后到了荀阳。她的商铺和我沐家多有往來。她跟我相熟。我知道她的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好。很好。到现在她还能找出这样的借口。原本满腔的热情。被这盆冷水浇了个干净。悦宁苦笑了一声:“我只望她还活着。告诉她一声。那个王妃的位置。我一直为她留着。我跟星月。并无夫妻之实。”

    “可是她已经死了。”归晚不为所动。

    听着她冷冰冰的声音。悦宁腾地升起了无边的怒火。他冷笑着一把拉住她。将她往外拖:“她最好已经死了。若叫本王发现了她还活着。本王绝不会叫她像上次那样逃开。就算是打折她的腿。本王也会把她绑在身边。”

    “据说江湖上有一种易容术。可以任意改变人的声音形貌。今日。本王倒是想瞧瞧。你这张脸是不是自己的。”


第143章  死字怎么写

    他岂会不知。他这般大张旗鼓地拖着她。说她是辛蔷薇。即便到最后洠芙掖┧纳矸荨M蛞挥惺裁捶缪苑缬锎觥R不峤兴蚪俨桓础K窃谕菜1谱潘党稣嫦唷

    那么说出真相之后呢。他可有想过。要对她做什么。

    归晚冷笑一声:“我素來尊重诚王是个正人君子。不曾想。你竟只是一个卑鄙小人。”

    北悦宁抓着她的手握得更紧。睚眦欲裂:“你什么意思。”

    归晚嘲讽地看着他:“你想要我手中的商会。大可直说。何必用这样的小人手段。辛蔷薇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更加清楚。如今你故意演这么一出。不过就是想借陛下的手除了我。你好堂而皇之地霸着商会。我劝你。如意算盘不要打得太响。我沐家可不是任你随意欺负的。”

    她竟是如此想他的。在她心目中。他竟是这样的人。

    北悦宁眼中闪过受伤:“沐归晚。”

    她一脸似笑非笑:“呵……王爷还知道我是沐归晚。”

    先前失而复得的喜悦被她这么一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莫可名状的无奈。北悦宁微微松了松抓着她的手。却不曾放开:“你为什么不肯认我。”

    他的眼神是那样哀伤:“你可知道。这些年來。我最不愿想起的人就是你。你是我心头的一块疤。它流血流脓。无时无刻不在疼痛。可是。我依然不舍得将它挖出來。更不舍得忘记。当年我也是洠в邪旆āH羰悄苤貋硪淮巍N仪樵傅背跹〉娜耸悄恪<幢愕币桓鱿猩⑼跻秩绾巍S心阍谖疑肀摺N揖褪裁炊疾磺罅恕!

    “王爷。你认错人了。”归晚淡淡地重复道。

    “你在怨我。”

    她何时怨过他。归晚苦笑。当年在那大殿之上。满朝文武的默然以对。庆昭帝和南楚使者的咄咄相逼。步星月的步步算计。唯有他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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