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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是仵作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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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小喆坐在门槛上等着里面的人。想到刚才那件案子,心里就透着阵阵的凉意。
  人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一个人到底要多狠的心才能下手杀死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那看似老实憨厚的脸下竟藏着凶恶的本性。人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又再看到一次。
  正在感叹,就看到刘霏走了出来,只是神情看起来有些不对。孙小喆走近她,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
  刘霏不答,只是墨墨的从她身边走过。孙小喆连忙跟在身后。
  “不会又挨板子了吧?”
  见她还是不说话,孙小喆料定她是在里面受了委屈又不吭声,立刻大声喧嚷起来。
  “这次又为什么打你啊!也太不讲理了吧!你也是!怎么都不知道替自己辩几句呢?打你就受着,就算是一品大官也不能这样啊!不行,我要找他理论!”
  说着就挽起袖子往里冲,身后却有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拖了回来。
  “你能不能不要管我,别那么烦!”
  第一次看见刘霏生气的样子,而且还是对自己,孙小喆有些不适的眨了眨眼,底气变得不足,声音也小了许多,整个人都有些无措。
  “我,我只是关心你。”
  “我不用你关心!也不用你每天都跟前跟后!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呢!”
  刘霏几乎是用吼的说完这段话,紧绷的神经和长久的压力,还有刚才的不快全在这一瞬间爆发。
  孙小喆苍白着脸,耳朵和脑子都有些蒙蒙的,不过刚才的话听的很清楚。原来刘霏不喜欢她跟在身边,自己,被她讨厌了?……突然有了这样意识的孙小喆觉得心里有些闷得慌,好想要宣泄什么,有些话就这么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
  “……我,我只是喜欢你……”
  “……什么?”
  “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
27
27、第 27 章 。。。 
  正午的阳光普照在整个奉顺城,到处都是一片灿烂的景象。而唯独六扇门里一间不起眼的小 屋内却似阴云密布。
  七个小老头围聚在一处墙角里,一边小声议论一边偷眼观察坐在椅子上的人。
  “你们说管事的这几天是怎么了?”
  “女孩子嘛,总会有心事的。”其中一人摸摸下巴上的几缕胡须,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可没见过她身边有男子出现啊?你们见过吗?”
  另一人一手拍在他头上,道:“我说你笨你还不信!人家有心上人难道还要来通知你一声啊?”
  蹲在旁边的老人皱眉深思:“话是这么说,可她最近又不说话,又不笑,难道……”
  旁边一人飞快的接话道:“难道是遇上了负心汉!”
  话未毕就换来其余六人的一记爆栗子,众怒:“闭上你这张乌鸦嘴!”
  孙小喆浑身无力的趴在桌上,很想拿棉花塞住耳朵。
  平时多一人都显得非常拥挤的房间,今天却多出了三分之二的空间,那七双偷偷摸摸却又露骨的眼睛不停的向她这边瞄,还有故意压低却依然能清楚的穿进她耳朵的议论声,想装作听不见感觉不到都很难。
  把脸埋进胳膊里,负心汉?孙小喆苦笑,那天的画面就这么轻轻浮现在脑海里。
  刘霏怔愣的表情让她猛地发现自己刚才说了多么惊人的话,细想起来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心跳漏了几拍,微微发麻的四肢让她顿时慌乱起来。立刻就要矢口否认的话却蓦的停住了,心里不可思议的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赌一次?
  与其总是默默守候,不如就此将话说出来……
  “其实,我,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就喜欢上你了……我,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诞,可是,可是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埋着头结结巴巴的说完,孙小喆的心快速跳动的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担心、害怕、不安,还有一丝期翼,身子紧张的发颤,她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烧起来了。
  等了半天,预期中的轻蔑反感之声却没有落下,暗喜渐渐涌上孙小喆心头,她满怀喜悦,不敢置信的抬头,刚才还没有半点动静的人突然倏地回神似的。
  “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我还有事晚上吃饭不用等我了,我先走了。”
  刘霏飞快的从她身边走过,孙小喆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只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将两人拉得很远。
  “……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
  孙小喆望着刘霏的背影怅然。
  也是自那日之后,孙小喆就再没见到过刘霏,不是她不愿,而是刘霏不愿见她。
  如果不是随时能从别人嘴里得知那个人还在府里,她会以为往日总是能轻易找到的人突然蒸发了。明明同处在一个屋檐下,却可以接连半月都见不上一面,那种微妙的感觉让孙小喆觉得很难受,心里闷得慌。
  刘霏是在故意躲她。
  为什么?因为说的那句话吗?
  不能接受为什么不骂她一顿呢?或者干脆扇她一耳光将她打醒,决了念想。总好过现在这样不干不脆,牵肠挂肚。
  垂下的头盯着脚上那双后跟被磨了个洞的布鞋,孙小喆笑得牵强,那样一个如画中的人儿,就算喜欢,也不会喜欢像自己这样普通的人吧。
  她明白刘霏只是不愿伤害自己,所以才会想让自己知难而退,说出玩笑话来推脱。如果当时回答她的是一句嘲弄,鄙夷,或者是怒喝,自己一定会受不了吧。
  也正是因为她不经意间对自己的温柔,才越加无法自拔。
  她不甘心就这么遮遮掩掩的将自己的感情隐瞒一辈子,她不想只能远远的看着她,她已经不能满足只是朋友,所以才想要赌这一次。却输的一落千丈。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们似乎连朋友的关系都要维持不下了……
  “唉……”
  从桌子那边传来叹息声,七个老人摇头。
  “听听,又在叹气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不开心啊?要长此下去还了得?我们岂不是连牌都没法打了?”
  “就是就是!昨天我只是声音大了点,就罚我三文钱!”
  “我前天还被罚五文!比你多两文啊!”老头心疼的捶胸。
  “这样下去可不行,不打牌,这不是要憋死我们吗?”
  “是啊是啊……”七个脑袋一齐点头,可谁也没主意该怎么办。
  “咦,你们说会不会是和刘捕头吵架了?”一人疑道。
  “对啊,有这个可能,以前刘捕头时不时都会来这儿串门,可好些日子都没见人了,说不定真是吵架。”
  “吵架有什么烦恼的嘛,道歉不就行了。人家是大人,说话办事自然有道理的,难道你还能跟人家横?朋友嘛,喝喝酒,说说话,很快就没事了。”
  七人又一齐点头,身后突兀响起咳嗽声,七人立时站起身回头,对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孙小喆笑眯眯。
  “我出去一下,你们到时辰了就回家吧。”
  七个脑袋整齐的点头,等人消失在门口,一人问道:“刚才的话她都听见了吧?”
  ……
  众老头暗付:果然吵架了。
  闲闲的走在小石子路上,孙小喆百无聊赖的东扯一根草,西摘一朵花。没有死人的日子里,仵作是个很轻松的活,她自然也无事可做,只是不想再待在那个房间里,听那几个加起来几百岁的人摆明了说给她听的闲话。
  如果她们真的只是吵架就好了。
  重重的长叹一声,听见有人吵闹的声音,一抬头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大门口了。
  抬眼看去,门外守门的衙差正推搡着一个大娘。在六扇门当差的人都很仗义,哪个说起话来不显豪气,怎么也不像是会欺负弱小的人,闲着无事,孙小喆干脆走上前去看看。
  “怎么了?”
  周围已经开始有人往这边围上来,守门衙差的一看是熟人,才道:
  “这女人鬼鬼祟祟的在周围转了一个时辰,我们觉着不对劲,就将先她擒下,等一会儿交由县衙去办,看她是否是恶人。”
  孙小喆点点头,被缚住双手的大娘却叫道:“官爷!我不是恶人!我不是恶人啊!”
  另一名衙差一边制她,一边大喝:
  “胡说!你不是恶人,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在附近偷窥?你不是恶人,又为何看见我们就胆怯?我们一追,你就跑?”
  “我,我只是害怕……”被弄得灰头土脸的大娘似有许多难言之语,却又迫于周围越来越多的人而有所顾虑。
  “我想找六扇门的曹大人,民妇,民妇有冤!”
  孙小喆疑问:“有冤你应该去县衙击鼓啊,为什么跑六扇门来?”
  “就是!”旁边的衙差也说:“更何况曹大人那么忙,每天上下早朝,写奏章公文,与皇上同讨朝中大事,哪一样不是大事?又哪来的空闲来管你的事。”
  “是啊,就算你有冤去县衙不就行了,何必在这儿找事呢?早说我们也不会抓你啊。”
  另一名衙差说道就将人放了。
  “我现在放了你,去县衙吧,不要再在这儿逗留了。”
  谁知那大娘却是‘咚’一声脆生生的跪在里地上。
  “那县衙府尹谁人不知是糊涂官,民妇只怕冤未报就已遭人毒手。两位官爷,姑娘!求求你们行行好!让我见见曹大人吧!求求你们了!”
  被那大娘抓着裙摆哭求,孙小喆实在狠不下心。
  “不如,让她进去?”
  “这……”两名衙差面露难色。
  孙小喆扶住大娘的肩正色:“我可以带你进去,但是你要答应我,如果曹大人公务繁忙不能见你,你就必须随我出来。”
  大娘喜泣:“多谢姑娘!多谢姑娘菩萨心肠!多谢!”
  听说曹大人在议事厅,孙小喆带着人立刻赶了去。通报后在外等候片刻就有人让进去问话。
  议事厅里除了端坐的曹大人和他身后片刻不离的黄统领,孙小喆果然见到刘霏也立在一旁,见到孙小喆的刘霏面上表情一滞,很快又恢复漠然神色将脸轻轻撇开去。
  如此明显的态度让刚才还因为见到了人而欢喜的心情顿时黯了下去,孙小喆心里泛着涩,垂下眼来不敢再去看那人。
  “你说你有冤屈,究竟是何冤,你可以与老夫说来。”曹大人慈声细语的问道。
  被赐坐的大娘这才抹着泪潸然道:
  “民妇何嫂是城西何家村的人,若不是有天大的冤情也不敢来惊扰大人!民妇今天就是为了邻家那可怜的孩子何音喊冤!”
  “城西何家村?”曹大人问道:“可是那五天前被关家厚葬的小女孩?”
  “正是。”
  刘霏听闻却道:
  “听人说是失足落进湖水里淹死的,怎么又扯出冤情来?你可要据实说话,若我们查出你所言虚假,可是要治你的罪!”
  何嫂重重的磕一头后道:“民妇怎敢戏弄大人,她自小习水,湖水不足一人高,又怎可能会被淹死?!何音自幼丧母是吃民妇的奶水养大的,我俩感情深厚似是母女,突闻这噩耗,民妇悲痛万分,只想着亲手送小女最后一程,可谁想到第二日关家就上门将何音匆匆殓葬,民妇得知时那可怜的孩子已经躺在那冰冷的土里,就连最后一面也未见到。自此后,何音的父亲总是唉声叹气,关家人更是不准村里任何人提及此事,民妇人微言轻,即使怀疑事情蹊跷,却也无可奈何。直到昨日偷听到村人小声议论说何音死的那天根本就没有去过湖边,又怎会被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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