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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2036-剑桥--历史和文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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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世纪最著名的经济学家之一。5岁时就跟板球策略、行车时刻表和各种各样的数字打交道了,他的曾祖母写信给他道:“我们希望你绝顶聪明,一直生活在剑桥。”作为教授、外交官、证券交易商、文学家和赞助者,凯恩斯在很多角色里都才华横溢,在布卢姆斯伯里俱乐部成员家里和在金融家的世界里都一样。他的个人生活也是多样性的—在凯恩斯1925年娶回尼金斯基的女搭档莉迪娅·洛卜科娃之前,他的朋友詹姆斯·斯特雷奇称他是“一台铁制的性交机器”。国王学院考试结束后他在财政部发展,1919年以谈判负责人的身份参加了凡尔赛的和平谈判(1944年又作为主角参与战后经济秩序的谈判)。他的《就业、利息和金钱的一般理论》使凯恩斯主义出了名。他的座右铭是,市场不会自己调节,必要时国家必须干预经济,但事实表明,这不是万能的神药。凯恩斯担任过国王学院的财务主任,学院也从他的金融才华中获得了好处。他的基本原则之一是:“当我发现我错了,我就改变我的想法。你呢?”    
    弗兰克·雷蒙德·利维斯(1895~1978)    
    瘦削、薄唇、衣领敞开,脚穿拖鞋,腰板挺直地坐在他的旧自行车上,骑向唐宁学院,直到20世纪60年代人们都能看到他这副形象:利维斯,当时重要的文学史家和批评家,在“两种文化”争议中和斯诺大唱对台戏。出生在剑桥、生长在剑桥,而且死在剑桥,利维斯代表了清教徒式的道学传统。他是一个文学传道士,教育和影响了一代代的英国文学家和门徒。“正确的生活方式就是伴着伟大的文学生活和为了伟大的文学生活。”他的“精读”法既强调文章分析也强调社会环境、文学的道德责任。在《再评价》(1936年)和《伟大的传统》(1948年)这些书籍里他挑选了他的必读书目,从约翰·邓恩到简·奥斯汀。利维斯觉得维特根斯坦进电影院“令人震惊”。他很早就站出来为霍普金斯、劳伦斯和艾略特讲话。利维斯和他的妻子奎妮出版的《详细审查》(1932~1953年)杂志成了剑桥文学批评及其最大论战者的重要论坛。    
    约翰·弥尔顿(1608~1674)    
    他的别名叫做“基督学院的夫人”,长着一张柔和的脸和一根厉害的舌头。他是清教徒,内战期间支持议会党,1649年被枢密院委任为外交秘书。弥尔顿曾任克伦威尔的拉丁文秘书,在书信和小册子往来中代表共和国的政策,直至为弑君辩护。他反对国家和教会的一切权威,捍卫良心自由、新闻自由、理性、宗教宽容。这比他的诗歌对同代人的影响更大,自浪漫派以来他的诗歌才名声大振。弥尔顿是所有英国诗人中最具说服力的,他的风格和日常用语的距离比剑桥离布莱克本还远,他为上帝之路辩护的要求恐怕对他本人来讲也是最困难的。由于他从1653年起就彻底失明了,弥尔顿只能口授他的长诗《失乐园》:“他们侍候那个一直站在那里等待的人。”    
    艾萨克·牛顿(1643~1727)    
    来自林肯郡的农夫之子,17岁进入三一学院,27岁成为数学教授。他的伟大论著《数学原理》是他在剑桥岁月的成果,那里不久就将它纳入了教学内容和大学名声的组成部分。自然科学的优势随着牛顿而形成。他的动力学原理和万有引力原理首次证明了宇宙的物理统一性,这一建立在理性基础上的尘世现象和天体现象的论点带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牛顿被视为怪人,不合群,对女人没有兴趣,甚至对男人也没有兴趣。1705年,担任伦敦王室造币厂厂长和皇家俱乐部主席的牛顿被封为首席科学家。1727年,当牛顿被以国礼在伦敦厚葬的那一天,伏尔泰称他是“启蒙运动的先驱之一”。另外,在这位单身汉留给母校的遗物箱子里,也有炼丹术和神学作品。牛顿,“最后的魔术师”(凯恩斯语),最后是在寻找一种神的治疗方案和创世纪的自然规律。1795年威廉·布莱克赞美他是泰坦①式天才,这是大英图书馆门前保罗齐雕刻的牛顿纪念碑的蓝本:理性主义者,思索着永恒的循环。他本人对自己的看法更谦虚些:“我觉得自己是个男孩,他在海边玩耍,不时地发现一块较为光滑的鹅卵石或较为漂亮的贝壳,开心不已,而真理的大海横亘在他面前,未被探索过。”    
    塞缪尔·佩皮斯(1633~1703)    
    他不仅将他的私人图书室留给了他的母校莫德林学院,而且也留下了那部使他扬名的不下3000页的速记而成的日记。大学毕业后他在故乡伦敦担任一支强大舰队的组织者。佩皮斯是航船专家、皇室俱乐部主席、议员、艺术爱好者和“快乐的人”,热爱生活、见多识广、好奇、虚荣—写一本经典日记的理想条件。佩皮斯细致入微地记录了婚姻和国家事件,是一位异常坦率、诙谐的编年史家。他多次访问剑桥,日记中经常重复的话语似乎他生命的诠释:“我们非常幸福。”    
    吉姆·菲尔比(1912~1988)    
    他本名叫哈洛德·阿德利安·罗素·菲尔比。人们叫他吉姆,这个名字来自吉卜林的小说《吉姆》中的主人公,他具有类似的当间谍的天分。吉姆·菲尔比生于印度,1933年在三一学院结束了他的学业。他是一位坚定的共产主义者,完美的绅士叛徒,英国情报部门和克格勃的双料情报人员,并于1963年逃往莫斯科。在他身后莫斯科印了一枚邮票纪念他,他是惟一享此殊荣的剑桥间谍。他的终生好友是格雷厄姆·格林,其间谍小说《人类代理人》读起来很像吉姆·菲尔比的故事。    
    罗素(1872~1970)    
    先后四次结婚,最后一次是在80岁那年,三次参加议院选举失败,两次因他的和平主义信仰坐牢,1950年荣获诺贝尔文学奖,写过引起轰动的《婚姻和道德》一书(1929年)。他在三一学院就读并教学,在那里发明了一种以数学为基础的逻辑学,但他的学生维特根斯坦很快就将它推翻了。他几乎在不停地写作:约6万封信、数百篇文章、71部作品。他的《西方哲学》成了一本畅销书。这位“当代伏尔泰”(戈洛·曼语)在回忆时声称,当他蠢得不能搞数学时,他转到哲学去了,当他蠢得不能搞哲学时,他转去搞政治。口叼烟斗、银发苍苍的罗素是反对越南战争和支持核裁军的代表人物,性解放的先驱者之一,使他成名的还有他过度的床闱生活,“此人头脑聪明,体力旺盛,两腿之间也不比别人多什么”(简·邓恩语)。伦敦的一位出租车司机介绍了这位著名的罗素勋爵有一回坐他车的情形:“我问,‘哎呀,伙计,我们为什么来这儿?’你知道吗?他回答不出来!”    
    乔治·斯坦纳(1929~)    
    一位犹太出身的维也纳银行家的儿子,生在巴黎,1940年流亡到美国,在三种语言中长大,一个文学和思想的偷渡者。他的比较文学论文遭到牛津的拒绝,那是他的首部成功作品《悲剧的死亡》。20世纪60年代,斯坦纳在剑桥崭露头角,后来去了日内瓦,1994年回到牛津,成为首位比较文学的客座教授。一些狭隘的知识分子对这位官员全球性的漫游持有怀疑态度。斯坦纳像是个局外人,典型的牛津两性人。他的生活是艺术和野蛮、语言和沉默的结合,出于对不安的精神的永远探索,对犹太教的顶礼膜拜,反对中庸的偏离。    
    艾伦·图灵(1912~1954)    
    在剑桥学习数学,是“国王学院众多女王中最有才华的一位”(克莱夫·詹姆斯语)。他的老师之一是维特根斯坦。1936年,他从是否问句(一个当时广为讨论的数学逻辑问题)出发,设计了所谓的图灵机。在布莱奇利·帕克的密码破译小组里,图灵为破译德军的军方密码做出了重要的贡献。但他破译自己的社会密码却失败了。1952年他因同性恋受到起诉。图灵使用一只氰化钾浸泡过的苹果代替使用女性荷尔蒙的强迫治疗(“我在丰乳!”)。    
    维特根斯坦(1889~1951)    
    一位维也纳钢铁巨头8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长在一个犹太教行陆碳彝ァ*1911年遇到伯特兰·罗素之前,他在曼彻斯特学习航空技术。第一学期结束时他问他的导师:“你以为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吗?”罗素回答道:“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一点?”维特根斯坦:“因为如果我是,我就要做个飞行员,如果不是,就做个哲学家。”1914年他作为志愿兵加入奥地利军队,完成了《逻辑哲学论》,赠送掉了继承来的数百万财产,先后做过修道院园丁、乡村学校教师、建筑师。1929年他返回剑桥,声称他以前所做的一切全错了,又在这里度过了18年,如他所说,是来“将一整块哲学的云”冷凝成“一小滴语法”。“既然一切就像耳光一样的响亮,就别来先验论的聒噪。”维特根斯坦生前发表的作品不足100页,他的弟子们认为他是个哲学巨星,在思想和生活中都是位绝对主义者,有偏狂癖,自我折磨,给大学领导层惹麻烦,不善交际,是三一学院一位宁愿读美国的犯罪小说而不愿读《思想》这样的哲学刊物的教师!维特根斯坦一再地从逻辑学的黑洞里逃进电影院,前往爱尔兰、挪威,逃出词义载体的世界。1947年他放弃了他的教授席位,几年后在剑桥去世。这位语言思想家的伦理原则、优美剖析至今吸引着人们。


第二部分 集市山以北第12节 印刷和祈祷

    我感觉来剑桥极其重要……我不想被深深地感动或感染,但我担心我已经被感动和感染了。    
    —劳伦斯致罗素,1915年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一座名叫集市山的非常平坦的广场。中世纪以来,农民们就在剑桥市中心的周围摆起了货摊。这里弥漫着丁香、奶酪、鱼的气息,这里有新鲜水果、蔬菜、书籍、古董—这里偏偏没有一座山。这块开阔的广场,曾经一直向东延伸到三一学院的教堂和圣安德鲁教堂。跟别的小城一样,总是什么都集中在集市广场周围:市政厅、教堂和咖啡馆、银行和商店。在这个相当分散的建筑群中,集市街21号的青春派①建筑的陈列橱窗显得几乎毫无希望。    
    集市广场北侧,在玫瑰月牙呈轻微的弧形绕过角落的地方,有一块纪念培根烟店的铜牌。这是家自1810年起就很兴旺的剑桥家族公司,它的老顾客包括艾尔弗雷德·丁尼生和爱德华·菲茨杰拉德这些维多利亚时代的大烟鬼。查尔斯·金斯利这些教授也喜欢在培根烟店里买烟叶、磁烟斗和久经考验的符山石火柴。这座蓝色烟缕的庙宇于1983年关闭,只留下了几行诗句,浇成了铜字,成为了查尔斯·斯图尔特·卡尔弗利的《烟草的颂歌》。这是卡尔弗利1862年担任基督学院院士的时候写的。卡尔弗利是位杰出的讽刺作家,他将英国古典名著译成了拉丁文和希腊文,他还是一位热情的运动员和烟民:“史密斯,吸一支新鲜的雪茄/琼斯,来一盒烟叶/这是钱,培根!”    
    小屈里街始于集市,这是剑桥最早的路,18世纪时铺上了沥青。两旁是胡同和后院,这是一个老城区,进步很晚才光顾这里。政府未对这个城区加以维修,而是将它拆除了。1975年,一座索然无味的购物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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