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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御姐对决gl(法证先锋2同人)-第101部分

小说: 御姐对决gl(法证先锋2同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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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洛川走近,抬眼仰望,摩挲着相框的边角,神色一动,又从相框下面的凹处摸出了一张卡着的夜光卡片,这次这张与梁小刚递给她的那张一模一样,字母也是同样的。
  马洛川转过身瞥了一眼过去,手插在兜里正带着看好戏的表情观察着脸上带着动容神色的梁小刚收到眼神后,敛去眼中的戏谑,伸开手,示意“姐夫”跟着他走,边牵引着她边和她低声解释道:“这些照片怎么样?每一张都是姐亲手贴上去的,她为了这个可花了不少心思哦……有些旧照片破损了,她还特地去做了修补,尽力让每一张照片都还原出照片主人最美丽的风采……”
  马洛川任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言不语,只是唇角勾起了一丝浅微的弧度,眸中笑意渐深。
  上到二楼后,梁小刚功成身退,躲到了角落里,而马洛川则是再一次睁大了眼睛,含着微微有些不敢置信的惊喜。
  相比较一楼的简约大方,二楼则是显得极尽浪漫华丽之色了。在经过精心的布置之下,它原本的样子早已被抹去,呈现出来的是一幅缱绻缠绵的卷轴。
  光线被刻意调试出了模糊的暗色,大大小小各种造型各种颜色的气球随意地散落在各处,地上铺满了火红色的金色的花瓣,从天花板上垂下了梦幻般的蔓纱,角落里甚至还立着两台泡泡机,正在努力地吹着泡泡,在空气中跃动的音符是抒情缓慢的轻音乐,整个场面清新淡雅,又透着十足十的浪漫梦幻。
  马洛川唇边止不住地扬起,很想把某人揪出来给吐槽一番,这是把她当小女生了么?可无论如何,那飞扬的心情还是欺骗不了自己的。
  好吧,哪个女人看了不会感动与雀跃?
  即使是她,也不例外。
  场地中央还站了一些人,全都是她熟悉的脸孔,站成了好几排,带着祝福的笑意看着她。
  第一排是她MBA的一帮同事,几个男人推推搡搡地,脸上笑得坏坏的却又是善意的笑容,左右两边的四个男人举着两颗大大的红爱心,左边是梁警官的卡通画像,黑发黑眸可爱帅气,右边是自己的,面无表情嘴角微撇(……),被挤在最中间的是警长卫斯信,他笑着灿烂地递给她一张卡片,卡片上是:y。
  马洛川接过卡片,来回望着这几年与自己最为亲近的同事,轻声地说道:“谢谢。”卫斯信与其他几人对视,然后一致不怕死地对他们的Madam大声嚷道:“Madam幸福就是我们最大的愿望啦!”马洛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让首次见到老大笑颜的一干属下呆住了,愣了,彻底傻眼了。
  这是他们的那个最最冷漠最最高贵的Madam么!
  第一排自觉向两边分开让她走了过去。第二排是林汀汀古泽琛方绯于冉马洛溪徐容悦笑意盈盈地等着她,除了这三对之外,最两边的角落里是不知所措仿佛对自己的出现在这里感到很是讶异的高彦博和杨逸升。
  每个人手上都拿了一支花,摇了摇,与自己的伴侣摆出了爱心的pose,没有伴侣的两个大男人也是带着满脸委屈和郁闷的神色手挽着手组成了一个硕大的爱心,方绯做了个鬼脸,迎上来,把卡片塞到她家老大的怀里,向她挤挤眼。
  这张卡片上的字母是大写的M。
  马洛川眼眶微热,她想她应该早就能猜出来最后一张卡片上的字母是什么了。
  马洛川继续向后走,第三排是由美妇人和居家老好男人组成的。梁爸爸努力摆出和蔼可亲的面容朝她挤眉弄眼,站最外边的是已经离了婚的卞琳和马晋韬,神色略微拘谨,却还是透着笑模样。站在中间的常芸抱了抱女儿,笑着把最后一张卡片递给她,马洛川眸中弥漫起水汽,抱住她的手紧了紧。常芸拍拍女儿的肩膀,低声道:“去吧,小柔在等着你呢。”
  马洛川松手,低头,卡片上的花式“e”彻底熨烫了自己的心。
  Marry Me?
  Marry Me。
  马洛川微微笑了,抬眸,满怀期待地望过去。
  重案组的一群兄弟簇拥着主角缓缓走出来,梁小柔穿着驼色外套,身形颀长纤瘦,捧着一大束玫瑰百合,白皙挺秀的脸孔上绽着笑意,墨玉般的眸子满含深情,她慢慢地走进洛川。
  马洛川呼吸微滞,站在原地,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向她走来的身影。
  那道身影那抹笑容,永远都是自己最深切的渴望……
  梁小柔走到她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单膝跪下来,仰着脸,黑眸中光泽流转,从口袋中掏出个小绒盒子,用最虔诚最温柔的声音问道:“嫁给我,好吗?”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亲手布置的,力求做到完美无缺,而实际上
  ,早在几个月前汀汀和阿琛的婚礼上她就萌发出了类似的念头,可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让她措手不及,好不容易经历过一切后,也让她更加珍惜起怀里的人来。现在能看到洛川动容的表情,她便觉得这半个月来所有的辛苦便都不算什么了。此刻,她胸腔内的心正砰砰跳着,屏息等着某人的答案。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能与她一同做到的,只有一个人。
  这是在她见到她的第一眼时,就已经注定好了。
  Well,她不否认,一开始是经常被她气的牙痒痒的,可之后却是不自禁地欣赏,心动,沉沦……
  马洛川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这张面容,右手抚摸着她的眉眼,眼角微微湿润。
  她怎么会不答应呢?她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马洛川微微笑了,唇形微阖,正要把答案说出口时,却感觉一阵晕眩席卷过来,双膝一软,倒了下去。
  梁小柔一把捞住她。
  “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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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疼欲裂,那种钻入骨髓的疼痛又一次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她,身体的每一寸像是有针在扎有虫子在爬,想动也动不了,只得任由这钻心的疼痛自己缓缓消退……恍惚中,耳边响起一道低幽阴魅的声音:“Madam马,这药的滋味如何?哦,你现在还感受不到,但到了以后你就很快能尝到了,如果你有以后的话……”
  马洛川从半昏迷的状态中醒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小柔通红的双眼。
  她扯开一抹虚弱的笑容:“嗨。”她努力伸出手想去摸小柔的脸颊,小柔避开了,马洛川的手缓缓地垂了下去。
  “你知道刚才医生说什么了吗?”梁小柔面无表情地问她。
  “什么?”她嘴角边勾着一丝淡笑,轻声问。
  “医生在你昏迷的时候给你做了检查,说你体内藏有毒药,药性很奇怪,并不是毒品,却能产生比毒品更加猛烈痛苦的效果,并且一开始并不能检查出来,因为它具有潜伏期,会根据你自身的身体情况产生反应。这种毒药的成分医生也无法检查出来,你知道结果是什么吗?”梁小柔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神冷漠。
  “结果是什么?”马洛川的语调依旧很轻松,仿佛两人是在谈着天气。
  “它最终会侵入你的大脑,破坏你的中枢神经,你有可能会脑死亡,变成植物人;也很有可能,你会变成一个白痴。”梁小柔一字一句,极其冰冷地说道。
  “啊哦,这么恐怖啊?”马洛川无辜地眨了眨眼眸,低低道:“那有没有治愈方法?”
  “有,你去美国,做脑部穿刺手术,但手术成功率只有30%。就算你手术成功了,也很有可能会留下类似毒瘾的后遗症,之后你还要进行戒毒辅导。”
  马洛川微微摇了摇头,“手术成功率只有30%?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是诺给你注射的是不是?!”梁小柔猛然弯下腰,一把擒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再欺身靠近,冰冷与漠然再也无法伪装下去,深邃的眸底满是压抑后的惘然和哀伤,惨笑着问她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你这是第三次了你知不知道!……”
  先前在求婚现场看见晕倒了的洛川,她都快担心死了;连夜送到医院后,她也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直到各种检查报告出来后,她听见医生的话后,她是真的要疯掉了。
  她不敢相信,也无法去相信。明明看上去那么健康的一个人,马上就要成为自己妻子的人,怎么会突然就……然后就是深深的自责与懊悔,如果能早点发现就好了,如果自己能在这段时间里多注意些她就好了……
  可是,一同冒上来的还有埋怨与恨意,彻骨的寒意将她笼罩。
  她竟然再一次欺骗了自己。
  马洛川挣扎着坐起来,急切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梁小柔哑着嗓子问她。
  马洛川沉默了下来,胸口钝钝地痛。
  她该怎么说?她不想让她担心,所以还是选择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了?
  一开始,在她身上产生的症状像极了毒瘾发作的样子,她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了毒瘾,是的,她也害怕了,她不敢对别人说,也没这个脸去说。她甚至不敢去医院做检查。
  作为毒品调查科的高级督察,沾染上毒瘾,无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这都是一件多么讽刺多么让人无法忍受无法接受的事情?!一旦说出来,她的尊严和骄傲在哪里?她多年来认知的构建的世界也会在一瞬间完全崩塌掉的,所以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连小柔也不可以。
  她以为自己捱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她也尽量掩饰着不让小柔发觉,可半个月下来,次数却是发作得越来越频繁,痛苦也是越来越加剧。
  有什么东西在勾着她,让她也头一次产生了碰触自己最为讨厌的东西的欲望……可她也很清楚地明白,那些东西沾染上一次,就再也戒不掉了……
  她不敢,她也不能。
  她只能选择自己最熟悉的方式,瞒着不说,一个人解决。这是第几次了?她自己也不记得了……她以为光凭自己就可以的,可结果又是什么?她的自负和那可笑的骄傲,只会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小柔,除此之外,一无所用。
  她错了么?
  她只是,已经习惯了。
  如果她知道,自己再一次不顾后果的举动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她还会这样做么?
  不,她不会。
  那天在病房里,她听见小柔说,声音里是破碎后的哀伤和决烈。
  “马洛川,你是我见过的最狠心肠最残忍的女人,你怎么忍心一次又一次地欺骗我?一次又一次地瞒着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是随便就可以丢弃的玩偶么?只能与你同欢乐,却不能共患难?
  “你知道么,我已经不敢再相信你了。我给了你那么多次的信任,可我不知道,下次遇到险境后,你还会不会选择让我一个人留下?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你去美国动手术吧,我就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不能回来,我就会把你忘了,忘的干干净净,当做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那天的阳光很好,勾勒出的小柔却带着她最陌生的表情,说着绝望的话语。
  她明白,自己这次真的害怕了,彻彻底底地害怕了。
  那是一种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冰凉,比折磨发作时还要痛苦,彻底冻结住了自己的四肢和所有的神经。
  她错了。
  良久,她听见自己回答,只有一个字。
  “好。”
  马洛川在第二天就在常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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