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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上海滩奇闻异事记-第12部分

小说: 上海滩奇闻异事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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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时让人疑惑的,还有那个头戴黑纱、身穿旗袍的女人。于是我兵分两路,让我的手下去查死者的情况,自己则去摸摸那女人的底。”左秋明不由笑道:“想不到老郑你这次也信了梦中所见,居然会专门去查那个女人。”
    郑鲍道:“我承认那梦中的女人给我太深的印象,所以才有了去查一查的想法。但是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我今早曾经和你们说过,我在那水神娘娘庙内看见一个同样装扮的女人,但是那庙祝却极力否认,这不禁让人很是起疑。我明日还要去那庙中查探,若不先挖出点眉目来,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给巡捕房的手下打完电话后,就又回到八桥街打探,可惜在那里并没有收获。后来,我忽然想起今早在城隍庙门口碰见的那个许伯,他曾经说了一个为活人做超度的事情。而那个做超度的女人,不也是这样的一副打扮么?我不由得将两者联系在一起,猜想她们会不会是同一个人。为了解开这个疑团,我就去城隍庙找到了许伯。但是城隍庙中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我便把他邀出来吃点心,边吃边套消息。虽然最后对于这个女人的来历还是有些摸不清楚,但是却意外的被我知晓了另外一桩事情。我办案几十年,怪事见得多了,但是面对这一件事情,却是心乱如麻,根本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陈久生与左秋明听到这里,知道郑鲍已经说到了重点,都凝神静气,等他讲下去。
    时间回溯到了三个半小时前,在那间离开城隍庙不远的小吃店内,郑鲍与许伯坐在一张桌子旁,一边吃点心,一边聊天。许伯说道:“说起这个事情啊,恐怕全庙上下,除了那几个管事的人,就属我最清楚了。”郑鲍笑道:“那是自然,许伯消息灵通,那已经是没得说了。您不知道还有谁知道?!我最喜欢听这些怪异的故事了,还麻烦许伯讲讲,给我解解馋。”许伯呵呵一笑,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吃下一只生煎,道:“说给你听可不要紧,但是你千万别给透露出去啊!”郑鲍为他斟了一杯酒,道:“我怎么会说出去?我嘴巴可是最牢靠的了!”
    许伯把那杯酒喝下肚皮,终于开始说了,只听他道:“刚开始,汤观主回绝的是斩钉截铁的。本来嘛,超度超度,那超的和度的就该是去世的人。那活人的魂魄还都在身子里头,可这么超度?我看那女人一定是这里……”他用筷子敲了敲自己的头,“就这里……有些不正常。所以披了个黑纱,不敢让人家看见她张什么样嘛!”郑鲍问道:“难道说,就没一个人看到这女人的长相?”那许伯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了,道:“我不是给你说了么,那女人披了条黑纱,看不清相貌。你怎么老是揪着这个不放,还听不听了?”郑鲍怕他赌气不说,不敢继续追问下去,连忙又给他倒了杯酒,好言道:“我这不是好奇嘛!您老别见怪,继续说、继续说。”
    许伯又喝了一杯酒,好似是消气了,继续说道:“大概过了一两天,那女人又来了,还是同样一副打扮,好像她那身衣服从来都不洗的一样。她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做这场超度,汤观主亲自婉言回绝了这个怪女人。谁知道那女人忽然一阵冷笑,那笑声阴狠,听了让人能寒到骨子里去。那女人问道:‘你肯不肯做?’汤观主摆手道:‘不做,这种法事如何做法?小观可是不会做的。’那女人又说了一句:‘你倒地肯不肯做?’汤观主道:‘姑娘,你可真是有些不对,超度都是做给去者的,哪里有给活人做超度的话呢?’那女人冷冷地道:‘你怕什么?那人就快死了。’汤观主劝道:‘即使那人快死了,这超度也该在这人去世之后再做。姑娘这样可有些过分了,你如此做法,岂不是在咒那人早死么?’那女人道:‘你不懂,这个人必须要在死前做超度才有用。’汤观主心想:‘这根本就是常人皆知的道理,哪里来什么懂不懂的?’口中说道:‘不管如何,小庙都是做不了的。还请姑娘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请回吧。’”
    这许伯连他们的言语、以及汤观主心中所想都给说了出来,就好似当时他在场听着一般。郑鲍也不去追究是否真的曾有过这样一段对话,问道:“那么,这个女人走了没有?”许伯摇了摇头,道:“走?那女人站在那里,就好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会走?她听了汤观主这话,又冷笑了一声,然后掏出两张纸,交给了汤观主。本来汤观主已经有些不耐烦,但是谁想当他接过那两张纸一看,顿时脸色有变。那女人见了,得意的笑了笑,道:‘还请汤观主好好想想,我明天再来。’说完将第一张纸拿回来后,就离开了。当夜,汤观主和庙内的几位管事通宵开会。第二日,那女人再来时,汤观主就答应了她做这场为活人超度的法事。”
    郑鲍听到这里,不由大是好奇。究竟那女人掏出的纸上写了什么,竟然能让汤观主在一夜间改变主意,帮她做这场破天荒的法事。
 第二十回 红信封
    郑鲍问道:“那汤观主一开始不是回绝的很干脆吗?怎么又临时改变了主意?”许伯呵呵一笑,道:“这事情的关键,就是那两张纸。”郑鲍心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因为那两张纸。”他知道许伯的意思,于是故意装出一副心痒难耐的样子,道:“许老伯,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直接说出来吧!倒地那纸上写的是什么东西?”许伯看见郑鲍有求于他的模样,更是开心,道:“说起那第一张纸,可很有些分量。你可知道那是什么?”郑鲍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许伯说道:“这不是一张普通的纸,而是这半个城隍庙的地契!”郑鲍听到这里,也不禁暗暗吃了一惊,道:“这半个城隍庙的地契?”许伯点头道:“没错,就是这半个城隍庙的地契。”郑鲍很是不解,问道:“可是……这地契都应该是整张的,哪里有半个半个的说法?”许伯道:“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我刚才说的是‘半个城隍庙’的地契,可没说这个地契是半个。你不知道吧,这城隍庙所在的土地是分属于两大家的。这两大家都是上海滩鼎鼎有名的富商大户,一户是钱家,另一户是莫家。城隍庙正处在这两家土地的边线上,左边一半用的是钱家的地,右边一半用的是莫家的地。好在这两家都是善人大户,并不因此而来收庙里的租钱,反而每年对庙里都有捐助。”
    许伯说的这钱家与莫家,都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家族。钱家掌管了半个上海的银楼生意,而莫家则在船务海运上独占鳌头,他们都在上海置买了大批的土地。但是城隍庙居然脚跨了这两大家族的地盘,郑鲍倒真的是第一次听说。
    郑鲍问道:“不知那张地契是钱家的,还是莫家的?”那许伯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的就说知道,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你问这地契究竟是哪一家的,我还真的是不晓得,不过随便哪一家的都很够分量。”他顿了一顿,说道,“那第二张纸,则是一封短信。信里的内容大意是这个女人曾对某家有恩,既然她有事求于城隍庙的汤观主,就还请汤观主能提供方便。若不然,恐怕将要收回城隍庙的半片土地,所附上的地契就是证明云云。”郑鲍听到这里,不禁暗自留意,心想:“那信中说这女子曾有恩于某一家,这倒是个有用的线索。能有恩于这两大家族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多半也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人,这范围可就小了许多。如果能知道那地契究竟是谁家的,那就更是方便了。”口中说道:“这信说的还真不客气。”
    许伯点头道:“可不是么?汤观主他们开了一夜的会,大约就是在商量这件事情。若真是被收了地皮,那城隍庙的每一间殿宇都只剩下了一半,这同将整座庙都拆毁也没什么分别了。万一庙没了,这几十个道士又该去哪里?汤观主思来想去,最后才不得不咬牙将这事情给答应下来。”郑鲍叹了一口气道:“唉……不管是谁碰到这样的事情,都很难办。”许伯也叹了一口气,道:“汤观主为人那是没得说了,但摊上这档子事情,那也真是倒霉。”郑鲍道:“那这给活人做超度,可要怎么的做法?”许伯道:“汤观主最犯难的,也就是这一件事情。你想,这汤观主是道士,全观上上下下的也都是道士。这道士可都是了不得的人,他们德高望重,又有修养。虽然这事情是不得已才答应了下来,可如果真的去给活人超度,那岂不是违反了他们的那个……那个……哦!想起来了……他们那个‘大道好生’的本意了吗?于是,他们就去和那女人商量,说是因为做这样的法事是头一遭,观中需要多些时间准备,是否可以延后些时日再做。其实是想能多争取些时间,找出个折中的办法,把这事情给对付过去。那女人也没说什么,定下日子后就走了。”
    郑鲍问道:“那么……汤观主他们找到这个‘折中’的办法没有?”许伯“嘿”了一声,道:“你急什么?我自然会一五一十的说给你听的。”他喝了几口鲜汤,继续说道,“汤观主和那些高道一开始也着实犯难,连续商量了两天两夜都没结果。后来有个小道士来送茶水时,顺耳听到了这个事情,他脱口而出道:‘这有什么难的,既然那女人要咒别人,那我们就给她反过来,帮着做一场祈福的法事不就好了?反正这内中玄机都在表文和诸位师父们的符咒之间,那女人又怎么看得出其中的巧妙?’汤观主和众高道都是老实人,刚听到这法子时,都觉得如此骗人终非正路,反而将那小道士训斥了几句。
    郑鲍道:“其实这小道士的办法倒真不错,可惜汤观主他们也是太老实,竟然不用。”许伯点头道:“可不是么,汤观主他们商量的都是笨办法,不是要去劝那女人回头,就是想一直拖到那被超度的人真的去世了再做。但是这些办法连他们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天马行空,太不着边际,又怎么可能行得通?最后还是想起了这个小道士的话,似乎也只有这种耍小花招的办法才能管用。虽然还是有些老道不太同意,但是事到临头,也只能不得已而为之了。也就是在定了这个主意的第二天,那个女人又来到庙中。”郑鲍插口道:“还是那一副打扮么?”许伯道:“没错,还是头戴黑纱、身穿旗袍。她说超度的人要再加一个,也是一个快死但是还没死的人。然后交给了汤观主一个红信封,里面放了全部要超度的人的姓名和八字等。那时汤观主已经定好了法子,但是怕那女人疑心,还是假装的推诿一番才答应的。当时离开约定做法事的时间还有将近二十天,汤观主也不着急准备。大约过了十多天后,才将那信封拆开,开始照着书写表文之类的东西。”
    郑鲍问道:“书写表文?这表文是用来做什么的?”许伯道:“你可不知道了吧!道士做法,都要上书天庭,告诉天上的神仙要做某某事情,这表文就是送到天宫的文书。”郑鲍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可不知道那女人要超度的人倒地是谁呢?”他这个问题看似是随口而问,其实却是旁敲侧击了那女人的来历,若是能知道那女人超度的对象,便可以顺着被超度的人而将那女人的底细查出来。许伯哪里知道郑鲍的心思,脱口而出,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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