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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嫡女无忧-第184部分

小说: 嫡女无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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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背着无忧进了自己的宫殿,他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在这里谁也无法伤到无忧,因为他不准。
张仁和自然跟了过来,他和二皇子是生死之交,而且他的妃子还是二皇子姨女的女儿,他和二皇子的关系自然是亲上加亲。
只是这一刻,他在踏进二皇子宫殿的时候,心里竟然才些不舒服,或许是因为趴在二皇子背上不设防的无忧吧!
她此刻的神情和刚刚与他在一起时的神情截然不同,此刻的她很安详,很平静,似乎背着她的那人可以为她撑起全世界。
这种全然的信任,全然的交付,让他的心再度苦涩起来,原来错过了,就是错过,他曾经不知道自己的心意,现在知道了,确认了却更加的痛。
不过,痛也好,他只要自己同就可以了,她幸福就好。
翼,也太苦了,若是有个人能这般全心全意的爱他,他会为翼开心的。
虽然张仁和的心里不是很好受,但是他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重视朋友的男人,所以能见到张翼如此幸福,他也就压下自己心头的苦涩,真心的为自己的朋友开心。
张仁和跟着张翼走进他的宫殿,心情还可以,他看着张翼身边流淌着的温和气息,他的心里也宁静了许过,有多少年他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翼了一一虽然不可否认这种温柔会有点刺痛他的眼。
张仁和想起自己府中的女子,他的妻子元青玉,张翼姨母的女儿,早就定亲,乃是他母亲为他定下的女子,他们之间虽说不上情深意长,但是也可以说是相敬如宾,他对他的这个王妃还说是满意,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多少话说,可是她已经为他生下长子,一个很讨他欢心的孩子。
这样想来张仁和觉得自己也算是幸运的男子,比起其他人来说,他真的幸运多了,至少枕边人没有想其他的府里一般,时时刻刻都想着计算他的命,他真的幸运很多,至少在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能放松一下。
所以对那些居心叵测的人送来的女子,他是一概不收,在王妃有孕的这段时间,很多人都送了美女过来,他半个也没收,夜晚不是赌宿,就算陪着王妃,倒也留下了深情的名声。
深不深情,他不知道,可是他实在不想为了缓解欲望而让别的女人再爬上他的床,他根本就没兴趣再纳个妾回来暖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就算最近王妃因为再次怀孕,而要为他纳名妾室,都被他拒绝了。
他的房里有些冷请,这一点他不是不知道,甚至有时候还要累及自己的王妃被人嘲笑,说她善妒,可是他只是不想因为排遣那份冷请,就随便的再纳一名女子。
他既不想他的后院被妻妾份争搞得乌烟瘴气,也不想回到家里还要面对那么多的烦恼。
张仁和甚至觉得,就这样一个人独宿也是一件好事,比那随便找一个女人来要好的多。
他的这些想法是什么时候有的?
张仁和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回忆着这念头是何时产生的,是什么时候?是听谦说无忧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时候,还是无忧嫁给翼的时候?
他发现一顶清明的脑袋这一次似乎真的想不起来了。
夜色里羊角宫灯在风中摇曳,他看了眼张翼和无忧那只才彼此的世界,那么的温馨,是谁也插不进去的温馨,他忽然觉得他们的世界就像梦,在尔虞我作的皇宫,他们就像梦一般的存在,美好的存在。
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没才别人。
无忧定然不会因为怀孕而要为翼纳妾吧!
他在今夜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异常的冷请,他有点嫉妒他们那份只属于彼此的温馨,不过因为目睹了他们的温馨,昏黄的灯光竟然让他的心也生出了些许的暖意。
这一刻,他就想留在他们的身边,看着他们,静静地看着他们,守着他们,守着这一份温暖。
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心里才些窃喜,这让他找到留下来的借口,总不能让他穿着这样的衣衫出宫吧!
李庆一向都是有眼色的人,瞧着三人的狠狈模样,立刻安培了心腹为三人沐浴更衣,张仁和和二皇子张翼的身材相差不是太多,无忧在别殿住过,自然还有衣衫。
无忧沫浴了一番,换了衣衫,整个人依旧昏昏沉沉,张仁和为她配了一副药,由李庆亲自看着宫女煎了药,二皇子亲手喂下。
所以的宫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自然知道这一切代表着什么,二皇子对无忧的心思,他身边的人都知道。
忙好了一切,二皇子才有机会将张仁和叫到一边的厅里面喝酒。
张仁和看着他略显苍白了脸,有些不放心的道:“你今日还是早点休息吧!”
他是真的不放心,翼身上的毒,是他心口的一块心病,今日翼本该留下来好好休息,却为了无忧涉险,不知道那寒水,对他的身子才没有影响。
“不用!”他的声音难得显得几分任性。
张仁和听出他似乎对自己有着很大的不满,他到现在都没有看他一眼,一直留着一个后脑勺给他。
张仁和觉得有些不解,更多的是不可思议,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张翼,那个总是七情不动的张翼竟然像个孩子般的闹脾气,不乐意理他。
张仁和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张翼他从来没才见过,他也不问,而是自己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
他看向张翼:“为什么生气?是气我救下了苏无忧,还是气我将她带到假山上,或是气我们孤男寡女相处一起?”他的口气并不严厉,语气中也没才一丝火气,但也没才开玩笑的心情。
他虽然不认为张翼会为了这些无聊的事情而心生不满,可是他还是有点担心,虽然知道张翼不会为了所谓的礼教而对无忧生厌,但是他还是才点担心,因为他请楚的看到无忧对张翼的情意,他怕自己的一番好意而伤害了这个好女子。
“不是!”二皇子轻轻一叹:“我气我自己,气我这该死的身子,气我这该死的毒。”他很气,很气自己,对张仁和半点气愤都没有,对无忧更是只有满满地怜惜,他气得人是自己,若不是他身子不中用,无忧怎么会受这么多的折磨。
只要他偷偷的进了假山群,就可有光明正大的将无忧带出来,因为他有一个非常光明正大的借口一一无忧怀孕了。
他是因为听到这伴事情才去将她堵在假山群里商议的,就是太后也不能拿他们怎样,可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非但未曾保护好她,还让她在寒冬腊月,双身子的人儿下了那寒水。
他是天下最没用的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儿,这一刻,他就是这样的看自己。
所以他非常的气恨自己,在无忧的面前还顾着羞,不想表露出来。
不管多英明神武的男人,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会有几分孩子气,出尘,飘逸似仙的张翼也不例外,因为爱,所有会变得俗。
好友的心意,他只会感激,若不是景这次去了,只怕无忧不知道会是怎样凄惨的下场,太后不会轻易放过无忧,这一点他比谁都知道。
不过,太后那边暂时他还没才等到机会,一时间还动不了她,不过李家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只要李家倒了,太后一个人在宫里孤掌难鸣,自然不会成什么气候。
只是想到太后那只老狐狸,只怕不会轻易的将解药交出来吧!
张翼的心情有几分沉重,天下名医他已经密访了一个遍,却无人能解他的毒,太后的解药真的有效吗?
若是无放,他和无心……
张仁和拍了拍无忧的肩膀:“这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他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张翼,只能苍白说着这样的话,他们都是男人自然知道在妻子有危险的时候,丈大不能施有援手的感觉:只要是个男人,还有几分血性,都不愿意袖手旁观,任凭妻子一人去面对。
“景,我这里难受,难受呀!”想到他的无忧,像花一般美丽的无忧在这样的寒冷里,浸泡在寒水里,他的心就如同千万只蚂蚁一般,在啃咬一般
张仁和有些不是滋味,这样的张翼还是那个冷情淡漠,飘逸出尘的二皇子吗?
这明明是一个天下最普通,最平凡的男人,没有一丝潇洒,没才半分风流而言。
张翼插着自己的胸膛,想着无忧那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他恨恨的坐了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翼!”张仁和拉住张翼再次倒满酒杯的手:“你的身子要紧。”
他苦笑:“我这身子这些年已经被那毒掏空。景,你说,那微乎其微的希望,我能守得住吗?”
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翼,其实我已径很满足了,不管未来怎样,我都觉得这一生很满足了,我有肝胆相照的兄弟,我才两情相悦的妻子,而我还会有自己的血脉。我真的很满足。”
张仁和惊呆了,血脉?难道无忧怀孕了?
难怪翼,今晚这般激动,他才些了然了:没有男人会愿意这样,守护自己的妻儿是他们心中最神圣的使命!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却被张翼猛地的拉住了他的手:“景,若是日后我才什么万一,我希望你能帮着我照顾无忧和我的孩子,这世间我已经没有什么信任的人了,若是我嗜什么万一……”
“闭嘴!”张仁和猛的打断他的话:“我们努力了这么多年,希望已经近在眼前了,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既然无忧己经才了你的孩子,你更应该努力,为了他们好好的活下去。”
张仁和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几乎是有些羞愧的,他知道张翼已经看穿了他,也是,他和张翼之间基本是没什么秘密的,他的心绪,翼应该知道几分,即使他掩饰的再好,但是都瞒不过自己的兄弟。
有为他可以为有这样的兄弟而感到自豪,可有今天他有些羞愧,他竟然对翼的心上人产生了好感。
“景,我相信你,所以我才想,若是有一日我真的不再了,你帮我守着无忧母子好不好?”他对着张仁和笑了笑,那笑容甚至带着点乞求。
没才人知道,就是李庆也不知道,今日他毒发的时候,他吐出来的是黑血:这是有前从来都没有过的现象,他担心的事精终于发生了。
“你给我闭嘴,若是你再说,我就揍你了。”张仁和这次不是羞愧,而是真的急了,他自然听出了,张翼话里的慎重之意,因为听出了,所有才更急:“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顾,我有自己的妻儿要照顾,我不会替你照顾你的妻儿的,听到没才?”
张翼喃喃地道:“听到了,你就不要再叫了。”
张仁和听了张翼的话后,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张翼,认认真真的看着张翼,看的时间非常的长,长的张翼心里都有点发虚。
张仁和认认真真的问道:“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张翼手中的酒杯一抖,酒水洒出来一些,他笑道:“我有什么好瞒你的?我什么时候瞒过你?你怎么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张仁和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张翼,张翼说完了,瘫在一旁的椅子,他放下酒杯,与张仁和的目光对视着,片刻之后,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景,我的血变色了。”
张仁和脸色一变,僵直这身子傻楞楞的盯着张翼,如同中了邪一样,他看到张翼说这句话时唇边一抹苦笑。
他的大脑此刻一片一阵空白,耳朵里似乎有千万只苍蝇在飞鸣个不停,皆在不停的重复着那四个字:血变色了!
他是学医的,这么些年刻苦专研医术,就是为了翼,此刻听到这四个字,他自然知道代表的是什么。
他一把伸手就抓住张翼的手,柞寻脉按:“什么时候的事精?”
“今天!”不同于张仁和的慌张,张翼倒是一脸平静:“毒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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