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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部分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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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拔。”吐字不是很清楚,可是叫得十分亲热。

靳名珩蹲下身子,夏初抱着他,亲亲热热地在他脸上啵了下。

父女两额头相抵,宋凝久不在,夏初现在尤其粘他。

“靳少,开饭吗?”保姆过来请示。

靳名珩颔首,抱起夏初往餐厅走。桌上摆着束今天新送过来的绿玫瑰,让他楞了下。不期然想起自己生日那天,桌上也摆着这样一束。

那天烛光很美,音乐流淌,她调皮地踩着他脚背起舞,还故意把自己灌醉了酒……

“拔拔,拔拔。”夏初努力地扯着他的领子,终于引回他的注意力。

靳名珩回神,将她抱到专属的座椅子,然后教她自己用餐。抽空看了眼院外,已经要到秋天了。

这时别墅外进来一个人,见靳名珩还在用餐,便站在了餐厅外。

“照顾好小姐。”靳名珩见了,便吩咐王妈看好夏初,起身,带那人进了书房。

“有消息?”靳名珩问。

“少奶奶前天已经回到市内,不过昨天突然离开了。”那人回复。

前天?她曾经回来过,却又离开了,这代表什么?不想回家吗?靳名珩心口感到紧窒的同时,头又开始晕起来,眼前甚至出现短暂的黑暗,好像突然什么都看不到。

“靳少?”那人见他脸色不对,一惊上前,却又不敢轻易去搀扶。只紧张地盯着他,看着仿佛摇摇欲坠的身子,虽然深知这消息对靳名珩来说不好,可是完全没想到会将他打击成这样。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靳名珩并没有回答,大概十几秒过后,他的眼前才慢慢清明起来。皱眉,摸着自己的额头,总觉得刚刚感觉有些熟悉。可是如果仅是因为打击,他犹觉得不太真实。

那人看着他神色不定,却又不敢冒然开口,只得等待。

“去哪了?”他问。

既然这人来报告,必定是了解了宋凝久的行踪的。

“少奶奶订了去法国的机票。”保镖回答。

出国?

这是要离开自己吗?

靳名珩想,他以为她想通了会回来的,却原来不是吗?

“靳少?”那人见他出神,不得不又叫。

靳名珩闭眸,因为那种晕眩感又袭上来。只不过尽管自己如此脆弱,那张脸却始终淡漠如斯,吐出一个字:“说。”

“医院那边,我们发现靳先生的主治医生有些问题。”那人继续说。

靳名珩睁开的眸子一闪,窗外的光线骤然射进来,让他觉得灼痛:“怎么?”

“苗子在他儿子的帐户中,发现了不明款项。”那人说,然后补充:“他儿子目前在瑞士留学,成绩不好,吃喝嫖赌占全了,所以他父亲供的有些吃力。前不久还因为跟人抢女人伤了人,这事有人出面给摆平了,最近愈加嚣张,出手也很大方。”

“嗯。”靳名珩应,计较都在心里,并不多话。

半晌,室内安静,气息其实并不轻松。

那人见他没什么吩咐,便只得准备退出去。走到门边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靳少,甘小姐那边……”

“怎么了?”靳名珩问,面色虽然如常。可是声音出口,却莫名地让人打了颤,好似连带室温都降了几度。

那人心里一紧,仍硬着头皮说:“听说前几天病犯了,那边的医疗设施不好,她好歹是大哥的妹妹,您看……”他没有资格求情的,尤其宋凝久离开靳名珩是因为甘甜,可是想到会出人命,还是硬着头皮说。

靳名珩看着他,眼睛的犀利让人头抬不起来。

“卫战,只是把她送回老家自生自灭,看在甘泉的面子,我对她已经很宽容了。”大概是提到甘泉,他的嗓音并没有那么冷,反而有点感伤。

若是甘泉地下有知,应该了解他。甘甜若非他的妹妹,靳名珩生生剐了她都是有可能的。虽然现在情况是他将甘甜送回以前的房子,不供应吃穿用度炎逆诸天全文阅读。那个女孩学业被废,没有经济来源,又拖着一身病,怕是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可是这人心里也十分清楚,靳名珩做事从来不会跟人解释,说到绝情,比这绝情的事件大有人在。说到底是,是自己跟了甘泉多年,终究不忍才逾了矩。

心下涩然,又因为靳名珩肯对他解释,带着些微感动。话已至此,他明白没有转圜的余地,便点了头,然后无声地退出去。

书房的门被关上,靳名珩的眼睛望向院外。

昕丰的天气一直都晴好,阳光普照,只是那光线射过来的暖意,终究融化不了他眼睛里的冰寒……

——分隔线——

那天卫战离开书房后,便一直在外面忙碌,极少回到别墅来,靳名珩也明显变得心事忡忡。

入夜,按照以前定下的规矩,王妈和两个保姆是不允许进主楼的。夏初最近也交给王妈照顾,她早上过来的早,有时会看到靳名珩从宋凝久的舞室里出来,看那模样倒似在里面待了一夜。

日子又推过两日,除了知道宋凝久去了法国外,还是杳无音信。靳名珩与人约了谈事情,从高尔夫球馆出来之后,临时决定去医院看一眼靳远。

车子开进医院,停在住院部楼下。他还穿着一身运动服,整个人看起来年轻、青春许多。这样的拉风的车型,这样气质出众的男子,一下子就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

细瞧,很快便可以认出他。

靳名珩,这张脸几乎可以成为昕丰市的招牌了。

传言靳远在这家医院就医,有人想由他出入住院部终于得到证实。无视自己引来的众多侧目,靳名珩迈步进了电梯。对于众人而言,这样的男子太过可望不可及。所以即便那么多人在等电梯,与他站在一起都会不自觉地自卑,或者说是种亵渎,所以不敢冒然与他同乘。

靳名珩眉微皱,伸手,按了靳远所住的楼层。

几分钟后,叮地一声,门缓缓打开。脚还没踏出去,就听到走廊里有些吵闹。皱眉,是因为这层楼里只有靳远一个病人,很显然这争吵是围绕父亲的。

病房前,他果然看到靳名璞带着人在吵闹,他的人以及靳家的管家都在劲他。

“二少爷,先生都这样了,您就让他安心养病吧。”管家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老仆模样真诚,实在是这位少爷的所作所为,连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靳名璞看着他,唇角满是嘲弄和不屑,说:“管家你这么说可不对,难道我不是靳家的儿子?我连看自己父亲的权力都没有?”

“二少爷,没人阻止你看先生,可是先生的病需要静养。您要带这么多人进去,怕是不合适。”靳管家有些为难地看着他,已算是苦口婆心。

尽管他是靳家的二少爷,靳远从前也很疼的。可是如今看来,还真是不如靳名珩的。靳名珩虽然对待靳远面冷,可是会第一时间帮靳远打理好一切,还在病房外安置了保镖。

此时,正是靳名珩安排的人在门外挡着,不然靳名璞带来的人这会儿怕是已经冲进去了。

“合适不合适的,我才是靳家的儿子,你一个下人,什么时候沦到你说话。”靳名璞显然也和他们废话够了,一把挥开管家便要往里闯。

气氛一下子有些失控,原本围观的医护人员,包括靳远的主治医生都不敢开口。

那管家跌出来后,眼看靳名璞的人就要和靳名珩安排的人动起手来星海领主全文阅读。他有些着急地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众人之后,靳名珩懒懒地倚着墙上,视线正落在这一片混乱之中,也不知来了多久,那神情倒像是在看戏。

“靳少。”管家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下子就爬起来,来到他面前。

本来要打起来的人群听到他的惊呼,骤然将目光全转过来。因为靳名珩的出现,都不自觉地骤然停下来,他的人自然是听他的指示,而靳名璞的人则是因为靳名璞动作停了,他们才停下来。

“大少爷,你劝劝二少爷吧。先生还病着,若是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管家看着他,那模样几乎要老泪纵横。

相比起他的动之以情,靳名珩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一眼极淡,甚至很漠然。倚在墙上的姿势未变,也不急着解决目前的状况,而是掏出烟盒来抽了根烟点燃。

直到灰白的烟雾自薄唇间溢出,他才眯了下眼睛,说:“管家,名璞说的没错,他可是我爸从小最疼的儿子了,人家要看爸爸,我就算是靳家长子,也没权力拦着不是。”

得,他这一开口,不止管家懵了,自己的人懵了,怕是连靳名璞也懵了,一时弄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

“大少爷,二少爷看先生我们是没有权力干涉,可是他执意带人进去,会影响先生休息的。”照顾到靳家的面子,管家尽量把话说的委婉。

现在谁看不出来,靳名璞这是要抢人啊。

靳名珩看着管家那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将抽了两口的烟扔到地上,还抬脚用力捻了捻。模样十分优雅地拍拍他的肩,说:“没事,相比之前医生已经把我爸的情况都解释清楚了,出了事二少爷负责,又不要你的命。”说话间薄唇浅笑,仿佛只是在讨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靳名璞皱眉,冷哼:“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不敢动他。”

“动,你尽管动,他又不单是我爸。况且全昕丰市的人都知道他打小疼的也是你,你最好现在亲自去拔了他的氧气罩,他将来到了地下一定会感到十分安慰。”多么嘲讽的话,靳名珩的语调却极为自然。

听得靳名璞脸色却一阵青过一阵,守着这么多医护人员,就连他身后跟着的人也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感觉自己像在助纣为虐。

靳名璞闹了这么久,心理承受能力和应变能力显然大有长进。他的脸上青白交错一闪而过,反而伸出手来拍了拍。鼓掌声在此时显得尤为突兀,所以一下子以吸引了许多人注意的目光,大家都闹不清他这是又要唱哪一出。

只见他唇边含笑,看着靳名珩,说:“说得真好,若不是我知你的野心,想协持爸爸独吞家产。还真要因为你这些话而感到羞愧。可惜,就算这里的所有人被你蒙蔽,我也不会。”

靳名珩闻言笑了,他对于靳名璞对自己的指责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他说:“既然爸由我来照顾你不放心,不如就这任务就交给你吧。”他说完,一挥手,示意自己的人撤出去。

“大少爷——”管家一看这阵势,马上又要急。

靳名珩却没理他,只看着靳名璞道:“只是你要照顾好,万一哪天他真的死了,根据生前遗愿,遗产你可是一分都拿不到。”

靳名璞被嗑了下,靳名珩却不等他说什么,便带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开。

“大少爷!”只有管家在那里着急。

“靳名珩,你还欠着我妈一条命呢,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靳名璞虽然如愿可以将靳远捏在手里,可是怎么感觉像进了靳名珩的陷阱里似的?但是这种情况,让他放弃靳远还是不甘心,只得那样叫嚣着,仿佛只有这样才有底气。

靳名珩唇角勾笑,眼眸间露出轻蔑。他倒希望靳名璞长点本事,如果能把靳远逼“醒”过来,那就再好不过。

显然,他高估了靳名璞。

自靳名珩的人撤走之后,就连定期打入医院户头的医疗费都停了。为此,靳名璞尝到了苦头。

他被赶出公司,已经很久没有工作了,更没有经济来源。纵使以前唐媛想方设法置下的家业,这些日子也被他花了七七八八,又哪来的钱支付靳远的庞大的医药费?

走路无路之下,他想怎么说靳远都是环球的老总,即便当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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